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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见我并未开口,可周身的气息却突然大振,不禁笑道:“后辈,你要动手?”
我紧握着三生剑,嘿嘿一笑,抬头看了看天空,随即猛然冲了出去,大声喊道:“没错,老子今天就要为民除害!”
话音一落,三生剑的剑气已经朝老者激射了出去。
老者感到了剑气的强横,并未硬接,身子一闪便躲了过去,双目凝重的望着我,道:“好手段!本座要不是躲的快,也要吃你的亏。”
这时我再次刺出一剑,道:“哼,先给你个开胃酒,接下来就是硬菜了!”
只见我周身玄光爆涨,剑气化为数道从不同的方向朝老者击去。老者见状猛地张开双臂,口中念念有词,只见血马褂再次出现。
对于这个玩意我是相当熟悉,差点就被坑在里面。
猛的一见它被祭了出来,我的动作迟缓了一下。
就这一瞬间的功夫,老者露出了笑容,掐着法诀,手臂向前一挥,血马褂嗖的一声向我飞了出来。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和上次一样,我又被罩了进去。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这才出来多长时间,怎么又把哥们弄进去了?可当我再次来到血马褂当中的时候,感觉却和上次大不相同,感到它又强了许多。
这时外边的老者见我被罩进去,眯着眼睛,自语道:“看你这次能否从本座手中的血马褂逃出生天吧!可惜,可惜了。。。。。。”
第七十八章:越级突破
血气滔天,无数生魂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张牙舞爪的朝我嘶吼着。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幸亏这里没啥服务人员,要是来一句欢迎光临,哥你又来了之类的,那就太尴尬了。
望着四周不断涌过来的生魂,我是又好气又替他们感到悲哀,也许只有彻底消灭他们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想到这,我默默的举起三生剑,奋力的向他们挥舞了过去。
强横的剑气扫了出去,遇见生魂的时候犹如砍瓜切菜般的轻松,但凡剑气所过之处,生魂必定化为灰灰。
本想等我搞定这些生魂,在里面放个大招,彻底摧毁这件害人的血马褂,可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什么东西到什么人的手中自然威力不同,就像我这炳三生剑,如果是北阴酆都大帝使用,估计这玄煞教一起冲上来也只有被团灭秒杀的份,同理,血马褂在蓝道人手中是一番景象,可到了玄煞教左使的手中可就大不相同了。
生魂们被我的剑气冲击的零七八碎,可我突然发现了一种现象,对我十分不利。
生魂们虽说化为灰灰,可血马褂内的血腥之气却越来越浓郁,好似随时可以化为实体,这可和我之前一剑就能划开大不相同。
我尝试着的刺出一剑,剑气依旧那么强劲,我还是那么潇洒,静等着血腥之气被我一剑刺散,可之后发生的一幕却让我惊呆了,剑气就像刺进了棉花,一点反应没有,连带着剑气也被血腥之气吸收了进去,无影无踪。
这可不好办,虽说只是尝试性的一击,可之前的这一击可是能将血马褂刺穿的,可现在呢?竟然直接被它给吞噬了。
我大惊失色,可随后发生的一幕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血腥之气好似被我激怒,就像狂风巨浪般的朝我扑了过来。
见状我连忙现出了真身,一袭朱红色的官衣,腰挂令牌,手执宝剑,端的一个高大上。
可惜现在的我没时间骚包了,主要是这股血腥之气我经历过,就和硫酸似的,沾上就玩完,看那些不断被吞噬的生魂们,我知道这玩意还能毁人的魂魄,现出真身主要就是地府的官衣能起到一定程度的保护作用,总比我这一身地摊货强。
真身一现,我鬼气大振,周神发出了一道光幕,将冲击过来的血气挡在了外边。
虽说暂时无忧,可那股腥臭之气却熏的我如痴如醉,请注意,这不是褒义词。
一时间我拿它没办法,而它也看着我没辙,可咱也不能就这么耗着啊,谁知道它什么时候休息?我可不想在这里被活活耗死。
紧咬牙关,我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了一点,三生剑也感到了我的决心,发出嗡鸣之声与我回应着。
一声暴喝,我奋力的将三生剑高高举起,将全身的力量置于一点,猛的挥了出去。
我的想法很好,与其将力量白白浪费,不如攻击一点,我想以我鬼仙的实力,再加上三生剑的威能,这小小血马褂算个球?
想法是丰满的,可现实是骨感的,我再一次的失策了。
我做梦也想象不到血马褂的威力,竟然能让我一个地府阴神都栽了进去。
全部的力量击出,我只感觉一阵乏力,那感觉就像身体被掏空了一样,可再一看血马褂,它的空间依旧没有变化,我的力量仿佛被它吸收了一样,无力的支撑着身体,我感到了一丝绝望。
果然,就在我耗尽最后一丝鬼气的时候,血腥之气犹如见到了猎物,更加凶猛的朝我扑了过来,没多久,我眼前一黑,只感觉最后一层保护也被击破了。
静,四周死一般的寂静,之前昏倒的一瞬间,我只感觉我的肉身好像被什么侵蚀了一般,无数的生魂就像蚂蚁一样在撕扯着我的魂魄。
可现在,我好像跳出了血马褂,独处在另一处空间。
迷茫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肉身,魂魄都有些不稳,我惊恐万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感觉传来,我向上一看,赫然是三生剑,在它的旁边还有一部书卷,这个我知道,就是酆都伏魔经。
见到它们两个,我心里好受了一些,可现在肉身不在,难道是被那些血气给吞噬了?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三生剑突然嗡鸣,只见一道玄光见空间劈开了一丝裂缝。
我顺着一看,竟然是我穿着官服的肉身。
此时那些血气正在想办法侵蚀我的肉身,可我身上的官衣却依旧发出淡淡的鬼气,与它做着抗争,令牌也不知什么时候飞起,直接漂浮在我肉身的上空,发出淡淡的光芒。
生魂们疯狂的冲击,想要趁机撕扯我的魂魄,却被官衣与令牌挡住,任由他们发狂也进不得我半寸。
见到这我彻底放心了,心道官衣和令牌还真挺靠谱,地府出品,必属精品,但愿能保住我的肉身,最起码小弟弟给健全,我还年轻,还不知道巫山云雨到底啥感觉。
我将视线转移到了三生剑与酆都伏魔经,三生剑嗖的一声飞到我的面前,不住的抖动着。
我一头雾水,但是也知道是它们暂时将我保护了起来。
这时酆都伏魔经突然产生了变化,经文化为点点星光,在我惊讶的眼神中瞬间飞了过来,将我的魂魄紧紧包裹住了。
那种感觉很奇妙,有点类似于在地府化魂池的感觉,时而温暖,时而凉爽,经文缓缓与我的身体合二为一,与之前相比,这次是彻底与我魂魄的融合。
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我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概念,只是在吸收着酆都伏魔经的精髓。
星光散尽,我突然张开双眼,轻轻举手打量了自己一番,自语道:“这就是伏魔经第四重么?”
自打伏魔经与我融合后,我感到了另外一种强大,也许是机缘巧合,我竟然将伏魔经一下修炼到了第四重,修为也升到了鬼王,与四大判官的修为相等,之前用尽全力的乏力感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满满的力量,那是一种想要爆发出去的激情。
三生剑有感,好似欢快的嗡鸣,我默默开口,道:“好兄弟,就让我们并肩作战吧!”
三生剑闻言嗖的一声飞了起来,绕我转了一圈,回到了我的手中,我感受到了浓浓的战意。
魂魄归位,我猛然睁开双眼。
血气被我周身气息所震,如退潮般退了回去。
生魂们也被我震慑,纷纷停止不敢上前。
我微微一笑,手执三生剑,轻轻朝血马褂的空间一划,血气好似被蒸发的一样,化为阵阵雾气,生魂连哭喊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消散,血马褂嘭的一声后化为了飞灰。
我重新出现在世间,身上已经是阴神的样子,执剑微笑的看着老者,眼神中带着恨意与蔑视。
老者大惊,望着成为灰灰的血马褂,见到我的样子后眼中尽是惊恐,深深的咽了咽吐沫。
“轮到你了。”我淡淡开口道。
第七十九章:神秘地宫
风萧萧,满是乱石的大孤山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呼啸。
老者望着化为飞灰的血马褂,心疼的要命,不过此时他可没时间去想那些,看到我破掉血马褂飞出,他心慌了。
之前凭他的本事还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可现在我在他的眼中却是朦胧一片,对他更刺激的是,我身上穿的赫然是官衣。
老者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颤抖的伸出手指着我道:“你。。。。。。你不是人!?”
一听这话我就来气了,哥们这么帅气的登场,你这什么眼神?竟然还说我不是人?是不是哥们刚才太和蔼了,好,这次咱就简单粗暴一些。
我没有说话,骚包的一撩自己衣袖,轻轻向前迈了一小步,眼睛瞄了一眼老者,三生剑缓缓的举了起来。
风起,杀机隐现。
老者感受到了我的杀机,暗道不妙,抢先下手对我发起了攻击。
面对铺天盖地袭来的邪煞之气,我不屑的笑了笑,随手一道鬼气击出,就像灵蛇一般将老者的邪煞之气缠住,逐渐的勒紧,直到化解。
化解了他的攻击,我再一看,好嘛,老东西腿脚倒是挺利索,趁我分神的时候竟然溜走了。
望了一眼地下的一滩血迹,心道虽说他跑的快,不过还是被我的剑气所伤,可惜他隐藏的太好,只有地下这一点,让我的线索只能在这里终止。
我无奈的摸了摸脑袋,这还真是大意了,老者实力虽然强劲,不过我好歹也是新鲜出炉的鬼王,就算擒不住老者的肉身,可直接毁掉他抓住他的魂魄还是可以的,到时候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他说出玄煞教的秘密,不是每个人都有自爆元神的勇气的。
站在山巅,扫视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很失望,老人精就是不一样,逃跑的速度都比常人要快,我竟然没有丝毫的线索。
围着大孤山转了一圈,我在一处山腰出发现了问题,表面上看那里就是普通的山壁,除了石头就是石头,可我却发现了一丝能量的波动,没错,应该是有人在这里布下了结界。
也是我幸运,要是之前我的修为,就算到了这里,多说尿急放一枪,永远也不会发现这个情况。
幸好现在修为提升,能够感知的事物也比之前多了不少,总感觉这个世界很奇妙,真不知道我上边那些神仙鬼怪都能看出什么来。
尝试着去碰触了一下,随手扔出个小石子,果然,还没接触山体便被反弹了回来。
我微微一笑,打出一道鬼气在那结界上,结界的力量瞬间反抗,与我的鬼气纠缠在一起,见状我突然加大了力量,结界只是产生了些许波动,随即就像云层被人搅合了一样,变得支离玻碎,显现出一处山洞来。
结界以破,我小心的向里面走去。
刚一进山洞,我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略微一想,我差点没吐,这不就是尸臭的味道,怪不得。
越往里走,气味越浓,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在这里生活的,难道这里只是存放尸体的地方?
走到洞内深处,再也无路可走,我眼睛眯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一张大石床,一个石台发愣,是的,石床与石台都很普通,一般的石匠都能敲出来,可上边的气息却骗不了人,那是一种十分邪恶的气息,血腥之气夹杂着尸体的恶臭,就是我这样有修为的阴神也感到不自在,更何况那些普通人。
在石室内扫视了一圈,只听见几声极为轻微的滴答声,我找了找,发现墙上有些不对劲。
走过去一看,只见墙面上好像被涂满了东西,从石室的入口开始,整个石室内从上到下都是这样油光油光的,就像装修的时候特意刷了油漆一样。
我好奇的拿手指戳了戳,只觉得油腻腻,还有点滑。
这时我心里泛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想起了一路过来的尸气,再一联想,我冷汗冒出来了,这妈蛋的难道是尸油?可这满屋子尸油要多少具尸体才能堆出来?这帮人难道还这样修炼,真是难以想象。
我连忙走到石床,朝床边蹭了蹭手指。
可这时我却发现了一点异常,我在石床的边上发现了一丝血迹,按说这石床应该是这里的大人物休息的地方,一般人是休想靠近的,可现在这里出现了血迹,看起来还没有完全凝固,里面传来了一股气息,与那老者的一模一样。
我心里有数,知道玄机应该就在这附近,一般人受伤都会找一个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想来这里就是他的老巢,这里应该存在什么机关。
我仔细的搜索一番,除了满屋子尸油与石床石桌外,愣是毛都没发现。
就是石床与石桌都被我上下检查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