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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后门?”郑屏问了一句,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从后门离开了,他不想跟雷仁耀碰面,并且还叮嘱我们不要让雷仁耀知道他还在蜀中的消息。
搞情报工作的都是这幅德行。对此我也委实无奈,或许郑屏这样做不仅仅只是因为要保持一种那个神秘性,可能他是还有别的图谋吧。不过郑屏走之前,告诉我说让我有时间去一趟‘家里’,他塞给了我一个地址,说是‘家里’的老家伙们想要见见我。
雷仁耀来了,再见到我的时候他啧啧称奇,说怎么都没想到我背后竟然还有李老这样的人物,并且不断追问我是不是某个世家门阀里走出来的弟子,我只是笑着回答说我只是个做生意的人而已。至于李候成,在他的眼里是认为这是来给我撑腰的某个长辈,对此我同样没有解释。
郑无邪之前在大山里的时候,就告诫我过,对雷仁耀不能提及郑氏十八房的存在,所以在外人的眼里,可能存在的郑姓势力永远都是一个个分割开的,况且事实上,现在的十八房似乎之间也并无往来,就算有也是以一种敌对的方式出现。
“别再八卦了,要我说,你还是多担心一些自己家里的问题吧,你那个小堂弟看着可不怎么安分,别最后被人给弄死了拖出去喂狗。”郑无邪半真半假的对雷仁耀提醒。
“我们家里可是一片友爱,你的想法太龌龊,听你说话真是都玷污了我的耳朵。我的小堂弟有一颗努力上进的心,我这做堂哥的自然得多多扶持跟照顾了,兄弟阖墙那种事情在我们之间肯定不会出现。”雷仁耀眨了眨眼睛,啪地一声讲自己手里一把新的折扇打开,扇面上用一手漂亮魏碑体写了四个大字——纯洁好人。
这话里有第二层意思,充分表明了雷仁耀对雷仁辉的不屑,正如同郑无邪说的,雷仁辉是要比雷仁耀精明,但是论起智慧他要比雷仁耀差远了,战略眼光根本就不再一个等级上。
有人拜访李候成,应该是某个世家的人,李候成出去迎接。带着刀的范存虎引起了在院里那些家伙的注意,被邀请出去‘切磋’,小丫头也跟了出去,正好看看图一乐子,屋里剩下了我们三个外加一个小闰土,雷仁耀说话就开始放荡起来。
“怎么样,今晚上出去玩玩?我给你说,蜀中这里的妞要辣够辣,要甜够甜,尤其是做事时候的声音,销魂啊……”雷仁耀说着,很猪哥的擦了擦嘴角又留下来的口水,现在的他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行为放荡扶不上墙被美好生活腐蚀了的世家公子,在大山里面展露出来的锋芒从现在根本就看不出分毫半点。
“要是被你老子知道了,他肯定打断你的第三条腿。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找个媳妇赶紧造个小人让你老子当大爷,整天就把子孙浪费在那些风流坊里……”
听着郑无邪的调笑,雷仁耀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如鲠在喉一样。他噎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什么,七月二十一号,来参加我的婚礼吧。”
“噗~”郑无邪刚刚喝进嘴里的茶顿时喷了出去,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雷仁耀,说道:“人妖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这……不是真的吧。”
“是不是真的,你到时候来就知道了,请柬会送到你家里的。妈蛋,想想就来气,我老子这次太霸道了,一点都不尊重我的意思!”
“你老子想当大爷想疯了,霸道点都能理解。不过那是谁家的闺女要跳进你这个坑里了?”郑无邪平复了心情,优哉游哉的有端着茶杯凑在嘴边稀溜溜的喝着。
“仝家的女人,仝媚晴。”雷仁耀一脸愁苦,似乎那个将要跟他结婚的女人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而郑无邪很配合的,刚喝进嘴里的茶又一次差点喷了出来,这次是没有喷出来,被郑无邪忍着硬生生咽了下去,滚烫的茶水也真是难为他了,看着这孩子脸色瞬间通红不停咳嗽的可怜样子,我都觉得有些不忍心再看。
“仝媚晴,仝老三的亲姐姐!哈哈,人妖你有福了,有福了有福了。”郑无邪疯狂的大笑。
“滚你的蛋。”雷仁耀怒了。郑无邪一边笑着一边对我说道:“起桥你是不知道,仝媚晴可是仝家大名鼎鼎的一个女人,自幼修炼一种媚术,据说举手投足之间就能把一个男人变成她的裙下之臣,人妖这次可真是赚大发了……”
“媚术……”我瞬间明白了过来。修习媚术,可能并不需要女人去跟什么男人接触,同时我也相信雷家娶媳妇会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哪怕这个女人背后是一方大势力,雷家也丢不起这个人。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自家媳妇修习媚术,这个名声说出去可真是不怎么好听!
很简单的一个例子,有女人修习媚术,男人能三五成群很贱的去看甚至轮流发生点也什么不足为虑,但是当那个女人变成自家媳妇的时候……
☆、第二百九十六章 该回去了
“媚术……”我瞬间明白了过来。修习媚术,可能并不需要女人去跟什么男人接触,同时我也相信雷家娶媳妇会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哪怕这个女人背后是一方大势力,雷家也丢不起这个人。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自家媳妇修习媚术,这个名声说出去可真是不怎么好听!
很简单的一个例子,有女人修习媚术,男人能三五成群很贱的去看甚至轮流发生点也什么不足为虑,但是当那个女人变成自家媳妇的时候……
感叹了一番自己这悲喜无常的命运,雷仁耀便开始前前后后的打探我们在白苗寨子里所遇到的情况。我跟郑无邪十分默契的统一了口径,大山深处好山好水好风光,有一群好客的苗人盛情请我们看了很多节目并且带着我们游山玩水,快活的不亦乐乎。至于蛊王是什么?长什么样子?这玩意鬼才知道,并且我很认真的告诉雷仁耀,要是我们真的见到了蛊王的样子,那么现在他如果相见我们就得去阴曹地府找了。
雷仁耀想了想,大概觉得我说的十分在理。那蛊王毕竟是白苗的心肝宝贝,谁若是想动一动那个东西就一定是白苗的死敌,就我们几个人没道理能真正对蛊王做些什么。
想通了,大家的谈话就再次变得愉快了起来,在这样欢快的气氛中,我就让人弄了一桌子酒菜大家喝点小酒吃着聊,蜀中的酸菜鱼十分有名,来这里一趟要是不尝一尝正宗的酸菜鱼,那简直就是对自己味蕾的犯罪。
于是大家喝酒慢慢就喝的多了,面红耳赤的开始嚷嚷。雷仁耀很亲切的跟闰土说话,闰土却闷不吭声,至于小丫头更是一问三不知,于是雷仁耀又再次把目标放在了我跟郑无邪的身上,他还赞叹了一番我靠在旁边的八宝降魔杵,并且旁敲侧击的问我那个降魔杵的来历。
我告诉他闰土跟小丫头都是山里人家托付给我们带出来的,至于那个降魔杵,刚出山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穷困潦倒的游方和尚,蜀中人无情无义快让和尚给饿死了,最后碰到我们给和尚弄了一锅狗肉,就让他心甘情愿的把这个八宝降魔杵当做饭钱付给了我们。
慢慢的大家都醉了,雷仁耀一走三摇的离开,等我们把他送出去关了门,我跟郑无邪便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睛里哪里能看到半点酒醉之后的糊涂样。
“就你这演技,得一个小金人都是屈才了。”郑无邪笑着跟我墨迹了两句,看天色已经不早,我又喊了李候成跟沈傲大家凑了四个人凑了一桌打几圈麻将。沈傲,就是那个一手暗器出神入化的家伙。
半夜,在我的屋里,八宝降魔杵很不安分的开始不停地动来动去让我连觉都睡不好,我很恼火的骂了两句却没什么大用。小黑布自从吸了那个龙蛊的魂之后就真的变成了一块破布,它再也不见嚷嚷,当我把它盖在降魔杵上的时候就跟一块破布没什么两样。
“我给你跪了,咱能不能安静点让我睡一觉!”八宝降魔杵一直都是嗡嗡的响,本来我把它靠在墙上,它这个时候已经自己跑到了房间的正中央。从它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完全是一种邪气,哪里有半点佛门宝贝的样子。要不是当时在虚幻世界中出现的那个地藏菩萨,我现在真的都想拿着板凳狠狠在它的头上拍一下。
八宝降魔杵散发出来的魔气越来越重,甚至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它竟然已经在影响着我的思维意识,不断的在激发潜藏在我心中的阴暗面。这让我大惊失色,赶紧调动了地花的力量护住心神,只是降魔杵真的是很凶悍,就算是地花在这个时候也不断被他腐蚀着,我几乎是‘亲眼’看到有几朵花瓣从地花上的花朵上凋零飘落。要是加上之前签订玄黄契约的那次,这已经是第二次地花收到损伤了,这跟我想象之中的地花圆满便无所不能的情况简直是天差地远。地花开满在佛门是成就菩萨果位?我心说这菩萨还真是够弱的。
八宝降魔杵闹腾的越来越厉害,我正在想着是不是要从屋里退出去暂时躲避一下,一个黑脸和尚的影子已经出现在了八宝降魔杵的旁边,这绝壁就是当时我在环境中看到的那个地藏菩萨,只不过变成了非洲人种而已!
地藏的魔性!我心里忽然涌出了这种想法。这个大和尚一身魔气,根本就跟当时在虚幻世界中看到的那一尊地藏天差地远,那时候的地藏身上内敛着无尽的佛性,十分恢弘。
再联想到总是到了晚上这八宝降魔杵就不安稳,白天却好端端不怎么闹腾,我越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夜晚是负面能量最盛的时候,阳气下沉阴气升腾,不但不会压制八宝降魔杵上的魔性,反而会不断的让这种魔性变得更加强盛。
幸好也不光是我一个对八宝降魔杵不满了,我放在桌子上的背包也忽然散出了幽华,被我装在里面的那一面锈迹斑斑的镜子在这种幽光之中从我的背包里渗了出来,是的,是渗了出来,我看的没错。从虚幻到真实,并没有对我的背包造成破坏。
小小的一面镜子竟然也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它的镜面此刻锈迹全消,光滑无比,清晰的把它面前的一切都照在里面,包括站在床边只穿着四角内裤的我。
镜子在不断的变大,长成了和降魔杵一样的大小,七级石阶托着一面镜子挡在了非洲地藏菩萨面前,无尽的幽光开始回旋,变成了一个能吞掉一切的漩涡,孽镜台前无好人七个大字又出现在了镜子上,跟漩涡一起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硬是把蔓延在屋里的所有魔性凝聚在一起重新逼进了八宝降魔杵的那一只地藏眼之中。
我亲眼看着非洲的地藏菩萨完成了一次人种之间的完美转变,他的皮肤变得微微泛黄,只是相比于在幻境之中的样子,少了许多佛性,连他后脑勺上的那一只眼睛,都是闭在一起并没有睁开。其实此刻出现在面前的这个,不像是一尊佛,它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地藏菩萨带着他白色的头冠,很有范的站在七级台阶下面,朝着七级石阶上的镜子点了点头,影子变得虚幻跟八宝降魔杵融合在了一起。
帮当!降魔杵倒在了地上,跟地板接触发出清脆的鸣声,屋子里面变得安静了下来。孽镜台也收了光芒,变成一面巴掌大的镜面掉在了地上,那声音就像是一个土疙瘩,发出的声音很沉闷。
这两个东西都是大爷!我委实觉得无奈,只能穿着裤衩把降魔杵又靠在墙上,把小镜子装回了背包赶紧缩回了被窝补觉。这也是亏得蜀中的气温比较高,要是在长安或者渭城,这个春寒料峭的季节只挂一丝一定很冷。
这个夜晚才是离开长安之后,睡得最舒服的一个晚上,没有什么心理上的压力,虽然床是有些硬,但是比在大山里那动不动就天为被地为床方式的睡眠,这简直就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生物钟早早让我睁开了眼睛,院里一群男人在用各自的方式锻炼,范存虎在不断的练习矫正着自己出刀的手法跟方向,有两个男人站在他的旁边神情严肃的看着,有一个在不断的指导并且不是拿着自己那银光闪闪的刀片给他掩饰比划。
李候成一大早就要出门,沈傲陪着他一起,他跟我说各家的人要在一起谈事情,问我去不去,我拒绝了。从父亲的一些做法来看,他并不希望我过早的出现在阳光之下,并且这次李候成来蜀中,都是一另一种身份过来的,除了郑无邪跟郑屏之外,没有人知道李候成究竟是出自于何处。父亲又自己的考量,而且我现在也不想跟那些世家的人搅和在一起。
从这次蜀中之行中,我算是看出来了很多的东西,这世家门阀之间的关系就是一个烂泥潭,只要一脚踩进去,想要再拔出来那绝对是要比登天还难!而且千丝万缕的,将会面临无穷无尽的麻烦。
正所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