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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事?”听到大禹这样说,我也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在后世的史书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大禹的父亲就是因为治水不利,而被舜追责处以极刑,并且在此之后,舜还勒令当时尚还年少的禹继续接受他父亲的事情,让他解除这天下的水患。同样是我在大学时候,听过的一些教授独家的恶意猜想,说舜可能是跟大禹家有深仇大恨,所以不断的用这种冠冕堂皇的方式来光明正大的谋害大禹一家,还说,大禹当时并非是没有力量气保护自己选择的那个禅位的对象,并非是没有本事去镇压夏启所发动的政变,而是他为了报复舜,有意终结那种禅位的传统,让自己的部族得意统御天下千秋万代。并且,还以此得出了一个当时颇为受欢迎的结论,说其实在这个尧舜禹的年代,人同样是极其自私的,并且说人之初性本恶的理论,早就已经在这个年代被诠释了一个淋漓尽致。
而现在听着从大禹嘴里说出来的话,事实却并非是这样,他的父亲不是被舜处死,而是在治水的过程中,死在那比猛兽更加恐怖洪流之中。那么后世历史上的那些记载,再联系着这片大地上那个被流传的沸沸扬扬的传言,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故事,似乎水很深啊。
“洪流蔓延华夏,已经有很多条龙脉陷入了混乱之中,现在最需要的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把这些洪流给驯服温顺了,不能让它们继续这样下去,否则给大地上的生灵带来的危害,就太大了,别的不管什么事情,都是小事。”大禹最后给这件事情定了调子,这是在告诉我别的东西在大地上怎么流传,他们都不关心,他关心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这会危害天下苍生的大水,应该怎么去治理。
“只有这片大地安稳,我们这些活在大地上的生灵,才能不断相互扶持着走的更远,否则终有一天,我们会被毁灭,会被别的东西取代。”仰望着正在慢慢散去的乌云,大禹的声音变得深沉,他在想一些事情,“现在天都不帮我们,这样的狂风暴雨会一直有,至于哪天是晴天?帝君他们都推算不出来……”
“也许等把这水患治理好之后,这天气自然就好了也说不定?”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大禹说着,关于这个年代那种恶劣的天气,我从一些杂集上也有耳闻,古有三年大旱滴雨不落,而在这个时候的华夏大地上,则是连续很多年,具体的也没人知道是多少年,但绝对不会少于十年的年年大涝,似乎是那高高在上的上天,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毁掉所有于大地上生长的生灵,不给这些生灵留丝毫的活路。
“那些自成是神仙的家伙呢?禹,你好像对他们并不在意?”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发现,这个时代的人并没有那种关于鬼神的信仰,他们信奉的是理,是万物运行的一种规则,所以一切都好像表现得井然有序,大家都在这种规则的限制下竭力活着。
“规则乱了,就没了礼法,而没了这些东西,自然会有妖魔出来作祟,这是乱世肯定会出现的东西,只要我们最终让这个天地回归清宁,那么不知所谓的东西,不攻自破。”大禹无比肯定的说着,“只要它们不出来刻意的大地上的生灵,没有人回去追究他们,这也算是大地之理赋予它们的自由吧。更何况,有帝君跟其他的几位在那里震着,那些东西翻腾不起什么风浪的,我听说这些不知所谓的神仙,在太皓帝君在位的时候,就已经在蹦跶了,不过一直都被历代帝君死死按着,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听着大禹说这些话,再联想到后世那种对仙神的崇拜甚至是顶礼膜拜,以及连自身血脉都在一次次轮回中被蒙蔽的模样,我真想跟面前的大禹说,也许他的估计真是太乐观了一些。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大地上的生灵,在面对那些所谓仙神的时候,都是一种绝对的压制姿态,也许就像是大禹的儿子夏启所说的,大地生灵血脉里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骄傲,他们不屑于去崇拜那些别的莫名其妙的物种,他们自己本身就已经足够的强大。
只是这样的话不能说,一定不能说,我有一种感觉,一旦把这些话说出来强行去修改这个故事,那我一定会面临天大的麻烦,甚至被直接抹杀在这个故事中,也不足为奇。
想到这里我忽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的是要遵循这个故事,那么这个故事本身究竟是什么?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跟我所知道的那段历史有很大的偏差,如果按照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来做,很有可能会推动着这个故事偏离方向,那么我……
“嗯?桥,你怎么了?”我在吓出一身冷汗并且陷入发呆状态中的时候,大禹喊了我一声。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然后有些疑惑的看向大禹,说道:“难道你都不准备追究我的来历么?如你所说,我的名字可是有点怪。”
“你很希望我追究你的来历?”大禹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我有种感觉,有些话题不能碰触,所以你的来历不必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我只要知道你不会去恶意的伤害这片大地上的生灵就好了,我能从你的身上,感受到血脉的骄傲,这就行了不是么?”
“是行了。”我点了点头,忽然就松了口气。大禹很不凡,他似乎隐隐的能察觉到什么。
“乌云快散了,难得的晴天。”大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又看向那些陆续起身开始忙碌的人群,忽然说道:“我真担心,在某天之后他们都会腐朽,忘记了自己血脉中的骄傲,变成一种唯唯诺诺甘愿为人奴仆的生物,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这片大地上的生灵,不知道存在的价值又在哪里,面临着规则的崩溃然后一起随之毁灭,再重新衍生出一种新的东西么?”
我看着大禹,悚然而惊。再想着我现在所处的那个世界对鬼神的崇拜,这难道是一种预言?
天气果然晴朗了,第二天一早便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天空晴朗朗的,湛蓝的模样让我怎么都看不够。而夏部落,在大禹的儿子夏启,他们小先知的指引下,迸发出了一种极其强大的创造力,所有的生灵都在帮着人类重塑自己的家园,于是仅仅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连串的房屋已经重新坐落在了这被洪水冲刷过的大地上,死寂之后,生机蓬勃。
而人类在各种兽类的帮助下解决掉自己的事情之后,又开始齐心协力的帮助兽类做一些他们需要赶紧完成的事情,有懂得医术的人在帮助那些猛兽之进行治疗,而兽群中也出现了几个成精的东西,它们拥有者不逊于人类的智慧,经常的跟夏启在一起探讨后续的一些事情,大禹对此没有帮助,也没有干预,他整天就站在那里静静的思考,有时候会乘着自己的那只巨鹰翱翔上高空,然后在消失一段时间之后再重新回来夏部族。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我在夏部族得到了很高的礼遇,他们都成我为大贤,别经已经将自己的信仰给了我。不光是夏部族,哀还有周边的兽类,我每到了一个种族的聚集地,都会得到热情到极点的接待,除了禽类之外,我跟一切走兽都能很顺利的交流,这样单纯的世界让我留恋,一时间,我竟然有些不愿意回到那个尔虞我诈的人类世界中去了。
但在这期间,我的日子过的可并不怎么美好。大禹乘着雄鹰翱翔在天空的样子,把我肚子里的馋虫彻底的勾了出来,我基本上除了四处走走之外,就是去找那个无比坑爹的大号黑色野鸡,希望它能让我骑着,让我好好的锻炼锻炼自己在这种飞禽身上的定身能力,但谁知道,这玩意竟然在这些天变得傲娇无比,整天昂着它那黑七八糟的头颅好像对一些都不屑一顾一样,我还没办法对它用强,因为根本就抓不住这玩意,更重要的是,他在这片雄鹰的聚集地,身份地位似乎十分特殊,连鹰族那几个已经成精的大家伙对它都十分宠溺。
没办法跟这货沟通了,我直接拽着夏启过来让他把我的意思说给这个坑爹的鹰听,但这货根本就是油盐不进,不管我怎么威逼利诱,它都是那一副爷很忙,没时间搭理你的模样。
我找大禹请教关于降服这种雄鹰的办法,大禹告诉我没那么简单,他跟巨鹰关系这么好,是因为他曾经救过那只巨鹰的性命,它为了报恩才一直跟着他的。
但没有听到也就算了,这一听我就更来气,你看看人家大禹那只鹰的鹰品,再看看这个坑爹玩意的,我也救过这个大号野鸡的性命好不,当时若不是小先知要了我的鲜血,指不定已经有多少人兽要曝尸荒野了,这个大野鸡肯定也是其中之一。
☆、第四百一十章 智计降鹰 第三更,
我跟大禹在喝酒的时候唠唠叨叨的抱怨过两句,说要是我能有那样一直巨鹰就好了。大禹却告诉我了一件事情,说那天驮着我飞上天空的那只鹰很不凡,大禹说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只鹰究竟活了多少年了,但是从他记事开始,那只鹰就已经存在,这几十年过去,别的鹰都在拔自己的羽毛让自己重新生出更加锐利的羽翼的时候,那只鹰却好似从来都没有蜕变过。雄鹰不经过拔羽的蜕变就永远不会长大,所以那只鹰这些年过来,一直都保持着那种模样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变化。
他还跟我说,在他还小的时候,听族里的老先知说过一桩奇闻,这跟那只黑色野鸡的来历有关,说当时一只雄鹰产卵,却并没有跟别的鹰一样一次产好几枚,而是只产下了一枚颜色漆黑坚硬如同石头的蛋,并且在下完蛋的不久之后,那只下蛋的雌鹰便莫名其妙的失踪。
后来有鹰想要将这枚漆黑的蛋孵化出来,但好几年事情这枚蛋却始终都没有一点点的动静,于是所有的鹰都认为这是一枚死胎,所以将其放在了山巅,意思是请求上天将这枚蛋中的灵魂带走,不要让它再困在蛋壳内白白受苦,但却在一个狂风的天气里,这枚蛋自己给孵化了,有人说其实不是孵化的,而是那一阵风太大吧这个蛋的蛋壳吹裂了所以才出现了这个玩意。
“那玩意跟你的鹰比起来简直弱的不像话,难不成还是一只猛得不像话的鹰?”我喝着陶罐里的琼浆,虽然话中表达着自己并不相信的意思,但实际上我对于大禹所说的话已经信了,在这方面大禹没必要跟我胡诌什么,而且更重要的是,几天的相处下我能看出来,大禹是属于那种有什么说什么,没什么就不说话类型的人。
“应该是这样,我得再出去一趟了。”大禹点了点头,他放下手里的陶罐走出来屋子,一阵狂风吹起,那只巨鹰从天空中俯冲了下来,大禹一跃几米稳稳落在它的背上,巨鹰长长嘶鸣,振翅而走,很快,便在天空中化作了一个黑点飞向更加遥远的地方。
看着大禹乘鹰而行的那种洒脱的模样,我想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那么一天?想着,又情不自禁的端起面前的陶罐把其中盛着的酒喝了一口。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酒浆滋味极其甘美,比我所在的那个现实世界中所谓的名酒好了不知多少倍。
而与后世人所认知的不同的是,在这个年代,人类的粮食一点都不缺乏,不但如此反而常常会有剩余,而其中的一些农作物,我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不管什么资料上,都没有与此相关的记载,于是我忽然觉得,也许历史,真的并不是那么靠谱吧。
在拉着夏启跟那个坑爹大鹰扯皮的第四天,夏启轱辘着自己的小眼睛,跟我说只要能投其所好,那只鹰肯定会乖乖的听话,因为它之前已经让我骑乘过一次,这证明了它对我还是有一定的好感的,否则凭着雄鹰的骄傲,就算是死也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东西夸张它的脊背站在他的身上,而现在,我对这个看上去有些油盐不进的雄鹰没有任何办法,也许只是没有找到它的软肋而已,如果真的能投其所好的话,应该能让它变成我的坐骑没问题。
短短的几天时间,夏启成长的十分迅速,也许这就是那种神奇的先知体系的传承而带给他的智慧吧。最后夏启跟我说,现在只要能找到这只鹰最想要的东西,应该就能让它心甘情愿的乖乖跟着我没问题。
但是这货,具体是要什么呢?我不断的琢磨,忽然就想到了那天在跟诸神对抗的时候,它那种不断想要贴近大禹那只巨鹰的模样,心中,便慢慢地有了一个定计。
于是我拉着夏启再到了鹰族的地盘,在其中找到了这只鹰那个巨大的巢穴,它看我又来了不禁恼怒的长嘶,然后把头扭向一边表示他不愿意搭理我,让我赶紧走,别再来烦他了。
我没有搭理这只鹰的态度,而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这只鹰的身边,伸手在它那合拢的黑色翅膀上拍了拍,这货这几天洗澡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