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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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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花花,是杨家庄的孩子。”叶知秋将花花拉到前面来,给他们做了介绍。“花花,这是我弟弟虎头。以后你们一起上学堂念书,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花花打量了虎头几眼,乖乖地点头。
    叶知秋将花花交给虎头,叮嘱道:“花花比你小一岁,你要多多照顾他。他要是什么不懂的地方。你也教教他,好吗?”
    虎头应了声“好”,拉着花花去找豆粒儿和狗剩,摆出一副大哥的派头,“他叫花花,以后就是我弟弟了。你们谁也不准欺负他,明白吗?”
    “明白,明白。”豆粒儿和狗剩几个嘻嘻哈哈地答应着。
    叶知秋会心一笑,绕开吵吵闹闹的孩子,到后堂来找曾允文。把花花的事情跟他说了,又笑着问:“怎么样?孩子们没有不听话吧?”
    “前面两刻钟还好,都规规矩矩的。到后面就有些坐不住了,交头接耳,小动作不断。”曾允文不无忧虑地叹了一口气,“我看等这股新鲜劲儿过了,只怕更厉害。”
    “慢慢来吧。”叶知秋宽慰他道,“野了好多年的孩子,冷不丁被关在学堂里,难免不习惯。你先坚持坚持,等忙过这阵,我看看能不能给他们找个教拳脚功夫的先生。
    文武交替,劳逸结合,孩子们学得轻松一些,你的负担也能减轻一些。”
    听了这话,曾允文心里升腾起一股灼热的情绪。他十四岁就凭着一股冲劲考中了秀才,因排名太过靠后,没能进入县学或者府学深造。
    自那之后,他通过自学接连考了两次,却是屡战屡败。
    虽然顶着秀才的名头,依然被许多人高看一眼半眼,可心里的挫败和失落是无法消弭的。在仕途上不能寸进,又不甘心弃文种田,娶妻生子,在山村里蹉跎一辈子。
    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难受。
    他迫切地想要寻找实现自我价值的渠道,因此听闻官府委托叶知秋推选地保的时候,他立刻动了心。虽说地保官职位低微,连官都算不上,可总比种田来得轻省体面。
    当时他明明感觉那位叶姑娘对他很满意,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没有选他,而是选了那个各方面都比他差一大截的陈老三。
    起初他很是不忿,从埋怨猜忌,变成自我怀疑,自我否定。尤其是今年春天童试之后,听闻谁家的孩子考中了秀才,入了府学,那种一代新人换旧人的感觉,让他更加失落和颓然。
    就在他准备破罐破摔,踏踏实实当一个庄稼汉的时候,没想到希望又来了。叶姑娘找到了他,请他到学堂教书,允许他一边教学一边备考。不止发给他丰厚的工钱,还答应资助他上京赶考。
    从她这里,他得到了重视,受到了鼓励,也重获了信心。
    对这个女子,他发自内心地感激和敬佩。
    “叶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孩子们教好的。”他郑重地道。
    叶知秋微笑地点了点头,“那就辛苦你了!”
    像他这种壮志未酬、不甘寂寞的人,不需要鞭策,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会奋勇直前。
    人是一种亲近疏远的动物,越熟悉的人,对自己的刺激和影响越大。好与坏,都跟从身边的人学起来的。若是朝夕相处的先生中了举,对孩子们来说,一定是种非常不错的激励。
    眼见休息时间结束了,便不多聊,告辞离开学堂。
    到菜棚工地转了一圈,回到成家,阿福和多寿已经从城里回来了,龚阳也在。
    “知秋姐姐。”阿福兴奋地扑过来,“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咱们上回送过去的果酒全都卖光了。”
    叶知秋大为意外,“这么快?”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次送到咸喜一百坛大的,两百坛小的,才三四天而已就全部卖光了,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儿吧?
    看来不管在哪个时代,酒都是紧俏商品。
    “是啊,你没是瞧见,娄掌柜都乐得合不拢嘴了。”阿福似乎没意识到自己也是合不拢嘴的状态,唾沫横飞地跟她描述着娄掌柜的样子,“他让咱们明天再送五百坛过去。”
    “怕是不行。”龚阳接起话茬,“咱们酿好的果酒不多,照这速度卖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断货了。”
    阿福的兴奋被他的话浇熄了一半,又不愿放过赚钱的机会,便出主意道:“要不咱们先把罐头停了,光做果酒。反正现在新鲜果子多得是,罐头也不怎么好卖。”
    “不能停。”龚阳坚决反对,“罐头只是现在不好卖,冬元节之后一定会卖得很好。还有明年春天和入夏的前一个月,都是水果匮乏的时候。
    必须趁现在还有水果来源,尽可能地多做一些,储存起来。
    到现在为止,已经不少人到我们这里来打探罐头的制作方法了。虽然被都我们挡下了,可难保有人无师自通。我想到明年水果成熟的时候,也许就会有人效仿我们,开工坊制作罐头。
    我们能抢占的先机只剩下这半年了,要趁别人还没有开始做的时候,让我们的罐头更加深入人心。所以,罐头绝对不能停。”
    阿福像是不认识龚阳一样,张大了眼睛看着他,“哇,龚阳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做生意了?”
    龚阳怔了怔,略带害羞地抿了抿唇角,“我时常跟叶姑娘讨教,你们谈话时候,我也都留心听了。”
    阿福大感挫败,“知秋姐姐,你不是说我有天分吗?怎么偷师学艺的都比我看得远啊?”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目光短浅吗?”叶知秋嗔了她一眼,“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只看眼前利益,在做决定之前要比别人多一步或者几步,你还是太急躁了。
    不过你也不用怀疑自己的天分,你和龚阳不是同一类型。他擅长统筹大局,你擅长临场应变,你们两个能力互补,我建议你们以后多交流,互帮互助,扬长避短。”
    阿福一直以为龚阳只是个闷头干活儿的人,听了他刚才一席话,还有叶知秋的分析,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小瞧了他。
    正视反省之后,便对他郑重其事地福了一福,“龚阳大哥,以后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好,你一定别客气,只管使劲儿敲打我。”
    “不敢不敢,彼此彼此。”龚阳赶忙抱拳回礼。
    多寿憋不住,“哧”地一声笑了出来,“我咋觉着你俩文绉绉的像唱戏呢?”
    阿福被他笑恼了,狠狠地瞪过去,“就你话多。”
    “好了,别闹了。”叶知秋喝住他们,看向龚阳,“咱们现在还能拿出多少果酒?”
    ——

☆、第185章 被困

“最早酿好的一批还能装一千坛左右的样子,第二批果酒大概还要半月才能酿好。”龚阳不假思索地答。
    叶知秋微微蹙眉,沉吟半晌,便龚阳说道:“让工坊那边暂停制作果酒,加紧赶制罐头。”
    此言一出,龚阳和阿福都吃了一惊,齐声问道:“为什么?”
    现在果酒已经不够卖了,不加紧制作也就算了,怎么还要停了?
    “天气越来越冷,发酵的速度也会变慢。入冬之后,就算完全封堵,山洞也达不到果酒的发酵温度,制作再多也没用。”叶知秋给他们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又问龚阳,“工坊那边现在每天开工多久?”
    “从辰时到酉时,除去中午吃饭休息的时间,四个时辰。”
    “把工时延长一个时辰,计件算钱。让他们自愿,不强迫。每天轮流抽出几个人来建酒窖,图纸我明天给你,具体的到时候再说。”
    龚阳点了点头,“好。”
    “知秋姐姐,就那几个人能行吗?”阿福提出异议。
    叶知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办法,现在人工短缺,一时半会儿雇不到人,只能慢慢来了。”
    按理来说,工坊那些人也应该去服劳役的。她去找沈长浩商量,能不能用交钱的方式代替服役,沈长浩免了他们的劳役,也没有收她的钱。
    给皇宫供应蔬菜不过是一次性买卖,做完之后,她还要照常过日子,不想被这件事搅乱了自己的生活和步调,所以她不客气地走了他给开的后门。
    说来也是她考虑不周,早知道果酒这么受欢迎,在建造厂房的时候就该把酒窖一并盖起来,也省去今天许多麻烦。
    如今厂房里待售的罐头堆积如山,实在没有地方摆放酒缸。只能加盖酒窖以解燃眉之急了。
    想着,便吩咐阿福道:“你去跟娄掌柜商量,把酒价稍微提一提。我们这边存酒量不足,要限供。冬元节的时候可以多供给他们一些。
    在酒窖盖好之前,宁愿每天少卖一点儿,也不能断了生意。”
    “我知道了。”阿福点头答应了,又想起一件事来,“知秋姐姐,马耳朵山那边有人托了孙大叔送信过来,说他家有十几亩山楂林,果子都熟了一大半了,愣是卖不出去。
    问咱们还要不要山楂果,如果要的话。他给咱们算两文钱一斤。”
    “要。”叶知秋想都没想就拍了板,“你给他们回信,有多少要多少,让他们只管送过来。”
    阿福被她的豪爽惊到了,“知秋姐姐。你要那么多山楂干什么?光孙大叔那几家送过来的那些,做罐头和果酒就足够了。你要那么多,不会打算拿来蘸冰糖葫芦卖吧?”
    叶知秋微微一怔,随即眉开眼笑,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真聪明,你果然是我的福星。”
    “不会吧?”阿福不过开个玩笑。没想到一语成谶了,“你还真打算做冰糖葫芦啊?”
    叶知秋笑着眨了眨眼,“为什么不做?”
    入冬之后,这样便宜又大量的果源就要断了,罐头工坊势必要停工,到明年桃杏成熟的时候才能再开工。她正愁做些什么来填补这几个月的空窗期。生意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只要方法得当,山楂能储存很长时间。除了做罐头和果酒,还可以做果丹皮,山楂片,山楂糕。糖葫芦做一下也未尝不可。
    这个时代的糖葫芦没有那么多花样,还停留在最普通的红果蘸冰糖阶段。
    若是在夹心馅料上下一下工夫,把这种老百姓喜闻乐见的食品做成高级礼品,打入中上层消费群体,不能说商机无限,钱途也是大大的。
    再不济,还能做成山楂干卖给药房。
    对她描述的这几种食品,阿福没什么概念,却是满心期待。当下便去找人,给马耳朵山那边回信。
    燕娘急匆匆地回到杨家庄,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便将叶知秋跟她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杨顺。
    杨顺本就是心病,听说有了活路,憋在心里的火气散了,病也就好了。在家将养几日,便收拾了没剩下几样的家当,带上老小,搬到山坳来了。
    叶知秋原打算在成家旁边给他们盖一座土坯房,无奈雇不到盖房的人,只能将他们暂时安置在西厢房。
    家里一下子多了五口人,变得更加热闹了,最开心的当属成老爹。
    以前住在小喇叭村的时候,每天还能出去晒晒太阳,跟附近的老伙计们聊天磨牙。搬到这边之后,他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待着,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跟孙子孙女儿说上几句话。
    现在每天有杨顺的老爹陪着,就没那么孤单寂寞了。两个老汉一个眼盲,一个体弱,因为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每天相互搀扶到附近散步,走累了便坐下聊天。感叹感叹人生,夸一夸儿孙什么的,日子过得倒也悠闲自在。
    与他们相比,凤康的日子就显得枯燥乏味多了。
    白天看看书,阅览一下来往的公文,听一听山坳那边的进展情况,偶尔陪小世子玩一玩。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遍一遍体会失眠的滋味。
    洗墨看着他日渐加重的黑眼圈,担心不已,生怕他哪一日扛不住,就那样垮下去了。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劝道:“王爷,要不我陪您进山去走一走?”
    凤康知道他所说的山是哪一座山,沉默了半晌,回了两个字,“不必。”
    “王爷……”
    “我说了不必。”
    洗墨还要再劝,却被凤康恼火地堵住了话头。
    其实他何尝不想去走一走?多日未见,对她的思念已经到了足以令他发狂的地步了。白天尚且可以忍受,到了夜里,那情那痛就如毒虫,一寸一寸地啃噬着他的心。
    有好几次他都控制不住地坐了起来,想要立刻冲出门去,骑上快马奔到她的身边。可想起她那个轻轻的拥抱,还有她在耳边说的那几句话,又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躺了回去。
    他答应过她,尽量不在她跟前露面。如果他食言而肥,一定会被她轻视,那么她对他的最后一丝情意也将不复存在了吧?
    洗墨看得出他在极力忍耐,却不明白他为了什么忍耐。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不去看看呢?不见面,不说话,只是站在远处看一眼也好啊。
    “王爷。”一名侍卫闪身出现在书房,将各怀心思的两个人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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