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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荒芜-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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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对于我提出这么个简单而平常的要求却表现出那么明显的“情绪”来,让我费思量。

    难道,我不可以给他写信?

    难道,我给他写信会被人当作“高攀不起”?

    难道,他从小跟我经历的人生和认识的所有人,不是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我的爸爸您死了,而他的爸爸却一直守护着他。

    ……

    好吧,也许出于这样的内心想法,我回家后便在网上好好的看了一遍mg中情局对于“犯罪动机和表情动作”的解密分析档案来,想知道律师的一笑,究竟代表着怎样的“动机和目的”。

    他的这一笑,是在向我诉说着怎样的事实呢?

    在我闭关这么多年的岁月中,我身边的这个“世界”,究竟发生着怎样质的改变呢?

    当我看完了后,想了很久,有了几点总结。

    一、699短号本就是律师本人的,或者接他电话的人是律师。

    原因呢,是因孟二爸介绍我跟他认识,让他帮我解决一点点我不认为是困难却在我所有亲人和乡亲们心中认为“比天还大”的事儿的小问题。

    那么律师作为我的代理人,站在我的立场,他要“拦截”所有对我不好的“信号”,以至于帮我很好的处理自己不知不觉中或者不知道为什么变得“乱”的“生活现状”吧。

    二、律师以为我不知道接电话的人是他,心中存在着某种侥幸,毕竟现在很多人都会口技配音,我也无法保证电话尽头的人就是他本人啊。

    三、在头一天的电话通话中,收信人已经知晓我给他写了封信,而他以为那是我这么几十年中给他写的第一封信。在男人与男人的相处交谈中,也许律师曾调侃过他,并想从他口中知道更多“信”背后的故事真相。

    ……

    反正我听了很多故事,出去跟人聊天都会当作自己出现在了那些“故事的现场”——因为我本就是游离在外的灵魂,坐在一个不到十来平方的房间中,却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能“指点天下”。

    这,一定是写玄幻小说写多了的错觉。

    反正律师的“噗嗤”一笑,让我当时误以为他是莫忧,还好后来问莫西要了莫忧的电话,通话后才知晓律师不是他——可在我的认知中,认为莫忧长大了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

    反正律师这人表面看起来“吊儿郎当”且“玩世不恭”,在我最初跟他说正经事的时候,他总玩着手机打游戏。

    一点也不认真。

    可现在我想他当时跟我的想法一样,那不过就是小事儿一桩,不值一提。

    可那会儿我却回家看了些关于犯罪心理学的资料,并故意出没在乡间小路闲逛着,想看偶遇的人们的细微动作和神情。

    打算学会了,并论证了书中理论的真实性,就好去找律师,看他究竟想要给我透露出些什么“信息”来,或者我可以从他的眼睛中读懂什么“内在含义”。

    但是他总是“出庭”,不愿见我。

    曾经书中有句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我在写书的这么多年中,却认为“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当事人自己讲述的事件”也许都不是真实的事件。

    人这一辈子,在于自己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

    对得起自己的世界观、价值观、情感观——其实是,对得起自己心底的“道德标尺”。

    而每个人呢,不管做什么事儿都有动机,可这动机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呢?

    就像我早看破一个事实的真相:“人生何处不监牢”,于是在茫然和再度绝望的片刻,故意问律师:“当……,我要否决最初自己的决定,那样算不算妨碍公务,会不会因此而判刑坐牢?”

    他非常肯定而快速的回答:“不会。”

    那天他一边说,还一边微微的摇头——记得那会儿他仿佛很忙,也一直坐着,让我不知道他居然有个大肚子。

    当时他理解错我的意思了,他以为我害怕自己坐牢。

    其实我问他的目的是,想知道,怎样才可以去人很多的地方“坐牢”?

    我觉得自己这样一个人在家里“一坐牢”就是很多年,若一辈子如此活的话,太憋屈。

    从没有让我真心佩服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现实生命”中,更没有让我可以放心将自己交给对方的配偶出现过?

    更加因为我对很多人,很多事都早绝望,只是出于不想撕破脸的“初衷”,我一直逃避,因为我想所有都能“圆满”——“真正的大团圆”。

    而逃离呢,我想逃到一个可以有好玩的人和有担当的人的“大牢房”中,重新开始每一天的生活。

    换个环境或者换个活法,又何尝不是人生呢?

    不过,当我简单的学了几本书上的内容后,碰到村里的爷爷奶奶和叔叔阿姨时,却否决了中情局发布的一些解密资料的真伪性。

    因为动作和表情的出现,与事件进行时的环境及人,都有可能是巧合——但在我看了犯罪动机的书后,却认为自己所处的每个“环境”中,都充满了“犯罪先兆”。

    为此我很痛苦。

    我后悔看了那书,依旧想作回什么都不知道的傻丫头。

    其实呢,这世间就是有很多的巧合——不能用简单的表情和动作分析法去窥视另一个自己没有见到的人对待“爱和情”的“真心”。

    可9月初的时候,我从跟律师的通话中听出了一点点“潜台词”,那天他问我:“那是你写给我的,对吗?”

    当时我猜想他如此问我,身边一定有旁人,而这个旁人很可能就是他。

    可我却肯定的说:“嗯。”

    毕竟我没留姓名,加上那张纸的抬头标题也不是那么重要。

    我也清楚的知晓,后来某一天跟律师的通话,他说,“我把手边上的事情处理了给你电话。”

    可我没有等到他的电话,于是发了短信说要去找他。

    本想如果他给我打电话,我就死皮赖脸的跟他去他家里了,然后把那几个小孩叫上,开始奋斗“事业”。

    如此,我就不用一个人“坐牢”了,会有几个人甚至更多的人与我一起“坐牢”。

    因为我从他的这句话中,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不想再做律师了。

    他其实已经被我“牵”着鼻子跑了,也许我猜测他都跑到了我的前方,不知道在哪里等我。

    可是,仿佛他的身边和我的身边,又有了质疑的声音出现,觉得他不适合跟我一起“冲锋陷阵”,“疯癫傻闹”。

    因为我觉得他是个好玩的人,特别是在我流着眼泪跟他讲述着事实的那会儿,他总目光真诚的看着我,更在他坐在我对面接电话时不自觉说了句我认为的“粗俗话语”时,被我“惊诧”的目光瞪得发呆。

    在我心中,律师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呢?

    律师难道不是应该具备超级高的素质么?

    可这几月零星的见面中,我发现律师改变了很多很多坏习惯,且是个超级细心和敏感的人,在生活中应该很会照顾身边人的感受。

    记得那天他接了支很细的烟,而当时我坐在他办公室里看一本关于“行政处罚”类的书。

    因我要学着处理相关的事儿,以备往后之需。

    那个感冒的小孩,将黑色的书包丢在靠墙的沙发上,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只很细的烟,他面色为难的接了过去,却用余光看了眼正认真看书的我。

第四百四十七章 给父亲的信3

    爸爸,当律师点燃烟后,我轻轻的用双腿踢着他办公桌的护板好让自己离烟雾远一些。

    他见此,脚步很轻的走出了办公室。

    那一刻,我瞬间觉得他是个在生活中特细心的人,他老婆应该很幸福。

    在他走出办公室的时间段,我换了本黄。色封面的“民事纠纷”类的书看起来,特别选了“土地”方面的章节打算细看。

    出现这本书的原因呢,是因为我对着律师轻声的叫嚣着:“难道我作为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所有权利和自由吗?”

    然后邱爷爷走了进来,我猜测书是他带进来放我左手边的。

    那天他呢穿着墨绿色的皮衣,与我用他手机打电话给律师的那个夏天有了些许的改变——但却更加的气息自华。

    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律师变得没有第一次我见他时“帅”了,仿佛多了些“地痞”气息,不再是曾经我认真端详过的那充满正能量的男子。

    勇哥在隔壁办公室突然接了一个叫“二哥”的人的电话,我心中思量他口中的“二哥”是田强还是袁二娃。

    若是田强呢,我会觉得他稍微有点担当;若是袁二娃呢,我心中稍微有点安慰。毕竟他在东门区域打牌时,就把长很可爱的儿子丢我们店里,而我喜欢六岁的他,便带着他逛街吃饭买玩具。

    说起当时打牌,便想起用麻将“推牌九”,袁二娃让我玩,我也学着玩了几把。可因每轮几分钟便是几百上千的输赢,我将输了的赢回来便不玩了,空手走。

    每一场都是上万的钱,不让人心疼吗?尽管钱不是我的。

    而袁二娃总说:“输了没事,你耍,我和李兴华看你耍。”

    突然有天经营货车的严梅子大清早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开门?

    我起床去店里开门等他过来,他来了后脸色晦暗,跟我说请我们店里所有人去王二姐那吃米粉。

    一边吃他一边说,昨晚上他输了一辆二十多万的货车,又某天输了一个铺面,回家不知怎么跟老婆交代?貌似他老婆闹着离婚之类的事儿。

    我们吃了早饭后,他跟我去店里,又说某女昨晚上打牌借了三十多万高利贷,打着打着接了个电话后,说去上厕所,却从剑南春大酒店跳楼自杀。

    我觉得匪夷所思,并想象着借钱打牌又自己跳楼的女人是何心理,严梅子给我说了个更劲爆的“小道消息”吓得我瞠目结舌。

    我们马路对面楼上某女,老公没在家,竟然和养的大狼狗“苟合”被送到县医院急救手术才分开保命。

    ……

    反正各种让人不敢想象的事儿都被当作“谈资”到处“飘飞”。

    好比某天因事聚餐,便有人说,“刚在我们前面的那辆尾号5的车是李加全情人的,他还给他情人在中心广场开了雷迪波尔……”,接着有人说:“宇哥在天上开飞机,他女朋友在地上开跑车,他女朋友是个模特,蚂蚁酒吧就是宇哥给她开的。”

    因此有人给我说他女朋友在酒吧那天,我还跑去蚂蚁酒吧看,想现实中看看模特长什么样子。可当我跟着几个小男孩去酒吧时,里面根本没有女人,等了一晚上也没见到。于是关店门前,我笑着说,“不好耍,我走了。”

    过了几天呢,烟草公司的安某某从蚂蚁酒吧出来后,跟我说,他要养我,他给我买铺子,买房子,买车。

    我顿觉好笑,他明明就是安然的父亲。

    我跟安然上学时还去了他家,那天安然和我都穿着红布鞋,因安然是近视眼,我主动给她让了座位选择后三排,所以我们成了好朋友——她家住在剑南春大酒店对门楼的顶楼,电梯异常恐怖。

    后来听说安然参加新丝路模特大赛得了奖,我就猜想她究竟长得有多美。

    上学那会儿她就挺高,皮肤也好,一看就是美人胚子。

    ……

    为何突然觉得写“雷锋”的谷雨是宇哥的分身呢?不然为何一直来很多人都叫我“晴姐”?

    还有夏天清晨我起床后散步看到的飞机降雨,是宇哥在开?或者早换人了?

    还有那天的“麦田怪圈”,让我想起王小蛮拒绝我时关于“麦田怪圈”的比喻。也许,我不该崇拜他,更不该喜欢他,甚至不该有为他改编电影的念头萌生。

    以至于我和谢泽波又错过了更多年。现在想想,为何他大伯跟我说他在新加坡学中文,因为我语文比他好,所以他要单独学习中文。

    为何14年他要参加一个专利活动?因为我12年做了个提案改善,为了这个提案改善,绵竹最早一家以我名字命名的慢摇吧“77酒吧”转让了——做提案改善活动时间太长,上班时间也长,我没法丢下手上工作回去经营酒吧。转让后,我听说酒吧亏了七十万。心里有些许歉意,提案改善到头来自己才挣多么可怜的一点钱?

    ……

    最后一次见律师那天呢?

    我跟苟律师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勇哥拿着资料来到打印机旁,复印着从外地(看外貌和听口音觉得是哈尔滨人)赶来绵竹旅游的陈姓夫妻的资料,她们被酒店服务员“救”了,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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