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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同入住的酒店有了些许的“摩擦”,于是才有了我们的一面之缘。
可就在我同阿姨的谈话中,我觉得她仿佛是“罂粟花”中超级伟大且厉害的女强人——某地有名的孙麻婆。
也是带着我订做连衣裙,并对很多人称我是她女儿的威严母亲。
当天的叔叔呢,一直未说话,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在等待律师的过程中,我随手拿起了书来看,并给jlf和fly打了电话,因为我想解开这个“死局”,认真生活。
那天呢,我看书很入神,阿姨说“谢叔叔”是律师,而坐在办公室里的小孩,应该是我只在儿时见过一面的“泽逸”的“分身”。
当“谢叔叔”出来后,我正在和jlf打电话,我没机会同“谢叔叔”打招呼,他就不见了。我猜想他的灰色路虎就停在律师事务所的附近。
我看着打游戏的阿姨,淡淡问:“阿姨,请问您知道律师究竟什么时候过来吗?”
阿姨一边打游戏,一边跟我说:“刚刚那个就是律师,都走了。”
我自信的回道:“那不是律师。”
阿姨用余光扫了我一眼,道:“你都没看,你在打电话。”
我说:“我看了。”
其实呢,我没看,只觉有道熟悉的影子从自己身边经过——那是谢叔叔的身影,他是我六嬢的分身,来这里充当我的“监护人”,报个道。
而“泽逸”是来给律师当学生的,原本我想他是我的学生,那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坐牢”,一起“玩”。
当我打算安心等律师亲自出现,好问他事情的进展时,他猛然间叫了我一声,吓得我“惊”得回过神,丢下手中的书就跟着他屁颠屁颠的去了办公室。
我双手撑着办公桌,看着他笑了起来。
他笑着说:“她晚上十点过都在给我发短信,骚扰我。”
我笑着说:“你给我办的事情一直不办好,我不骚扰你,我骚扰谁?”
他不知怎么回事,拿出手机埋头玩游戏,一边说:“你发短信害得我跟我老婆吵架了,这样会影响我的婚姻稳定。”
我笑着说:“你连你老婆都搞不定,证明你工作能力有问题。”
……
我稍微有点生气的说:“我现在觉得有意义的事就是割他一刀。”
他小声的说:“指甲刀割一刀。”
我看着他仿佛越来越没有底气了,又看了看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淡淡道:“难道他把我的手弄了这么多伤,就此算了?”
不知他为何渐渐靠近了墙壁,声音更小了,淡淡道:“那是意念犯罪。”
我冷笑着重复着他的话,并将“泽逸”打给我的资料拿在手中轻轻的摔在办工桌上,那纸张离桌面的距离不到一公分。
“我去富士康的时候,他当时欺负我的人证出现了。”
我敢如此说的原因是,在富士康的社区医院中,我仿佛看到了当时在医院抢救的受伤少女,当我右手鲜血淋淋的被拉着走进急救室的时候,她正躺在病床上,已被包扎了膝盖,她淡淡的跟我说:“对不起。”
而刚哭过的我,刚在草坪外被酒后的他抢走了银行卡和所有证件。
不过我依然淡淡道:“没关系。”
……
不想说那不堪回首的过往,因为不重要。那天呢,律师问我话时侧身依靠在墙壁旁,不知他是否并未玩棋牌游戏了,而是在学着快速的打字记录——因我看他手的动作幅度仿佛是在打字。
当他说出“意念犯罪”这四个字时,我内心升起了熊熊的怒火。但却克制着自己,重复着这句话。并且轻声说了两次。
他突然说:“你别在我面前任性。”
我笑着说:“我又没任性。”
他又说:“你换个人倾诉。”
我回道:“我又没找你倾诉。”
其实呢,我心中在想,要找人倾诉的话,我就直接去找谢泽波了,问题我现在是想解决问题,并不是找人“倾诉”。
加之我自己不想哭哭啼啼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尽管我本该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才对。
他本来就该养我一辈子,护我一辈子,宠我一辈子,爱我一辈子。
因为他是谢泽波,而我是秦琴。
爸爸,但我不想他担心,更不想因为怜悯而“疼”我。
在我又一次因律师的“话语”气愤时,将那几张纸丢在办公桌上,他居然风轻云淡的挑衅着我的心理底线,“你不要摔东西。”
我顿觉好笑,淡淡道:“我发泄下。”
就将几张纸轻轻的提起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他居然说那叫“摔东西”,我想律师肯定没见过“打砸抢”的场面,而我全部在“身体抱恙”时见识并经历了。
还好因为有一丝意念,所以在漆黑的世界中依然坚持着最后到岸的一天。
……
今儿想来,其实我自己根本不爱自己,总是这样熬夜,为了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熬夜写着,有什么用呢?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呢?
难不成我要用往后的日子好好去分析律师的“行为”么,我又不写“行为学”,加之那不是我的生活重心。所以,根本就不该写这么一出,反而让谢泽波误会了我随意写点小东西打发时间的本意。
反正律师变了,当我主动问他一些话儿时,他都话语闪躲,不敢正视我。
我顿觉自学了一两个月的“动作表情分析法”派不上用场。
生气得转身就走。
经过蚂蚁酒吧时,却又想起那五彩缤纷的夜晚和停在河边的红色敞篷跑车。
过了几天的晚上,我主动接了农家乐老板递过来的很细的烟。
哦,不对,不是接。而是我看到那细烟的一瞬间,主动要来的——因为我想起律师那天抽的烟。
他明明在戒烟——戒烟的时间是我在他办公室主动抽了他的很粗的烟开始。
那天我问他:“我可以抽支烟不?”
他说:“粗的细的?”
我淡淡的说:“随便。”
尽管如此,我却没跟他客气,主动从他手边拿了那支粗的烟,点燃抽着。
那么气愤而绝望的我,抽支烟怎么了?难不成还祸害了旁人。
我又不在乎任何人如何评价我,加之当初我可是发文说过自己在学着抽烟,因为我要学着一个男人般思考问题和看待人生。
但是呢,那晚上在农家乐喝酒,我抽那支细烟时,却想起律师办公桌右上方大烟灰缸中的水果皮来。他说:“昨晚上虎儿两口子守到我十点过。”
其实他这句话有两个含义:其一是我最初说了他办公室的空气不好,太闭塞;其二是他想看我听到虎儿两口子后的反应是什么。(特别这句话的信息量和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太多,以至于我根本就不想去理解和追究。)
甚觉好笑!
前几次去他办公室的时候,那烟灰缸中全是几十个烟蒂,超级夸张。
而最后一次去的时候,他们办公桌上的灰尘也没以前那么多了。
爸爸,反正律师的表情和动作让我有了想要当个“私家侦探”的想法,因为我想知道他的每个动作所表达的意思。
更想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分析很多我不知晓的事儿,甚至想从他的眸子中看破“先机”和“黑洞”。
也许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吧,我从来没有如此想要分析一个人。
而这一切的来源,是他的那“噗呲”一笑。
可是在我学了一些相关的新知识后,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坐在我的对面,认真的看着我,好让我分析他的眼睛中想要对我说出的意思来。
他如此改变的原因是为何呢?
他本就是生性“贪玩”,搞得勾出了我贪玩的天性而偷偷窃喜吗?
甚至让我半年多了都不务正业的想要到处去玩,到处去找“线索”好“学成归来”,分析那个“笑”背后的真实用意。
第四百四十八章 给父亲的信4
爸爸,曾经,有人叫我忘记“您”,可是我并未忘记“您”,反而是从全心全意的打算栖息在那块海中离我最近的“小岛”,变成了顿觉无趣甚至“死心”。
“您”给了我曾经的所有快乐,给了我教育和培养,并给我“绘制”了未来的蓝图,尽管并没有按照您给我“设定”的“职业发展方向”前行——因为“您”走了,我就没了航线,更没依仗。
毕竟父爱如山!
爸爸,我虽然知道我的“灯塔”就在那里,可要如何“靠岸”却成了很大的难题。并且在这一路前行的途中,无数的“暗流汹涌”和“暗礁”让我“驾驶”的“这艘船”四处碰壁,甚至几乎残破不堪,于是多次停在了“人生海洋”中当时我以为可以挽救生机的“小岛”中,其实呢,并没有“休养生息和整顿”,反而是被小岛上的原著民抢劫得自己几乎“弹尽粮绝”。
因灯塔未灭,它依然在那个我知晓的“港口”等着我“回归”,所以我又岂能不去寻找“新的航线”重新启程?
于是我带着最后一点信念,想要将这艘人生之船最终停靠在“您”给我说的“港湾”。
无数的风浪和无数漆黑的孤寂,让我觉得这一路走来,就犹如李安电影中的“一人一虎”般,让我的心灵尝试了所有的味道,从无比煎熬与绝望,直到觉得人生中的“平淡”方为“良辰美景”。
爸爸,您从小最值得骄傲的女儿,驾驶您赐予他的“人生之船”终于快要“靠岸”了,此时的我想象着不久后,便可以跟灯塔中您说的男子开始新的“征途”。而那时候我和他的“双人扬帆”,没了您在二十多年前给我规划的“灯塔”,也没了您给我的“下一站”——那是一片陌生的人生海域,只有我和他“自求多福”,并慢慢探索。
对不起,爸爸。“您”骄傲的女儿不是一个优秀的“水手”,在“您”临走时吩咐的“航线”中,几度迷航,甚至中了“海市蜃楼”的圈套,更被迷人的“童话世界”诱惑了心扉,更甚至为了“迷茫的世道”而几经疲惫得对“灯塔”弃之不理。
不过还好,我这艘不争气的小船,在无数搜救船的寻找中,又回到了正确的航线——而我知道,被关在灯塔中的那个人一定想过我,但因时间久远,他就逍遥快乐的搂着美人站在灯塔之巅看日出日落,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不知我在为了“我和他的港湾”进行痛苦且持久的马拉松式的修炼。
而这痛苦之源,都是因为他。
也许我想他会说:“他也是被关在家里的。”
突然觉得,搜救船是别人。
我却在茫茫大海中,问过原著民有关他的存在。
爸爸,在海上漂流的时候,我将他藏在了心底,就像“海盗”将“宝藏图”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旁人偷窥一般。
尽管我不知道他是否就是“港口”那指挥营救的指挥官,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了我也快二十年。
但现在觉得指挥官不是他,而是“树洞”。
因为虎干爹发了当时我对“树洞”的倾诉内容。“现在的股市就如同出过轨的老公,你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会变好,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你的底线来伤害你,但是你又怀了他的孩子,要跑就得割肉,月份太大想割肉都不让,只能待产。”
爸爸,15年9月份我在书城读者区说我们一起的小团队做公司的话,5年内一定会出一个明星。偏巧12月底唐干爹说觉得我像明星。可我不想自己是什么明星,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但这两年突然被折腾得老了好多——全是莫名其妙的不信任所致。
所谓“爱”,就是你爱我,我则爱你。你对我无私,我则无私。爱是成全对方,让对方享有更高的人生追求和意义。
可这一切,不是应该相互了解之后才知晓吗?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为何变成如此,唯有相信:人在做,天在看。
同时无比坚定的认为,不信人者,不配被人信;利用人者,终将被人利用。
16年初,我问虎干爹要谢泽波电话让他给我钱,我要开公司。可虎干爹却让我找谢世仟——为了宣传家乡,为了很多孩子的梦想和未来,我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阻止了。
这一生,为了您离开时的嘱托,我看了很多年书,加之从小体弱多病,不爱出门。
但偏巧,这世上有很多“以小人之心而度君子之腹”的思想,做些让人不耻的事搞得只想让人远离。
那因不信任和利用而造成的伤害,就像会感染的病毒,让人窒息。
还有爸爸,去年我被“绑架”的时候,他非要带我去放金鱼和乌龟,他问我:“活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