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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椹走到她身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四升的矿泉水瓶和一把匕首,在树身上扎了个洞,里面果然泊泊流出血一般的汁液来。
大家发现没威胁,都围拢过来看。
宮徵羽说:“这树要不要砍掉?”
徐尚武说:“如果真是这树让方圆百里怪兽不敢进入,咱们砍掉可就害了人家一个村子了。”
宮徵羽说:“可这东西吃肉喝血,会祸害一方。”
沈宏欢说:“老大要是有小说里那种能种树种花的空间就好了,直接把它移植到空间里。”
秦椹一边放树汁,一边白了他一眼。
陆甄仪淡淡说:“多扎几个洞,把树汁放得一滴不剩,要是还能活就让它命大活着,要是死了也是活该。“
大家总觉得那树似乎在瑟瑟发抖。
最后证明秦椹拿出四升的桶实在是太乐观太贪婪了,虽然小树被戳得千疮百孔,树汁一共才放了一升多一点而已。
秦椹很遗憾地把桶放回空间去。
大家都很羡慕,恨不得立刻抓一只怪兽涂一涂,看能不能驯服。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晚点,还是祝大家中秋快乐。
☆、第80章 茈鱼
成功拿到了芑的树汁;他们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那个张月兰被弄醒了;这时候眼光一片茫然。
他们就商量送张月兰回村子里去,顺便还能到村子里歇一晚上再走。
碰到这样隔绝怪兽的净土桃源不容易啊。
下山的时候比上山简单多了。不但轻松;还发现了一条溪水。
说是溪水,因为它从山上潺潺流下。
可是它的规模和流量;其实并不适合叫溪水,而应该叫河;甚至还不是很小的一条河。
流到山腰下的时候,估计河面宽度也有十米了,深度尚不得知。
“泚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海,其中多美贝,多茈鱼,其状如鲋,一首而十身,其臭如蘪芜食之不费。”陆甄仪卖弄了一下自己背熟的《东山经》,“这个应该就是栨水的源头了,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茈鱼?”
“你想拿一条鱼来试验芑树汁?”吴静珊的脑子还在“驯服怪兽”里打转。
“那倒不是。”陆甄仪说,“我就是觉得这鱼有点神奇,你们想,一个头十个身体是什么养的?味道如蘪芜,不知道这个蘪芜是什么香味,一条鱼长成香草的味道,还蛮神奇的。最后一点,这个食之不费,是说吃了它就不会放屁的意思。”
“啊,”宮徵羽脸微红,“以后都不会放屁吗?那我们要不要抓一条看看。”
“我一下就想起某些片子里的桥段了,动了手术之后,要有排气,不知道吃了这个鱼之后,以后动手术会不会有影响?”陆甄仪有点悠然神往地说。
骆医生说:“手术后要排气,是因为手术过程中多少都会进了点空气,同时胃肠道蠕动受了影响,手术后排气主要看肠道功能有没有恢复。这个鱼吃了不放屁,会不会是吃了一段时间内使肠道不能蠕动排气了?”
沈宏欢说,“这样看来吃了对身体没好处。”
宮徵羽还是好奇:“会不会是以后排……那个气都是蘪芜味道的?”还是一副很想探究的样子。
徐尚武“噗嗤”一声笑了,“队伍里有几个姑娘就是有趣,就算没有异能也是必不可少啊。”
宮徵羽瞪他一眼。
吴静珊皮笑肉不笑说:“小徐弟弟,别拿我们当幌子,我和你陆姐姐都是嫂子了,不是姑娘……”
徐尚武说“不敢”。不敢调戏有主的姐姐们。
秦椹有点无奈地看着陆甄仪:“你想要抓条茈鱼?”
被陆甄仪飞了他一个媚眼,笑容里还有点小俏皮。
秦椹忍不住,走过来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真拿你没办法……”眼神里有溢出来的笑意不说,无奈的语气下面隐含的东西也是甜腻过头了。
结果引来嘘声一片,大家就差没说“秀恩爱,死得快”了。
主要是因为现在生存环境太危险,死亡随手可及,所以以前大家话语里经常带的“死”字现在几乎都讳避不说了。
大概是知道周围环境比较安全,大家都有点轻松得忘乎所以。
陆甄仪刚才对敌用掉了大部分异能,现在还是分了一小缕下去,去探查水里有没有能量波动。
大家也都围在河边寻找。
最后还真的找到了几只奇怪的东西。
秦椹虽然话说得漂亮,调戏陆甄仪的时候大言不惭给力得很,但是他的异能完全没有能力活捉什么东西,他只会斩斩斩、切切切。
是徐尚武和小武下水去捉的,他俩都有速度强化,抓鱼正是好手。
徐尚武徒手捉住了一只,高兴地跳上岸来,小武没有功夫加成,虽然敏捷,却没那么容易抓住,沈宏欢帮忙,一下子控制住那一块的水流流动,小武才抓住了。
徐尚武抓住的大,大约有直径六十厘米,小武抓住的大约直径四十厘米,也不算太小。
为什么说直径呢?因为十个身体一个头的鱼,肯定是圆盘状了,头在中间,十个身体呈放射状,既像磨盘,也像齿轮。
简直是又怪异又丑陋!
宮徵羽好奇地拿起一坨,不顾那十个扭动的身体,凑过去闻了闻,想看看蘪芜是什么香味。
结果被其中一条鱼尾巴打在了脸色,中间的唯一的鱼头还做出一副要咬她的样子。
宮徵羽吓了一跳,把鱼一扔,大家都哈哈笑起来。
陆甄仪笑着说:“秦椹,快收到空间里去,今晚就拿它俩炖汤,给宫妹子报仇。”
骆医生很迟疑,他不想吃吃了就不再放屁的鱼,而且也不太希望别人吃……
村长的女儿,村姑中的公主张月兰小姑娘一直默默在旁边看着他们,不好意思说话,她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许她红扑扑的脸有点乡土,她的打扮有点不合时宜,但是她绝对是算得上年轻又漂亮的。
他们本来就加座的车要挤个人有点困难,宮徵羽转了转眼睛,说:“我坐在陆姐姐腿上吧,我轻。”她的体型比陆甄仪和吴静珊都要娇小一点。
陆甄仪喷笑:“好啊,这是明晃晃调戏我来了。小丫头越来越出息了!”
宮徵羽直接往她腿上一坐,还打算勾住她脖子:“我是为了给别人让座啊,陆姐姐,快表扬我的高风亮节。”
结果秦椹让小武开车,自己坐后座去,让陆甄仪坐到他腿上,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身。
吴静珊表示受不了:“秦椹啊,你以前脸皮没那么厚啊……你的高冷形象呢?”
秦椹装作没听到。
村子其实不远,但是坐在副驾驶上的张月兰实在是路痴得可以,在她指挥下,足足多绕了三倍的路。
连脾气最好的沈宏欢都暴躁了,小武直接问:“你到底认不认路!”
把人家小姑娘吓得不敢作声,过会开始掉眼泪。
吴静珊抚额,只好忍着性子好言安慰她。
最后,他们居然还是奇迹般地找到了。
就是很心疼浪费的汽油,虽然秦椹空间里装了很多,据他说:“咱们一辆车用到死也足够了。”但陆甄仪还是心疼啊。
这个小村庄看上去真的平和安静,虽然现在也做了木栅栏,但是照陆甄仪看,这些木栅栏挡住野猪都够呛,别说怪兽了。
估计是外出探险听说了有怪兽回来做出篱笆来给大家心理安慰的。
可见那些村人说的没错。
要是他们受过哪怕一次最小的袭击,也不会觉得木栅栏什么的有用。
村子里的公主张月兰被送了回来,还有一辆漂亮的车和衣着光鲜设备齐全的一队勇者,这简直就是村子的节日!
那些搜索队回来后其实也已经说过了遇到秦椹小队的事情,但是村长大人并不相信,以为是这些人胆怯的借口,已经发飙了一下午,现在看到女儿安全回来,没少一根手指头,就是脸色苍白了点,真是喜出望外。
连忙给恩人们安排住所,
有的住在村长家或房子修得比较好的人家的空房间里,有的住在人已经死了留下的空房子里。
晚上还有夜宴,在村长家院子里。
这里简直堪称是村中的中心广场,有什么事都在这里办。
若是在灾难前,这些农家菜算不了什么,但是现在是灾难后,这些红烧肉,虎皮蛋,臭桂鱼,蒸香肠,还有新鲜的蔬菜和水果,简直不是丰盛可以形容。
这个村子里的人实在太幸运了!
尤其徐尚武想起恶魔基地里那些以人肉为食的人,那些死了也要作为诱饵或肉食的人们,感慨不已。
人和人的命运,相差太大了。
陆甄仪作为队长夫人,作为公主的救命恩人,被灌了好多农家自酿米酒,甜甜的真好喝。
不过很快这些米酒就走肾了。
陆甄仪只好寻找旁边不远处的张月兰,让她带自己去找厕所。
挂着红灯笼的农家院落,寂静的群山里热闹的院落,星空下的人声鼎沸觥筹交错……陆甄仪跟在张月兰身后,走在寻找厕所的征途上,突然感慨万千:好像爸爸去哪儿啊!
真怀念以前夜里窝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无聊综艺节目的日子。
真怀念周末不工作和秦椹窝在沙发上打游戏的日子
陆甄仪突然皱眉,她没有和秦椹在周末窝着打游戏啊?
是前世的记忆吗?
月光下张月兰小脸还是白白的,陆甄仪看了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结果张月兰眼泪就下来了。
陆甄仪慌了,厕所还没找到呢。
张月兰抹着眼泪,说:“俺……俺爸还要让俺嫁给那个杀猪的……”
陆甄仪头大了,她就这么有知心姐姐的气场?虽然她不介意关心一下小姑娘的心事,但是……厕所在哪儿?
最后,张月兰还是体贴的,带她找到了厕所,等她小解之后才跟她倾诉了一下。
原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村子里在灾后还是有点不好控制的,虽然说村长很有权威,但是值此乱世,光有权威没有武力也不行啊。
村子里有个屠户,四十来岁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地震之后,他的力气就一天比一天大。——现在张月兰认识了秦椹的勇者小队,当然知道了,这是力量强化异能。
可是村子里的人不知道啊,他们都把这位屠户大哥当成了拯救世界的英雄,人气和权威,快要超越村长大人了。
这位屠户呢,本来可以当张月兰的叔叔,可是他觉得自己既然是拯救世界的英雄了,返老还童不在话下,更理应匹配一位公主殿下,所以就跟村长商量,要把自己的糟糠妻离掉,改娶村长最心爱的小女儿,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张月兰。
村长大人的连任选票需要他的支持,就答应了。
“俺……俺才不要嫁给他……”张月兰哭哭啼啼说,“他那胡子,胸口的黑毛……听说他还打老婆……那么大年纪了,真不要脸……呜呜……”
陆甄仪头疼:“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张月兰在月光下小脸更红了,眼睛都是娇羞:“……有……”声音像蚊子一样,“就住姐姐你们隔壁……姐姐帮我看看吧……”
☆、第81章 当康
陆甄仪应付了村长家女儿;颇觉得有点交浅言深的尴尬,夜宴也近尾声,她同秦椹一起回去他们住的那家。
乡村典型的平房;墙上糊着报纸,因为已近南方,没有炕而是木板床。
斑驳的绿漆,大花的被褥;淳朴的乡情。
完全没有末世的感觉啊。
以至于陆甄仪看得微笑起来,连那素昧平生就袒露心事寻求帮助的小村姑也觉得可爱起来。
多难得;还有这份闲暇。
秦椹却是不肯睡别人家大花被褥的,都收拾起来,换上空间里自家的。忙碌时正要抬头叫没有自觉性的陆甄仪过来帮忙,看她倚着门框微笑;笑容温柔又久远,不自觉把呵斥她懒惰的话压低了调子:“你这……今晚喝多了酒了吧?”恨恨的语气很像又要去拧一把她的脸。
陆甄仪微笑的目光从他脸上掠过,声音低低柔柔:“才没有呢……”
秦椹便觉得心里一荡,迅速把手里的被子铺完,走过去把她压在报纸糊的土墙上,低声说:“还说没有,看你这样……”目光灼灼盯在她微微嫣红的嘴唇上。
陆甄仪的眼睛流光溢彩,眼波流转。
他忍不住就低头一口咬住她嘴唇。
陆甄仪轻轻叫了一声,推他,一边用被他堵住的嘴含含糊糊骂他:“……属狗吗?怎么那么喜欢……咬人……唔,放开我……”
秦椹攻势凶猛,半天才放开她,微笑着看着她眼睛:“我不喜欢咬人,只喜欢咬你这只……小狗。”
“爱咬人的才是小狗……”陆甄仪嘴唇被咬得更加嫣红,气喘吁吁。
Elsa趴在床头一个竹篮子铺上软垫做的临时狗窝里,竖着耳朵,亮闪闪的黑眼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