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法躲避了,程千寻反而站了起来,手中便盆紧紧握着,浑身颤抖地怒视着杰弗里:“那么我也没有错,就算你是孩子,也不应该以牺牲别人的生命作为自己生存下去的方法。如果你没错,那么我更没错,你让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你不死,我就要死,所以我没错,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先除去别人,就别怪别人也除去你!”
“狡辩!”杰弗里怒吼一声冲了上来,个头与她一般高的正在**身体带着一股子恶臭,一刀往她脖子上刺过来。
“当~”程千寻用便盆内侧顶住了刀锋,此时她开始信心建立:“如果以前我还有点愧疚的话,那也是因为你还没有成年。谢谢伟大的撒旦,多亏让你再来,让我明白,你确实该死。”
“你才该死,我要杀了你!”杰弗里一手拿着刀顶着便盆,一只手伸出,卡住了程千寻的脖子,眼中全是死亡的黑色,嘴里喷出的气体,比臭鸡蛋还难闻。
程千寻却没有恐惧渐渐褪去,还冷笑相对:“力气怎么变小了?我来告诉你是为什么,因为你也是我心中的幻觉,我只要让你消失,你就必须消失。你的力量来自我的恐惧,你这个靠我恐惧为食的怪物,消失,消失吧,在黑暗中**成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哼哼”杰弗里狞笑着,一手捏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靠近:“我消失了吗,我有消失吗?死到临头还嘴硬,看我掐死你!”
“是吗?”程千寻轻蔑地看着杰弗里,此时的杰弗里看似凶恶,其实手软绵无力,已经没了原有的力气。果然他是依靠恐惧为食,没了恐惧,他就会变得虚弱。
霍根最后雄起也是如此,对手没了恐惧就会变得虚弱,任由霍根反击。
猛然燃起,她突然抬起一脚,对着杰弗里的腹部猛地踹了过去,将他踹离了身前。
杰弗里一连退了好几步,腹部原本的伤口被踢得崩裂得更大,里面腐臭的黄水连带着一些肥硕的蛆流了出来。他捂住了伤口,抬起了头,瞪着漆黑成一片的眼睛,好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程千寻喘着气,对着杰弗里命令道:“消失,立即消失。”
旁边的亲人幻影如烟雾般消失了,最思念的外婆、父母,还有根本不想见的男朋是的他们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是来自她心中最深最重的思念。
可杰弗里并没有消失,反而面目狰狞地猛扑过来:“去死吧。”一副黔驴技穷的疯狂。
“当!”他立即被狠狠砸来的当头一下,砸得当即站在当场发懵。
“你不消失,是吗?那就挨打吧,你这个欠揍的小子。”程千寻咬着牙,一边用便盆猛砸向杰弗里的头和背,一边怒斥着:“叫你不消失,当~;叫你不消失,当~当”
将杰弗里砸得晕头转向,扔了刀子抱着脑袋满屋子乱转。
“这下为了戈登、这下为了泰德、这下为你父母、这下为你哥哥姐”程千寻拿着便盆当做了红太狼的平底锅,而目标就是这个令人痛恨的臭小子。气得一下下地,毫不留情猛砸,而这个小子满身的腐臭,真正成了个臭小子。
砸了好几下,可杰弗里还是没消失,但也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抱着头在地上求饶着:“我错了,绕了我吧,绕了我吧。”
惯用的伎俩,程千寻冷笑了起来,喘着气怒斥着:“无法饶恕,哪怕你是孩子,做下这样的罪行,也应该得到惩罚!你死了,其他人才不会有危险。现在你给我消失,立即消失。”
可杰弗里还是没有消失,程千寻也打累了,拿起地上的刀,紧紧握在了手上,一步步逼近了抱着头,横卧在地上的杰弗里:“你这混蛋,害死了那么多人,再死上十次也足够有余。我杀过你一次,就能再杀你一次,你以后再敢出现在我眼前,我就杀。你的灵魂不值得宽恕和赦免,消失,立即去炼狱,那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
她猛地怒吼着:“我向撒旦发誓,再不消失,我就拆了你!让你以后再出现时,也是成块的。”
抱头躺在地上的杰弗里如同烟雾一般,颜色变淡了,最后消失在地面上。
消失了,终于消失翻转的病床消失了、病房里的简单家具和各种医药用品一个个消失程千寻红着眼眶,喘着气环顾着,身体在原地跟着消失的物品慢慢移动、转着当露着阴沉天空、只剩下半幢鬼屋从消失的幻境中出现,紧张而焦虑的其他三个站在旁边的队友也出现了。
看着熟悉的队友,程千寻的眼泪一下就夺眶而出,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我,回来了!”
“乌拉~”三个队友立即爆发出热烈的欢叫声,扑了上来,紧紧地拥抱住了她。
“太好了!”“好厉害,回来了就好。”身边都是队友最为热情而真诚的激动话语,让她的泪再也收不住了。
是的,她回来了,经受住了这次的考验,这次完全是靠她自己。
激动之余,她伏在不知道谁的怀中,紧紧抱着对方,感觉着队友给她的安慰和依靠,想到了那个给了她提示的人。他一身黑袍,肃穆庄严,有着神灵的高贵神rs
最快更新,请。
第205章 冰雪交加
“嗯~”程千寻微微皱眉,好疼。鲁道夫帮她包腹部的伤,这里伤得最重,刺进肉,再刺进去点,就要到肠子了。
在旁边的斯内德瞪眼珠子:“你到底会不会包扎,轻一点呀!”他和雷格尔体力还未回复,都躺在了地铺上。
拖着伤腿帮程千寻包扎的鲁道夫气得差点没翻白眼:“我不行你来,我可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哪天你受重伤,我帮你缝针都行。来,手臂伸过来看看。”
“就你这样的包法,轻伤也变成重伤了。”斯内德不服气地反驳着。
“这不管鲁道夫什么事,是我怕疼。”程千寻赶紧地调解,随着鲁道夫将布条一个打结,疼得叫了起来:“啊,好疼。”
这下不要说斯内德跳了,雷格尔都舍不得:“你就轻点,程可是女孩子,你以为象兰博一样?”
“这点疼都受不了。。。”鲁道夫只能叹气了:“你们一个个都忍耐不住疼,斯内德也是,丧尸层只是用刀烫一下,就叫得象杀猪一样。”
“那可是烧红的刀呀!”斯内德当然不服气:“我们可都是普通人,不怕疼才怪。”
“算了吧你!”鲁道夫嘲讽了起来:“打黑拳的空手道地区冠军,应该不算是普通人了吧。你也真会发嗲!”
“我就发嗲了,怎么的?”斯内德索性躺了下来,将头枕在了程千寻的腿上,笑呵呵着。
程千寻苦笑。摸了摸手腕:“现在几点了?”
雷格尔看了看钟:“晚上七点多一点。”
“可我感觉幻境中过了好几个月。”她微微叹了口气,心有余悸着:“还是你和斯内德舒服,没有受多大的罪。可不知道,被亲人逼迫的感觉有多糟。”
“看看也是!”鲁道夫靠在了墙边。嘴角微露苦涩:“我也不好受,但面对是检察委员会派来的。当还算好的,更糟的状况没发生。”
“还有更糟的?”斯内德好奇地问。
鲁道夫悠悠地道:“执行任务时被捕!”这个确实更糟,说不定敌国为了得到情报,不顾国际法规定,私下里严刑拷打。
“那是因为撒旦还是仁慈的。否则没有最糟,只有更糟。”程千寻带着几分戏谑,随后看了看雷格尔和斯内德:“我也知道了你们两个为什么比我们待遇好。”
“为什么?”斯内德问。
鲁道夫看了看这两个家伙,和自身一比较,就知道。猛然叹气:“因为撒旦中有欣赏美好事物的。”
程千寻顿时笑了出来。鲁道夫到底脑子活络。斯内德有上帝之身。而雷格尔的身材虽然不如上帝之身那样完美,但在以高大著称的欧洲人中,算是佼佼者。有着篮球前锋的高度。而放他们一马的撒旦,最有可能就是玛门。
雷格尔和斯内德一听,立即双手十指交叉握拳,如同祷告一般的感激不已:“感谢您,伟大的撒旦。”“给予我们机会的撒旦,你不但英明而且修养如此的高,我等凡人只有仰望。”说得有点过了点,很是肉麻。
可玛门也许就吃这一套,玛赛斯那矫揉造作的样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家躺下。等待着第八天的过去。此时鬼屋没了大半的屋顶、躺着就能看到没有月光、满是乌云的阴霾夜空。旁边的灯泡却还是亮着,而一旁的座钟的钟摆也顽强地来回摆动着。
大约该玩的都玩了,剩下的人又只有四个。这段时间变得很安静,没有鬼魂触摸,蜡像也没有出来游行。只有那只断手,时不时冒出来,就象是满地乱爬的老鼠。
“等回去后,我一定要大吃一顿。”雷格尔说出了大家心声,这八天时间,天天啃压缩饼干和肉肠,人都快啃成肉肠味道的压缩饼干了。
“不知道可以休息几天,应该可以休息三天了吧!”斯内德也躺着,手枕在头下。
鲁道夫严肃地道:“就算给我们三天喘气时间,也只能休息一天。二天时间好好训练一下,还不知道下一层又会碰到什么。特别是斯内德更要练,你的身体就要还了。”
“嗯,是呀,还真舍不得。”斯内德的话让人感觉微微好笑,没人会舍得这具身体的,要不是别西卜,玛门早就拿到了。
“当,当,当。。。”钟终于敲响了十二下,大家都从地铺上坐了起来,兴奋不已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当,当,当。。。”当钟声敲响了最后一下,可一切都照旧。
斯内德拖着还有疲乏的身体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回去的通道呢,怎么什么都没有,难道我们要从这里走出去才能看到?”
鲁道夫想了想,苦笑了起来:“不是没有通道,而是时间还没到。”
“怎么时间没到?都过了午夜了!”斯内德回想了一下后,立即顿足:“这点时间都要算呀?”
他们来时应该是早上十点左右,说好是呆足八天,那么就是八个二十四小时。幸好大家没有混到这点都不清楚,但走了出去,也会一圈又转了回来。
“躺下继续等吧,睡一觉!”雷格尔闭上了眼睛。
程千寻也躺了下来:“既来之则安之,睡吧。”
也只有等了,斯内德也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鲁道夫的声音响起:“有没有感觉到很冷?”
是感觉冷,身上盖着被子怎么还冷?于是大家睁开了眼睛,顿时一愣。天空上居然开始飘雪,如同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的往下掉。
“怎么会下雪?”雷格尔说完话就明白说得多余了,这里想下雪就下雪。哪怕下丧尸雨都可以,更别说雪了。
“我们去楼上吧,楼上有些房间应该还有屋顶。”程千寻建议着,有屋顶就不怕雨淋下雪了。
大家都站了起来。楼梯已经没了。找来一张椅子放在下面。大家相互协作,将所有被子飞快地扔到了二层,随后恢复了八成的雷格尔和斯内德先上去,拉着站在椅子上的程千寻和鲁道夫上去了。
此时不是下雪,而是下的雨雪,雪夹杂着雨密密掉下。幸好上了二层,否则被那么冷的雨雪淋湿了,那就会非常冷的。
每人抱着至少二条被子,找了个有天花板的房间。
“气温应该还会降低。”鲁道夫说话时吐出的气体都是白色的。
三条被子扔在地上,叠加了起来。足够阻隔住地面的寒气。剩余的几条被子大家一人一条披着。从头蒙到脚。象一群仓鼠般蜷缩着身体背对背挤在一块。剩余的被子二人盖一条,全部捂严实了。
“比西伯利亚冬天还冷。”鲁道夫轻声嘀咕了一句。
房间开始结霜,甚至能听到从窗台开始一路往里的“咔咔”结冰声音。
“吱呀~”那只断手从门顶了进来。往挤在中间的四个人跑来。
正好面对门的斯内德忍不住骂了一句:“别过来。”那断手是从福尔马林里出来的,现在又那么冷,谁都不想被子里多出一只有着药水味道、冰冷的手。
“哒哒哒。。。”断手大约也感觉到了冷,才不管肯不肯,就往斯内德那里跑。可没等斯内德紧张太久,它猛地停下了,“咔”的一声,就象雕塑一般冻结在地上。
这样冷,应该有零下十几度了。
“好冷!”雷格尔披着被子,浑身战栗着。眉毛上挂着霜,鼻子下流出的鼻涕都成了两根长短不一的冰棍:“我,我能不能站起来跑跑?”
“不,不行。。。”鲁道夫也冻得差不多一样:“这个时候不是越动越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