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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真的不想要我吗?”艾伯特原本就嗓音不错,这个时候越发的磁性,那低沉的诱惑,简直能让女人心都随之晃动起来:“就试一下。。。”
“放开我。”这个时候应该还是服软一点好,她呵呵一笑:“你以为我的队友都是傻子吗?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就亲热一下,你说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他们是看不出来的。哪怕你未婚夫验你的身。。。”艾伯特简直就象是个恶魔一般,蛊惑着 ,是不是他在阿斯蒙蒂斯那里接受过培训?
她直接了当:“好,结束!”
“不要这样,来试试,我能保证比你那个未婚夫做得更好。”艾伯特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满脸带着笑容的脸,就凑近了她的脖劲处,亲舔了起来。
那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简直让人浑身都能发热。
虽然努力保持着冷静,可依旧克制不住的心脏跳动速度加快,呼吸变快,果然是高手。也许其他女人早就投降了,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下去,否则就会做出对不起斯内德的事情来。
也不能让这个家伙一点甜头都没有,努力地忍了十来秒后,她声音都有点颤抖地问:“可以结束了吗?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样认错能得到原谅吧。”
但这话好似没有丝毫作用,艾伯特照旧,湿润的双唇还一路往上,将她耳垂抿住。
越发难忍了,而此时艾伯特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速度极慢地从她的肩膀上慢慢地往下摸去。
尼玛的,难道非要这样做吗?也只有这样了,否则哪怕活着回去,心中永远存在着那么一丝阴影,已经有一个尤利安深深刻在脑海里,不能再加上一个了。。。她的手搭上了艾伯特肌肉紧绷的伟岸身躯,慢慢地往下挪,到了大腿部分时,象是要去碰他,实际是要去拔刀,在大腿外侧正绑着一把防身用的小刀。
当小刀抽出后,她猛地往艾伯特的手臂上刺去。可还没触及,就被艾伯特一把捏住手腕,压在了床上。
“噢,轻点,我的手腕细,别捏断了。”她疼得紧皱眉头,急叫了出来,手腕被捏的部分待会儿一定又是有乌青的手指印。但肯定的是,艾伯特并不是想真正想伤害她,否则以他手指的力气,足够捏碎厚皮的核桃。
艾伯特抬起上半身来,好似压制着愠怒,紧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关里吐出:“你就那么讨厌我?”
看在救了一命的份上,果然手腕上的疼痛稍微减弱了点。她微微喘着气,很是无奈地道:“我哪敢讨厌你,你也不想想,你是让女人讨厌的人吗?我是想帮你,否则早就对着你后背心脏部位捅了。”这点从刺入的角度上,对方也应该看得出来,就因为她想刺入的是肩膀,就必须动作幅度大点,如果直接捅左边后背,速度会更快。
“没错,但我也不想我漂亮的二头肌多出一块疤来。”又是拍马屁,又是表明态度,艾伯特应该气消了点。好似戏谑的话,仿佛有婉转的余地,可她知道,这种人哪怕叫对手上绞架,也会彬彬有礼、用请的。
此时只有又哄又劝了,她强笑着:“你也只是为了试探我而已,否则我身上的刀全部都卸下了。哎,我们好歹也算是生死与共过,不要再开玩笑了,我这样子一看就知道,连你小指头都玩不过。”
艾伯特也笑了:“说得没错,所以我好奇,你是怎么样拉拢了他们,其中一个还成了你未婚夫。”
不要说艾伯特了,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以她那么弱的实力,如果不是这些队友的帮忙,早就死了。
她想了想后,收起了笑容,很严肃地看着艾伯特道:“因为我救过他们的命。”
就看到艾伯特眼核猛然一紧,是的,她也救过他的命,也许靠这个还能打动一下这个厉害家伙的心,否则一点胜算都没有。
“他们都很强,非常的强。”她带着煽情地说着实话:“但再强的人,有时也会碰到危险。在机遇巧合的情况下,他们带着我,我又救了他们其中一个。然后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很帮我,我也在关键的时候豁出命的去救他们。因为没有他们,我根本活不了。艾伯特,你是一个很强的人,和我队友一样,看到你就像看到了他们以前的模样。所以我不想让你死,仅此而已。”
感情都是慢慢积累起来的,如果艾伯特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的善念,哪怕是对他自己的自私,也会稍微感动一下吧?毕竟她没有任何杀伤力,还在最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试问有几个女人、也不说女人了,哪怕是男人、巴伦,也没有跳进大得离谱的漩涡去捞他。
她语重心长地道:“现在放开我,一起去找我的队友。他们将来也是你的队友,人不可能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单干,时间久了总会寂寞。相信我,只要时间长了,你会为拥有了这些能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而感到庆幸。你也需要他们!”
艾伯特依旧钳制着她,但目光变得更加深沉了。深深地看着她许久后,低下了头,双唇直接盖在了她的嘴唇上。。。(未完待续。。)
第735章 船上慢跑
完蛋,完蛋了,怎么说都没用,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色迷心窍了。看来只有拼命了,可拼命值吗?从一下,熬过最后的三个多小时,一切都结束了。否则惹恼了这个家伙,想想那么多厉害的人物留着,又控制不了,索性就全部宰了,那就事情闹大了。
程千寻忍受着,可时间却过得如此的慢,实在是忍无可忍,真是多亲有什么好亲的。虽然斯内德的吻也非常悠长,可他是未婚夫,而这个男人算什么关系?
拼了算了,就不信这个家伙真敢把她的队友全部都宰了,而且他也有防备的,这回舌头没有探进去,应该是被咬乖了。可又该怎么做?
此时艾伯特意外地终结了,他抬起头,离得不能再近地问:“待会儿的快乐你一定不会忘记的,以后一定会还想要。。。”
以后,没有以后了。哪怕再开心又如何,一切终将结束,早就过了做梦的时候了。她猛地侧头,带着几分欣喜地喊道:“斯内德!”
斯内德的拳脚功夫可是四个人中最好的,趁着艾伯特一个犹豫,她抬起一条腿来,对准了对方的中间位置就狠狠地撞了过去。要么不撞,撞就用足了力气,这是鲁道夫教的。
“嗯~”一记得手,艾伯特闷哼了一声,捂着重要部位瘫在了床上。
抄起旁边的一个烟灰缸,但没有立即砸上去。。。培训时雷格尔提醒道:“你的力气哪怕使足力气,也只能拍死一只苍蝇,而以后面对的男人往往是很彪悍的,除非你能肯定能把他一下揍晕个几分钟,做不到,就要服软。”
烟灰缸扔在了床上,以示她并不想动手。对着微微弓着身体,趴在床上的艾伯特。装出无奈地道:“对不起,你真的很好,只可惜,你来晚了。”说完夺路而逃。
跑出客房,左右一看,直接往通道最短的地方跑。如果是其他地方,她会选择通道较长的方向,因为通道短的话,只要转弯后,后面的岔路会更多。但这里是游轮。她逃跑的脚步声,一定会被艾伯特听到,没时间象他们一样找布条将脚包上了。所以刚才他们没有脚步声,让鲁道夫都吃了一次亏。
“你这女人~”背后传来艾伯特微带嘶哑的声音。
回头一看,顿时魂都快吓没了,那么重的一下,普通男人都要躺上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而艾伯特已经是双手扶着门,瞪着充血的双眼。站在门口恨恨地看着她。
怎么办,逃呗!于是她故意尖叫一声,弄出慌里慌张地样子,继续逃命。
算好了速度。以她的能力,跑出二十米就会被追上,但刚才一脚有够重了,艾伯特完全是靠毅力支撑起来的。同样的道理。雷格尔可能要花上五分钟,而鲁道夫有可能和艾伯特一样,很快的就能起身。所以。应该可以逃上一百多米的路。
培训时戈登道:“如果后面有追兵,你跑不过他的话,尽量绕着路跑。路上看到有什么东西,就往他身上招呼。”
用手推翻了走廊上的垃圾桶、猛地打开一扇沿路上的门。。。反正尽量的设置障碍。果然就听到身后时不时响起推关上门,瓶子罐子被踢飞的声音。
艾伯特在后面骂:“你这个死女人,看我抓住了不好好收拾你。”
“她这样子,可能逃得掉吗?”鲁道夫连连摇头:“这些招数对我们有效,因为我们还有能力反击,而她。。。算了,还不如不要逃,求一个痛快吧。”
那时简直把她气个半死,斯内德也和其他队友一样上下打量了她,他捂着嘴唇的手指放了下来:“逃还是要逃的,既然逃不掉,索性就让对方放慢脚步。”
“放慢脚步?”这下其他三个队友愣住了。对方追赶当然是速度越快越好,哪里有办法让别人慢下来的?
“这倒稀罕,你说说。”鲁道夫都好奇了。
斯内德慢慢解释道:“夜店里会有各种各样的客人,往往姑娘们会一边跑一边笑,弄得男人反而笑出来,放慢了脚步想多玩一会儿。”
鲁道夫恍然大悟地点头:“这办法有意思,也许程能用得上。”
她扭头气喘吁吁地骂:“你这个男人什么意思,为什么老是追我,难道女人都死光了吗?”
就看到在后面急追的艾伯特暂时停下脚步,原本有点羞恼的脸猛地一愣。
她停下一手扶着腰,装出一副快跑不动的样子,弄出妥协的样子:“我的肺昨天还呛过水,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呀?能不能不要再追了,我快跑断气了。”
艾伯特一下笑了出来,确实是逃不出手掌心的,他忍住笑,扳下脸来:“没错,人都快死光了,女人也只剩下你一个了。我不追你追谁?”
“你~”她弄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加上喘气弄得是上气不接下气:“你无聊!等到了岸上,要多少女人有多少,非要死皮赖脸的追我干什么?我没胸,又没臀,为什么要追我?”不但说,还用手摆出姿势,双手在飞机场上拍了拍,侧身在臀上气恼地再拍拍。
真的逼急了,什么话都说了,但这样更有意思!艾伯特是一个很会控制情绪的人,此时他想装出凶恶冷静的样子,可也被她逗得两边嘴角微微扬起。
“不要追了好吗?”她双手插着微微有点疼的腰子,苦瓜着脸哀求着:“我真的跑不动了,哎哎,还追,不要赖皮,让我先跑。。。”
艾伯特当然追,但是笑着追了过来了,她赶紧地扭头继续逃。
明显的比刚才放慢了脚步,对艾伯特而言,有足够的时间。就让她慢慢跑吧,船就那么大,她能逃到哪里去,难道还能插着翅膀飞了不成。
尼玛的离天亮还有三个多小时,够跑半程马拉松了。她的身体原本就不怎么样,昨天再淹了淹水,还跑得动吗?
一边逃,一边诅咒着天界那个拉贵尔,实在是太不是个玩意了。不时还要回头:“兄弟,大哥,祖宗,你就别再追了,算我求你了。”要哄身后的大灰狼开心点。
终于实在跑不动了,这该死的天还一片黑,东方连一点亮光都没有。跑了多久?不知道,应该有半小时吧,从船中央一路跑到了船尾,又一路跑到了船头,这样来回有二次了,应该有二千米的。
“我,我不行了。。。”她累得扶着墙壁一路往下滑,气喘如牛。
艾伯特还是依旧轻轻松松的,这些男人平时在健身房,在跑步机上,一按设定就是五公里起板。她怎么可能跑得过他们?
他慢下来后闲庭漫步一般地走过来,站在跟前低着头:“哎,跑呀,继续跑呀!”
她容易吗?累得是瘫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几乎疼得炸开的腰子,大口大口的呼吸,心脏跳得都快跳出胸膛了。另一只手,无力地半空摇了摇:“我。。。”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艾伯特蹲了下来,笑呵呵地看着她,好似欣赏着她这幅窘样:“不要紧,继续跑,我陪你。”
喘了好一会儿,要说点什么了,总不能让别人老是看她喘气吧。带着几分恨意地看着对方:“就,就知道玩。我真怀孕的话,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这下把艾伯特给笑喷了,骗他怀孕了,别人避之不及,生怕他记起新仇旧账一起算。这女人好,现在都冒出来这样一句,哪壶不开提哪壶。
艾伯特伸出手,猛地搂住了她的头,往怀中拽:“哈哈哈,你实在太有意思了。”
“哎呀呀,我的头,放开,放开我。”她大呼小叫着,反而弄得对方越发笑声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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