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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龙配,拥有自由出入皇宫的权利,将马车留在宫门之外,宁月一路畅通无阻。在向宫廷职守太监述说了要求之后,宁月被安排的偏厅等候皇上的传唤。
御书房内,莫无痕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奏章。草原经了四十年的混战,到了如今情势已经明朗。东部的可多胡虏和西部的突也胡虏分庭相抗,但按照双方的实力对比判断,东部的可多胡虏要比突也胡虏弱上很多。
突也胡虏已经开始收缩兵力兵完成了大部分部族的收服,从种种线索表明,他们正在准备着一场决定性的战争。这一战一旦完成,草原胡虏将结束长达四十年的酣战进入统一。
混战的草原胡虏是大周皇朝需要的,而一个统一完整的草原就是大周皇朝的噩梦。五十年前,莫无痕虽然没有出生。但五十年前的草原给当初的大周皇朝多大的灾难莫无痕都明白。
但是,草原统一显然成了大势所趋。大周几十年来苦苦拖延草原统一的步伐,终于快要拖不住了。原本,十三年前长生圣女的出现草原战争就该平息,要不是圣女突然间神秘失踪给了大周多了十三年的喘息时间。但是,十三年真的不够,按照莫无痕的预测,最好还能再给他十年时间。
突也胡虏已经一统西部,可多胡虏却连内部争斗还没有平息。此消彼长之下,他们的败亡几乎是可预见的。莫无痕看着手里的奏折,不由的一阵火起。
“废物!可多汗真是废物!朕十几年来给了你这么多的帮助,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而现在,你还有脸派使者进京?谁在外面”莫无痕一声暴喝似乎将门外的人吓了一大跳。
“是奴才……奴才水莲……”
“是水莲啊……下次来见朕,你能不能发出点动静?进来吧!”
“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陈水莲满脸惶恐的推开门躬着踏进御书房,一进门就扑通的跪倒在御前。
“你来找朕何事?”莫无痕的眉头轻轻一皱,现在他正被草原的事烦着呢心情不太好顺带这看这个时候的陈水莲也不太顺眼。
陈水莲是天榜第十,按理说莫无痕应该给他和楚源一样的礼遇。但是,莫无痕并没有!因为陈水莲和楚源原本就不同。楚源是臣子,陈水莲是家奴。臣子可以真心结交两厢不负但家奴永远只是家奴。
“奴才启禀皇上,昨日接到属下汇报。一批发配到崖山的罪犯之中,有一个罪犯逃走了……”
“砰”莫无痕突然间暴怒的一拍桌子,“混账,罪犯逃了你们去抓啊,这样的小事你也要和朕汇报?”
“是!奴才该死……”陈水莲顿时有些蒙逼,感情皇上现在在气头上自己正好撞个正着?
看着莫无痕没有继续开骂,陈水莲犹豫的抬起头却看到莫无痕已经撑着头陷入了沉思,“启禀皇上,镜天府密探连夜追捕,却发现逃犯被人窝藏包庇。镜天府不敢继续抓捕只好上报到奴才的手里……”
“镜天府不敢继续抓捕?”莫无痕缓缓的抬起头冷冷的问道,“包庇钦犯乃无视大周律法,何人如此大胆?”
“回皇上,是新晋封号神捕,鬼狐!”陈水莲躬着身体回道。
“嗯?”莫无痕眉头再次皱起,天幕府和镜天府的矛盾由来已久。原本楚源在的时候就和陈水莲水火不容。但想不到,这天幕府和镜天府针对难道是命中注定?刚刚走马上任的宁月竟然也和镜天府对上了。
正在这时,清晰的脚步声从门外远远的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御书房的门口停下。
“启奏皇上,天幕府鬼狐大人请求觐见”
“呵……这宁月难道有未卜先知?你刚来弹劾他,他就到了!”莫无痕突然轻笑的说道,“宣他进来!”
门口的脚步声匆匆的离去,没一会儿又一声脚步在寂静中远远的走进。
“臣,鬼狐请见皇上!”
“进来吧!”
宁月整理了一下衣冠缓缓的推开门踏进了御书房,方才在太监的口中已经得知御书房内除了莫无痕之外陈水莲也在,所以看到陈水莲宁月也只是随意的瞟了一眼。
“臣,鬼狐参见皇上……”
“免了,坐吧!”宁月的身体还没跪下,莫无痕直接打断的说道。满脸微笑的扫着一边尴尬的陈水莲,“水莲,你也坐吧!”
“谢皇上”
两人在案前对面坐下,视线短暂的接触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莫名的笑意。莫无痕轻轻的敲击着案台,“宁月,朕正想叫你过来呢,方才镜天府上奏说你窝藏了逃犯。你有什么解释么?”
“回禀皇上,臣正也是为此事而来。”宁月站起身躬身说道,“昨日下午,诸葛小姐带着犯人来到臣家鸣冤。臣听闻了案情觉得此案尚有很多疑点,所以才出手介入了此案!”
“荒唐!”陈水莲奸细的声音响起,听得宁月一阵鸡皮,“皇上,何太守一案已经了结,铁证如山!何太守业已认罪伏法。此案已经没有了疑点分明是鬼狐故意挑拨欲起事端而已……”
“原来是这个案子……”莫无痕恍然大悟的说道。
三千万两,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大周皇朝经过几十年的休养生息国力蒸蒸日上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巅峰,在经过两代帝王的鼓励经商,朝廷的税收每年都在增加。而三千万两,却是去年一整年税收的一大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也让莫无痕心疼了好一阵子。
“没有疑点?”宁月冷笑的看着陈水莲,“我只问,失踪的官银何在?”(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又是保镖
陈水莲的眼睛勐然间眯起,犀利的目光仿佛针芒刺背,眼底深处,一丝隐秘的杀意一闪而过。
“天幕府卷宗楼包容万象,关于何太守的案子天幕府自然也会收录。但不知为何,鬼狐在翻案子的时候是不是忘了?
何太守已经承认,他受神秘势力的指使,在官银运往港口的路程中故意制造混乱,趁机用假银调换官银……”
“陈都督,我只问官银何在?”宁月加重了语气淡淡的问道。
“自然是在神秘势力手中……”
“官银都没追回,你就轻易把案子结了?还说什么铁证如山,毫无疑点?”
“这根本是两码事,银子怎么丢的是一码事,追查幕后黑手是另一码事!何太守监守自盗罪无可恕,难道神秘势力不查出来,他就一直逍遥法外么?”
“原本就一件案子,镜天府竟然硬把他拆成两件案子。原来镜天府一年破案一千是这么来的?”
“鬼狐,请注意你说的话,这里是御书房,不是你天幕府……”陈水莲暴喝一声,眼睛警惕的瞥着一边悠然自得仿佛在看戏的莫无痕。
“难道我说错了?这件案子疑点重重,你们竟然就这么忽视了?如果不是镜天府根本不懂办案的话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你们镜天府故意为之……”
陈水莲浑身一震,原本阴沉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强悍的气势仿佛地狱里散发出了的血气一般。陈水莲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疑点重重?你倒是说出个一二三来,要说不出来,洒家定不能和你善罢甘休……”
“你想死么?”宁月丝毫不受陈水莲的气势影响,有皇上在边上,怕面对的是大名鼎鼎的天榜第十,宁月也不退半步。
“你这是在威胁我?”陈水莲愕然,他万万不敢相信在御书房,在堂堂御前宁月竟然敢威胁自己?自己可是天榜第十的武道高手,一个小小的封号神捕竟然敢……
“这不是威胁,这是询问。怎么?陈都督很怕死?”
“洒家愿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然不怕!”
“如果不是为皇上尽忠自己找死呢?”
“荒唐!洒家为何要自寻死路?”
“陈都督这么一大把年纪都没有活够……何太守尚未到知天命的年纪,你就认为他要自寻死路?”宁月冷笑一声,转过身对着莫无痕微微躬身,“皇上,官银从出库到工地,每一个环节出了纰漏何太守都逃不了干系。试问,何太守明知必死为什么还要这么多?”
“也许是神秘势力能控制人心呢?”陈水莲不轻不慢的说道。
“自古人心最难测,那个神秘势力如果连人心都能控制,陈都督竟然还有闲情雅致慢慢查案?既然明知必死,或者明知自己逃不了干系。为什么他在事发之后还须喊冤?按照陈都督的意思……这何太守可是神秘势力的死士啊!
一个死士,身居如此高位。神秘势力竟然为了区区三千万两银子就把他做弃子?要么朝廷之中像他这样的弃子多了去,要么……何太守根本就是替罪羊。无论哪一种可能……陈都督,你们镜天府都罪责难逃!”
陈水莲的脸色再次一变,好一个宁月,绕来绕去,最终还是把屎盆子扣在了自己的头上。但宁月说的确又如此的合情合理,按照镜天府结案的案情经过来看,何太守不是死士是什么?
镜天府替天子监察大周官吏,一个死士竟然身居高官位列朝堂,不是镜天府失职是什么?陈水莲顿时有些明白,宁月要来拿这件案子说事的原因了。
“宁大人……洒家提醒你一句。镜天府有无失职自会有圣心独断,你把一个案子牵扯的这么大……是嫌京城太太平了么?”
“啊?牵扯的大么?我说的这些可都是以陈都督的意思推断的。你不是说何太守案没有疑点证据确凿么?若是证据确凿,那他不是死士是什么?”
“够了!”陈水莲的胸膛仿佛被一块大石压着,怎么都感觉憋屈,“官银在出户部之后被掉包,这是事实!而这段路程之中,也的确是何太守全权负责。出了事,他就不该为此负责么?”
“谁说官银是在出户部之后被掉包的?”宁月冷冷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纸卷宗,“启禀皇上,这是臣从工部借来的那艘运输船设计图纸!请皇上过目!”
莫无痕好奇的接过图纸展开,“这原本是水师战船,但因为战船更新换代,这些老旧的战船渐渐的退出水师装备。所以很多这样的战船都当做运输船在使用,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在于这艘战船是分上下两层的。因为原木的问题,为了保证这种战船在大浪中不被打翻。专门设计的底船板中空用来装载重物压船。皇上,您看,这种大船如果是空船,那么它的吃水位应该在一丈左右。加上三千万两官银,吃水量不会超过两丈。
但运输那天,工部记下的吃水位却接近了三丈。有此可见,那天船上装的可不只是那三千万两官银啊!”
莫无痕勐然间抬头,眼神灼灼的盯着陈水莲。而陈水莲在听完宁月的话之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惶恐的趴在莫无痕的案前。
“下面中空的地方……装的就是那一千箱石头?掉包的手法就是把上层的官银运到下层,而下层的石头运到上层?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完成了掉包,运输船的吃水位也没有一点变化的原因?”莫无痕冷冷的问道。
“正是!”
“砰”桌上的砚台勐的被莫无痕扔下,在陈水莲的面前摔成粉碎。
“混账!为什么宁月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能查出那批官银的去向,而你们,查了半年却给朕弄了一个冤案煳弄朕?官银一直都在运输船上?那艘运输船呢?给朕找出来”
“这……启禀皇上,运输船在离开工地返航过程中……经过两界山被落石砸中……沉入了黄河底……”陈水莲小心翼翼的回到。
莫无痕轻轻地拍了拍脑门,“嗯……朕都忘了……不错的确是这样……这么说来……那批官银应该在黄河河底……”
宁月的脸色有些挣扎,最后还是躬身说道:“皇上,运输船刚刚被人调完包就被落石砸中……是不是太巧合了?”
莫无痕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换了别的地方……朕自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但在两界山被落石砸中……朕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两界山落石砸毁运输船也不是一两天了。但偏偏两界山又是运输要道,河域极窄,如果当初刚巧有落石落下几乎避无可避。官银沉入河底就算了,但这个案子就不能这么算了。宁月……”
“皇上……”突然间,趴在地上的陈水莲哀嚎的打断道,“此案镜天府有失职之嫌,恳求皇上给镜天府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哼!不是我怀疑陈都督,看着陈都督如此老辣的办案手法……真让人怀疑镜天府在此案中是否扮演了某个角色啊……”宁月不屑的轻笑说道。
“皇上……老奴自幼进宫,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