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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失败了?”所有关注着这一幕的高手脑海中都闪过这样的疑问,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得不到答案也不可能去追寻答案。
千暮雪缓缓的睁开眼睛,明镜的眼眸闪过一丝淡淡的可惜但转瞬间又被掩饰到她的内心深处。
“怎么样?成功了?”宁月关切的问道,这是千暮雪突破武道的第一次尝试,也是至关重要的尝试。只有千暮雪突破成功他才能真正的舒出一口气。
“失败了……”千暮雪淡淡的回到,声音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懊恼。
“为什么?到底遇到了什么障碍?”宁月的眉头一皱。在继承了不老神仙的武学宝库之后,宁月对于武学的理论经验积累何其的雄厚。所以他自然也知道每一次突破,最好就是能一触而就。如果失败了一次,第二次突破的难度就会成爆炸式的增加。
而且千暮雪不比其他人,她是散功重修,按照常理来说,她的武学精进应该一马平川不可能出现瓶颈更不可能出现突破失败。
“你帮不了我……”千暮雪淡淡的说着,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轻启脚步,缓缓的来到宁月的身边,“你在看什么?”
宁月身边的莹莹连忙站起身将千暮雪扶到宁月身边坐下,一次突破失败不仅仅是失败而已,更是对精气神的全方面透支。此刻的千暮雪很虚弱,哪怕有着天人合一的境界也未必有半步天人合一的战力。
“我在看天幕府关于草原雪山神女的记载资料。”宁月淡淡一笑的回答。
“姑爷,小姐才不是他们草原的雪山神女呢,我跟着小姐十年了……小姐就是小姐。”
“那也未必!”宁月放下卷宗目视远方淡淡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龙颜震怒
“从卷宗上记载,草原上最开始有雪山神女传闻是在十年前。那一年,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突然走出积雪,将一队草原劫匪击杀之后又回到了雪山之上。
获救的人们感谢上苍派来神使拯救他们对着雪山进行祷告。由此,雪山神女便开始在草原上传颂。但这一次并不是偶然,之后的时间里,雪山神女异常的活跃在战乱的草原之上。
她不再满足于击杀强盗,她更将武力展现在各方混战的部落之间。没人知道雪山神女出手的目的或者是受雇于何方。但哪一个势力虚弱,在面临灭族危机的时候都有可能得到雪山神女的帮助。
她成了草原上保护弱者的神抵,哪怕大家明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神,明明看着她渐渐的长大,但草原的人们依旧愿意供奉她的神像,将她当成真正的神抵供奉。直到五年前……”
“五年前?五年前怎么了?”莹莹好奇的瞪着呆萌的眼睛问道。
“五年前,雪山神女消声灭迹,再也没有出现在草原之上。也就是说,玛扎说见到雪山神女的那一次,是她最后一次出手。”宁月面带微笑娓娓说道。
“那……和小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宁月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摸莹莹头的冲动,但好在被他下意识的克制了。在千暮雪面前,他还真的不敢对任何女性表露一丝一毫的亲昵举动,哪怕只是单纯的喜欢也不敢。
“雪山神女最先出现的时候是孩子,渐渐的长大最后成为雪山女神。但她每一次出现都代表着强大,一次比一次强大。而五年前,雪山神女的最后一次出手一剑将突也部落的黄金狼骑屠杀殆尽。
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草原骑兵,而是一群草原高手所组成的无敌骑兵。他们能在万军丛中将玛扎俘获,并能成功甩开可多部落的追击。这样的军团,能一剑屠杀的也唯有……”
“武道高手?”一个好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莫天涯鬼鬼祟祟的脑袋探了出来。
也真难为这个平时精明但有时候却智商直接负数的大周太子殿下。他来到门外已经有一会儿时间了,也不想想就算瞒过了宁月难道他还能瞒住千暮雪的感应?鬼鬼祟祟的他就像黑夜的萤火虫那样鲜明还自以为偷听到了什么隐秘一般露着奸诈的诡笑。
要不是宁月知道是他,早在他侧耳倾听的时候一剑把他给削了。而现在,宁月随便卖个关子他有火急火燎的跳了出来。宁月低头叹息,将来大周皇朝落在他的手上真是大周皇朝的悲哀。
“终于忍不住跳出来了?”宁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问道。
“哎呀老表,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啊!嫂子到底是不是草原的雪山神女?”
“这不是明摆着么?”宁月很鄙视莫天涯的智商悠悠的说道,“千山暮雪,惊才绝艳,九州史三千年才出这么一个,你当是大白菜?我宁愿相信草原和九州会化干戈为玉帛,也不愿相信草原也会有一个和千暮雪一样惊艳的人物。
雪山神女和暮雪年岁相仿,五年前的最后一次出手也正是暮雪突破武道踏足天榜的时候。不是暮雪,还能是谁?
更何况我曾听芍药说过,暮雪能踏上武道之境绝非偶然,每一个武道高手都是百战之下成就武道威名没有一个不经生死酣战当凭修炼就能成就武道的。
芍药说暮雪曾被他师父送到草原经厮杀,有此推断雪山神女就是暮雪也**不离十,玛扎公主也不算认错人。”
“原来如此……”莫天涯恍然的说道,“如果嫂子就是雪山神女的话……那她是我们大周的人还是属于草原的人?”
“屁话!暮雪去草原那是练!话说,你来做什么?”
“老表,嫂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就不该来看看?”莫天涯很诧异的反问到。
“有道理……不对啊!”宁月突然恍然否决道,“就算因为暮雪突破,但从皇宫到这里至少也要一刻钟的时间。你是长了翅膀飞过来的?”
“好吧!”被宁月识破之后,莫天涯一摊手,“父皇让我叫你进宫一趟。”
“为什么?”宁月眉头轻轻一皱,也缓缓收起了手里的卷宗。
莫天涯突然向宁月挤了挤眼睛,露出了狐狸一般的诡笑,“陈水莲那个老太监捅了大篓子了!我出宫的时候他正在被父皇骂得狗血喷头。估计……和他有关吧!”
“因为何事?”宁月并没有像莫天涯那样喜笑颜开,陈水莲被责难,这并不代表对自己就是好事。虽然自己和陈水莲的关系是敌对,但他们两人的立场都在大周皇朝。在草原部落出使大周的时候,不得不让宁月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我没敢问!”莫天涯毫不介意将自己畏惧莫无痕的一面暴漏在宁月面前,儿子惧怕老子那也是天经地义。
“皇上让我何时进宫?”
“现在。”
“走!”宁月果断的应了一句,又瞬间顿住了脚步。抬头望了望天色,“暮雪,今晚我也许不会回来吃饭了,过会儿我会让酒楼送些饭菜过来晚饭就不要等我了。”
“嗯!”
两人一路并未怎么说话,一路疾走向皇宫大内赶去。有了莫天涯引路,也省了宫廷太监指引的工序。一直行到御书房外,两人才顿下脚步。
刚刚准备躬身禀报,御书房内传来了莫无痕略带威严的声音,“都进来吧!”
推开门,踏入御书房。宁月第一眼便见到了趴在地上的陈水莲。深深的低着头将脑门紧紧的贴在地面,陈水莲的模样非常的狼狈也非常的落魄。
“这货真的是天地十二绝?天榜第十的皇宫大内?”宁月第一次产生了一丝疑惑。因为陈水莲此刻实在太过于狼狈,也太过于卑微。每一个天地十二绝,都有着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但在陈水莲身上,宁月却看不到一丝半点。
前世宁月曾看到一个理论,说如果一只狮子在羊群里长大。哪怕等到狮子成年,他也依旧当自己是一只羊。但这个理论却被现实打击的支离破碎。
陈水莲自幼进宫,一直以皇室的奴仆自居。但当他成为天地十二绝之后难道依旧把自己当成皇室的奴仆?如果真是这样,又如何对得起武道高手的赫赫威名?
“陈水莲如果不是水货,那么他一定是一个奸雄!”宁月在一瞬间心底便有了这样的定论。
“儿臣参见父皇”
“臣鬼狐,叩见皇上”
“免了!”莫无痕威严的声音制止了两人的行礼,但两人依旧战战兢兢的并肩而立,丝毫不敢抬起眼眸去看莫无痕的脸色。
天子一怒,伏尸百里,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天子的怒火却真的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这和武学境界无关,哪怕面对天子之怒的是武道高手,可能也会感受到这种灵魂深处滋生的丝丝畏惧。
“你们来了……天涯,知道朕今日为何震怒么?”莫无痕淡淡的说着,语气虽然舒缓但宁月依旧敏锐的捕捉到了其中奔腾的火焰。
“儿臣不知……”莫天涯老老实实的回道。
“哼!你身为太子,却整天只顾得玩耍。朕被禁锢在皇宫之中不得随意外出体察民情,但朕却给了你随意出宫的权利。你就是朕的眼睛,朕的耳朵!可是,这三年来,你可曾向朕汇报过一次民情?你可曾一次的替朕看到官吏徇私枉法,听到民间冤屈?”
莫天涯顿时脸色一跨,原本陈水莲被责骂的幸灾乐祸一瞬间烟消云散。冷汗嗖的一下便湿了后背。这些……他未曾想过,但此刻在莫天涯的心底却是无尽的委屈。
这摆明着是欲加之罪,但莫无痕是老子,老子想找个由头骂儿子一顿出口气他也无处解脱。只好隐秘的对着宁月眨眨眼睛,希望宁月能关键时候救自己一把。
“皇上,不知……发生了何事引得皇上龙颜大怒?”宁月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为了义气触一下莫无痕的风头浪尖。原本,宁月应该一脸献媚的说什么皇上息怒保重龙体。但他也实在拉不下这个面子说这些肉麻的话。
“哼!”莫无痕轻轻一挥袖子缓缓的回到御案后,“还是因上次何太守的案子而起,你们坐下吧!”
出乎预料的,莫无痕竟然并没有将矛头指向宁月。反而连语气也变得软化了下来。莫天涯隐蔽的向宁月竖了一个拇指引得宁月直接翻了个白眼。而他们并没有看到,趴在地上的陈水莲眼眸中,却闪过一丝精芒。
两人分别在侧边的椅子上坐下,却纷纷低着头依旧不敢抬眼。在两人心底如万千蚂蚁攀爬的时候,御案后的莫无痕才缓缓的开了口。
“何太守虽然依旧是待罪之身,但案子水落石出之前尚无法将其定罪。朕命镜天府收回判决,将他的家人从崖山召回。可想不到,崖山那边回应却说已经近三年没有中州犯人送往崖山。
岂有此理!崖山乃是死囚流放之地。除十恶不赦立即斩首之人,其余的死囚皆被押送往崖山。难道中州近三年皆没有犯了死罪之人?宁月,你可猜得到其中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言传身教
“臣……不知!莫非那些死囚在运往崖山的途中发生了意外?”宁月突然间眼神一怔。死囚原本是戴罪之身,发往崖山的死囚几乎注定要死在崖山。所以也没人会关心这些发往崖山的死囚,死亡只是迟早的事。
“哼!”莫无痕冷哼一声,“三年来,中州竟无一死囚送往崖山,岂有此理!那群押解死囚的衙役,竟然嫌弃路途遥远在出中州之后沿途琢磨死囚,未出百里死囚便被他们折磨致死。
而后随意的将死囚葬于乱葬岗,更有甚者直接丢弃于密林荒野成为野兽果腹之食。所作所为令人发指,镜天府奉命监察天下官吏之行为。一叶障目,只盯着朝廷大员却对基层官吏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实在可恼,实在可恨!”
“奴才愧对皇上信任,奴才有罪,奴才万死……”在莫无痕话音落下的瞬间,陈水莲呜咽的声音响起听得宁月头顶一阵发麻。
“竟然有这等事?”宁月心底惊诧,脸上也露出了错愕的表情。但转念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死囚早晚都是要死的,既然送到崖山是死,押送的衙役自然会想着偷懒早早的弄死死囚免得自己跋山涉水……但是!死囚……也是人啊。
“皇上,也就是说何太守大人的家眷全都……”宁月在错愕的瞬间勐然间脸色大变。他曾答应过替何太守翻案,但如果他的家眷都已经死了,哪怕翻了案又有何用?
“崖山那边既然没有,而他们也已经上路了半个月……想来是凶多吉少了。朕定不会姑息这些尸位就餐无耻之徒,宁月,朕命你全权调查此案,抓到一个是一个,朕容不得他们……”
“皇上……恳请皇上给奴才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发生这等事,皆是镜天府监察不力之过,求皇上看在奴才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