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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金哼上一声:“斗嘴呢?到底打不打?”
潘五叹口气:“准备好没?”
“什么?”简金有些意外。
“你准备好了,我要打了。”潘五又问一遍:“好了没有?”
“好了。”简金把锦盒装进怀中。
这就是差距,别人的四级丹药要用锦盒装玉瓶,瓶子里放一颗丹药。潘五用瓦罐装,要不是担心药性散失过快,估计会用筐装。
潘五长出口气:“我要动手了。”
简金右手在腰间一抹,亮出把软剑:“来吧。”
潘五说:“你准备好了啊。”
简金不耐烦:“你不敢动手,我可来了。”
潘五摇摇头,脚下忽然发力,就见人影一闪,两个身体撞到一起,另一个人影被撞飞,潘五站在简金方才站立的地方,只是掉转了方向。
一招而已,好像野牛那样撞过去,简金就飞了,也是输了。
摔倒后躺了好几秒钟才恢复过来一点,挣扎着想要起身,不活动还好,这一活动,张嘴一口鲜血喷出来,扬洒成一片血雾,然后再次摔倒。
潘五走过来:“躺着吧,好好养伤的话,一个月差不多能耗。”
简金一脸怒意,可惜身体无力。
潘五低头看他:“是你一直在挑衅我,别满脸受委屈的样子,我会很不爽的。”跟着又说:“咱俩有赌约,我现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没意见吧?”
简金两眼喷火一样看着潘五。
潘五摇摇头:“别看了。”伸手去简金怀里摸出来锦盒,还有一千金票:“谢了。”
起身后把金票装进袖口的暗兜,甩手把锦盒丢给南熏:“送你了。”
南熏很意外,慌乱接住锦盒:“给我了?”
潘五说给你了,又说:“小九中午不回来?”
南熏说不回来。
潘五想了下:“喊齐大家,找小九去。”
南熏脸有难色:“不知道他在哪。”
“你呢?”潘五问李平治。
李平治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问。”
“那你问吧,我在这等你。”
李平治是当朝权相的亲侄子,自身也是天才少年一个,平素见到他,都是软话好话不停的说,只有潘五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随口说话,好像吩咐一个小厮一样。
李平治苦笑一下,转身出门。
方才打架的时候,很多人出来看,包括曾经的战友,大比十强那几个人。因为要决斗,他们没有打扰潘五。
现在打完了,大家聚过来,雷左雷右大步走到前面,雷左说:“你怎么这么壮?”
潘五低头看自己,再看看跟两头熊一样的雷氏兄弟:“你说我壮?”
雷左呵呵一笑:“许久未见,甚是想念,这一次咱们哥十个出征炼狱关,一定要杀他们个天翻地覆。”
潘五说:“你是疯了吧?四级修为想要杀个天翻地覆?炼狱关五级高手有的是,六级高手都有一大堆,咱是去送死的。”
雷左板着脸说话:“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潘五笑着摇头:“没有威风,有那风,你说十个兄弟,是不带她么?”说着话冲站在另一边的那风问好。
那风笑着回礼:“潘老大越来越有老大的威严了。”
潘五赶忙接话:“我是潘五,不是潘大。”
申洛也走过来:“老大好。”
潘五苦笑一下:“你也好。”再跟另两个人问好:“你们也好。”
金宇和胜在望笑着回话,胜在望说:“跟老大去十里坡打一架,再回去都没意思了,不知道你们怎么样,我是特别高兴接到征召。”
金宇说:“一半一半吧。”
潘五赶忙说话:“你们是要疯么?强行送去边关拼命,你们还一半一半?”跟着说:“走吧,吃饭去。”冲站在墙边的小小白喊声走,那匹神骏大马便是慢慢走过来。
“太神奇了,怎么驯的?”雷左瞪大眼睛问。
申洛说:“你就是学会也没用,什么马也驮不起来你们兄弟。”
“胡说,这次我就带战兽过来了,等着吓死你。”
“战兽?在哪?”申洛问道。
雷左看眼潘五,小声说:“我家里说这次挺危险的,要准备齐全,所以带了二十个护卫,还有一些武器装备什么的。”
申洛摇头道:“家大业大就是牛。”
“少装穷。”雷左说:“我算什么?那风带来了十八个人,全是高手。”
那风说:“是师父派来保护我的,那些人都是我的师兄师叔。”
潘五笑了下:“有准备最好。”
往外走的时候,正好遇到李平治回来:“走吧。”
潘五有点意外:“这么快?”
李平治有种被侮辱到的感觉:“我是大都人,我叔是李中州,小九更是个名人,随便问谁还不知道在哪?”
潘五说:“不要激动,头前带路。”
于是就带路吧,从驿馆出来一直南行,快要出城了才停下。李平治左右张望:“说是在这附近,前面是糕饼铺……在那,糕饼铺在那。”快步走过来:“问下,小九家在哪?”
糕饼铺是个中年男人在做买卖,听到问话,先是狐疑打量李平治。
李平治赶忙说:“我们是他朋友。”
“朋友?”中年男人更怀疑他的身份了,要不是穿着还算朴素,真要穿成富家公子的装扮,估计早骂出去了。
潘五没进门,站在路上左右看,忽然说话:“不用问了,在这。”
李平治哦了一声,走出来看向那个方向:“应该就是。”大步走过去。
前面是个胡同,最里面有个院子,院门打开,有个少年出来倒垃圾。少年穿身稍有些大、又很旧的布衫。
少年把垃圾倒到前面的土堆上,刚要回去,李平治招呼道:“小九在么?你们大哥在么?”
少年很警觉,站住了看他,两手做好打架的准备。
不用问了,少年肯定是弃儿军的一员。李平治走近两步:“你是弃儿军的?”
“你是谁?”少年冷声问话。
潘五走近了说话:“你回去说,潘五来了。”
“你是潘五?”少年疑问道。
潘五笑着问话:“你知道我?”
“我知道潘五。”少年思考一下:“你在这等我。”转身跑回院子。
没多一会儿,院子里出来许多人,为首的就是小九。看见潘五这么多人,小九笑道:“是来给我送钱么?”
潘五说是,将刚才赢到的一千金票递过去:“一千,从一个叫简金的人那里赢的。”
“我知道他。”小九接过钱:“特别狂妄一个人,我都想揍他了。”
小九不能冲动,遇到事情一定要三思,因为他身后有许多弃儿要养。
南熏接话道:“那小子大出血了,不但输了一千金,还有一颗四级丹药。”说着拿出来锦盒晃了几晃:“潘老大给我了。”
小九对丹药不是很动心:“又不是钱,得意什么?”
南熏被他说住,想了想叹气道:“你牛。”
潘五问话:“吃了么?”
小九说刚吃完。
潘五问:“要是我请他们吃饭,他们还能吃下去么?”
小九回头看看一群少年。
尽管衣服破旧,但是干净,所有人的衣服都干净,脸面手脚头发都干净。小九介绍说:“这就是上次给你们钱的,全国大比魁首的潘五潘公子,现在潘公子要请你们吃饭,你们去么?”
“去!”少年们异口同声。又一起鞠躬:“谢谢潘少爷对我们好,对我们老大好。”
潘五问小九:“你教的?”
小九摇头:“教那个干嘛?”又说:“我们人可多。”
潘五说走吧,多少人都请了。
小九呵呵笑了下,转头说话:“叫上所有人,咱们去吃大户。”
有少年问话:“能喝酒么?”
潘五说:“找个有甜酒的酒家,喝一点开心开心。”
少年们大声叫好。
有回去喊人,有回去换衣服的,还有跑去前面准备带路的:“我知道一家店,他们的酒客好喝了。”
小九没有多想,潘五看着那个八、九岁大的少年:“麻烦你了。”
少年说不麻烦,趾高气昂走在前面。
潘五看小九:“辛苦你了。”
小九板着脸说:“我养他们是有用的。”
潘五笑道:“你不用把自己说的这么阴险。”
206 乐儿
小九说:“不是说的这么阴险,是我本来就阴险,如果不阴险……算了,不说了。”
潘五说:“一个人不能选择在哪里出生,不能选择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但是能选择未来的路,你没有必要一定要回去那个地方,没有必要一定想着复国,别人不说,秦关中、姜事民,你觉得自己要拼命多久才能达到他们的境界?”
小九说:“道理我懂,你不用劝了。”跟着说:“秦关中和姜事民,还有蔡观行,哪一个都是正当年,修为高就不说了,即便我能追上他们,可等我追上去,他们也会继续往上走的,修行一途,从来都是不进则退。”
见他什么都明白,潘五没有再多话,安心跟着前面的小少年走路。
小少年叫乐儿,带着大家走不太远,大略十来分钟来到一条烟花柳巷,潘五正有点好奇的时候,乐儿高兴说话:“到了。”
顺着乐儿小家伙的眼光看过去,是一家妓院。
潘五忽然就笑了,小九脸色变红,大喊道:“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乐儿回话:“是吃酒的地方,咱那巷子里好多人都说有钱了就来这里吃酒,这里的酒可香可甜了。”
小九气道:“天天不练功,就知道到处跑,你要是一直这样,怎么可能变得像我这么厉害?”
乐儿吐下舌头:“对不起。”
他们站在妓院门口说话,门口站着两个迎客的伙计,见是一群少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拉客。
正巧龟公出门,见到一群少年,马上就不高兴了。骂两个伙计说:“白痴么?赶紧让他们走。”按照他的想法没有错误,一个是大中午,基本不会有多少人在这个时间来吃花酒;一个是一群少年,后面还有更多少年,除去开头几个岁数略大些,后面那些都是毛头孩子,又是破衣烂衫的,不轰走还留着?
俩伙计挨骂,赶忙走过来说:“赶紧走,这里不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去别处玩耍。”
潘五看看他,问小九:“我请孩子们吃花酒行不行?”
小九愣了一下,跟着大笑道:“行,怎么不行?”
“好,就是这里。”潘五从怀里拿出张金票,朝伙计脸上一摔,回头说声进,带头往里走。
伙计赶忙接住金票看,这时候,龟公已经拦住潘五:“这地方不是给你们玩的,去别处去。”
潘五没说话,继续往里走。接到金票的伙计赶忙去拽龟公,举着金票给他看。
龟公扫过一眼,赶忙一手拿过,脸上表情只剩一个谄媚,弯着腰说话:“公子里面请,有相熟的姑娘没有?”
潘五说:“把所有姑娘都叫出来,把我身后这班弟兄都服侍好了,把话说到头里,服侍的不好不用心,我不给钱,别看钱在你手里。”
龟公笑着说话:“哪能呢?”进到大门里面,龟公扯脖子大喊:“贵客上门,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他一声喊,姑娘们没出来,先把妈妈喊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保养很好的成熟女人站在二楼围栏说话:“喊什么呢?贵客在哪?”
贵客挥舞手中金票,做口型不出声说话:“一千金。”
成熟女人怔了一下,再看向涌进来的一大堆半大少年,轻摇下头,快步下楼。
先去看金票是真是假,然后收进怀中,凑到潘五身边腻声说话:“公子,您想要什么样的姑娘陪你啊?”
潘五说:“不用陪我。”指着不断进门的少年说话:“好酒好菜赶紧上,酒的度数要低一些,姑娘们要用心服侍。”
说着话往边上站一步:“和我保持这么远的距离。”
那女人媚笑一声:“不好吧,为什么要站这么远呢?”话是这么说,到底不敢走近半步。
潘五说:“我给了你一千金,如果你们照顾不好我的这些弟兄,别怪我拿回来。”
“不能不能。”女人笑着说话:“不过也不能故意难为我们不是?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潘五打断道:“放心,我很讲道理。”
“那就好,那就好。”女人转身大喊:“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她一声喊比龟公有用多了,一句话之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