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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亮出一点火光,还有人吹哨子,又过去一会儿时间有蹄声传来。
这是有帮手?狼群看看潘五,都转头看向头狼。头狼望向远处的火光,轻叫一声,狼群撤退。
潘五没动,白鳄鱼慢慢爬过来。
远处火光越来越近,来到潘五身前停下,一个青年大声问话,可惜说的是安罗语言,潘五只能摇头。
对方一共五人,都是拿着刀背着弓,领头一个举着火把。
眼见和潘五不能交谈,领头那人微一皱眉,再抬头上看。
夜空中有一直矫健雄鹰在飞翔,想想此时时间,再有追过来的这些人,那头鹰应该是眼前这些人养的。
领头那人打出个呼哨,天上雄鹰唳叫一声,朝西北方飞去。
头领眉头皱的更深了,往远处望去,又看看几名同伴。
他们用安罗语言商量几句,头领又打出声呼哨,那头雄鹰马上飞回来,并且落到头领的肩膀上。
虽说言语不同,可是看表情看动作,知道他们没有恶意,甚至是一片好意的邀请潘五一起走。
他们说草原上的夜晚很危险,让潘五一起走。
不论他们说什么,潘五都是两手抱拳频频晃动,这是表示谢意。
既然是说不通,直接走过来一个人,架住潘五往马背上送。
到了这一步,潘五实在不好意思拒绝。
不过呢,不能拒绝也得拒绝,万一去到他们营帐里吃一顿喝一顿,虽然他们是好心,可总是个麻烦啊。所以制止那人动作,微笑鞠躬。
他这么有礼貌,那些人更高兴了,又是说着听不懂的话让潘五上马。
潘五嘿嘿一笑,抱起白鳄鱼快速跑掉。
这些人愣住,有心追赶吧,可潘五已经跑没影了。
此时夜黑,离开稍远一些就看不见身影。
那些安罗族人只能自己回去。
潘五抱着白鳄鱼一通长跑,来到一条河边才停下。
有水的地方就有人家,沿着河岸往两头看……好吧,总有一段河流附近没有住户。
选个平坦地方坐下,顺手把白鳄鱼丢进河里。
这一夜如此过去,等天光大亮后,潘五忽然有所得,好像昨天遇到好些人,今天便是多了一些想法?
狼的天性就是杀戮,只有不断杀戮才能寻到让它们活下来的肉。
牧民要跟恶狼争斗,也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去猎杀野狼。
可是修行者的天性是什么?
想起唐天川说的那些话,天机阁追求的目标是了解人类自己,了解这个世界,争取了解所有奥秘。
想着想着,潘五竟然睡了过去。
明明是天光大亮,明明是刚起来没多久,潘五又是沉睡过去。
在睡梦里,潘五切实的看到另一个自己。
那个小小的元神,样貌却是像现在一样苍老。好像只是缩小以后的自己。
那家伙一本正经跟自己对话:“潘五,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睡梦里,潘五没有回话。那个小小的自己就继续说下去:“记住了,你不是你。”
潘五很生气,你懂个屁啊,就说我不是我?
正这样想着,心脏忽然猛烈痛了起来,好像有许多根针在身前身后齐齐扎进身体,都是扎在心脏上面。
我是要死了么?剧痛中,潘五萌生的唯一一个念头。
可是很奇怪,已经这样痛了,为什么还不从梦里醒过来?
元神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其实就是念头,是一个虚无的,不可见的,但是很灵活的、永远充满生机的东西。
念头通达,就是说修行总有所成。
可潘五很难受,现在的潘五疼痛难忍,像让自己清醒过来,清醒过来就去寻医,或者寻些药来吃。
梦里那个小小的自己不让他清醒,坐在大潘五面前说话:“你要变成我,才能修有所成。”
又是废话,这个奇怪的梦啊!到底怎样才能结束?到底怎样才能让自己醒过来?
梦里那个小小的自己一直在唠叨废话,心脏也一直很痛,忽然之间,痛的已经无法控制,潘五啊的大叫一声……梦醒了。
脑海中的自己还在,不过现在的他没时间理会这些,先去看心脏。
没有针,只有汗水,身前身后都是汗水,冷出全身的汗水。
颓丧坐下,难道这就是元神的修行?
终于发现自己其实没有事情,也是在这个时候,终于发现脑海中的小小元神。
潘五问话:“是你做的么?”
“我就是你。”小家伙回话道。
“可是你说,我能变成你,才算修有所成?”
正这样想着,心脏忽然猛烈痛了起来,好像有许多根针在身前身后齐齐扎进身体,都是扎在心脏上面。
我是要死了么?剧痛中,潘五萌生的唯一一个念头。
可是很奇怪,已经这样痛了,为什么还不从梦里醒过来?
元神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其实就是念头,是一个虚无的,不可见的,但是很灵活的、永远充满生机的东西。
念头通达,就是说修行总有所成。
可潘五很难受,现在的潘五疼痛难忍,像让自己清醒过来,清醒过来就去寻医,或者寻些药来吃。
梦里那个小小的自己不让他清醒,坐在大潘五面前说话:“你要变成我,才能修有所成。”
又是废话,这个奇怪的梦啊!到底怎样才能结束?到底怎样才能让自己醒过来?
梦里那个小小的自己一直在唠叨废话,心脏也一直很痛,忽然之间,痛的已经无法控制,潘五啊的大叫一声……梦醒了。
脑海中的自己还在,不过现在的他没时间理会这些,先去看心脏。
没有针,只有汗水,身前身后都是汗水,冷出全身的汗水。
颓丧坐下,难道这就是元神的修行?
终于发现自己其实没有事情,也是在这个时候,终于发现脑海中的小小元神。
潘五问话:“是你做的么?”
“我就是你。”小家伙回话道。
“可是你说,我能变成你,才算修有所成?”
618 壮士
草原上经常发生战争,前面跑着两骑,都是俯在马身上不断催促快跑。后面追着一队人马,偶尔有人放两支箭。
大半夜的,竟然也是有追有逃,还挺热闹。
潘五没想隐藏起来,那两人看见,马上拨转马头冲过来:“壮士救命。”
潘五回头看看,确定只有自己这一名壮士,便是轻轻摇头。
那两人快速跑来,确实没停,从潘五身边一股风的冲过去。
潘五更不高兴了。
片刻后,那队骑兵追上来,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许是看潘五一个人,顺手杀就杀了?也许是认为跟前面两人是一伙的?
反正为首一人纵马从潘五身边经过的时候,右手刀快速砍下。
还能更混蛋一些么?潘五跳起来就是一拳,那家伙从马上摔出去,滚出远远,已经滚到无边夜色中。
潘五出手,后面那些人马上勒马停步,一时间全是战马的咴咴声,马蹄纷踏,一骑朝潘五冲来。
反正都是打,潘五再次跳起来挥拳头……
打这些人比大人欺负小孩还简单,几拳过去,周围倒了一圈人。
马匹倒是没有事情,慌乱一点的在原地打转,也是咴咴叫两声,安静的站在十几米外低头吃草?
这支队伍大概二十来人,凡是主动攻击他的,现在都躺在地上。还有六七个人坐在马上,要么是吃惊看过来,要么是面色不定的看向倒在地上的同伴,也有人下马解救同伴。
潘五不愿意搭理他们,依旧安静站立。这样一个夜晚,好好做点什么不好?跑来跑去打打杀杀,无聊不?
方才跑过去的两个人边跑边回头看,待发现这里的变化之后,俩人竟然回来了。
纵马来到近前,不是下马拜谢,而是抡起长刀冲向那些人。
潘五更加更加的不高兴,这是利用我上瘾啊?身影一闪,连续两拳下去,这哥俩也变成飞人,在空中飞出很远摔落地上。
一落地就是满口鲜血狂喷。
潘五拽住两匹战马的缰绳,带去一旁安抚。
整个过程一句话不说。
如此一来,对方那些骑士也搞不清状况了,这家伙怎么谁都打?
有机灵一些的下马走过来,抱拳问话。
礼貌是有了,可惜言语不通。
潘五面无表情的看过去,任凭那家伙唠叨半天。
对方也是无奈,大半夜忽然遇到个人,竟然是强大高手?
在他说话的这段时间里,伤兵陆续被救回,大部分能够行动,只是满嘴鲜血的样子有些吓人。
最惨的是第一个动刀的那个人,还有最开始逃跑的两个人。
第一个动刀的人有同伴抬回来,另两个人稍稍缓过一口气,挣扎起来就是继续逃跑。
潘五还是静静站立,好像没看见一样。
两帮人都不敢乱动,鬼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突然就不高兴了,再收拾他们一顿?
场面一时僵住,偏生潘五不说话。人数较多的一方慢慢聚过来,还是方才说话那人过来抱拳,又是说上一通听不懂的话。
潘五随意挥手,意思是赶紧走吧。
那些人互相看看,赶忙向潘五鞠一躬,去寻回马匹,能上马的就骑回去,不能上马的就有有伴带回去。稍稍折腾一会儿,这支队伍慢慢离去。
还有俩倒霉蛋呢,挣扎着往外逃,可惜受伤太重,没一会儿就支撑不住,俩人不逃了,似乎是认命了一样,躺在地上等死。
潘五看两匹马,算了,丢开缰绳,冲白鳄鱼招呼一声:“走。”
夜深人静,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随意乱走,没多久天就亮了,看着大太阳从东边慢慢出现,潘五嘿嘿一笑:“别着急,等我拿一瓢水浇灭了你。”
司其又来了,和着晨风轻轻出现,身后带着一轮太阳的光环。
潘五皱眉:“怎么又来了?”
司其面色一变:“很讨厌我是吧?”
潘五赶忙摇头:“我是觉得不好意思,这一天天的光是跑来跑去,耽误你修行。”
司其面色稍缓:“我来了,你不高兴是么?”
“不可能!怎么可能不高兴?你要知道……你是多么多么的好看!”看到司其的脸,潘五想出理由。
司其面色就又好看了一些:“我好看怎么了?我自己知道,和你无关。”
“我只是在说事实。”
司其左右看看:“你在做什么?他们说你在草原上走了好几天,为什么?”
“他们?”
“天机阁的一些师兄。”
“专门负责监视我的?”
“想什么呢?世界这么大,你不过是其中一颗小小沙砾。”
潘五恩了一声:“这次是什么事情?”
“他们说你跟我关系最好,唐师就让我来了。”
“又是他们?好吧。”潘五拍拍衣服:“没吃的没喝的,你得跟着一起受苦了。”
原本是一个人乱晃,也是一个人乱想,难免会有点小小的郁闷。现在多了司其,哪怕什么话都不说,也是一道很美丽的风景。
只是如今的司其不再穿以前那种显露身材的战衣,用一袭长裙遮住了大长腿,还有……许多地方。
美丽从来不会因为掩盖就失去颜色,美丽的司其穿着长裙依然美得惊魂动魄。
潘五打量一下:“兵器呢?”
司其手腕一翻:“跟你学的。”掌心是一柄小刀,跟着又说:“还是这种小刀好用。”
“好用?”
“是啊。”司其撸起左手衣袖,方才被长袖盖住的胳膊上是一个护腕型的刀套,大约插着五六把匕首,这是当飞刀使用啊。
俩人慢慢走着,明明处身在空旷草原,偏生好像踏青一样。那种悠闲无论如何都装不出来。
也不说话,只是并肩走着。一直走到中午时分,潘五才问她饿不饿?
司其点头。
潘五哈哈一笑:“忍着。”
司其瞥他一眼,竟然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糕点边走边吃。
又走出十几里地,距离老远能看见一座大山,山脚下是羊群,有几个少年少女坐在不远处说话,另外有两只大狗。
好像是图画一样美丽,司其刚刚赞叹一声,两只大狗便是叫起来。
几个少年马上起身,有拿鞭子的,有拿小刀的,还有两个少年亮出弓箭。
潘五慢慢走过去,一名少年快速上前大声问话,奈何总是听不懂。潘五回头看司其:“你懂么?”
司其摇头。
潘五就只好对着少年们摆手,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言语不通,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