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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觉却还大没玩够:“别别别啊,有意思极了!真的!你再给我变回去啊!”
“待会儿您自己慢慢抽吧!我可没工夫陪你瞎折腾,简单跟你说吧,我跟踪那二人的时候还在凛风斗技场看到了两个少年,一个是速觉,颇有咱大觉宗的意味,还有一个是丹修,好像修的是水火双灵根,不过他居然会蹉跎行,还初炼了法体。”
第八十五回 全!杀——
常青灵见大觉好像也不明白的样子,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见他突然面露喜色,大叫道:“真没想到!他们进步这么快!”
“果然是你传授他们的啊……”
“什么传授,我不过随便撕了几页钉在一起,没想到他们居然进境如此之快。”
“只是撕了几页吗?他们好像都会五气丛的样子。”
大觉被常青灵追问得一阵窘迫,只好承认:“呃…好吧……我把《天纵集》几乎整本儿都交给了他们。”
“啊?……”听到大觉的话,常青灵吃惊不已,但很快她就点了点头接着道:“也是,我已调查到那两个少年一个叫张庆丰,一个叫吕白,那个张庆丰水火双灵根自是不说了,吕白却好像是个异生,身体硬如钢铁,赤手空拳就击碎了……”
“他不是什么异生,这点我很确定,依我看那只是他按照《法体篇》的指导,将自身的先天真气灌注在拳上而已。”
常青灵缓缓点头道:“哦……他们居然单靠个人领悟就修炼到这种地步,能有如此过人天赋,也不算辱没了《天纵集》。”
“将《天纵集》授予他们之事,整个大觉宗本来就只有我知道,你是因为职务在身才偶尔撞见,可不要再告知他人了。”大觉好像仅仅是把话说得慢了些,却让常青灵感到一丝威压。
“属下遵命!”常青灵抱拳答道,又继续禀报着情报:“只是……那两位少年现在成为了凛风斗技场的斗士,还有一个小女孩似是他们的训练师,那女孩是个方士,好像也修习了《五气丛》……”
大觉听到这里似乎再次来了兴致,优雅神态中透射着凌厉目光,一颦一喜都洞彻人心似的:“什么?!你确定是方士?!”
“是的,而且我还知道她的名字叫郝彩,她的师父就是大名鼎鼎的风百里。”常青灵见大觉对这个情报很感兴趣,就一一如实禀来。
大觉听到这里情不自禁,笑道:“哈哈,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见到常青灵的脸上划过一瞬惊异,大觉才知道自己有些失言,这“应验”二字在九州修真界可是不能随便乱说的,因为这个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个禁忌职业——易师。
不过既然他身为大觉,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这里只有常青灵一个听众,没什么好怕的,只见他接着说道:“好吧,现在你增派人手,去帮我留意那三个少年,随时向我禀报情况,只是不能打扰到他们,丝毫不能打扰!”
“他们都修习了《天纵集》,又都到了五气之境,是不是要派个对这此一无所知,又不能被他们察觉的人去?”
“恩,青灵,你说得极是,这么久以来,只要是你办事,每次我都很放心、很满意,这事你就全权负责吧,只是……”
见大觉欲言又止,常青灵明白大觉这是有些事情不好说:“大觉有事只管吩咐!常青灵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这是要自杀吗?别急……让我想想……”
常青灵被这个俊美大觉半开玩笑似的反问,弄得有点无奈,但她心理明白,大觉心中有不能告诉她的秘密,大觉当然信任她,可就是这种信任让大觉为难。
“大觉,是不是关于吕白?其实我已经知道他是跟铁火来到大觉宗的,铁火之前在皇城犯了事,这些宗里的人都知道,而他逃进豫莽山,后来不知怎么出的山又到了兖州,这事儿不少人也已经知道,所以我猜测吕白可能就是出自那豫莽山,但豫莽山是个谜……”
大觉一面听着常青灵的分析,一面表情平静,其实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平静的表情才是用来掩盖心中的波澜起伏,他见常青灵停顿了下来,就扬起眉毛点了点头,示意这个大觉宗情报员继续发言。
“……所以,无论是您要我追查下去,还是要我停止调查,守口如瓶,甚至是清理掉一些人,封锁消息,我常青灵听令就是。”
“好,我要你维持现状,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不得再对吕白的身份进行追查,只管跟踪和汇报他今后的情况就行了。还有,如果你发现有人正在调查他的来历,要及时向我报告,如果是其他势力的人,例如“乱”,“和”……必要的时候可以先斩后奏。”
“是!”
“那么接着说吧,你跟踪的那两个人现在什么情况。”
常青灵见大觉话锋一转,知道从此以后不能再轻易提起刚才的话题,同时流利的汇报起大觉想要的情报:“那两个人经常来往于各州的斗技场,不过他们好像对张庆丰和吕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可以直接命令狂傲旅的斗技师,但又不像乱的人,依我猜测他们很可能来自于和。”
“哦?……”大觉听到这里眉头紧锁,然后示意常青灵继续说下去,谈话气氛也随着话题的转变而转变着……
与此同时
凛风斗技场
斗迷们正因为一个人的复出而沸腾。
“全!杀——!!!”
“全!杀——!!!”
……
这是斗迷们针对绰号“全杀”的斗技者,形成的专用欢呼方式,因为这个全杀从两年多前的鹰隼斗开始,一直到蝉联十八次龙虎斗冠军,大大小小近百场斗技中,全部都是以杀死对方作为终结。
不可思议的是,他现今才十四岁,第一场鹰隼斗更是只有十一岁。
在残酷的斗技界,这么小的年龄就参加斗技倒不是没有,只是能取得如此傲人战绩,恐怕真是前无古人了。而单从他十一岁就取得道人后期的修为来看,也实是天赋异禀。
全杀上一场比赛是去年的关底龙虎斗,也就是当年最后一个赛季的总决赛。
那场斗技中,是狂傲旅的大头金与全杀对阵。
这大头金便是飞剑金的哥哥,因他肥头胖脑的模样,以及凭借金行真气驱使的大头金人得名。
大头金可同时驱使十八尊金人,持十八般兵器。
金人其实与飞剑金的金球相似,由特殊的金粉塑成。强阴在外,坚硬无比;内敛阳动,操纵灵活。实不亚于十八个金刚觉者。
只可惜全杀技高一筹,身为木修居然毫不被大头金压制,一反金克木的逆势,取下了大头金的人头。
不过那大头金的脑袋分量不轻,自不是好取的,身首分离之际还强崔着十八金人的大头进行自爆。
阳动在内,强阴在外,所有金人内部的阳动都被集中到了头部,终于压缩爆炸,也险些要了全杀的命。
所以,那场比赛之后,全杀就一直在养伤,未曾露面……
“全!杀——!!!”
“全!杀——!!!”
……
那种先是急促地喊出一个“全”,顿一顿,再一口气喊完“杀”的欢呼声还在癫狂继续着。
嘎—吱—吱——
眼见龙虎门总算是缓缓开启,斗迷们越来越亢奋,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这热烈的情绪全因一位斗技者,那就是将杀戮与斗技完美统一的全杀!!!
双方异常平静,并没有随着龙虎门的开启就揭开紧张激烈的生死斗。
虎门方向,站着一个黑衣少年,看身形应有十七八岁,其实他就是全杀。
只见少年那乌黑长发中,衬着张俊朗雪面,正被一挺高傲鼻梁完美地分出左右,浓眉犹如一对狭长黑刃斜飞在深邃眼眸之上,棱角分明的下巴将整张脸勾勒得俊美而刚毅,薄唇紧闭,让人只觉许多故事深埋其中……
第八十六回 五两斗迷
“我说昨天怎么通知让我出场,还给我配了宇囊!对方是日进斗金斗技团……
他们明明只有全杀这一个够看的斗士!而且训练师是怎么知道日进斗金的全杀痊愈了呢?一定有内幕!
再说了,全杀是木修,怎么说也要派个金修吧!硬是要我一个觉者上场,摆明了是让我当炮灰,妈的……
算了,还是先想办法活下来。”
站在全杀对面的那个觉者,心中愤恨地想着,双手分别死死地攥住武器和盾牌,想要平静下来,却被观众的欢呼声弄得更加烦躁。
妈的!不管了!觉者决定拼死一搏,只见他把盾牌收了起来。
“唔…”
一声短促的闷哼,觉者挺着手中的长矛,向着全杀奋力冲刺。
他已经看过全杀很多场斗技了,只是没想到,轮到自己的斗技团对上全杀时,居然是派他来做炮灰。
但是,不甘心归不甘心,觉者心中还是有计较的。对付全杀,他决定用最直接的方法——极速近身。
看过全杀那么多场斗技,觉者已经总结出了心得:什么投掷啊、盾阵啊,想都不用想,这些对全杀根本没用,只会阻碍自己的近身速度;这个全杀还自大的很,对阵觉者的时候从不使用飞甲,这反倒是个可乘之机。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开着觉,手中只有一柄钢矛,离远看犹如一枚飞掷而出的钢针,转瞬间就要刺到全杀身前。
见那少年依然没有动作,觉者心中产生了一瞬庆幸,因为此刻,少年就是想要做动作也已经来不及了。
噗——
噗—噗—噗——
就在那一瞬,场中分出了胜负。
全杀周身两三丈内林立着突刺,刺丛上还扎着一个觉者。
觉者被顽强的生命力支撑着,颤动了几下,想要挣脱一根巨大的翠绿突刺,那根突刺正贯穿了他的胸口,没入的尖部已经有碗口粗细。
但他终是没能如愿,全身多处都已经被刺伤,特别是双腿双脚,正被几根突刺穿着,无处借力。
原来,就在觉者想要凭手中长矛,将对方刺个透心凉的时候,脚下却猛然剧痛,一根突刺有力刺出,丝毫不逊于他的长矛,甚至更加狠利,以至斗技场坚硬的地砖都没有形成任何阻碍,让他吃了痛才察觉到。
觉者已经刹不住势头,只想尽快冲过这片陷阱,却越陷越深,直到奄奄一息,只等送去性命。
一个尖锐的矛头抵在少年面前两寸处,矛身却陷在一根突刺中,一瞬之前这矛头还势头正凶,如今却已经完全失了力道。
长矛与突刺结合处正在冒着白气,味道十分刺鼻,那正是是觉者冲锋时攥着的长矛,当他明白无法近身时,才飞掷向少年。
当—啷—啷——
长矛被熔断了,首尾两截干脆地掉落地上,但依然冒着白气,被带出的绿色汁液继续腐蚀着,而那根将它融断的翠绿突刺,却已经完全复原,上面没有任何空洞,仿佛从未被什么穿刺过。
临死前,觉者集中全身的气力,望向刺丛中的全杀,想搞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如何在纹丝未动的情况下,布的这个陷阱,视线一扫就寻到了少年那张俊脸,眼睛却再也没能转动。
那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却又令人觉得,仿佛,脸上,正要浮现出一个神情,可能是嘲笑,可能是怜悯;可能是轻蔑,可能是关切;可能是仇恨,可能是仁爱……
最后一念,离开这世界的最后一念,觉者似乎明白了,明白了那张从未有过任何表情的脸上,不过是映出了自己内心对这个世界的感受……
他明白了,想要笑,不过已经没有物质基础施展笑容了。他就这样望着全杀那张仿佛正要大笑,却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的面目,直到渐渐失去知觉,目光也黯淡下去……
……
“这个全杀…不简单……”
听吕白这样说,张庆丰和郝彩也都点了点头,跟着他离开了骂声一片的斗技大厅……
观众们还在臭骂。
“狗屁的东来馆!老子再也不看你们的斗技了!”一个斗迷气愤地怒叫着,东来馆是那个觉者生前所在的斗技团。
“爷爷掏着金子是来看斗技的!不是来看废物自杀的!”
……
最为激动的还是那些下了注的斗迷。
“啊哈哈哈!幸好我在双方出了牌后,又花更多钱买了全杀,赚回来了!!”
“妈的,我以为全杀最少还要再躺几个月呢,没出牌前我就押了东来馆,没钱翻本儿了啊!垃圾东来馆!”
“有内幕啊!必须有内幕!要不东来馆怎么会派个废物来垫场?!出牌的过程是不可能知道对方派谁上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