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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来一个成一个弟子,她这小院里成什么地方了?修士学前班?
“是。”
“你的眼力不错,到时候仔细把关。”唐承念只随意吩咐了一句,她十分信任罗遗珠的本事,毕竟,她现在又不能出去管理店铺,所以暂时担任着唐承念的总管。如果她选来的人出了什么毛病,自然是要问责于她的。至于找来的人不听话,那也第一个恶心到罗遗珠,唐承念相信聪慧如罗遗珠,是不可能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对了,等我们入了内门,严子戎那厮就不好总来找你了吧?”唐承念忽然恶趣味地说道。
罗遗珠脸一红,还没开口,就听门外传来了一声笑骂。
“背着我说坏话,不是君子所为吧?”
这正是古人所言的,说曹操,曹操到。来人可不就是严子戎?
唐承念站起身,让罗遗珠出去相迎,一边问道:“你怎么来了?”
“做完了要事,来见见遗珠嘛。”严子戎笑嘻嘻地走进了房间。
“我是问你,怎么能进来?”唐承念换了个问法。
薛月盈小心翼翼地跟着严子戎走进来,一脸羞怯地道:“是我给严公子开了门。”rs
第二百三十七章 汤虚游的疑惑
“我是问你,怎么能进来?”唐承念换了个问法。
薛月盈小心翼翼地跟着严子戎走进来,一脸羞怯地道:“是我给严公子开了门。”
唐承念瞧了她一眼,面上表情没怎么改变,却问起了薛月盈:“我让你去修炼,怎么跑出来了?”
“我听见严公子叩门的声音,赶紧出来开门。”薛月盈赶紧解释。
“幸亏有你。”唐承念莞尔一笑,“不然差点将严公子关在了门外。”
“大不了再来一趟呗。”严子戎本人倒是不怎么在意。
“行了,站着说什么话,坐下吧。”唐承念招呼严子戎坐下,也让罗遗珠坐下,却忽然对薛月盈道,“去倒茶来。”
薛月盈一愣,脸颊涨红地低下了头,十分屈辱地道:“是。”
见了她的表情,唐承念没有丝毫歉疚,却更冷漠了:“快去,不要让严公子等太久。”
“是!”薛月盈慌慌张张地转过了身,如逃一般出了房间。
唐承念从前很少当面给人没脸,乍一如此,倒是令严子戎都震惊了一下。
“你好像对她不怎么满意?”严子戎疑惑地问道。
“哪有。”唐承念若无其事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也不解释。
她不肯解释,严子戎也不好意思追问,只得含着强烈的不解,默默看了罗遗珠一眼。
罗遗珠却是暗暗有一种想法,只是却不好在此时说,便摇了摇头。
见她如此,严子戎也就罢了。
薛月盈离开,唐承念却真的不会等到她把茶水端来才开口。
“你还没有说,怎么会忽然过来,难道真将我这儿当成自己家了,天天串门。”唐承念笑道。
严子戎亦然一笑,很快将刚才的事情抛下。回答道:“你要带遗珠入内门去,我总不能真放她一个人不管。”
“什么一个人,不是还有我?”唐承念伸出一根指头,不满意地指了指自己。
“你难道能天天替我看管遗珠不成?还要不要修行?”严子戎摇了摇头。
唐承念疑惑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朝她讨要罗遗珠?
严子戎何等眼尖之人。一眼就看透了唐承念的想法。
他立刻摇起了头:“遗珠在你这儿待着,很好。”
看样子,他似乎有什么顾忌。
“你这是要将遗珠托付给我啰?”唐承念笑着问道。
严子戎笑了笑,没顺着这个话题讲下去:“你放心,我还是会自己看护遗珠的。”
唐承念是真的不清楚他与罗遗珠有过怎样的故事,竟然如此在意她。
虽然心下好奇,她也知道严子戎看似好相处,却是个嘴巴紧的人,没有追问。
“你能怎么看护?天天这样内门外门地跑?”唐承念狐疑地询问道。
严子戎大笑起来,不掩得意:“这正是我要来跟你们说的……”
“叩叩”
薛月盈敲了两下门。便端着茶水走进了房间。
先端给严子戎,再端给唐承念,继而是罗遗珠。
唐承念端起自己面前那杯,用杯盖拨弄了一下杯沿,忽而抬起头对薛月盈道:“你回去修行吧。如今正是起步打基础的时候,若是耽搁了可不太好。”
薛月盈小脸苍白,却没有刚才那般大动静了。
她轻轻一颔首,又行了一礼,才走出房间。
严子戎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才若无其事地说道:“这一来一去,倒学会了礼仪。”
唐承念笑。“她若是听见你的话,一定会很伤心。”
“她伤心与我何干?”严子戎不无冷漠地吐出这句话,却是看着罗遗珠说的。
罗遗珠才不管这二人打什么谜语,静静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杯。
淡淡茶香冉冉升起,洋溢于室。
“究竟要说什么,快说吧。支支吾吾的,倒吊人胃口。”唐承念突然笑了起来。
严子戎也露出一丝轻松的色彩,“我连个开口都没有说,怎么算是吊人胃口?”
罗遗珠横了他一眼:“还不快说?”
“是是是,我听话便是。”严子戎赔小心一般连声说道。
“噗——”罗遗珠本想板着脸。这气却散了,“快说!”
严子戎轻笑,“我也要入内门了,之后说不定要与你们做邻居,想来看你,比现在还简单。”
罗遗珠啐他一口,“什么想来看我,说混话。”
不过她很快又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忽然要入内门了?”
“你们一个个这么厉害,我再不追赶,可不就被你们抛下了吗?”严子戎用诧异的语气说道。
“比不过你,说追赶,这就赶上了。”唐承念自愧弗如。
严子戎难得谦虚了一回,“一般一般。”
“对了,你是用了哪种办法入的内门?”唐承念忍不住问道。
可千万别是她想的那种……
“交五百宗门贡献值呀,这个办法最容易了!”严子戎欠揍地回答道。
这话要是让那些辛辛苦苦攒宗门贡献值的外门弟子们知道了,大约真会萌生出群殴他的想法。对此,唐承念决定自己一点也不同情。
唐承念盯着他,迟疑地问道:“你不会也完成了……”
“你怎么知道?”严子戎不无得意,“不就是积年任务嘛!我一天来回就做完啦!和你们差不多!”
唐承念心虚,她这一天来回可是有水分的。
而且,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来跟她抢风头?陆秋恩也是,严子戎也是。
虽然心中抱怨着,唐承念却也没有当真动怒。
如今她眼界不同,只有觉得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的,倒不会怪别人追赶的脚步太快。
严子戎选的任务是宁虚灿发布的,到明月崖百里外之天荒陵外围去斩杀一条结丹境界的妖兽,泉色青鳞蛇。斩杀这只妖兽后,取其五十片泉色青鳞,内丹,蛇胆上交,便算是完成了任务。虽然最后的任务奖励只有一万中品晶石和三百点宗门贡献值,然而严子戎毕竟在明月崖中浸|淫了这么多年,要攒下两百点宗门贡献值,并不能算得上为难之事。
事情至此,唐承念自然只剩下恭喜的份了。
熟料严子戎居然还白了她一眼:“谁要你来恭喜我,我又不是为了你拼死拼活去杀那条大蛇。”
说着,颇有些期待地望向罗遗珠。
罗遗珠虽然奸商又腹黑,但终究是个闺阁少女,被严子戎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还当着唐承念的面,自然是羞涩不已。她慌忙找了个借口,向唐承念告辞,等罗遗珠逃了,严子戎自然不会留下,如影随形地缀了上去,看得唐承念摇头不已,笑不已,却也羡慕不已。
人生在世,谁不希望有一人能如严子戎在意罗遗珠一般在意自己啊。
可她更清楚,对于她而言,这般儿女情长全是奢望。
她真的无法彻彻底底相信某人,如罗遗珠这般,将自己全心信任地交托给另一个人。
……或许也不是真的没有。
唐承念忽然想到了一张总挂着欠扁笑容的脸,他总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横空出世,如英雄一般,将她从危机中拯救出来。
……
三天之后,唐承念,陆秋恩,严子戎,都收到了内门的通知。
他们本就是惊才绝艳之辈,天赋卓绝,又不差背景,自然很快就被批准,成为了正式的内门弟子。
之后,三人一齐去了内门执事殿,挑选了三座相邻洞府。
无论是唐承念还是其余二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便顺理成章又分开,各自去处理自己的余事。而唐承念,就直接拜见了汤虚游,并不是以平日里私下见面的方式,这一回,她大张旗鼓地上门拜帖,守在洞府外等待汤虚游允见。
可以想见,这个消息,又会以怎样的速度在内门传播开来。
毕竟,三个人都是靠着完成积年任务的方式入内门,这样的实力,也足够让内门其余弟子们好好掂量一下了。他们如今已然登记入册,又是正式弟子,与从前在内门弟子眼中小打小闹的“外门事件”再不一样。尤其是唐承念那火灵根的天赋,更是令许多知道内情的弟子都啧啧称奇。
一个火灵根修士,在水灵根为重的明月崖创出地位,这足以让人尊重了。
汤虚游在得到拜帖后,也没有做戏,直接命人将唐承念请了进去。
他将唐承念安置在会客之室中,几乎与唐承念前后脚走了进来。
唐承念才刚坐下,见汤虚游来,连忙起身,弯腰拜见。
这可是真正礼仪十足的“拜”了。
“你这大礼我可受不起,别吓我了,忽然前来,究竟是要做什么?”汤虚游问道。
“您怎么会受不起我一礼呢?”
唐承念听了这话,不仅没有依照汤虚游希望的那样直起腰,相反的,她竟然又鞠了一躬。
一共躬身三次,唐承念才算是行完了这个大礼。
汤虚游疑惑,他又不是不知道唐承念的身份,那可是掌门疼爱的侄女,虽说他是长辈,但遇上明月初那种不讲理的人,他实在不敢受这大礼。然而,他与唐承念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总不至于故意用这种办法害他……
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第二百三十八章 拜师
汤虚游思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出。
只得苦笑一声,道:“你就不要神神秘秘地遮掩了,究竟要做什么,老实说吧。”
唐承念微笑着维持着拱手的动作,以她这身形做出来,不算严肃,却有些滑稽。
“我是来拜师的。”她笑道。
“拜师?”汤虚游迟疑了一下,补充道,“我?”
“汤长老,您这明明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嘛!我来到内门,哪儿都没有去,第一个来的就是您这儿,找的人也是您,除了您,我还能够向谁拜师?”唐承念依旧笑吟吟的。
汤虚游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还是不解。
他确实糊涂了:“可你怎么会想到向我拜师呢?”
这回,真正揣着明白的唐承念,却又露出迷惑的表情:“汤长老这样说,是不想收我这个徒弟吗?”
汤虚游懊恼不已,这话哪能回答得了啊!
说不是,那她一定会打蛇随棍上;说是,那就妥妥地得罪了明月初。
这下,汤虚游不由得想,难道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冒|犯了明月初,他故意整自己?
“哈哈哈……我开玩笑呢,汤长老别担心,此事并不是我大舅舅的主意。”
唐承念没来由地爆发出一阵大笑,赶紧说道。
汤虚游苦笑:“你这孩子……”
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么……是明月长老?”他指的是明月晋。
唐承念赶紧摇头,“这也不是我小舅舅出的主意。”
看来,平日里明月晋也没少整这些内门长老,仔细想想,这群在外人面前作威作福的长老们,却得活在冰块明月初和整蛊狂明月晋的统治之下,也是蛮惨的。
当然,她只有幸灾乐祸的份。
唐承念暗搓搓地笑着,却不料自己闪烁着精光的眼神早已经出卖了自己。虽然汤虚游并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却也猜测得差不离。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自己这个师徒名分是推不掉了,可这么调皮不下于她小舅舅的徒弟,他实在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管束得了。更重要的在于。汤虚游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唐承念非要拜他为师,明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