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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晟也觉得挺奇怪的,接过了小黄的信打开一看,随后点点头,道,“是南国苏敏退位了,接任南王的是苏敏的义女金玲。因为小黄也算是苏敏的亲人,因此也有继承权,他似乎跟金玲说通了,让她过几日来朝,归顺晟青。”
“那样很好啊。”蒋青点头,“这么一来,就可以避免与南国交锋了,而且蜀中一带,最厉害最难对付的,不就是这个南国么。”
“别高兴得太早了。”敖晟干笑了两声,道,“小黄信里说了,这个金玲很难对付,比苏敏要奸狡并且有野心,她来乐都无非是缓兵之计,最好是能让她真心拜服,不然日后必然是个麻烦。”
“嗯。”木凌在一旁转了转,道,“苏敏当年是给了殷寂离面子才没有与晟青为敌,但是这个新上任的就说不准了,南方藩国众多,只是规模都比较小,唯独南国势力最大,如果南国归顺,则大多数藩国都会归顺,可如果南国造反,那南面的藩国就有了主心骨了,肯定也不好管。”
“真心拜服”敖晟拿着信摇头笑了笑,“这四个字做起来可比说起来要难得多了啊。”
“不如去问问雀尾有什么妙计吧?”蒋青问敖晟,“当年殷寂离不也是让苏敏真心拜服了么?”
“不一样啊。”木凌伸出一根指头晃了晃,道,“苏敏对殷寂离那不是真心拜服而是倾心爱慕,要不然”说着,木凌看敖晟,“你也来招美男计?”
敖晟白了木凌一眼,转脸,就看到蒋青眉头微皱,似乎不愿意,敖晟心中大悦,青吃醋了不成?
“嗯”敖晟摸摸下巴,道,“说到美男计,我朝中光棍倒也不少,若是能让那南王挑着个如意郎君,那事情也就解决了。”
木凌和蒋青面面相觑,觉得倒也是个道理,邓子明、宋晓、王忠义、齐赞等一大批,都是年纪轻轻且单身的。
“等那丫头来了看看吧。”敖晟伸了个懒腰,对蒋青道,“青,我去雀尾那儿了,你先休息休息,等会儿我来跟你一起吃晚饭。”
“嗯。”蒋青点点头,目送这敖晟走了,回头,就看到木凌正眯着眼睛看他呢。
“怎么了?”蒋青不解地看木凌。
木凌围着蒋青转了一圈,摸着下巴道,“我说小青青啊,是不是有蚊子啊?“
蒋青一愣,不解地问,“大冷天的,哪儿来的蚊子啊?”
“那你脖子上和耳朵上的红斑斑是怎么回事啊?”木凌边问,边踮着脚凑过去看。
蒋青一惊,赶紧用手捂住。
木凌坏笑了起来,“哎呀,小青青,你这是让什么咬了呀,好大的蚊子啊!”
蒋青尴尬,红着耳朵瞪了木凌一眼,快步跑回房间去了。
木凌见蒋青臊跑了,心情大好,闷闷地笑了几声,转身想回药庐,就看到秦望天从外面回来。
“望望。”木凌对他招招手,秦望天赶紧跑了过来,“木木,吃饭没,我给你带了包子来。”
木凌伸手接过秦望天藏在油纸包里的大包子,白面松软,牛肉馅儿的,木凌咬了一口,心情更好,就问秦望天,“你上哪儿去了,一早都没见人?”
“我去查那黑衣人的线索了。”秦望天道,“这人功夫诡异,不知道什么来头。”
“那你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啊?”木凌问他。
“没有。”秦望天单手搂着木凌的肩膀,跟他一起往外走,“木木,咱俩一起出去吧,你别老闷在药庐里了,咱们出去散散心,乐都好多挺好玩的地方。”
“嗯好吧,一会儿出去转转,尝尝乐都的珍馐美味。”
蒋青找了套干净的衣服出来,弄了些热水来洗澡,把自己浸入热水之中,蒋青往下沉, 只留下了鼻子以上的部分在水外,盯着晃悠悠的水面发呆。
正在出神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喀嗒”一声。
蒋青一愣,问,“嗷呜?”
不过嗷呜没有像以往一样,他叫一声就跑过来莫非是跑到敖晟和雀尾那儿去了?蒋青有些纳闷。
这时候,门“嘎吱”地一声轻响是有人进来了,刚刚的喀嗒一声,应该是撬开门闩时候的声音。
蒋青一愣,这四外都布置了影卫,怎么可能有人溜进来莫不是敖晟恶作剧?
伸手,蒋青抓过浴桶旁边的衣裳,起身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草草地系上腰带,闪到了屏风后面随后,就听到有人靠近那人屏气凝神的,似乎是不想让人发现。
蒋青觉得这人应该武功挺高,便也有些紧张,不知道此人有何意图。
抬手拿过随身带着的匕首,蒋青准备好袭击可那人走到了屏风的后面,便不走了,原地站立。
蒋青更纳闷了,正在不解,突然,就听那人说话了,声音微微有些哑,“听说你受伤了。”
蒋青听到声音后便是一愣,转身出了屏风,果然,就看到屏风后面站着一个人,一身的黑衣,脸上有伤疤夏鲁盟。
“你怎么在这儿?”蒋青吃惊,心说那些影卫怎么没有反应。
“影卫被我点了穴。”夏鲁盟说着,上下打量了蒋青一眼,蒋青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湿哒哒的,只是裹了件里衣,有些尴尬,赶紧就转身到了屏风里面。
夏鲁盟见蒋青进去了,便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看来已无大碍了。”
“你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蒋青问。
夏鲁盟沉默了半晌,不说话。
蒋青那起桌上的外套穿上,等了半晌没等到夏鲁盟回答,就转回身,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犹如鬼魅一般。
蒋青惊得不轻,想退一步,却抵住了身后的浴桶,夏鲁盟伸出双手,撑在蒋青身体两侧的浴桶壁上,将他圈在了身前。
“你干什么?”蒋青有些警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夏鲁盟脸上好几道伤疤,真的很像破碎了再拼回去的。
“你跟敖晟上床了么?”夏鲁盟突然问。
蒋青一愣,才想起来脖颈之上还有刚刚木凌说的红斑,下意识地伸手捂住,抬眼看夏鲁盟,“跟你没关系。”
“你不否认?”夏鲁盟低声问。
“你究竟来干什么?”蒋青皱眉。
“我说了,我听说你受伤了,来看看你。”夏鲁盟淡淡道,“你中的是蓝焰,解毒很痛苦吧?”
蒋青眉头皱得更深,问,“你怎么知道我中的是蓝焰,你真认得那个跟齐篡天在一起的黑衣人?”
“他已经走了,短时间之内不会再回来,你不用担心。”夏鲁盟道,“另外,有人要害你,你要小心。”
“谁?”蒋青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
夏鲁盟盯着蒋青看了良久,凑过去,低头似乎是想要吻他,蒋青仰脸避开,有些警惕地看他。
“这个给你。”夏鲁盟伸手,将一样东西塞到了蒋青的手里,蒋青低头一看,就见是一个黑色的小包袱。
“这是什么?”蒋青问。
“给你养身体的,你问问你那位神医朋友就知道了。”说完,夏鲁盟放开了手,退开一步,道,“我走了。”
蒋青见他要走,就道,“等等。”
夏鲁盟回头看了看他,微微一笑,“你要我留下来做些别的什么?我可是很乐意。”
蒋青皱眉看了他一眼,问,“如果不是来找我们报仇,你为什么回来?”
“你们?”夏鲁盟笑了笑,“我从来没把你和敖晟放在一起想过。”
蒋青追问,“你上次说,你最恨的人,不是我也不是敖晟。”
“嗯。”夏鲁盟点头。
“那是谁?跟你这次回来有关系?”蒋青问。
“我的确是谁来报仇的,不过”说到这里,夏鲁盟突然对着外面看了一眼,蒋青也听到了外头传来的脚步声这声音他熟悉,是敖晟的。
夏鲁盟突然挑起嘴角一笑,一把拽过没有防备的蒋青,搂到了怀里,按在了屏风之上。
蒋青一惊,与此同时,就见大门被推开,敖晟走进来道,“青,雀尾那老头喝醉”
敖晟的话没说完,就看到蒋青让一个黑衣人搂在怀里按在屏风之上,那人侧着脸贴着蒋青的另外半边耳朵,似乎是在亲他,而那张脸敖晟眉头皱到了一起,“夏鲁盟!”
蒋青一看到敖晟的脸色就知道糟糕了,夏鲁盟是有意气敖晟,正想推开他,就听那人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小心观契这个人。”说完,就见暴怒的敖晟冲上来一掌拍向他,夏鲁盟早有防备,一个闪身纵上了房梁,穿破屋顶扬长而去了。
四外的侍卫听到了动静,纷纷喊着“有刺客!”就追着夏鲁盟而去。
“皇上。”侍卫长和几个影卫跑到了门口,敖晟抬手一挥带上大门,“滚出去!”
侍卫们面面相觑,都赶紧退下。
敖晟一把抓住还在为刚刚夏鲁盟的话发呆的蒋青。
蒋青看他,见他情绪激动,就道,“你别乱想”
敖晟上下查看蒋青,就见他衣衫凌乱,旁边的洗澡水还是热的,明显刚刚夏鲁盟来的时候,他还在洗澡一想到蒋青的身体可能被那夏鲁盟看到了,还有刚刚被搂被亲了,敖晟就觉妒火中烧,将蒋青搂到怀里,问,“他刚刚碰你哪儿了?”
蒋青无奈,道,“没有,他只是故意气你。”
“我明明看见”
“我都说了没有。”蒋青瞪了敖晟一眼,“你不信我?”
敖晟的气焰立刻消退盯着蒋青看了良久,才道,“我看到他搂你了。”
“那是他有意气你。”蒋青道,“我没来得及反应,你以为我没反抗能力啊?谁都能搂?!”
敖晟有些哑然,不过心里也高兴了几分,青的意思是,他不是那么好搂的除非是自愿么?那么跟自己他是自愿的咯
蒋青将外衣披好,道,“他突然来了,给了我一样东西,还让我小心观契。“
“观契?”敖晟吃惊,“什么意思?”
“没来得及问,你就跟疯了似地冲上来了。”蒋青道。
“那我是气疯了么。”敖晟不满,“谁让他碰你。”
蒋青心头也乱,他刚刚的确很怕敖晟会误会
“你先出去。”蒋青将敖晟往外撵,“我把澡洗完,难受死了。”
“唉”敖晟被蒋青推了出来,听到里头门闩锁上,站在门口干等着。
蒋青重新回到了水里,觉得很乱,一方面是夏鲁盟刚刚留下的话,另一方面,更让蒋青挥之不去的,是敖晟那暴怒的面容叹了口气,蒋青仰脸靠在桶壁上,突然,就看到房顶刚刚夏鲁盟弄出来的那个洞口,有个脑袋正在往下看
蒋青一惊,定睛一看,就见是敖晟,笑眯眯地看着浴盆里面,嘴里道,“青,帕子拿开些,遮住了。”
蒋青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立刻被恼怒取代了,抬手抓住舀水的半片葫芦,对着敖晟狠狠扔过去,“敖晟,你混蛋!”
第七十四章,看戏
“唉”敖晟在椅子上叹出地一百零一口气之后,终于挨了对面雀尾老头一蒲扇。
“老头,干嘛打我?”敖晟揉着脑门不满地看雀尾。
“你再唉几声老子就让你唉死了!”雀尾朝天翻了个白眼,“你干什么啊?才多大点年纪就唉声叹气的?当皇帝还有不满啊,乃你让天下百姓咋办?”
敖晟单手支着下巴,道,“当皇帝不过欲求不满。”
雀尾眨眨眼,问,“我上次教你那招你没用啊?”
敖晟又叹一口气,“用是用了,不过就尝了个鲜。”
“那就继续用呗。”雀尾道。
“青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敖晟无奈,“我又打不过他,哪儿还有好机会啊再说了,自从上次之后,他可加了一万个小心了,一点破绽没有。我跟秦望天打听了一下,他说我还得练个一两年才能赶上青呢你说我能怎么办?等一两年?”
雀尾盯着敖晟看了半晌,摇摇头,“就你这猴急样子,也不用一两年吧,估计一两个月就熬出病来了。”
“可不是。”敖晟换双手托下巴,打了个哈欠无力地道,“谁有我惨哪,别的帝王左拥右抱后宫三千遭人唾弃也就算了,我专心一志就爱那么一个人,可他不让我拥也不让我抱,看得着吃不到还得挖空了心思做流氓我整天磨豆腐喝豆浆连口肉沫子都没尝着过,你说这他娘的是为啥?”
雀尾挑挑眉,“你干脆给你家青青灌了春药绑床上做三天三夜。”
敖晟擦了擦嘴,“我每晚上做梦倒是这么想来着,不过不敢。”
雀尾白他,“没出息。”
敖晟撇嘴,“我要真这么做,青说不定不见我或者就想法子死了那我没地方哭去。”
“所以说你没出息,被他治的死死的也别怨别人。”雀尾道。
“老头,给想个招呗,你看木凌那么难搞秦望天都摆平了,青比起木凌来那就是兔子比狐狸,没理由人连狐狸都吃掉了我连只兔子都吃不着啊,我已经比秦望天更不要脸了!”
雀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