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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好马鞍正准备喂马的马术教练闻言翻了翻白眼,这三匹虽然不是名门之后,但是也不是农村拉货的马可比的好吧?这样一匹起码得几十万上百万,拿来和拉货的比算什么?
不过这样的事,他觉得没有争执的必要。老板娘已经跟他说过了,别人说什么都不要管,教好三个小的骑马就是了。
见马术教练不作声,七伯越发起劲了,“学骑马做什么,难道以后打算不开车子只骑马了?还是家里穷得只能骑马?”
文绿竹看了看自己这个长辈,十分直白地翻了个白眼。
她实在很难想象,一个男人竟然也这么小气嘴碎,完全是生错了性别的节奏!
马术教练听了这话,看向老板娘,见她脸上没有怒容,不由得佩服她的涵养。
他又将目光看向得意洋洋的七伯,眼中带上了十分明显的蔑视。
不识货。还开口嘲笑别人,这样的土鳖他好多年没有接触过了,还以为已经逐渐退出人类舞台了。没想到一直都在,还更不要脸为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七伯看到了马术教练的蔑视,十分生气。
马术教练移开目光,看也没看他。
七伯气得发抖,正要说些什么,文绿竹将三只萨摩耶唤过来,在七伯脚边转悠。
七伯怀中的小外孙看见了。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向脚下,高兴地叫,“狗狗——狗狗——公公。有狗狗——”
七伯憋着气,抱着孩子蹲下来,让孩子摸三只萨摩耶玩。
而他自己看着三只漂亮的雪白大毛团,也忍不住动心了。悄悄地身后去摸了摸那身雪白的绒毛。尤其是漂亮的白尾巴。
曾老爷子和曾老太太来得很快,是由曾维嫣送过来的。
三人跟着外公外婆来到桃花寮,吃了一顿稻花鱼,又欣赏了一些景色。
住了一晚上,曾维嫣就告辞了。
她这次之所以陪着曾老爷子和曾老太太过来,是因为要去g省省会办事,顺路送一送祖父祖母的。
文妈妈早听说文绿竹和曾维嫣长得有点像,见了人还真挺吃惊的。曾维嫣和文绿竹看着真像两姐妹呢。因此曾维嫣离开的时候,她十分热情地封了个大红包。又不住地叮嘱人以后要常来。
曾维嫣从小受的是精英教育,很少会遇到文妈妈这样没有企图却又特别热情的人,拿了红包不好意思地走了。
她到了g省省会,处理完了公事,便找了当地有名的酒楼吃饭。
正吃着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女人走了进来。
曾维嫣的脸色一下变了,她的保镖马上迎上戴着鸭舌帽的女人,用手将人挡住,不让人靠近,冷冷地问,“你是谁?”
“你不恨文绿竹吗?是她抢走了谢必诚。”姚芊芊拿掉自己的口罩和鸭舌帽,看向曾维嫣。当看清楚曾维嫣时,她有点儿吃惊。
虽然叶思吾说文绿竹和曾维嫣长得有点像,但她其实并不怎么相信。如果长得像,那谢必诚为什么娶文绿竹而不是曾维嫣?如果是因为孩子,文绿竹无权无势,谢家和曾家将孩子抢回去并不是难事。
曾维嫣看了她一眼,认出这是在娱乐圈中颇有名气但已经flop了的人物,便淡淡地道,“我的事,你还没有资格谈论。”
姚芊芊气红了脸,她在钟定邦那里失利之后,接连又碰了许多壁,受尽了冷遇,越发讨厌别人蔑视自己。
可是曾维嫣不是她可以得罪的,她只能忍下心中的不忿,“你出身那么好,竟然被一个村姑踩下去,实在太可怜了。”
曾维嫣淡淡一笑,然后看了保镖一眼。
保镖眼皮都没动,抬手就扇了姚芊芊一记耳光。
“啊……”姚芊芊痛得惊叫了一声,嘴角也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保镖是特种部队退役的,手劲本身就大,这一巴掌用尽全力,自然能将人打得牙龈出血。
“我说过,你还没有资格谈论我的事。现在,给我滚出去——”曾维嫣说完,端起白开水,慢慢喝了一口。
姚芊芊捂着脸,生理泪水流下来,难以置信地看向姚芊芊。她不相信,只是这么说两句话,她就让人打她!
见姚芊芊没动,曾维嫣将自己手中的白开水向着人就泼了过去,“你不出去,那就告诉我,到底是谁告诉你我的行踪,又将我的身份告诉你的吧。”
“唔——”姚芊芊半张脸痛得麻木,又被泼了一杯水,难堪极了。
她气红了脸,眼中的怒火有如实质,可是终究不敢怒骂出声。
娱乐圈有好心肠的大咖隐晦说过,不能得罪的若干个姓氏,就有“曾”姓。在她当红的时候,她都不敢惹曾家的任何一个人,何况是现在的她?
“说——”曾维嫣看向姚芊芊,杏眼微微眯起来。
这个女人竟然敢上门来,企图拿自己当枪使,不侮辱侮辱她,实在愧对“曾”这个姓。
“是叶思吾……”姚芊芊被曾维嫣吓到了,名字脱口而出,可是说出口之后马上后悔了。
曾家厉害,可是叶家也一样厉害啊。将叶思吾的名字说出来,就等于得罪了叶家。
想到这里,姚芊芊浑身都颤抖起来。
叶思吾会怎么对付她呢?
(未完待续。)
400 你还是先整个容合适
姚芊芊敢单枪匹马前来找曾维嫣,是因为她认为曾维嫣是一个软弱可欺的白富美——不软弱可欺,怎么会被文绿竹将谢必诚抢走?
她以为曾维嫣软弱可欺,以为曾维嫣是个容易对付的,以为凭自己的三言两语,能挑起曾维嫣心中的仇恨,让曾维嫣雄起一次,可是一切都错了。
曾维嫣一点都不软弱可欺,她比她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有威仪和气场,压根就不是她可以掌控得了的。
曾维嫣看向姚芊芊说出叶思吾之后一脸惊恐,就相信了她的话,点点头,很随意地说了句“滚吧……”便低头继续用餐。
姚芊芊满怀悲愤地离开,出了包厢,扶着墙蹲了下来。
自从出事之后,这个世界都在跟她作对。娱乐圈那些所谓的朋友,不再和她联系,就是她打电话过去,人家也是嘻嘻哈哈说两句,根本不让她将自己的要求说出来就挂了电话。
娱乐圈中的人是怎样的,她早就知道了,所以虽然难受,但能理解。可是,钟定邦却不一样。
钟定邦是她以为会一辈子爱着自己,等着自己,无论自己做了什么,始终会对自己不离不弃的人。
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也抛弃了她。
那日在咖啡馆,她问出那个问题之后,钟定邦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有怜悯有同情,可是没有怜惜和爱意,“你毕竟是我曾经深爱过的人。我其实还是希望你能够幸福的。”
是的,只是希望她能幸福,至于她能不能幸福。他却不再关心了。
坐了一会儿,姚芊芊抹掉眼泪,然后扶着墙站了起来。
最初看见文绿竹和那对龙凤胎的时候,那种一切本该都是我的,却被另一个人机缘巧合得到了的巨大刺激,让她觉得只要自己做出点努力,自己就能成为谢四夫人。
可是这么多天来。她到处去努力找关系,到处碰壁,慢慢地冷静下来时。她知道自己着了魔了。
谢必诚分明知道文绿竹代替了她,可却还是将人娶进门了。而且将她雪藏,在她拼尽全力解约的时候,还给予了她重重一击。
所以冷静下来之后。无论她怎么自恋。她都不敢想,谢必诚对她有一分一毫的待见。至于说做谢四夫人,也真是痴心妄想。
可一切原本都是她的,却被文绿竹抢了,她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站稳之后,姚芊芊捂着被打的脸慢慢往洗手间走去。
可是才走出几步,迎面就来了一个女人。
“原来是姚小姐啊。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明儿原本是右拐去另一个包厢的,可是看见了姚芊芊。却故意走了过来。
姚芊芊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红,被这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狼狈,简直是耻辱。
明儿看了她捂着脸的手一眼,隐约看得出她半边的脸肿了起来,略一思索,便笑道,“最近你四处找人帮忙打听谢家的事,我隐约知道一些。如果你是想嫁进谢家,我不得不说,真是无知无畏。”
就是他们这样的人家,也是打听不到什么消息的,最多知道谢家有哪几个,至于人家具体的性格、兴趣爱好什么的,根本不可能知道。
当时姚芊芊找上钟定邦,背后又找了很多人,她好奇便查了一下,一查就被姚芊芊这膨胀的自信心惊呆了。
虽然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嫁入豪门的女人不是好女人,可姚芊芊这也太敢想了吧?
“关你什么事?”姚芊芊冷冷地看了明儿一眼,抬脚就走。
明儿笑了笑,“想得还挺多的,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整个容合适……不说别的,起码得跟谢四夫人长得相似吧。”
她讽刺完,便悠哉悠哉地走了。
可是姚芊芊却站住了,抿紧了嘴唇。
她长得比文绿竹漂亮得多了,何必要整容,整得和文绿竹像?
谢必诚将积压的公务做完,便又回到桃花寮,过着每日早上去上班晚上下班的日子。
豆豆菜菜和胖墩已经能自己骑马慢跑几圈了,兴奋得跟什么似的。
刚刚学会时兴趣特别大,他们也不例外。可是除了周末,周一到周五他们都得去上课,不能骑马,那该怎么办呢?
三小商量着想出了个办法,每天早上很早起床,然后骑着马在没有车子的乡道上溜达一圈才回来吃早餐。
他们愿意早起,文绿竹自然不阻止的,便由着他们每日早上这么起来过过瘾。
《灼灼其华》已经拍完了,正在进入后期制作,打算暑期档在国内收视份额最高的电视台首播,现在整个剧组后期人员都十分忙碌。
文绿竹不时问一下进度,别的就没有再关注了。
她现在盘算着,手上另外几部小说,要不要也开拍了。
她虽然住到南方了,可是北京那边对她的传言从来没有消退过,王梓萱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每次一听到别人变着花样踩她,就会打电话过来一五一十地汇报一遍。
文绿竹已经很明确地说了,她不想听这些,可是王梓萱就是不听,每次总是打电话过来,气得文绿竹有时都想不接她的电话了。
现在,手机又响了。
文绿竹看到王梓萱的电话,一点也不想接,可是王梓萱锲而不舍地打。
文绿竹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想了想还是拿起电话接通了。
“今天我去参加林家的饭局,听到有人说你那电视剧,只不过是一部小言,虽然热度不错,可肯定要扑。她们还笑话你,说估计你这几年都不敢回北京。”王梓萱的语气很复杂,要说生气吧,不算,要说义愤吧,也没有。
文绿竹摸了摸额头,“你最近在做什么事业?”
如果她劝王梓萱,王梓萱会说得更加起劲,最好的办法,其实是转移话题。
“我哪里有什么事业可做?如果我拿了家里的钱去做生意,没准大家就要像说你那样说我了。”王梓萱悻悻然说道。
文绿竹还没嫁入圈子里时,她是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柄,无论她做了一件什么事,大家都能扯到她出身上去,进而嘲笑她。
可自从文绿竹嫁进来了,就代替她承受了大部分的火力。现在大家都不爱说她了,更热衷于说文绿竹。
那些嘲笑的话,她听了十分同情,十分讨厌,可是她知道她堵不上大家的嘴。
所以每次听到那些难听的话,她都会记下来告诉文绿竹,希望她听了能够迷途知返。
文绿竹不由得又劝了她一次,“我听说你那几个妯娌,都会拿着夫家给的钱做点投资,拿盈利的钱。我觉得你可以跟她们学一下,这样手里好歹有点闲钱。”
“这你就不懂了,别人有家世,拿了钱投资不会被说什么。而我呢,家世差,敢拿钱去投资,那些人的口水一定会淹死我。”王梓萱说着有些忿忿不平。
文绿竹听着这重复了许多次的对话,有扔电话的冲动,“你现在不投资,别人会说你,你投资了,人家也说。反正都要被说,不如拼着被人说一把,拿钱去投资,赚点钱放在手上?”
“不,不一样的。难听话的程度是不一样的,我不能那样做。我是爱同文才嫁进来的,不是为了同文的钱。”王梓萱连忙说道。
文绿竹拍着沙发,语气中带上了火气,“你现在还没有儿女,将来依靠什么?等你老了,还是现在这样过吗?如果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