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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为什么只帮他?”战凛皱眉。
郁梓困倦地闭上眼,“他曾向我求救,我想帮他这一次。”
……
慢慢的郁梓能够在战凛不在的时候随意出入射击场,当手中握着黑色枪支的时候,郁梓总感觉全身都聚集了一股力道,战凛,既然你有心教我枪法,我一定会好好学。
每天晚上下了班吃完饭后郁梓就会到射击场去练习枪法,战凛一般都会超过九点才会回来,所以时间上很自由。
纪哲谦最近经常在郁梓上班的时间出现在律师楼,偶尔在走廊上相遇的时候郁梓都会尽快避开,纪哲谦除了面露失望之外,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纠缠郁梓,害怕无意间破坏南羽口中所谓的“计划”,从而危及郁梓的生命安全……
纪哲谦的医疗案件定在下个月的十号开庭,比郁梓接下的战凛的案件要早一周,因为牵涉过大,所以最近田想华也十分忙碌。
郁梓有些担心田想华会不够细心,特地找时间去了他的办公室随意问了一番,但田想华不愧是个好律师,考虑事情也算面面俱到。
医生大人,有田律师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郁梓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边往下看着一个英俊男人的背影,因为媒体的纠缠,每次纪哲谦总要戴着帽子绕后门才敢上楼,那张脸似乎憔悴削瘦了许多,纵然心疼,可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郁梓痛恨这样无力的自己……
************窗外的大雪下了一场又一场,郁梓站在窗边一直看着,林叔端茶过来的时候提醒道:“郁少,窗边站着很冷,要不要给你拿件衣服?”
“不用了,我等会儿要出去一趟。”郁梓看着白茫茫的世界低喃道。
林叔放下茶杯,“下这么大雪还要出去吗?”
郁梓点头,“厨房在哪里,我想做个蛋糕。”
“蛋糕?有谁生日吗?”林叔疑惑。
郁梓晃悠了两圈终于找到了厨房,“嗯,有人生日,我去送蛋糕。”
战凛别墅的厨房很大很宽敞,新鲜的食材应有尽有,郁梓很少下厨,家常菜也不怎么会做,但是每年的今天他都会亲自做一个蛋糕,因为那个人只喜欢吃他做的蛋糕。
一个小时后,郁梓将够两人份的蛋糕用盒子装好,拿了雨伞走在冰天雪地里,很快就消失在林叔的视线中。
不清楚自己走了多久,皮鞋里早已经渗进了冰冷的雪水,双腿也仿佛麻木起来,黑色的大伞已经被雪花蒙上了纯洁的白色,郁梓还在雪地里走着,冻得发青的右手提着一个小蛋糕。
直到看到一棵标志性的大树,郁梓加快了脚步,终于在大树旁的一座墓碑前跪下,将蛋糕放在一边,郁梓在墓碑旁边拿下一个刷子,认认真真地刷着墓碑上的灰尘,嘴里喃喃道:“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你的生日了,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
墓碑上空无一字,然而向来话少的郁梓却对着墓碑絮絮叨叨了很久,一向清冷的双眸也沾染上柔情的色彩。
直到蛋糕盒子被大雪覆盖了两三层,郁梓才将蛋糕盒子打开,拿塑料刀子将小蛋糕分成两半,一半放在墓碑前,一半自己吃了起来。
“弟弟,哥来看你了,生日快乐,今天的蛋糕特别好吃,真的,很好吃,对不起,为了隐瞒我们全家人的身份,墓碑上连你的真实名字都不能刻,可是哥答应你,等哥报仇以后,一定会亲手为你的墓碑刻字,你等着哥,好不好?”
郁梓边吃着蛋糕边说道,那种语气就像小时候哄着弟弟一般,脑海里仿佛回荡着弟弟清脆的声音——“哥!哥!蛋糕好好吃!哥!我还要!”
郁梓眼神宠溺地摸了摸冰冷的墓碑,仿佛摸着弟弟的脑袋一般,一如既往地答道:“好,哥的也给你,全部都给你吃,乖。”
清冷的眼中划下热泪,郁梓跪在墓碑前一把抱住了墓碑,暗自发誓:战凛,你和你哥哥欠我们一家的,我一定要你还!
墓碑前端放着一束白菊,白菊最中央有一支玫瑰,看来南羽已经来看过弟弟了,郁梓将花插在墓碑旁边的雪里,“让花陪着你,乖。”
黑色的伞在冰天雪地里慢慢移动,郁梓的睫毛上都沾了雪花,就这样孤零零地又原路返回,到别墅后战凛还没有回来,林叔见郁梓冻得嘴唇发紫的模样忙吩咐道:“快,到宫殿浴室去给郁少放好热水。”
“是。”一个佣人应道,林叔接过雨伞和郁梓沾满雪花的大衣离开,郁梓靠在墙壁上,身体还在发抖。
从奢华蜿蜒的楼梯上走下来几个男人,其中一个下楼的时候还故意撞了郁梓一下,“啧啧,这不是最威风的郁少吗?别以为风清和陆影走了,你就能一直风光下去!”沈子岩冷哼道。
郁梓毫不在意地转身,刚准备跨出一步的时候沈子岩长腿一伸绊倒了郁梓,失去重心的郁梓一头栽向前面,幸好被人稳住才没有摔倒,沈子岩看清楚扶住郁梓的人的时候吓得脚都软了,心虚地低下头,“凛爷。”
第067章 真是个聪明的男人
战凛蹙眉,“谁将他绊倒的?”
那几个男人都大力地摇头,“凛爷,不关我们的事,不关我们的事。”
战凛看向郁梓,郁梓看着那几个男人害怕的模样,抬头对战凛道:“是我自己不小心……”
下巴突然被用力扣住,战凛阴沉着脸问道:“真的是你不小心?”明明刚刚清楚地看到是有人绊了郁梓一下,又怎么会是不小心呢!
“真的是我不小心。”郁梓没有看到战凛眼里的怒火,只想要息事宁人,战凛的责罚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
战凛松了手,强忍住替郁梓出头的**,既然这个男人自己都不在乎受人欺负,那他还在乎什么?
“沈子岩,过来。”战凛冷着脸道。
战战兢兢的沈子岩慢慢挪到战凛的身边,战凛猛地扣住他的腰,轻声道:“回房间。”
郁梓看着两人相拥离开的场景,恶心的呕吐感又泛了起来,心里也隐约有些不舒服,身后那些男人都各自散开了,郁梓撑着墙壁回了宫殿。
偌大的别墅里,一些破碎的痛苦呻。吟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啊!不行了……凛爷,您、您放过我吧!不……”
渐渐的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越来越惨,求饶的声音也低弱了下来。
原本对战凛的到来感到兴奋的沈子岩痛苦地揪着战凛身上还完好的衣物,“凛爷,我真的……求你。”
鲜血片片染湿了洁白的床单,好几次痛晕过去,又被凶猛的力度逼醒,这场粗暴得能令人死去活来的运动就像一场噩梦……
沈子岩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汗干了又湿,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前。戏与爱。抚,有的只是难以想象的恐怖与痛苦。
除了郁梓和那个死去的男人,战凛在床上没有兴趣吻任何人,更别说这个动了歪脑筋的男人了!
沈子岩的下巴被战凛用力扣住,“你想得到我的宠爱?凭你也配?”
“不,求求您,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沈子岩仿佛只剩下一口气,苦苦地哀求着。
战凛鹰隼般凌厉的双眸瞪着沈子岩,“他善良,不代表你能欺负,再让我发现一次,你就永远别想下床!”那种阴鸷的脸色与恐怖的神情令人噤若寒蝉。
一巴掌干净利落地打在沈子岩的脸上,直接把他打晕了过去,战凛看着他不堪的腿间,不屑地进了浴室。
郁梓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后来听到佣人无意间提起,说沈子岩整整两周没能下床,而且没有战凛的吩咐,也没人敢给他找医生,只能一个人可怜兮兮地抓着药膏涂……
战凛又到雇佣兵团视察了,可能还会住上一段时间,所以最近郁梓都没有见到战凛。
行走在雪地中来回几个小时,郁梓从小感冒转为重感冒,上班也头晕脑胀的,可出庭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郁梓不敢大意,只能吃药压一压,但经常一天下来只记得吃一两回,效果不大。
纪哲谦的案件胜诉,医院方面做出了调解,建民医院毕竟是有后台的,但因为神经科刚出事,所以医院让纪哲谦暂时在家里休息,等事情稍微淡下去再让他回来,这样的结果让郁梓倍感安慰,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无聊的纪哲谦心血来潮地去了一趟市图书馆,终于从老人手里拿到了郁梓送给自己的手表,明白郁梓心里还是爱自己的英俊男人在阳光下傻傻地笑了……
在开庭前一天战凛终于回来了,看着郁梓一下子清瘦许多的样子战凛大动肝火,恨不得把家里的厨师一个个鞭尸!但郁梓带病摇头的模样实在太让人心疼,战凛纵然再怒,也不敢当着郁梓的面发作。
“小烈马,你休息一下,不要看了,我们躺着。”战凛抽走郁梓手里的一沓资料,权势在握的男人皱了眉,声音里甚至带了些无奈与宠溺。
郁梓看都没看战凛一眼,又将被抽走的资料捧了回来,静静地靠在枕头上看,不时咳嗽一两声,战凛摸着他的额头道:“我让猎非过来给你打一针看看。”
“不打针!明天就开庭了,你别打扰我,不是想我赢吗?”郁梓恼怒地瞥了战凛一眼。
战凛噎住了,看郁梓一本正经认真仔细的模样连打扰都无法理直气壮,但只要一想到郁梓是为了自己的案件才会这么认真地准备的,战凛又忍不住心疼,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叫道: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拗不过郁梓的倔强,战凛不再打扰他,将他圈在自己怀里,把被子扯上了一点儿,想尽量让他暖和一点,不知道多少个小时过去郁梓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躺在了战凛的臂弯中。
早上准备好一切后,两人一起出门,郁梓的脸色不太好看,而且不断地咳嗽,战凛一直皱着眉,“我们去医院,不去法院了,你生病了。”
“一点感冒而已,去法院,咳咳,我可以的。”郁梓低着头整理着资料。
战凛握着方向盘,很想不顾一切地踩油门将郁梓扔到医院去,但一想到郁梓为了这个案子劳心劳力费神费心这么多天,就这样把他的努力抹杀了是件很残忍的事吧!
结果还是到了法院,去了一趟卫生间用冷水刺激自己打起精神来,郁梓如往常一般进了庄严的法庭。
每一个步骤每一句话都依照自己所准备好的话语慎重表达出来,就连在场的炎冷也不禁感叹:“真是个聪明的男人。”
第068章 他给的宠爱
姚撒瞪了炎冷一眼,酸酸地提醒道:“少打郁少的主意,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炎冷看着扬着小下巴的姚撒,不动声色地扬了扬嘴角,如果这时候姚撒看到的话大概就不会再叫他死面瘫了。
不出意料的赢,郁梓终于露出舒心的一笑。
这大半个月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想告战凛的人不仅没有告成还得给战凛赔一大笔钱,这都是郁梓的功劳,同时,这样的付出也让战凛对他愈来愈着迷与信任……
走出法院见到耀眼阳光的那一刻郁梓有些头晕,战凛一把将他抱起,轻声道:“我的郁梓,你做得很好。”
我的郁梓,我的郁梓……这种语气好熟悉啊,这四个字也好熟悉啊,会是医生大人吗?
郁梓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胸腔泛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像灼热的火一般,郁梓半睁着眼抓着战凛的衣服,迷迷糊糊地道:“医生大。。。”
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吃力地睁开双眼,他在哪里?
郁梓迷茫地打量着四周,纯黑色的房间让人感觉有点压抑,想起来了,这是战凛的房间。
“咳咳咳咳——”
一阵咳嗽后放在郁梓额头上的毛巾掉落下来,浴室里的水声顷刻间停止,高大的男人拿过浴巾随意一裹,步伐匆忙地从浴室走出。
赤着的修长有力的双腿踏过纯黑色的地毯留下一滩滩的水渍,战凛将郁梓扶起,皱着的眉毛下一双深邃的眼眸流泻出一丝担忧。
“猎非说你得了肺炎,要休息几天,我已经帮你请假了,跟年假一起请,有将近两个月,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玩,当作你赢了官司的奖励。”
战凛似乎心情很愉悦,所以并没有用命令的语气说话,反而像是有点担心郁梓会拒绝,所以在尽量温柔。
郁梓虚弱地闭上眼睛,战凛要出去绝不会只是为了游玩,说不定能获得更多的情报,以现在战凛对他的信任,何不再利用这些宠爱去换取更多?
“好。”郁梓轻轻点了头,战凛什么都办妥了,机票也摆在床头了,假也帮他请了,他还有拒绝的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