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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上,那双美丽倨傲的双眼里只出现了那个男人的脸庞,而另一个男人一手环着他的肩膀,另一手则抚摸着他柔软的额发。
躺在另一个男人腿上的男人举起右手,尝试着接住从樱花树上飘落的美丽花瓣,神情里充满了向往,而另一个男人仅仅是温柔地注视着他,仿佛一眼就能看到永恒。
这幅画是由国际著名油画家n;k亲自执笔创作的,历时三天三夜,而画里的场景、每一个细节、包括人物细微的表情、动作都是严格按照战凛的要求去描绘出来的,整幅暖色调的画令看画的人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画面里那两个男人跳跃的幸福感。
这幅价值过千万长达五米的巨幅油画被悬挂在战凛的豪华包厢里,画面中的两个男人正是郁梓与战凛,落樱缤纷下,郁梓躺在战凛的大腿上,两人的身上都洋溢着满足感。
画里的地点并不是战凛让n;k虚构的,而是真实存在的,那几棵美丽的樱花树,就栽种在当年战凛执意让郁梓挑选的一座小岛上。
当时战凛命人将郁梓挑选的那个岛屿附近的五个岛屿全部买下,这几个岛屿几乎与世隔绝,所以只需要经过简单的开发,简直美得像人间仙境。
这幅油画的地点挑了光线最好的几棵樱花树下,那时候战凛亲自坐在树下虚幻地摆着动作让n;k作画,他梦想着有那么一天这幅画能成为现实,郁梓幸福地躺在他的腿上欣赏着美丽的樱花……
只可惜当这幅画秘密地完成后不久,因为英薇的出现打乱了战凛的全盘计划,一时的冲动与愤怒使得战凛丧失了理智失控地再度将郁梓伤得体无完肤,而后在知道自己与大哥曾带给郁梓的家庭如此巨大的灾难后,战凛更是痛不欲生!
尽管站在战绝与自己当时的角度来看,战凛并不认为大哥做的事情是错的,也不认为在千御的事情上自己有错,身处黑暗世界,本来就该杀伐狠绝,任何的背叛者都必须予以致命一击!
如果不是因为他深深地爱上了郁梓,就凭郁梓曾经对他三番四次的背叛与瞒骗,以战凛狠绝的个性一定会以最痛苦的方式结束郁梓的性命!
一切的原谅,只因为爱。
尽管战凛认为自己跟大哥没有做错,但是却深深伤害了郁梓无辜的家人,伤害了他最爱的郁梓,令郁梓成为无依无靠的孤儿,这是战凛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郁梓没有下手杀他,所以战凛只能应了郁梓之前的要求,放他离开,对于现在的战凛来说,最害怕的莫过于会失去郁梓与无法获得郁梓的原谅。
谁能知道这迫不得已的放他走,耗费了战凛多么巨大的心力!
战凛往前走一步,将脸颊贴在油画上郁梓清冷的面容上,仿佛这样能感受到郁梓的温度,战凛闭着眼睛眷恋不舍地道:“小烈马,即使我放你走,你一定还是我的,我也以生命起誓……”
去芝加哥的路上会经过那座小岛,战凛将这幅画带上游轮的目的就是要将画送到小岛上的海边别墅里,战凛暗自握拳,总有一天他会让郁梓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的身边!
巨大的游轮停靠在小岛新建的码头上,战凛下令道:“将我包厢里的那幅画搬下来,挂到别墅正厅里……”
一晃半个月,战凛从芝加哥回到s市,每天依旧从手下的口中得知郁梓境况,就像染上了最烈性的毒药,仅仅半个月没有见郁梓,思念已经将战凛折磨得快要发疯!
他甚至无法想象当初在监狱里的七年自己是如何度过的!只是从屏幕里看到郁梓跟平常无异的一举一动的时候,战凛又有些心痛,自己快被这分离折磨得发疯了,可郁梓竟然能如此无动于衷!
正常地上班、正常地工作、正常地打官司、正常地吃饭睡觉……该死的!就没有一点不正常的地方吗?!
“咳咳,凛爷,郁少离开您后似乎过得还不错……”猎非看着战凛每看一次屏幕就无法淡定的模样不知死活地道。
果然下一秒,一道狠戾无比的视线射得猎非头皮发麻,战凛咬牙切齿地道:“的确过得还不错,所以这是说明他对我根本没有一点留恋吗?”
“绝不是如此!只是时间太短,暂时还看不出来而已,凛爷,科特教授不是说了,距离才能产生美,等郁少意识到自己无法失去您后,自然会回来找您的。”猎非用那个著名的爱情教授说的话安慰战凛道。
第146章 救了他的儿子
战凛烦躁地将屏幕关掉,“那个享誉国际的爱情军师最好给我发挥作用,不然那个老不死的就可以给我去死了!”
“凛爷暂且稍安勿躁。”猎非点头道。
尽管对于郁梓离开自己后丝毫不影响生活战凛有些憋屈,但看到郁梓身体和脸色看起来都不错,战凛又心安了,之前将郁梓关起来的时候郁梓瘦弱疲倦的模样现在还刻在脑海里。
那个男人,果然是向往自由的男人。
大概不管多懦弱的男人都厌恶被当成禁脔般囚着吧,更何况是那样高傲倔强的男人呢。
战凛点了一根雪茄,看着眼前升起的烟雾,战凛问起了正事,“有找过国际神经科的医生去看看那个女人的状况吗?”
“已经找人秘密看过了,但受到刺激才疯癫的精神类疾病在医学上需要循序渐进,并不是说简单治疗下就能好的,郁少的母亲目前的状况算是比较稳定,但是一听到狗叫声病情就会不受控制……”猎非皱着眉道。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任天下哪一个母亲亲眼见到自己的儿子发生那种惨事都会是一种巨大的打击,而巨大的精神刺激极其容易令人崩溃!
每一个孩子都是由母亲十月怀胎无比艰辛才养育成人的,失子之痛确实难以忍受,更别说是亲眼目睹……
战凛看着手里的雪茄叹了一口气,“当年皓哥的死对她的刺激与打击真的太大了,找最好的医生给她最好的治疗,药物以及仪器的钱都算我们的,找借口秘密去办,别让照顾那个女人的男人知道。”
猎非点头。
郁梓个性倔强,鲜少肯接受别人的帮助,战凛这样出手,如果被郁梓知道的话也许会想歪,觉得是补偿之类的做法,战凛不希望郁梓有这种想法,即使的确是补偿,在这世上,战凛也只会补偿郁梓一个人。
别的人,战凛只会不屑一顾!比如现在身在一幢豪华别墅里养胎的英薇——“小姐,夜深了,早点儿休息吧。”英薇的一个随行心腹将英薇面前的窗户关小了一点儿,恭敬地对英薇道。
英薇将喝空的玻璃杯轻放在昂贵的水晶桌面上,“刚喝了牛奶,今晚晚点儿睡,蓝,你觉得孩子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男人?”英薇出神地望着窗外的花园,一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暂时还比较平坦的肚子。
从专业医生的口中得知自己已经成功受孕后到测出双胞胎的胎心,英薇有些激动,当时在知道这种技术还有失败的风险的时候英薇其实有些犹豫,却没想到竟然这样好运地一次就成功了,并且肚子里还一下子有了两个宝宝!
只可惜……那个男人从来没有来看过她一眼。
在这幢别墅里除了随行服侍她的心腹女佣蓝外,就只有她带来的保镖,以及一部分战凛下令留在这里的保镖,虽然他们对于自己提出的要求都尽量满足,但被这些人看守在这幢别墅里依旧令英薇觉得寂寞。
为了不走漏战凛跟自己实则没有发生任何关系的消息,英薇从一开始就已经足不出户了,战凛特意命人在这幢别墅的旁边建了一间小型医院,从顶级的医护人手到高级的医疗设备,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
“小姐的眼光向来很好,肯令小姐放下身段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必定是人上之人。”蓝诚恳地道。
英薇想起战凛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侧脸,赞同地点头,战凛的确是个人才,不管是从外貌还是做事能力上看都无可挑剔,即使不在黑。道混,一样能够风生水起。
“蓝,我累了,睡吧。”英薇缓慢地走到柔软的大床上躺下,蓝轻手轻脚地为尊贵的小姐盖上被子,将床头灯调暗。
英薇怕黑,所以即使是在睡眠的时候房间里都必须开着至少一盏灯。
等蓝离开房间后,英薇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照片,美丽的眼眸打量着照片上的男人,的确是个很特别的男人,难怪会令战凛如此死心塌地。
再优秀的男人,不是她的,也没有用……英薇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想着住在里面的两个小生命,算了,孩子才是她现在必须要得到的东西……
************郁梓从公交车下车,撑起了伞,不算高大的身影走在磅礴大雨中。
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在今天降临s市,打得许多人措手不及,街上还有不少女人穿着短袖短裙在发抖,雨,带来了一丝冷意。
郁梓的公文包沉甸甸的,里面装着刚接下的几个案子的资料以及他刚刚去书店购买的一些关于法律方面的书籍,公交车上实在太挤,所以郁梓在给一个孕妇让了座位后便下了车。
从这里走到家大概需要十五分钟,郁梓打着伞慢悠悠地走着,雨水打湿了郁梓的西装以及额发,令他整个人仿佛从水中走来一般梦幻。
闹市的大电视机上不停播放着近日的头条新闻以及娱乐性新闻,郁梓提不起丝毫兴趣,高冷的侧脸凝固了一层冰霜,好看的唇瓣轻呡着。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也许是因为生活曾经发生了太多变故,饱尝了太多的痛苦,郁梓对现在安静的生活竟然有些不敢相信。
纤细的手指茫然地触摸到自己的唇瓣,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被那个野兽般的男人吮吻到双唇肿胀的感觉似乎已经被遗忘了,战凛是真的放过他了吗?
离别前那缱绻缠绵的一整夜经常在郁梓的脑海里出现,有时候郁梓在夜里会突然惊醒,甚至会迷茫地往旁边的位置摸索,少了什么……
少了一个天然的大暖炉,少了那个男人。
少了一个充满禁锢意味的怀抱,少了入睡前的一个晚安吻。
这种孤单寂寞的感觉甚至比他离开的那七年来得更加汹涌、强烈,是这次的冷空气太强了吗?雨滴打在皮肤上,好冷……
郁梓蓦然想起那夜战凛唯一的解释,关于那个女人的,是真的吗?
“呵呵……”郁梓轻笑出声,都离开那个男人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爹地,我看到那边有一只小猫咪!”娇嫩的童音在街道上响起,一个约莫七八岁大的男孩甩开父母的手欢快地飞奔上前,眼里只有那只脏兮兮的躺在路边的小猫。
“念谦!不要乱跑!”女人焦急的声音有些尖锐,但孩子看到喜爱的东西已经顾不上其他,男孩在雨中背着小书包撒着小短腿跑向那只小猫咪。
一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地痞刚好骑着摩托车从路边杀过来,马达的声音愈来愈近,地痞朝街边吐了口唾沫,凶神恶煞地喊道:“小兔崽子你不要命了?!”
只是车速并没有减下来,男孩显然被那地痞狰狞的嘴脸吓愣了,竟然一动不动地挡在了地痞要经过的路上!情况十分危险,周围已经有行人在尖叫了!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男孩的眼睛,极度的恐惧袭向稚嫩的男孩,男孩一下子大哭了起来,尖利的童音划破了布满黑云的天空。
葛馨看着这危险的状况简直要吓晕过去,纪哲谦正准备冲上去的时候,一道身影随手扔掉手中的雨伞朝纪念谦扑了过去,修长的手臂结实地将纪念谦搂住,两人一起摔向了右边的绿化带。
郁梓的双臂将男孩紧紧地搂在怀里,摔下去的时候脸颊被绿化带的栏杆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玫瑰色的血液从伤口处渗了出来,郁梓微微皱眉。
骑着摩托车的地痞见两人只是摔了一下,并没什么事,朝郁梓竖了竖中指便加大火力离开了现场。
“没事了,没事了……”郁梓皱着眉松开手,见男孩毫发无损后松了一口气,男孩止住了哭声,童真的大眼睛往父母的方向扫去,软糯的声音响起:“呜~妈咪。”
葛馨穿着高跟鞋跑过来,从郁梓的手里抱起纪念谦轻拍着他的背脊哄道:“乖,念谦乖,没事了,没事了,你吓死妈咪了……”
纪哲谦看着愣住的郁梓,轻声地上前问道:“谢谢你,你还好吗?需要我们送你到医院去吗?”
曾经总会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男人双眼里充满了陌生,郁梓浑身狼狈地爬起身,拎起自己的公文包摇了摇头,刚刚太过情急,倒是没有看到这个男孩是纪哲谦的儿子,不过幸好没事,那是医生大人的儿子啊……
“你真的没事吗?”纪哲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