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按照你的方法,我们再重新走起吧!”

    众人按照许未初的办法一试,果真奏效。

    只是这一路上,匿冥都紧紧盯着贤之,他对他有说不出的感觉,总有什么问题想问却又想不起是什么似的,纠结的不得了。

    就这样一路顺利最终抵达了朔方,在城内的一概食宿都是太子提前派人安顿好的,说是过几日太子会请了岐王一并招待这位远道而来的奇人,这一等不要紧,还真发生了件怪事。

    说是这落脚的闲人斋原本是一个王姓的跛足中年汉子多年照管,就在贤之一行人赶到之前没几日,他把自己好不容易娶进门才三年的媳妇赶走了,这媳妇也是个执拗性子,就蹲坐在宅院门房外多日,哪也不去。

    原本一路艰辛,大家都没什么心思管这等闲事,一心休养静待太子宣召,可这王管家心不在焉,几次出错,老佛爷实在看不下去,再三催促贤之好好追问一下他,免得日后出了什么乱子,无法跟太子那边交代。

    贤之这日便叫了王管家细谈,这一谈才知道,原来他身有残疾年过半百才经人介绍得了这么个媳妇,后来还极有福气生了个儿子,这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

    唯一的奇怪就在于那孩子生下来臂膀上就有一个拇指指印,这话听起来玄乎,可它的确是个大拇指指纹,并非简单的胎记,纹路清晰可见,还是个大大的“斗”,就在那个指纹的旁边还龙飞凤舞地“写”了三个字:贾十子。

    这可是一桩奇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朔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过半月,家门被人砸开,来的人正是本地大财主贾禾山家的人,那日刚巧王管家媳妇回了乡下娘家,他一人腿脚不便,无力招架眼前的一群人。

    孩子愣是被贾财主抢了去,这可不是单单的抢孩子的事,这王管家追到贾家大院才知道事情大了,天下还有这等巧合又奇异的事。

    王管家抽了下鼻子,眼圈泛红,“我到了那贾财主家,他的小儿子贾硕嚣张跋扈地先是把我骂了一顿,又叫人把我摁住,一口咬死说这孩子是他的!”

    “难道是你媳妇跟过这个财主的儿子?”贤之知道这很无礼,但不得不问。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媳妇才没跟他!是他们家贾硕五年前上一房媳妇生了个儿子,可没满岁就病死了。”这孩子是贾禾山第十个孙子,因为不爱哭又长得机灵深得老财主偏爱,这一死可要了这爷俩的命,愣生生在家抱头痛哭了两天,哭过劲了,寻思就这么下葬了,一点念想也没有。

    于是那老财主就颤抖着老手在案台上粘了墨在这孩子的尸体上写下了三个字。

    这不听闻城南宅院的管家那孩子,生来就有这等胎记,认定了孩子是自己家的,硬是抢了来。

    要说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等事也让他们遇到了,你说孩子是贾家的吧,可他明明是王管家生的。

    你说不是吧,他那胎记着实巧的惊人,怕是两个人能生出一样形状的胎记都实属不易,何况人家几年前死的孩子尸体上留了几个字,你这边生的孩子就天生带了这些字。

    王管家顾不得抹泪,“我好话说尽,这孩子就是我的,当年的字我也没见过,谁知道是不是假的,可那贾硕还真拿出了证据。”

    “如何证实?”贤之催问。

    “他们说当年孩子死了!由于太过悲痛为了寄托哀思,便请了城西寻空寺的出家人给临摹了一张像,并且这五年多来一直供奉在寺院的大殿佛像背后,为了超度孩子的亡灵以寄生者之愿。”

    “那临摹画上,孩子的身上也有这三个字?”

    “是,不光如此,孩子臂膀上的指纹正是贾禾山本人的!”

    经过第三方中间人的严密查看比对,毫无差错,指纹就如当年贾禾山颤抖着写下“贾十子”三个字时候印上去的一样,纹理明朗,令人哑口无言。

    至此,这孩子就留在了贾家大院,这还了得,王管家击鼓鸣冤,这案子着实奇异,官府的人让双方各自举证。

    王管家叫自己的媳妇去堂前说辞,可媳妇却一拖再拖,唯唯诺诺,惶恐避之。

    官服抓住这一点,又碍于贾家财大势大,就以原告拿不出可靠的证据延迟审判,可笑的是孩子并未给送回,官府也不再过问了。

    王管家认定媳妇跟贾家有不可告人的猫腻,气愤之余把媳妇赶了出门。

    贤之闻罢,先是去了那寻空寺,后又找到了贾财主家以王管家讼师之名,查看了孩子的胎记,最后见了那妇人。

    “我都劝他人家仗势欺人,我们惹不起,官府也不秉公办事,大不了我们自认倒霉,再生一个就是!”妇人并不哭啼,只是埋怨自己男人。

    “你自始至终都没去贾家看过自己儿子,你就不担心他吗?”贤之打断她。

    “那进了贾府还会有委屈受,吃穿不愁,还不是他修来的福气。”妇人看贤之眼神犀利,话锋一转,“我现在有家回不了,那贾府也不是我想进就进的去的地方呀!”

    “你知道别人怎么说吗?”贤之追问。

    “怎么说,无非就是什么灵魂转世,再生、重生之类的,贾府就是认准了这孩子是他们家死了那个投胎转世的。”

    “这话你信吗?”贤之问到。

    “由不得我不信了,关键是太神了,就连那寺里的法师都看过了,说这的确是灵魂转世。”

    话毕,贤之把众人召集官府堂前,对着满堂之人,勒令那所谓的寻空寺法师跪下,法师强硬得很,不但不跪还挺起胸膛,“本尊乃此地活佛在世,你是什么人,也敢如此狂言!”

    “你就是王管家请来的讼师?要注意措辞,法师身份尊贵不得无礼!”庭堂官员苛责。

    “我既如此断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这法师就是这桩荒唐案的始作俑者。”

    “口出狂言,竟敢污蔑本尊!”法师怒目而视。

    “五年前贾家死了一个孩子,死后贾禾山确实给孩子留了那三个字,这事还是要从法师来贾府做法事说起,法师受托找人临摹了孩子的像,按照贾财主的意愿供于寺院殿内,自那次法师见识了贾府的派场气势,便动了心思。”

    他听闻那孩子死后一天,生母就紧接着被赶出了家门,便把她偷偷接到了寺中,不知情者以为他是佛道施恩罢了,谁知他打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生了一道邪念。

    没多久孩子生母悲伤过度加之借助寺院,将来还是无处安身抑郁成疾,便一病呜呼。

    其实,这人不是没有亲属,她有一个亲妹妹就在朔方远郊,法师找到这个娘子,说出了她姐姐的悲惨遭遇,添油加醋地激起了娘子的仇怨。

    “胡说!”法师冲到贤之面前,鹤引起身拦在中间,“你休要败坏我佛家名声!”

    “让他继续说!”官员提嗓。

    “到底是怎么回事?”贾禾山低叹。

肆拾捌:亦真亦假 水落石出

    “后来二人便谋划了一个惊人的阴谋,法师,那胎记太过逼真,就算再接近真的,毕竟还是假的,你骗过了大家的眼睛,却无法骗过我们许方士。”贤之一语道破。

    “贤之说的没错,那孩子胎记的状态我已有所耳闻,绝非天生所带,我半生从医,这点经验还是有的,不信请大家亲自查看孩子。”许未初说了这句,退到一旁。

    “接生婆你是要抱着得不到的银子下大狱,还是主动招认罪行?”贤之手指人群,鹿游园押了一个老妇人进到了人群前。

    “老朽认罪,老朽不该贪财害人,给那狗屁法师蒙骗了良心去!”

    “你……这个老不死的!”法师气急败坏。

    “当年到底怎么了,你都蓄意谋划了什么不耻勾搭?”王管家吼着那法师。

    “法师,我待你不薄,你这都是为了什么?”贾禾山质问法师。

    “为了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为了你的钱。”

    “对,他就是为了钱,他想要源源不断的钱,于是以复仇为名和娘子达成共识,娘子委身嫁给了一个随便什么人,生的孩子不过是个工具,法师买通了接生婆,早就在孩子的产房藏好了刺画胎记的器具,那胎记自然就成了那五年前的三个字还有一个指印。”

    目的就一个,让贾家因为还魂再生之说接走孩子,让娘子的杀姐之仇得以生根发芽,这样贾家就会一辈子,养着一个别人家的孩子,被人耻笑。

    而作为生母的娘子在自己孩子成年后,继承贾家的部分家产中的一半交给法师,当做报酬。

    “是吗?娘子。”贤之看着人群一旁的王管家媳妇。

    “哈哈哈……”王管家媳妇由努生喜,“你们还真是一群坏事歹人,好好一桩生意就这么给毁了,要杀要剐冲我来吧,如今到了这步田地,我还有何惧怕!”

    “你们……你们以为一个小小的产婆子作证,我便就地伏法?”法师丑态百出。“如果要以一个婴孩为谋财工具,我们何不随便抓一个什么孩子,还费尽心思让她成亲生子?”

    “是呀,这样岂不是择繁弃简,多此一举吗?”堂前官员问道。

    “非也!就是要自己亲生,他日孩子长大成人,以之前婴孩的受宠程度,定会恩泽不匪,分到不少财产,那时候王管家媳妇去认亲不是自己亲生的,岂不落的一场空,钱财又如何顺利到手?”贤之娓娓道来。“难道,法师忘了当年怎么跟贾禾山说的了吗?”

    “对对对,当年就是这个出家人和我说的,想要孩子转世成人,再有缘入我家门就要把孩子的面相画下来,供于寺中,我就是听闻了他的劝解,才会认定了这带胎记的孩子转世到我贾家的,这才……”贾禾山说出了其中的原委。

    “来人啊!把这两个狼心狗肺的骗子给我押下去!”

    衙门的差役还没待动手,只见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从中间走出一个人来“啪啪!”地拍着巴掌,鹤引一见迎上前去,躬身一拜,“殿下,劳您大驾!”

    众人皆瞠目结舌,瞬时跪拜一地,原来太子早就候在此地,等着看岐王给他布下的一出好戏。

    “自古英才出少年,如今看来不愧是奇人也!”太子称赞连连。

    随后一行人回到了素人斋,贤之看到了鹤引和鹿游园的真主子如此抬举自己,并未有何惊奇之情,只是盘算着这岐王的水还真不浅,到了此刻都没有露面,这个小小的案子不过是岐王送给他的见面礼。

    日后一定要好好拜见一下这个岐贤王,看来单凭鹤引怎么引荐,自己还是不能够在这两位权人心里留有他和身边人一样的信赖和默契。

    政客就是政客,玩的就是权谋和猜忌,最信不过的就是人心。

    “在下贤之,叩见太子殿下。”贤之对着堂内的太子。

    “免了,你就是那位洞悉推背的奇人,没想到少年得志,你竟然如此年少!”

    “殿下,贤之他却有真才!”鹤引在旁提示。

    “既已来到我身边,以后还望贤之多多帮我出谋划策,未来绝不会亏待于你。”

    “在下的荣幸!”贤之望了眼鹤引。

    “这样吧,今日岐王爷因身体有恙无法前来,明日你们几人去拜见一下,我还要去罢了那衙门的昏官,你们请便吧!”太子发话。

    “是!”几个人送了太子,便折回宅内。鹤引跟随太子去办理差事,鹿游园被留下来听贤之差遣,二人往院里走,“游园君,并不想见岐王,对吗?”贤之开腔。

    “一切听命于太子殿下,我哪有不见之理。”鹿游园一副官腔。

    “今日之事,看得出岐王还是不敢信任我呀。”

    “他一世谨慎,此番冒死出山必然是要做足了准备,才好一展宏图伟业。”

    贤之见其道尽此番,竟不自觉地笑了。

    此时,厢房的老佛爷正应对着一心寻魏卜的匿冥,洪荒外出三日后,也在这一日赶来了闲人斋与老佛爷碰面。

    “佛爷,这一路可还顺利?我见贤之在前门和那太子寒暄,莫不是他们有入仕的打算?”洪荒小声嘀咕着。

    “嘘……”老佛爷示意他屏风外有人,匿冥这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好久不见呀!”洪荒打量着眼前的旧相识。

    “你竟然也在朔方,魏卜君可还好?”匿冥走上前去。

    “他不是……”洪荒正欲道出原委。

    被老佛爷一语打住,“他不是被押解到了朔方!”

    “押解?”洪荒迟疑,“匿冥君你现在的身体还好吗?”

    “我没什么大碍,只是那日日唤我七郎的到底是什么人,我今日在公堂之上见他和官府的人也有瓜葛,我们为何要和他一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