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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两个人,可比不得这两位家人众多,张二蛋好一些,是一家之主,田氏心里再恨,也得把他带回去。
至于张高粱?李氏这个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这次让他丢尽颜面,老实巴交的他怒火万丈,恨不得再补上几板子,怎么可能照顾她?
在村长等一众村民的见证下,他黑脸狠狠盯着地上的女人:“村长,这个女人以后不是俺媳妇儿,俺孩子没这样水性杨花的娘,大家做个见证,俺要休了这个女人。”
就这样,李氏这个破坏两个家庭,毁掉自己家庭的女人在身受重伤之后,被往日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一封休书赶出家门。
待几个心肠软的人将她安置到一处破庙中,醒来之后,看到胸口的休书,一口气儿没上来又昏了过去。
后来,她娘家很快来人将她带走,至于后来的出路,貌似很快找了一个鳏夫嫁了出去,这是后话,至此,李氏消失在十里铺村民的视线中。
解决王氏等人的事情,关于村里四起的流言终于真相大白,柳清溪完全是被诬陷的。
之前墙头草说柳清溪坏话的人们闹了个没脸,再也不好意思上门找柳清溪安排活计,而人们更加信奉这么一句话,相信柳清溪者,必将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闹闹腾腾这么多日,十里铺终于恢复往日的平静,至于之前的流言,她并没有刻意去解释,清者自清,即使说再多,不信任你的人依旧是不信任。
而经此一事,她和杨奕辰之间的感情越发稳固,特别是温氏,对柳清溪更是又怜又爱,这样的姑娘值得好好珍惜。
“辰儿,娘这两天就请媒婆,咱们尽快把亲事定下来,这样就不会有人在说什么。”
杨奕辰愕然,随之而来的是狂喜:“真的吗娘?你不在意?”
温氏笑呵呵道:“我整天看着清溪,怎么不了解她的为人?难道你以为你娘老糊涂了,就这么容易被骗?”
母子两个相视一笑,没有用因为流言蜚语生出隔阂,这才是真正的亲情。
如若搁到普通人身上,指不定闹腾着坚决不要柳清溪这样的姑娘。
而随着时间的消散,人们对于此事的热情加上十里铺村民时不时的解释,逐渐消散,直至再也无人提起。
流言四起之时,头顶乌云密布,终于渐渐消散,也可以说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而在柳清溪不知情的情况下,杨家母子两个悄悄为即将到来的提亲准备着,势必要给这个最好的姑娘一个惊喜。
柳清溪干什么呢?她和家中两个丫鬟冬日闲散起来没事儿,除了教授两个堂妹知识以外,就是尝试各种各样好吃的。
过几日一个新鲜花样,和两个丫鬟忙活的不亦乐乎。
天气一日冷过一日,村后的小河结上薄薄的一层冰,逐渐变厚,直至说话间好似吞云吐雾,人们越发懒散不愿出门。
此时,镇上柳清岩今年的学习暂且告一段落,只等来年天气暖和再次入学。
和前世的学生生活不一样,这个时代,可以说临沂县这个地区,冬天假期至少两个月。
因为大雪封路,天气寒冷,不宜出行,学堂纷纷根据天气状况放假,家中条件好一些的,会单独给孩子请教书先生。
而柳清溪今年就有这个打算。
柳清岩小家伙年纪虽小,但脑子灵光,就是有时候由于被保护的太好,小孩子脾气,有人监督自是好一些,只是这个教书先生?
目前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暂且看情况而定。
早晨,柳清溪一脚踩在昨天晚上泼水的地方,硬硬的冰块让她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感叹一句:“这天儿也太冷了吧!”
虽说有过去年一年的生活经验,今年终归有些不适应。
“春雨,夏荷,赶紧做点吃的,吃完咱们去碧溪镇接小岩回来。”
只是看看空荡荡的院落,柳清溪满脸黑线。
忙活这么久,居然忘了代步工具这个事儿,话说每次杨奕辰安排的都很妥当,几乎出行都用杨家马车,看看自己的院子,话说确实少了这个生活必备品。
“看来今天还是添置个马车吧。”这样用自己的也方便。
她生怕用杨奕辰的,用着用着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习惯,好似被少年潜移默化的影响,自己丧失了很多思考的能力。
也是由于杨奕辰在身边,能够安排好事无巨细的小事儿,比如她出门,他提前派马车过来,比如她进镇,他跟着,比如他买粮食,给她带点。
就连家中两个丫鬟也是温氏送的。
不知不觉,杨家母子两个润物细无声般的渗入到她的生活当中。
一个半时辰之后,碧溪镇
大街上,三个少女并排而行,中间一人个子高挑,带着明媚的笑容,左右两个衣着打扮说是丫鬟不像,因为和少女穿的差不多,说是姐妹也不像,态度明显带着恭敬。
左侧一个一身绿衣,叽叽喳喳:“姑娘,咱们买什么啊?”
三人正是前来接柳清岩放假的柳清溪和春雨夏荷。
两个丫鬟别看从杨家带出来的,在镇上生活多年,但上街的次数屈指可数,仿佛圈在牢笼里的小鸟,守着一方小小天地,恍恍惚惚度日。
直至来到十里铺,再到柳清溪身边,两人才摆脱迷茫的现状。
第三百六十章 买下人
跟着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柳清溪身为主人那么努力的奋斗,她们自然跟着学了不少东西,就连建筑上的问题也能说出来个简单的一二三。
除了三个眉眼明媚的少女,身旁一身白衣,面无表情的少年更是吸引大姑娘小媳妇儿的注意,剑眉微微扬起,薄唇轻,亦步亦趋的跟在三人身后。
悠闲中又带着一丝丝紧张,仿若一个侍卫守护主人的姿态。
整个人的状态白瞎了一张俊脸,此人正是厚着脸皮跟着柳清溪上街的杨奕辰。
话说出门依旧去杨家借车,本来处的像姐妹一样的三个少女要横扫碧溪镇,结果恰好撞上杨奕辰:“我和你们一起去!”
话中不容置喙的语气让三人根本无法拒绝,而柳清溪突然使了小孩子脾气,就不想让他跟着。
自己好久没有独自逛过街了,这人的占有欲太强了点。
于是乎就有了一行人一前一后,不近不远的尴尬局面。
好吧,柳清溪甚至能感觉到刀子渗入皮肤的疼痛,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她已经被大街上的女人,上至八十老妪,下至三岁顽童杀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走吧走吧,咱们赶紧的。”柳清溪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后面那位太扎眼了。
以柳清溪为首,几人直奔牙行,所谓的牙行,其实就相当于中介人,他们帮你介绍你需要的东西,比如田地,比如铺面,亦或者大的牙行还买卖下人。
他们从中抽取一部分佣金,当做报酬。
柳清溪经历这次沸沸扬扬的事情,突然发觉自己还是太简单了,只要生活在尘世之中,就有纷争,即使你尽可能做到与人为善,依旧满足不了所有人。
话说自从流言四起,她明显感觉到院子四周时不时有人溜达过来,晚上甚至还有的动静。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终归心里不踏实,买下人和护院的想法越发强烈了。
今日恰逢机会,正好将所有的事情一并解决。
而事实证明,柳清溪没有多想,确实有人因为王氏等人的谣传动了贪念,想象着柳清溪家中白花花的银子,只有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如果不上门心里痒痒。
只是他们终归没有进到院子,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影胖揍一顿,扔到后面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清醒大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清对方的面目。
这可把他们吓得够呛,暂且歇了心思。
为此杨奕辰暗自庆幸,幸亏他没有一刻放松过警惕,时时刻刻在柳清溪四周安排人手,才避免悲剧发生。
而柳清溪潜意识里买护院的想法,也是受他小心翼翼安排的影响。
如若不然,拥有现代灵魂的少女基本不会有这种想法。
碧溪镇最大的牙行,处于一个小巷子的尽头,从外面看来不大,但是一进去,明显感觉到与外面截然不同的热闹,它包括了各行各业的相关物品。
进入大门,两侧是两间倒座,接着是一个大概两百来平的院子,正对着大门的三间正房两侧各有两排厢房。
正房东侧一个角门,后面又是一个小院,从外面看不出来啥名堂。
推门而入的少女纤细高挑,眉眼精致,眼睛炯炯有神,身后的少年一身气度不似常人。
做了多年生意的牙侩眼睛瞬间亮了,少年少女虽说穿的并不多好,普普通通的材质,单单气度就非常人能比,这是环境熏陶出来的,也是金钱等堆砌出来的自信与坦然。
“少爷,小姐,你们需要点什么?”五十多岁的牙侩满头银发,依然遮挡不了花白胡子下的笑容。
此人是这家牙行的老板,手底下牙侩十来个,口才都是一顶一的好,因此即使地处偏僻,生意依旧越来越好。
杨奕辰看了看柳清溪,默不作声。
牙侩当即明白做主的是柳清溪,立刻转移招待的重心:“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小老头我这儿不说别的,绝对是碧溪镇最全乎的。”
柳清溪也不嗦:“老板啊,我今天要的人多,你可要给我介绍最好的,给个实在价钱,合作好了以后有的是生意。”
“当然当然,小老头保证童叟无欺,我们可有几十年的声誉了。”
“好,我今天来呢,想买几个下人和护院,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一下,顺便再找几个铺面,合适的话一并买了。”
呵!老板一听,这可是笔大买卖啊,脸上的笑容更亮了。
“小姐您来的正好,我们这昨天刚进了一批镖师,恰遇他们镖行接了一单生意,结果没给人送到,赔了一大笔银子,导致镖行关门,他们只能自卖自身还债。
您可真是赶上好时候了,要是平常,这种镖师早就被大户人家买走了,基本上留不了几天。”
柳清溪点头,对牙侩的话半信半疑,他们就是这样,三分好都能说成十成十。
“小姐随我来!”跟随牙侩的脚步,通过正房侧边的角门,映入眼帘的又是另外一幅景象,比起前院的热闹,这里挤满衣衫褴褛之人。
每一个人脚上都拷着脚链,目光混沌,眼神迷茫,听到有人进来,立刻投来希冀的目光。
无一不在渴望有好的主子能来把她们买走,脱离苦海。
“小姐,人都在这儿了,您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的?对了,这几个就是昨天刚刚来的镖师。”
顺着老板的方向看去,只见五六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蹲在角落里,眼神中不同于其他人的迷茫,反而带着一股不服输的拼劲儿和狠劲儿,这分明是多年训练才有的成就。
“你们愿意跟我走吗?”
“你们愿意吗?”不是命令,不是直接买断,反而使询问,放到平等地位的对话。
几位壮汉初始看到柳清溪瘦瘦弱弱的模样,或多或少带有一丝轻视。
可这简简单单几个字落在他们耳中,心底升出一股异样,这种平等的谈话与对视多长时间没有了?多久没有人把他们当做人看了。
为首的壮汉目光一凛,突然单膝跪地:“小姐,我等愿意效劳。”
第三百六十一章 仁慈
短短一瞬间,他们从心底里折服于柳清溪,心甘情愿随她走。
“老板,这几个人我都要了,还有再挑选两个厨房婆子。”以后事情越来越多,加上护院,做饭自然需要人手。
牙侩老板别提多高兴了,这可是位大主顾,张口这么多人,顶的上好几天的生意了。
他连忙领着几人来到另外一排人面前,相比于刚刚的男人,女人头发凌乱,怯怯懦懦蹲在墙角,其中一个引起柳清溪的注意。
不同于其她女人看到自己时的期许,她面带绝望,心若死灰,怀中还搂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这是。。。。。。”
“哦,小姐,这个来我这儿好长时间了,带这个孩子也可怜,只是谁家愿意要一个带小孩子的下人啊,我不忍心她们母女分离,索性就暂且把她们留下。”
从牙侩的讲述中,柳清溪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可怜人,入门多年只得一女,久而久之被夫家厌倦,丈夫不成器,婆婆厉害,自己脾气刚强,多番反抗,奈何一个女人怎么顶的过对方的宗族,一个大雨磅礴的夜中,被卖到这里。
“我看她可怜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