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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姜校长!”文娟点头致意,没有消息或许就是好消息。稍微安了些心的文娟,怎么也想不到,她这边回去还没到晚上,就接到了姜长江的紧急通知,“很抱歉,杨大夫,沈卫国同志为国立下大功,但是很不幸现在重伤垂危,现在在野战医院急救,所以,杨大夫如果愿意,我这边安排送你过去!”
“好,麻烦您安排!”文娟瞬间僵硬了脸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下来的,但是不管如何,现在得到了沈卫国的消息,哪怕是重伤垂危,但是只要还有一口气,他体内的金链子力量激发,就有痊愈的希望,只待调养。所以,虽然收到了这样一个近乎于噩耗的消息,文娟反而比那生死不知消息的时候,更加沉下来心。
她随手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把随身小药箱和紧急救命的丸药随身都带上,对着三位老人道:“爹,阿爹,阿娘,你们在家帮我照看一下安安和乐乐,我这边有点儿事情,需要紧急去处理一下,今天估计回不来了,到时候视情况,我会给您们打电话的!”
卫国那边情况不定,文娟不敢说太多,怕老人担心,文娟寻了个借口先应付着,怜爱的亲了亲两个小家伙:“安安,乐乐,在家听爷爷姥爷姥姥的话,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呵呵妈妈,再见!”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在文娟脸上亲了亲,摆摆手,和妈妈告别,他们倒是习惯了妈妈时不时要出门办个事,但是会很快回来的频率,在文娟出门的时候,倒是不太追。
“再见!”宝贝们,我会把你们的爸爸安稳带回来的。文娟也不让老人出门相送,自己直接出了门,在胡同口等了一会儿,就迎来了那边派过来接她的车。文娟坐上车,车上开车的是个年轻的战士,他的话不多,直接把领导交给他的事向文娟汇报一下:“杨女士,首长吩咐,最快抵达边境线那边的方式,是今天下午有一趟发往那边的补给车,若是您不嫌辛苦,可以直接搭乘这辆车直达驻地医院!”这本来就是一趟医药补给车,所以可以说是最快不用转车抵达那边的方式。
“没问题,麻烦你直接送我过去,辛苦了!”文娟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应了下来,她不在乎辛苦不辛苦,只要以最快的速度,直达当地,第一时间赶赴沈卫国的身边。
“收到,不客气!嫂子,放心,沈队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问题的!”来接文娟的战士,正是沈卫国那个团队的后备队员,这一次虽然没有机会出任务,接到这样的消息,也为沈卫国单着心。看到文娟这样镇定中的焦急,他不由安慰道。
不过,对于文娟没有任何犹豫,不怕辛苦,只为最快到达沈队跟前的果决,他还是由衷的佩服,不是任何军嫂都能做到这一步,不是任何军嫂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能保持镇定,也不是任何军嫂,都能不顾艰险和困难,去陪伴丈夫的。
“嫂子,一路顺风!”把文娟送到整装待发的医疗补给车上,开车的战士和文娟回首告别。文娟挥手示意,补给车发动,她踏上了赶赴对越驻地之行。紧急发行的补给车,速度比火车或者客车都快了很多,一路不停,三个战士换着开,文娟就在驾驶室后面一排的座位上,开车的战士吃军用干粮,她也一样,没有任何特殊,路上保持最大的限度配合,该休息的时候,她强迫自己闭目休息,保持最好的精力,到当地面对沈卫国的状况。
一天一夜,文娟是在第二天晚上八点钟到达当地驻地医院,长时间呆在车上,除了特殊需求,几乎没有下车,哪怕文娟的体质远胜常人,还有生命力的循环,下车的第一瞬间还是差点儿软到在地,腿部已经有些没有知觉,她及时抓住车门,才缓解摔倒在地的惊险。
“嫂子,你还好吧?”提前下车的小战士看文娟扶好自己,才放下要去搀扶的手,关切的问道。这位小嫂子,一路有多配合,多能忍耐,他们同行的人,才是最佩服清楚的。可以说,少有人能够做到如此,特别是,这位小嫂子可不像他们久经训练。仍能如此,那股子坚持和毅力,让他们由衷的敬佩。
“没事,多谢你们了,你们先忙吧,我自己进去就能行的!”文娟稍微缓解了会儿,好了点儿后,向三位战士道谢,点头致意告别,文娟迈步快速向医院内部走去,这些战士还有他们的任务,能把她送到这边已经是帮了她的大忙,她不打算过多的麻烦,本来占了他们路上休息的位置,已经够辛苦人家了。
“您好,是沈家嫂子吧?”在文娟往医院里走的时候,医院里也应出来了一个三十岁出头,中等个头,一身迷彩的青年男子,他看到从医疗补给车上下来的文娟,不由上前询问到。
“是的,我是杨文娟,请问您是?”文娟止住脚步,视线转向那人,点头确认回问道。
第二百六十章 骗子
“我是吴振华,沈队下属队员,嫂子,算着您该到了,我下来特意看看,正好接您上去看看沈队!”吴振敬了个礼,利索的回答道。这一次,要不是沈队品着重伤揭破了敌人的假象,并且拿到重要足矣影响战局的密报,他们这一群人都要折进去了。可是现在却是他们安然无恙,沈队因为深入敌穴,重伤垂危。
“卫国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跟上吴振华的脚步,不用去找寻沈卫国的位置,文娟放松了一件事,就开始问最重要的重点。
“沈队伤势太重,还在重症监护室,目前仍没有脱离危险范畴,嫂子,对不起,是我们能力不足,连累沈队重伤!”吴振的语气很是低沉,他们都是各个部队挑出来的精英,从当初谁也不服谁,到对用事实说话的沈队心服口服,那么多艰难险阻的任务,若不是沈队经验老道,身手过硬,他们不知多少次就鲁莽的折了进去。但是,每一次都是沈队拯救他们,这一次更是连命都险些搭上,现在还在生死边缘徘徊,他们真得是无颜见人了。
看了眼文娟凝重的神色,吴振只恨自己嘴不够灵活,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沈队的爱人,他们知道,沈队对爱人有多爱重,而他的一对双生孩子,还没满两周岁,几次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吴振只能干巴巴的安慰一句:“医生说,沈队的求生意志很强,自我修复能力也很高,只要能够让沈队醒过来,就算脱离危险了!”
“我知道,他一直是个坚强的人!”文娟轻声应了一句,他承诺过,一定不会抛下他们娘仨。加快跟上吴振的脚步,文娟克制着自己的近乡情怯,心急如焚,那种交织的情绪,随着吴振,直接上了五楼重症监护室。
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文娟第一时间看到了那个额头身上都缠满绷带的男人,冥冥中的感觉告诉她,那个就是沈卫国,是她的爱人。文娟快步上前几步,趴在隔离玻璃上看着那个男人,从来都激情四射,矫健有力地男人,第一次那么虚弱,近乎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心,瞬间揪起来,忍耐力一路的泪水不自觉从眼眶滑落,有的时候,这种无声的哭泣,比嚎啕大哭,更让人把心揪起来。
“五哥!”重症监护室对面的休息椅子上,一脸做了四个人高马大的青年,看见紧随其后的吴振,不由齐齐站了起来,当头的一个,看了眼文娟,再看向吴振,轻声询问道:“这是嫂子?”
吴振点头,上前两步,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文娟,他想,嫂子看到这样的沈队,会比他们更
“我可以进去吗?”收敛了一时的情绪崩溃,文娟背着人抹了抹泪痕,沙哑的询问。还好,她提前做了万全的准备,卫国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稍微好一点儿。大致的情况,凭她的眼观和感受,已经掌握。但或许是患得患失,她还想再仔细接触一下卫国的脉象,靠近前,看得更清楚。
“嫂子,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请医生过来,我是胡利,代号狐狸!”刚才和吴振搭话的青年男子,快步向医生办公室走去。这个时候,别说嫂子就只是想看看沈队,就是嫂子要求再难,他们也会尽量满足的。
沈卫国大功在身,上面领导都在盯着情况,医生办公室有专门的医生驻守,听得这边的情况,知道是家属过来了,不由过来叮嘱道:“可以进去看看,但是您要换上无菌病服,病人求生意志很强,这个时候,更需要家属鼓劲,您可以说一些激励病人的话,帮助病人苏醒,只要能够让病人苏醒,这险情也就脱离大半了!”
“我知道的!”文娟点头,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让卫国醒来,脱离危险期,剩下的调养,一切好说。不过,还好,金莲子的生命力在慢慢滋养卫国的重伤,他的伤势虽然严重,但是却是在缓慢修复中,她要进一步断明,卫国昏迷不醒的原因。
换上无菌病服,文娟在一位大夫的带领下,进了无菌重症监护室内。近一步靠近沈卫国,文娟更能感受到沈卫国素来旺盛生命力的虚弱,那低于正常水平线的生命力,那样的艰难挣扎,让一动不动的沈卫国,看起来更加的虚弱不堪,奄奄一息,她何成见过这样的爱人?看着那男人身上几乎没有好的伤势,感受着生命力中的一块块代表伤势的暗痕泪珠几乎在眼中打转,但是文娟却是克制住了,那些情绪,不是最重要的,她进来一趟不容易,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医生查看了下沈卫国的情况,定点记录一下,就再次轻声叮嘱文娟,多说些鼓励能激发病人意志的话,把空间留给了这一对夫妻好好相处。或许,他们可以说一些私密只有他们知道的话题,这样无疑更能打动病人的内心深处,更好的激发病人的意志。这个病人不简单,又是立了大功的,上面都在盯着呢,那是出不得一点儿差错。
“卫国,我来了!你这个骗子,不是说好了,会保护好自己的吗!”文娟靠近沈卫国的病床,止住发热的眼眶,轻声哽咽的唠叨着。她蹲在沈卫国的床前,轻轻探手,扣在沈卫国的脉关之上。手下的脉搏,孱弱却是有着挣扎的活力,代表着这个男人的不放弃。
“傻瓜!”男人上进是他的优点,但是,她从来没让他拿命去拼。等着男人好了,她再好好和他算算账,她可从来都不要一个英雄烈士的爱人!
“安安和乐乐,还有家里的三个老人都在等着你回来呢,你最近一直没有音讯,他们也都在操着心,我这一走,安安和乐乐看不见我,一天还好,这两天三天,还不知道怎么在家里哭呢,你就忍心一直让他们哭得唏哩呼啦!”
第二百六十一章 唤醒
这男人的重伤着实严重,若不是他平日里积累浑厚,又有这样特殊的保障手段,这一次他是真的要把命赔上了。身上上下都是伤,他这昏迷,也是身体超过最低底线的彻底休眠,金莲子只能保住维续他的生机,却无法改变他的休眠神经。探明沈卫国的脉象,有金莲子发挥效用,沈卫国虽然看着还是很惊险,却是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这个男人醒来。
“安安和乐乐牙都长齐了,我就等着你回来,给你说呢,他们马上就要两周岁了,还想和你商量,咱们怎么给孩子过生辰呢,他们!”
她轻声的说着家里人的挂牵,说着两个孩子,说着他们曾经的事情,说着她的心情,“卫国,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有些害怕!”文娟把自己的需要,表达出来,这个时候,这个男人,需要被需要。
泪珠,还是忍不住从眼眶滑落,坠落在男人的指尖之上,仿佛灼烧一般,涌进男人的心里,他的指尖轻轻动了一下。沈卫国的思维,还停留在他当时全力护着机密情报并掩护大部队转移撤离陷阱,在最后一口气舍不得咽下,他脑海中浮现的是,他终究没做到对媳妇的承诺,没有完整无缺的把自己带回去他对得起战友,对得起部队,对得起国家,唯独真是特别对不起媳妇还有两个幼小的孩子,他年迈的父亲
想着对媳妇的承诺,他硬挺着最后一口气不舍得咽下,但凡有一丝可能,他都不舍得最终倒下。只是陷入黑暗后,他觉得自己仿佛在无底深渊里坠落,有一股子劲儿,不断地往下拉着他,极度疲乏涌上心头,仿佛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劝他,睡吧,睡吧,一闭眼什么痛苦都消融了
可是,他又怎么舍得,还有一丝活着回去见媳妇孩子,回去见家人的可能,他怎么可能放弃,他极力的挣扎着,凭着一股子心劲儿始终从未忘却。似乎,他的挣扎激发了什么,仿佛间,有淡淡的莲香萦绕,就仿佛媳妇的味道在他感官中萦绕,似乎有一股子暖流从身体最深处涌出,抚平身上的伤痛,让他从频死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