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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逸风,他喜欢的女人也像他的林书一样吗?
陈一鸣莫名地有了这奇怪的探究,连他自己也苦笑着摇了摇头。
夜已深,邹逸风半夜醒来上厕所,见书房的灯还亮着。他抬眼看了一下时钟,竟已经三点多了。
他打开书房的门站了良久,在林书起身加了杯咖啡又回到椅子上坐着,慢慢地喝着时,他静静地走了过来,拿下她的咖啡杯,低沉地说:“林书,你已经喝了半壶了,别喝了,小心长皱纹。”
一鸣!
林书的心如火一般温暖,她惊喜地喊:“一——”
突然发现是邹逸风,她蓦然清醒过来,无奈地揉了一下额角,叹了一口气,说:“是你呀,还不休息吗?”
林书懊恼地想,我刚刚想什么了,怎么会以为这个熟悉的对白是陈一鸣呢?
邹逸风满是心疼地说:“明天是星期天,我休息。林书,你这个翻译不急吧,明天再做嘛。”
林书抬眼望了一眼邹逸风,意外地看到他那深不见底的温柔情意,这样表情的他,看起来多了许多成熟。但他不是陈一鸣。
邹逸风温柔地说:“林书,你别这么辛苦了,这房子我有能力把它买下来,只要你愿意。”
林书!天,邹逸风从什么时候起不叫我“林书姐”了?林书茫然地想,他可千万别像她猜测的那样才好。邹逸风玩得起爱情游戏,但她不需要,她不需要男人的慰藉,不需要,不需要。
她坚决地说:“逸风,林书姐老了,我辛苦我愿意。要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你也认真谈场恋爱吧。”
邹逸风伤感地点点头,马上又笑容满脸了,他岔开话题,问:“《我的桔梗,我的爱情》,这是你翻译的还是你写的?”
“噢,我写的。”林书连忙拖动鼠标盖住文章的标题。
“让我看看前面的。”邹逸风看了一眼滚动条,问:“是长篇小说吗?内容蛮多的了。”
林书讷讷地说:“是长篇,不知能不能出版。”
邹逸风认真地说:“你有没有把它发到网上连载?如果能出版,网上连载是很好的宣传。”
林书轻轻地说:“没想过。和编辑‘成君之美’谈过出版的事,我在校对,也不知道书号什么的能不能办到。”
邹逸风自信地说:“放心,有什么麻烦我可以帮你搞定,现在自费出版也花不了多少钱的。”
“嗯。”林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腰板也酸了,每天要不是为了孩子,她也没办法撑到这么晚了。
邹逸风说:“拷到我的笔记本去吧,我帮你校对。”
“不用了,你也有工作要忙。你去睡吧,我再看一会就好了。”
邹逸飞无奈地叹息,说:“好吧,不过这个咖啡要没收了。”
“哎——”林书摇了摇头看着邹逸风消失的身影,很是无奈,没有咖啡,那她——也只好去睡觉了。
毅丰一周一次的例会,邹逸风很早就坐到大会议室去了。此时,各部门各子公司的负责人陆陆续续地进来,他依然专心于修改校对林书的书稿。
这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任务,要知道,这是他半夜偷偷地从林书的电脑上拷过来的,为她做点事,她就不用熬那么多夜了。
会议内容很多,邹逸风在无关自己的内容上偷偷开着小差,为林书校对错别字。
太专心了,会议散了,人都走光了,他仍然轻敲键盘修改着。
陈一鸣坐在会议桌的尽头,每次人走空之后的孤独感袭来,他习惯地望着空空的会议桌,看到邹逸风,他眉头轻皱。
刚刚开会,他发现邹逸风有点心不在焉,要不是看内容和他关联不大,他要点名批评他了。
他拿了文件夹,无声地走了过来。
后面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邹逸风感到不自在,他不太在意地转过身来,见是陈一鸣,他并没有下意识地去遮盖笔记本屏幕,而是让它光明磊落地开着。
陈一鸣看着文档的标题《我的桔梗,我的爱情》,还有最后结文处作者的名字:一口鸟,他轻轻地问:“邹经理平时也爱看爱情小说吗?”
邹逸风摸摸头发,尴尬地说:“我喜欢的人写的,我偷空帮她改改错别字。”
“一口鸟?怎么不是一只鸟?”陈一鸣轻轻地说,心中升起一股异样。他看了一眼邹逸风阳光的脸,眼神颇玩味,他想不透,为什么每次邹逸风说到他喜欢的人时,他总有莫名的心动。“我喜欢的人”,张扬的爱情真好!
邹逸风笑着说:“笔名嘛,是要特别的、有意思的。哎,后面两个字一合并,就是你的名字了哦。真的有点意思,你不说我还没留意呢,回去问问她,这名字是怎么想到的。”邹逸风兴奋起来。
第99章
陈一鸣轻咳出声,平淡地说:“走吧,一起吃午餐。”
每次从邹逸风这里有新的发现,他的心情就不由自主地受邹逸风的吸引。他很清楚他自己没有同志的倾向,但是,他莫名地想接近他并一次次期待着下一次新的发现。
云山别墅区的一幢别墅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轻轻地走过来,拥住站在阳台上发呆的女人。
男人的身材依然挺拔,样子一般,但那股让人胆怯的气势却不容人忽视。
女人身材丰满,打扮时髦,看起来当这男人的女儿还差不多。但她不是谁,却是周云。
男人温柔地问:“想什么呢?老婆?”
周云的目光自远处收回,轻轻靠向身后的男人,略带一丝愤恨地说:“想我的敌人!”
“快了,你等了这么多年,很快就可以看到他们的下场了。”男人的目光也闪过一丝愤恨,但更多的是心疼。
周云仰头对他笑了笑,说:“谢谢你,启峰。”
周云心中感动不已。李启峰,她的丈夫,在四年前搭救她的人,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同样,她也不会忘记容美君施加给她的罪恶。
李启峰沉声说:“小云,相信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周云感动地说:“我相信你,我永远相信你。启峰,我爱你。”
如果没有遇到李启峰,周云不知她的仇恨要如何去报。
李启峰身边没有一儿半女,他年轻时到新加坡做贸易,后来混得很好,成了新加坡当地最有钱的华人。也因长年在国外,他人到中年也没找到可以相依的妻子,直到四年前回国,在酒吧遇到在酒吧坐台被流氓欺负的周云。
他被周云楚楚可怜的样子吸引住了,忍不住当即向周云求婚。当时周云**地问他:“你有钱吗?没钱我不嫁。”
李启峰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反感,拉着她去银行柜员机提钱。
周云看着那惊人数目的存款余额,感动得流泪。两人因此结为夫妻,一同去了新加坡,直到现在归国。
“林书,你的书可以出版了。”邹逸风一回家就快乐地叫。
“还没有啊,还在谈。”林书无精打采地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终于把两个小家伙哄睡了,但她却没有时间休息。她的脸色疲惫不堪,眼皮隐隐作痛。
“我帮你联系好了,马上就可以印刷了。”邹逸风舒服地坐进沙发,翘着二郎脚,笑容满面。
“你没我的稿件,怎么联系的?”林书吃惊地坐直了身体。
邹逸风老实地交代,说:“我拷了你的稿件。”然后他直接杀到出版社,用他的商业营销策略说服编辑出版了。
“那我现在联系的这个出版社怎么办?我一直替他们翻译的。”林书感到为难。
邹逸风说:“我谈到的条件肯定比你的好,再好的小说也需要商业包装,你听我的吧。”
林书望着邹逸风的身影,有些无奈,他插手她的事情越多,她越感到不安。
这天,邹逸风休息,他在车上装满了好吃的食物,一家五口人到动物园去玩。
他把车窗打开,车速平稳,宝贝和一一爬在林书和简姨的身上扭来扭去,兴奋不停。
林书心中分外感慨,她的孩子太少有机会出来玩了。顾此失彼,孩子跟着她失去了许多玩耍的机会。她越想越觉得心酸。
动物园小朋友很多,动物也很多。一一坐在邹逸风的肩膀上,指着大笨象对林书说:“妈妈,那是书上看到的大象吗?好好玩哦。”
宝贝看着妹妹不同等级的待遇,拼命地往林书的肩膀上爬,期待地说:“我也要坐上面看。”
林书笑着说:“好,你也坐妈妈的肩膀上。”
孩子长重了,林书吃力地在简姨的帮助下把宝贝放到肩膀上坐着,抓着他的两只手腕,快乐地问:“开心了吗?”
宝贝笑哈哈地说:“开心,我也可以长得更高了。”
一会儿,林书体力吃不消了,她以商量的口吻说:“宝贝,妈妈累了,下来好吗?”昨晚她又晚睡了,平时她又没时间做运动,这一会儿工夫,她就觉得全身乏力有点站不稳了。
宝贝看了一眼她的妹妹,不开心地说:“不好,我还要看。”
邹逸风笑着说:“宝贝别任性,妈妈累了,来,到风叔叔这里来。”
邹逸风把一一放到一个肩膀上,伸手把宝贝也提了过来,放在另一边肩膀上,他笑哈哈地说:“现在好了吧,都坐到风叔叔的肩膀上来了。”
林书缓过一口气,不放心地说:“小心点哦,扶好风叔叔的脖子。”
两个孩子先后抓住邹逸风的下巴,让他的样子很滑稽。
一一有点不开心了,她小声地说:“妈妈,这样坐一边不好啦。妈妈,要是我和宝贝也有爸爸就好了,这样,我可以坐爸爸的肩膀上,宝贝可以坐风叔叔的肩膀上。”
林书和邹逸风都愣住了。这两个孩子很少问到他们的爸爸,偶尔问起也被她一语带过了。但是,现在林书突然不知如何和他们解释他们的爸爸在哪里。她心酸难忍。和父母呆一起的孩子是最幸福的,但她的孩子从一出生就没见过他们的父亲。
邹逸风的表情不是难过,他很想听听值得林书如此付出的男人是谁,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对他们弃之不顾?
林书失落地说:“一一,到妈妈怀里来,咱们到那边去看老虎好不好?”
一一倒是很乖巧,小声说:“好。”
林书走远,邹逸风问他的母亲简姨:“妈,你平时有听林书说起过宝贝他们的父亲吗?”
简姨轻叹一口气,说:“没有说起过,不过偶尔孩子问起,她就会独自难过两三天。”
宝贝拉着邹逸风的耳朵,一副我知道一切的语气说:“妈妈说爸爸到外面工作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找我们。”
邹逸风把宝贝放下抱到怀中,笑着说:“傻小子,老是被你妈妈骗。”
宝贝生气地说:“我妈妈才不会骗我们呢。”
简姨瞪了邹逸风一眼,斥责说:“逸风,在孩子面前怎么这样说话呢。”
时间已到傍晚,邹逸风接到陈一鸣给他打来的电话,需要他到毅丰广场拿一份资料。
邹逸风和林书他们在外面吃好晚饭才开车来到毅丰广场。
两个孩子累坏了,软软的睡在林书和简姨的怀里。
车窗半开,林书抱着宝贝侧脸闭目眼神。
五米远处,邹逸风接过陈一鸣递过来的文件,说:“谢谢你亲自送过来。”这是粤城政府每年一次的办公用品采购招标项目,毅丰颇为重视。
陈一鸣说:“没关系,是我送迟了。一起进商场看看吧,顺便讨论一下这项目的细节。”
邹逸风为难地说:“明天好吗?我车子里还坐着家人,两个孩子都睡着了。”
陈一鸣看向邹逸风停在路边的车子,只看到林书的半截侧脸。
番外:戒烟与女人
从来没想过,我吸了十年的烟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戒掉了。
我自认我不好色,但是见到她的脸色绯红,我确实在蠢蠢欲动,我的心也起了女性之色带给我的刺激。
什么!她居然说对尼古丁过敏!还竟然在接吻中晕死过去!这不是说如果我还继续与尼古丁为伍,那我就得离她十丈之遥?
十丈之遥对一个起了**的人来说,不仅仅是实际的距离,他的心痒难耐已经不能靠度量工具去度量了。
犹记得十八岁开始吸烟时的日子。那时,我远在他乡美国,整天呆在陌生的脸孔中,流年似的寂寞孤独煎熬着我的心灵。
在满室漆黑的公寓里,我独自点起第一支烟,慢慢感觉灵魂的空虚。
第一次吸进尼古丁,我并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是越吸越顺畅,似有无数的快乐随着烟丝袅袅而渐渐升腾。
第一次在公众场合点起烟支,白种女孩们为我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