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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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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哟哟……”余罪正色起身;连鞠三躬;直道着:“谢谢指导员;谢谢王叔;我就知道王叔您是相当开明滴。

    “噢;别来这套虚得;我来有其他事。”王镔道;示意着余罪坐下;要不是这事;余罪就不担心了;笑着问着:“王叔;您说。”

    “那事……逸风不跟你说一天了吗?”王镔道。

    “啊?”余罪一看指导员示意的是桌上那份残缺文件;头嗡声大了;他拍着巴掌;有点无可奈何地道着:“王叔;您也是个老警务了;县里排出来的案件;最短的都八年了;最长的快二十年了;不是命案就是悬案;那难度太大了;几乎就不可能完成。”

    “在此之前;系列盗窃耕牛案;可是排在这些案子前面的悬案;大多数人也认为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你完成了。”王镔眼里蕴着笑意;以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余罪。

    这家伙余罪可受不了;难堪地道着:“王叔;那里面真有巧合的成份;在这个上面;谁也不是神仙。”

    “我在部队的时候;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奇迹的创造者不是神;而是人;你给羊头崖乡带来了奇迹……以前我是拿皮带说话;乡里对穿警服的很仇视;不过现在不同了;都把派出所的人当自家人;以前这拔乡警偷鸡摸狗;借钱、赖账小动作不断;可现在他们的信誉比乡政府还好;拉粮食白条都不用打;那是信得过他们……以前咱们这儿开展工作得他催着;现在好了;都抢着于;还生怕丢掉这份临时工作……”王镔轻轻地说着;那是数月来对这位小警的赞叹;虽然他浑身上下那儿也不像警察;却带动了一大片的警务工作。

    “这些都好说;可案子难办;万一不慎;可要成笑话了…”余罪难为地道;他也想;可知道难。

    “不是案子难;是你的心里在畏难;就像偷牛案刚出来之后;除了你;我们可都抱着自认倒霉的心思;结果被你拿下了。”王镔欣赏地道;他看着余罪;余罪同样是一副骄傲的表情;那恐怕是从警以来;比抓到贩毒分子还让他有成就感的事。王镔慢慢的表情严肃了;看着他;又道着:“你不觉得你在慢慢地和我原来一样了吗?”

    “这个……啥意思?”余罪听懵了。

    “固步自封、安于现状、得过且过、就想着吃老本。”王镔道;惹得余罪噗声笑了;他和霭地反问着:“可又不同;我准备在这儿养老;你准备就在羊头崖乡贩化肥;还是换大米?”

    哦;对呀;余罪拉长脸了;别人的出路都好说;指导员老了;迟早要脱下这身警服的;协警们还小;等结婚成家迟早总会找到自己的出路的;狗少更不用说;余罪怀疑他爸早把路铺好了;其实就剩一个杞人忧天的所长了;他的前路反而是黑的。

    “知道为什么你在羊头崖乡呼风唤雨;无往不利吗?那是因为你是警察;你让这里的群众看到了;警察是惩恶扬善的使者;知道为什么逸风缠着你非要去破案吗?因为你让他平生第一次找到了当警察的荣誉感和成就感。其实你的心在什么地方;自己难道不知道吗?真想赚钱当商贩;又怎么不于脆脱了这身警服呢?”王镔笑着问。

    余罪浑身一颤;如芒在刺;躲避着指导员审视般的目光;乘着荣耀迭来的风头中饱一下私囊;他从来不觉得是什么丢人的事;不过现在看来;却也未必就是光彩的事;当荣誉和信任被挥霍到一定程度时;可能自己仍然是那个不名一文;一无是处的小警。

    “你的位置不在这儿;这个舞台太小了;到我这个年龄你就会发现;老得太快了;如果不趁着年轻于上几件值得回忆的事;活得会很没意思的。”王镔笑着;轻轻地起身了;余罪紧张地、很恭敬地起身要送;他轻轻拍拍小伙的肩膀;乐呵呵地告辞走了。

    是啊;老子的位置确实不能就在这儿?

    余罪那股子不服气的精神被激起来了;他看着喝水的杯子;是个大罐头瓶子;实在没档次;看看这办公室;还特么不如城里室外的岗亭于净漂亮;再看看现在这得性;说是挂职副所长;其实仍然在别人眼里是个笑话。

    不行;老子得往上走走;好歹这所长也得当到市里;那样的话;生意销售、收购就成一条龙了;方便。

    他整整形色;拿过被狗少扯了一张的文件;细细看上了;他知道这个桃子不会假;公安系统的升迁有时候还是很倾向吊丝的;毕竟不能光是拼爹拼钱的;还得有和犯罪分子拼命的人。从这个层面上讲;凡不要命、不要脸的都可能擢升;

    这尼马就叫勇敢和奉献;我来试试

    余罪打了个电话;数月又一次专业地揣摩上内网那几例县局排出的积案了………

第二卷明谋与暗战 第59章 岂甘人后

    八月二十八日,古寨县。

    接近午时的时候,地处县城丁字路口的县公安局走出来一群警服锃亮的警察,三三两两小叙着,出了县局大门,有的步行回家,有的走向自己的私车,县刑侦大队队长袁亮和同事挥手作别,刚准备跨过路回家时,一辆白色的现代嘎声刹在他身侧,吓了他一跳。

    一看这车,袁亮见到死不招认的嫌疑人一样,又气又无奈。

    车玻璃一下,看到人时,袁亮又不得不勉强挤出点笑容来了,问候了句:“风少,又怎么啦?”

    “哥,请你吃饭。”李逸风亲热地道。

    “你嫂子她在家呢。”袁亮道,不料风少请客可不客气,后面车门嘭嘭一开,两位身着警服的小伙一左一右挟着,直请到副驾上,给队长关好门,再嘿嘿给个傻笑。袁亮那叫一个哭笑不得。

    “风少,咱们抛头露面影响不好,要不上我家吃去。”袁亮道,实在不想和李逸风一桌吃饭。

    “家里有什么吃的?新开的大骨头不错,咱尝尝去。”李逸风驾着车,讨好似地一笑。

    “下午还开会呢。”袁亮又道,为难得厉害。

    “开会有什么意思,和去桑拿没啥区别……嗯,领导说了……要大力、大力……要深入、深入……要两手抓,还都要硬……整来整去还不就那两下子……”李逸风高度总结道,后面的乡警听得哧哧直笑,袁亮闭上嘴了,不说了。

    自打狗少进入公安系统就是一个笑话,这个笑话随着盗窃耕牛案子成了一个神话,不过此时看来,传言还是有虚,他发现这家伙在乡下修炼两年根本没什么变化,真要找变化,估计是变得比以前更没底线了

    但凡这种官二代,普通人都保持着不走近也不疏远的心态,袁亮就是如此,别看人家不咋地,可有个好爹,说不定那天就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了。这段时间不正巴着破件大案提拔提拔么。

    县城不大,几分钟功夫,车泊在大骨头饭店门口,下车李逸风请着袁亮上座,亲自斟茶倒水,袁亮笑着问:“风少,您这么客气要干嘛呢?”

    “还不就那案子的事?”李逸风不好意思地道。

    问及这事,袁亮暗笑了,破案大会战的浪潮可波及不到这个小县城,县局不是应景发了个文件,排了数件沉没多年的旧案,有点起码警务常识都知道,走这条路还不如多准备点钱走后门呢。可偏偏有点揭榜了,还全部兜起来了,此事已经成了县局哄传一时的笑话。

    说实话,袁亮也有看笑话的心思,很正色地道:“没问题呀,我们县队全力支持。”

    “那谢谢了啊……我就问问,这该怎么开始呢?”李逸风愕然道,看样是真不知道。

    这句话把袁亮问愣了,想当然地说道:“还能怎么开始,看案卷、找线索、寻访知情人。”

    “不会呀。”李逸风诚实地来了句。

    袁亮噗声笑了,风少之所以还没有被人厌恶,就是因为还有点小孩心性,骨子里不坏,看这样是真不会,他提醒着道:“这事得请教你们所长呀,他是高手,放着现成的不用,你找我有什么用?你们所长可是出了名的神探,藏那么深的偷牛贼都被他挖出来了。”

    不说还好,一说李逸风脸上的难色更重,袁亮瞅着不对劲,好奇地问着怎么了,李逸风半嗫喃着,两位乡警咬着下嘴唇憋着,好容易才说出来:“我们所长不来。”

    “哎……这才叫高手。”袁亮释然一声,感慨道。

    此时菜上来了,话断了,李逸风这好吃好喝的货色连酒也忘了,拿着筷子却是无心下手,异样地问着已经自顾自吃着的袁亮道着:“袁哥,啥意思,怎么不来就是高手。”

    “这意思就是啊,高手一看,就知道这案子没戏。”袁亮道,其实不用高手看,谁看也没戏,他瞅着发傻的仨人,解释道着:“省里自上而下,搞得破案大会战,主要是清理历年的旧案、积案,还有部里明文规定必破的命案,咱们县里挂上号的七例案子,最短的八年,一例强奸杀人案,抛尸在河里,两周后才发现,起码的dna都没提取到;最长的一例,那案子不用破,不过嫌疑人已经潜逃十八年多了,历年来已经换了多少任局长、副局长还有刑警队长了,但凡有一点可能,谁不想抓住凶手……可现实条件上,有些根本不可能抓到啊。”

    “有那么难?”李逸风愣着看袁亮,那么为难的表情,他觉得有点夸大了。

    “风少,你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这例强奸杀人案,你看过了,就在咱们出县城三公里做的案,抛尸到青河里,等发现时候,尸体已经高度腐烂,而且距第一案发现场已经漂移了十几公里,你说,怎么查?咱们县大队和当时局里出动了二百多警力,查了三个月,什么也没查出来,就这么搁置了………还有十年前的抢劫杀人案,货车司机,在路上莫名其妙就死在路沟里了,脑后被敲了一家伙,随车的一万多块货款丢了,就在咱们县境和晋中交界地带,两地市的刑警当时也追查了半年多,放弃了,当时案发就这种天气,下大雨,也是什么证据都没提取到……”

    越说越难,袁亮说得其实连他自己也郁闷不已,外人看警察风光,其实舒服不舒服自己心里清楚,千奇百怪的案子,有些已经大大超出普通人的认知程度了,作为刑警,最受到挑战的不是你的身体素质,而是心理素质,大多数情况下,长期接触罪案的刑警本身,也会有这样那样的心理问题。

    “那不是还有破了案的,为啥没找到人?”李呆问了句。

    “对对对,这个武小磊杀人案。”李逸风提醒道。

    “这个呀……”袁亮笑了笑,更无奈了,他筷子点着道:“没错,那件貌似最简单的案子,武小磊杀人,九*年发生的案子,案发后他潜逃了,从他逃后啊,咱们县先后组织过七八次大规模的清网,还就他没找到下落,为了找他呀,还折了个局长……”

    “是不是?”李逸风吓了一跳。

    “当时我还在学校,是个姓周的局长,直接下令把他爸妈拘起来了,当时武小磊潜逃时才十八岁多一点,没有家里支持,可能性不大……拘起来审了三个月,闹得满城风雨,他全家亲戚奔走告状,最后靠到省厅里了……没办法,只能放人了。我前两任刑警队长都试图追回这个逃犯,功夫下得大了,最长的一次,对他爸妈盯守了半年多,根本没线索,我们甚至怀疑,他爸妈真不知道……咝,逸风,不是我说丧气话,要真简单,县局能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奖金最少都一万,还能提干?”袁亮道,几乎把李逸风的激情给打击得丁点不剩了。

    李逸风挠着腮边,脸上是一种极度难堪的表情,被唆出来的乡警,看风少介个样子,却也是吃不香喝不爽了,反倒是袁亮放开了,笑着邀着,吃吃吃,多吃点……吃完回羊头崖玩去吧啊。

    “怪不得我去接案,都他妈看着我笑,敢情是笑话我。”李逸风有点窝火地想着。

    “也不是笑话你,这事确实难度也就大。”袁亮安慰道,李逸风看样快死心了,估计唯一的心结是没有请动余罪,可听袁亮这么一说,倒觉得所长的坚持还是有道理了,他催着李呆和拴羊道着:“快吃吧,吃完回乡下。”

    “啊,风少,你不管我们啦?”李呆惊声问。

    “就是啊,真不办啦?”李拴羊笑着问。

    两个傻样,实在让袁亮看不入眼,就靠这个团队,他严重怀疑偷牛案巧合和运气的成份太大,李逸风嘴里吃着,含糊不清地道着:“算了,看来他妈的凭本事还是不行,拼爹吧。”

    一说皆笑,不搅和了,袁亮倒放心吃这顿饭了,李逸风招待得也确实殷勤,几杯下肚,亲热劲没叙完,风少腰里的车钥匙滴滴响着,他摸着一看,悖然大怒,喊着老板道着:“嗨,老板,看看他妈谁动我的车,刮了划了算你的啊。”

    扯着嗓子一吼,老板岂能不惧,紧张地往外跑,一转眼又奔回来了,指着外头对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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