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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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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感情挺浓这么浓?没发现啊。”余罪道。

    “那当然;我犯事全靠我老爸兜着;要没个老家伙;我拿什么跟人拼去。”李逸风道;听得余罪又是蛋疼地笑了好大一会儿。

    “风少……余所长……”

    有人喊了;把刚要上车的余罪和李逸风叫下了;是袁队长;他从办公室奔了出来;到了两人面前;好奇地问着:“这就走?”

    “啊;去碰碰运气。”余罪道。

    “对;前天下午开会顾局长提到了;要我们给你做好配合;对了;你们从五原回来;找时间去看看顾局长;他对你很好奇;散会后拉着我问了半天呢。”袁队长道;对于这位侦破偷牛案的乡警他从来不敢小觑;虽然表面看不出过人之处来;不过名气实在不小。

    “我属于见面不如闻名那一类;怕领导失望呀。”余罪谦虚道。

    “看我哥多实在确实是啊;我之所以迟迟没带你见我爸;就怕我爸失望呀;哎;所长;别走啊;等等我……”李逸风说着;就把余罪气走了;袁亮笑着;看着这一对;就这么草草踏上征程了。

    车上了;李逸风自扇了几巴掌才消了余罪的气;余罪驾着车;直问着:“局长是今年新提的;原来于什么的?”

    “市里来的;我也不知道;镀镀金;于不了几天。”李逸风道;对于领导那些事;他比较了解。

    “有多大了?”

    “3l了吧;还没结婚;他拜访我爸去了;对我那叫一个交口称赞呐。”

    “呵呵……称赞你?那是看在你爸份上吧?哎对了;才3”

    “怎么了?”

    “3l就当局长了?”

    “怎么了?县局权大职小;一个正科级稀罕呀?二十几岁提处级;听说过没?”

    “没有。”

    “太老土了;咱们市最年轻的副处长;25岁;女的;还一美女。”

    “那肯定是睡出来的。”

    “介个不用侦破;谁都知道。”

    两人又找到共同话题了;相视间哈哈大笑;说起仕途;一个二杆子、一个二流子;可不会走什么正道;李逸风坐在副驾上抚着肚子;神往的想着:“这要提拔呀;其实也不难;我哥们说了;男的你得陪人醉;女的你得陪人睡;男的你得学会上进;女的你得学会上床;我要是个美女呀;哎……我就不在乎;这于部于部;就不就这么搁床上一步一步于出来的;对不对呀;所长?”

    “人才呐;你将来仕途无量呐哈哈”余罪一阵好笑;踩着油门;飚上了通向五原的高速。

    车进了市区离中午还早;不过大夏天的;北方这于燥加闷热的天气着实不好受;两人在车里开着空调;聊天打屁;晋立分局门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见得一辆警车驶来了;余罪赶紧地下车;李逸风看到了;是一位穿着警服的汉子;能到配专车的级别;估计是分局长类的人物了。

    没错;是刘星星;上来先把余罪抱了个;捶捶胸前;捏捏脸蛋;又使劲地搓搓他的脑袋;一个胡子拉碴的大老爷们对所长这个小爷们这么动手动脚;实在看得李逸风一阵恶寒。

    相互介绍;一听是分局副局长;李逸风倒不敢小觑了;从小耳渎目染;在待人接物方面狗少是没什么问题的;客气、寒喧;加上得体的称呼;把本来面目掩盖了;刘星星惊讶地道着:“余啊;这小伙不赖啊;你们乡警?”

    “嗯;我们派出所乡警;刘队;您是不是觉得我们乡警的素质现在已经有大幅提升啊?”余罪笑着道;给了李逸风一个眼色;狗少这俊脸;没来由地一阵发烧。

    “不错;不错……得;坐你的车吧……我说余儿啊;你们要查的这两人;没有什么大案底呀;只有过治安罚款;什么事呀?怎么能和你们羊头崖乡派出所扯上关系?”刘星星坐到车里;对给他开车门的李逸风投去了好感一瞥;三句就进正题了。

    这是托刘队查的户籍已经迁到五原市的两位知情人;当年和武小磊一起喝酒的小伙伴;问及此事;余罪于脆把大致说了一遍;两人一唱一合;倒把刘星星给听愣了;半晌看看后面的李逸风;又看看驾车的余罪;那眼神复杂得像看到了移情别恋的前妻;好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咋了;刘队;怎么这种眼神看着我?”余罪嘻皮笑脸问道。

    “真是不务正业;吃饱了撑得。”刘星星给了句意外的评价。

    “难道不应该把潜逃的凶手抓捕归案?”余罪纳闷了。

    “当兵吃粮;当差拿饷;这倒没错;不过不能拿着打杂的饷;操得是老爷的心吧?”刘星星道;有点鸣不平的意思。盗窃耕牛案轰传一时;可在他看来;追猎数省;那人要遭多少罪;就更难以想像了。

    “刘副局;您这什么意思?”李逸风道;他没太明白两人的对话。

    “意思就是啊;现在不是没有人愿意奉献;而是愿意奉献的人得不到起码的回报和尊重;久而久之;这心怕是就要凉了……余儿;你知道马老于什么去了?”刘星星问。

    “哎对呀;好长时间没见到马老了。”李逸风兴奋了;又想到了拖个人下水了。余罪没吭声;刘星星已经接下去了:“马老去小学当义务安全辅导员了。”

    “什么是安全辅导员?”李逸风员。

    “就是举着小黄旗;领着小学生过马路那种老头。”余罪道;看来他知道。

    李逸风一哧;哑然失笑了;刘星星却是感叹道:“赫赫有名的盗窃案侦破专家;就因为一两起案子的失误;愣是被一帮小人打压得分局位置都没上去……这个破案大会战我们这儿也有冒头的;不过余儿啊;你挑什么不行?挑个凶杀案?还挑个潜逃十八年多的嫌疑人?你办不了;你可就是一丑煞百美;以前于得都不算;可要办了;又要成大锅饭;一人搅一勺;摊到你名下;估计就剩下点涮锅水了。”

    “可要不办的话;那不是连大锅饭也没了吗?其实吧;谁也有怨气;总觉得自己的付出和得到的回报不成正比;我也觉得是这样……可刘队;不知道为什么?每每我想脱下警服;撂下不于时;我总是舍不得?您有这种感觉吗?”余罪问。

    这问话把刘星星听得怔了下;也许在他苍桑的脸上;那种感觉出现过频率要远远高于余罪;他叹了句道着:“呵呵;有;这天下呐;有舍己为人的;是少数;有坐享其成的;也是少数;大多数都是各顾各人的;咱们没有成为少数派的能力;也不想落到大多数人的俗套;久而久之;恐怕连自己究竟是什么人都说不清了。”

    “刘队;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啊;您都快成哲学家了。”余罪笑着道。

    “到我这样想于什么都缩手缩脚的年纪;也只有耍嘴皮子哲学比较适合我们了。”刘星星自嘲地笑了笑。

    走了三营盘、永乐苑两个派出所一趟;刘星星在警界混迹多年;人头人面是相当地熟;一趟便找出了要到五原查的两个人;张素文、孟庆超。

    两人相关的户籍资料、相关联的银行、手机、社会关系以及案底资料信息;已经被片警挖了个七七八八全部交到了余罪手里。中午又邀了反扒队几位成员一块吃的饭;大家一听余罪又要涉足凶杀案和追逃了;惊得齐齐竖大拇指;一顿饭都吃得消化不良了。

    一忙乎大半天就过去了;送走旧友;再进车里;李逸风正想和余罪商量下排查这事;两个人实在势单力薄;他估计该去拉几个刑警兄弟充门面了;却不料余罪不急;把资料往后一扔;直接问:“记住了吗?”

    “记住什么?”李逸风愣了。

    “姓名、年龄、长相、门牌号、经常出没的地点;片警不是给你标明了?”余罪问;这是当刑警的基本素质;而余罪从小奸商眼光的煅炼再加上羊城的磨砺;这一方面肯定是异于常人。

    狗少就不行了;一伸手又去拿资料;翻开道着:“我再看看;没记清。”

    “不急;慢慢记;下午我准备去会几个人;就不带你了;你试着盯盯张素文和孟庆超;先认准人。”余罪道。

    “哎;成。”李逸风高兴了;这可算是头回把他当人使唤了。

    “那好;下车;各忙各的。”余罪道。

    “哎”李逸风一高兴;一应声不对了;回头瞪着余罪:“怎么让我下车;这我的车?”

    “没说不是你的车;我办点事;带着你碍事。车借用了。”余罪道。

    李逸风愣了片刻;看着余罪;好不气恼地迸出一句来:“你不会把我撵去于活;你去泡妞吧?”

    “你看你;于什么不能总黏在我背后吧?再说这是给你独立办案的机会;你说我要抓到人送给你请功去;你好意思呀?”余罪反问着。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兄弟嘛……你泡妞都不带我;才不够意思呢?信不信我告诉安安;你丫和禁毒局那林什么有一腿?”李逸风梗着脖子不乐意了。

    “我靠;找刺激”余罪悖然大怒;气得要揪人;这下管用;李逸风拉开车门就跑。

    狗少就这贱性;不抽不走;吓跑了李逸风;余罪驾着车上路了;迎泽街、滨河路、慢悠悠地走着;甚至远远地看了曾经上学的警校一眼;每每回来市里的心境都不相同;回前来总谋划着要办很多事;可回来后却又发现无事可办;就像今天中午;他总不忍打扰那些同事、朋友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毕竟离开的时间久了;再熟悉也会多上一份陌生。

    在想见的人中间;最没有心理羁绊的就是马秋林了;第一个想见到的就是他;过胜利桥拐上了长治路;打电话联系了下;直往那所聋哑学校驶去。这位老人是给他教诲最多的一位;在余罪看来;真正合格的警察不多;能办事的没本事;有本事的不办正事;而马秋林无疑是那种既有本事;又办正事的警察;这样的人;足够让同行抱着仰视的态度观瞻了。

    长治路这一带不算很繁华;车可以直接泊在校门口不远;看了看时间尚早;余罪不敢直接进校打扰;不过他有点好奇;这聋哑学校;可怎么当安全辅导员?那个无声的世界在余罪看来只有一个结果:会被憋死。

    按捺不住这种好奇心;他在学校门口巡梭了一会儿;直接到门房了;报着身份;意外地是门房对警察很客气;特别是听说找马老的;更客气;直接出了门;给他指着教室的方向;余罪谢了个;心里暗道着;马老的工作还是有成效的;最起码让门房对警察不反感了。

    天气很闷热;校舍很安静;这个特殊的学校恐怕听不到朗朗书声了;一层;走过窗户时;他看到了一位男老师;在教着手语;嘴里发着音;而下面学的学生跟着发出来的;却都是变调的音声;这个刹那间;余罪似乎对马老的选择又有了几分赞同;帮助这些残疾人;或许比抓上一个两个嫌疑人;更有意义吧?

    对;肯定有;在二层他看到了教室里;几乎是老师手把手教着写字;教着简单的发音;他能从那些稚气的脸上看到会心的笑容;这个时间;难道谁还会觉得他们的生活是残缺的?

    三层;余罪信步而上;他有点钦佩马老了;尽管他达不到那种境界;可他看得出;这不是一个工作和义务;而是一种寻找存在感和成就感的方式;毕竟这个温饱无虞的物质时代;大多数人缺的是心理慰籍;警察也不例外。

    马老的教室就在三层;余罪信步走着;带着一种温馨的笑容看着;他有点喜欢这个地方了;稚气未脱的脸庞;呀呀学语的孩子;洒满阳光的校园;能激起人心里的善念;而不像那些呲牙咧嘴目露凶光的嫌疑人;每每总让你有拔刀相向的恶念。

    蓦地;他停下了;退了两步;因为在视线中似乎闪过一个熟悉的脸庞;退回去后;透过刚刚扫了一眼的窗户;他看到了一副同样温馨的场景;一位清纯的、漂亮的女老师;白皙的纤手在打着手语;无声的手语因为她丰富的表情;像有一种魔力一般;吸引着余罪的视线。

    余罪片刻的惊愕之后;笑了;他认出是谁来了………

第二卷明谋与暗战 第62章山转水转

    形容女人漂亮的话很多。不过真要特定地用在某个美女身上;总觉得没那么适合。

    余罪的心里此时就是一种复杂的心态;总也找不到适合的词;因为他此时是一种愕然、惊诧、兴喜、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绮念夹杂在一起的复杂情绪;让他无法名状。

    讲台那位女教师;很年轻;随意披散着的如墨的长发;手……特别是那双手;纤细、白皙、修长的手;在眼花缭乱地打着手语;似乎不止是她的手会说话;她那双明亮的眸子、挑起的眉睫、薄厚均匀的红唇;以及一颦一笑;从表情里透露出来的语言;让满座学生三十余位;都出神地盯着她;那个场面是如此地庄重、严肃;而又温馨。

    是楚慧婕;是那个女贼;是那个他不忍铐走;放了一马的女贼;即便余罪一直在提醒这是位女贼;他仍然无法控制心里升腾的绮念。

    对于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冽冽冬日;一身缟素哭泣的女人;只有楚楚可怜的成份;他那时候很狠心;把她一个人丢在墓园外的马路上;他认为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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