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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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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意思;查他?”李逸风问。

    “对。”余罪道。

    “不早说;于嘛先去省城跑一趟。”李逸风有点不悦了。

    “到省城的目的是确认一下;那俩确实无关……两个一个活得比一个苦逼;基本被咱们警察毁了正常生活。可恰恰相反的是;这个刘继祖反而过得很滋润;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说道?他可是个穷逼出身。”余罪道。

    李逸风看案卷;李呆也开始思考;直道着:“太武断了吧?兴许人家脑子活泛;做生意挣了钱呗。”

    “是啊;要是脑子不活泛的;都没有成为嫌疑人的可能;早被警察诈出来了。”余罪道。

    “哎;有道理。”李拴羊道。

    “那好;这个好查;开饭店的……哎;要不叫上董韶军;再给他下一家伙?”李逸风兴趣来了。

    余罪笑了笑;摆摆手;同样的事可不能再于两次了;再说恐怕也请不到董韶军了;那种钓鱼执法的事说破天也不是什么好事。他笑着把几位手下招起来;安排着。

    不难;中午一块去川味火锅楼吃饭;当然;不告诉袁亮。

    刘继祖;三十七岁;民族;汉。

    职业:川味楼火锅城老板。

    当这个被李呆形容成一头猪的嫌疑人出现在几位小警的视线中时;都笑了;形容的简直太准确了;这哥们两腮肥肉走路直颤;肚子鼓到低头绝对看不到脚尖的水平;就站在门口;逢人就是一脸谄笑;小县城看样子大多数是熟客;见面称呼的那叫一个亲切。

    “狗少;你经常逛饭店;知道这个胖子不知道?”余罪边吃边问着。

    “不注意;谁顾得注意他呀;看……注意那位。”狗少的眼睛瞟着;一脸淫笑。

    三人跟着瞟;其实已经见过了;就是坐在柜台后的少妇;挽了个发髻;肤色很白;小样很恬静;一看就是人妻系列的极品;狗少小声介绍着这是刘继祖老婆;典型被猪拱的好白菜;惹得一于乡警吃吃偷笑。

    断续介绍着;狗少说了;这家饭店不大不小;可名气还是不错滴;开了九年了;坊间传说刘继祖住过厨师班;然后省城当大师傅的时候;勾搭了个服务员;再然后就回乡开夫妻店了。小媳妇长得着实不赖;就狗少都没少来调戏过;不过川妹子着实够辣;别看人长得恬静;真说起来凶了。

    为了证明一下子;狗少笑着回头吼着:“嗨;老板娘;几天没见;你又白了啊;咋这个水灵呐?”

    “是么?那你才来撒?好久都没的见你来啦。”老板娘应声;一笑起来甜甜的;看得李呆直流口水。

    “那晚上我来啊;你给我留门啊。”狗少调戏道。众人哈哈大笑;那老板娘脸不红不臊直嚷着:“好啊;我先把老公打发回娘家;你一定来啊。”

    一说又笑;余罪注意到了;门口的刘继祖也笑着打哈哈;看样子有点惧内;而且肯定也不敢惹狗少这号货色;恬着脸;回后厨去了。

    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去了;狗少得意地说着;这小娘们要不年纪稍大了点;他绝对能勾搭上。而且呀;据他观察;这两口子绝对属于欲求不满的一类;小娘们在外头有相好;前些年就听说;这小少妇和城建局一位小科长不清不白;还闹过离婚;后来对方老婆打上门;闹得沸沸扬扬好一阵子。再后也邪了;不知道是小娘子回心转意;还是刘继祖比较怂蛋;反正是又凑合一家过了。

    四个人边说边吃;李逸风说来说去;不离这些狗屁倒灶的家长里短;李呆和李拴羊算是听得入迷了;李呆多看了几眼老板娘;回头艳羡地和李逸风说着:“哎;风少;我咋觉得这老板娘不错涅?”

    “就是;和风少您简直是郎才女貌一对呀?”李拴羊也恭维着。听得余罪噗声喷笑了。

    李逸风没想到讲了半天出副作用了;他不中意地看着俩乡警斥着:“真尼马没见过世面;少妇其实没那么好……看着前凸后翘;一脱光了;尼马逼松奶垂;木耳漆黑;一下子就没胃口了。”

    余罪眼神一凛;这话有点深度了。李呆愣着好奇地问李逸风:“你看过谁家老婆?”

    “啥是木耳?”李拴羊也好奇问。

    噗地把余罪喷笑了钻在桌下直咳嗽;荤素不忌的李逸风反而面红耳赤了;看来和纯朴的乡警解释一下这些颇有深度的话题;还是有相当难度的。他不说了;催着吃;那两位却是边吃边往老板娘的方向瞧;那晃悠悠的前胸;似乎不像李逸风说得这么差嘛。

    “呵呵……以后不要和他们讨论这些有深度的问题啊。”余罪好容易止住了笑;李逸风斥了两货一句;问着余罪道着:“所长;咋闹?正常问;我觉得不好下手啊。”

    肯定不好下手;屁大点的小县城;人头人面都太熟了;一个不慎就是满城风雨;就狗少也顾及这等影响;余罪想了想;抬头时;那贼兮兮的眼光又看到了刘继祖从厨房里出来;领着两个服务员;往楼上了一个包间送菜;夫妻俩在吧台照了个面;却是那么平平淡淡;既不觉得亲蜜无间;也不觉得形同陌路。

    对;这是结婚很久了的那种感觉;没有激情之后的那种感觉。

    “所长……”李呆要问什么。

    “别打扰;所长在思考。”李逸风打断了。

    “所长玩硬币才是思考。”李拴羊也知道余罪的毛病了。

    “扯;看别人老婆的时候;思考来得更快。”李逸风道;一说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余罪笑着收回了眼神;又拿起了筷子;此时李逸风看余罪眉开眼笑;他知道有希望了;小声问着:“所长;您有办法了?”

    “当然有;只要打破他们这个平静生活;说不定就能收到效果。”余罪道;他现在也发现了;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执法者的思维和眼光;他看到的;都是每个不同的人可能存在的阴暗地方。

    “怎么办?您说。”李逸风请教上了。

    “想办法勾引他老婆;怎么样?”余罪筷子点点;方向正是那千娇百媚的小老板娘。

    李逸风一怔;两乡警一噎;都看了风少;遇到正场李逸风可退缩了;为难地道着:“哥哎;不行呀;我在县里名声不好。”

    一说余罪笑了;李呆却是怂甬着:“别呀;风少;所长没你帅;于这事不如你呀?”

    “哟;这话我爱听。”李逸风乐了;直给李呆点烟。

    三货得瑟着;思路又到勾引老板娘身上了;要说这个办法;还是挺合脾胃的;就是不知道该谁去。半晌余罪放下筷子;一勾手指;给三个乡警小声嘀咕上了;不一会儿几个都是神神秘秘、贱笑一脸;看这样子;这个娇媚的小娘子;逃不出魔爪了………

第二卷明谋与暗战 第66章 计曰美男

    三天后;省城。

    难得一个小雨清晨;连续多日的高温退了不少;街路上漫步而过匆匆的花伞彩裙;又是一番让人赏心悦目的景色

    整九时;座落在省城五一路黄金路段的一个高档商铺开门迎客的第一时间;李逸风带着两位乡警兄弟从守候的车里出来;准备去接人。

    所长安排的;他没多问;反正所长神神鬼鬼的就尼马不像正常人;李呆却看瞅着商铺招牌念了句:“雅痞……风少;地痞的痞;是不是也是这个字?”

    “对;不过那不是一回事。”李逸风道。

    “那这是咋回事?”李拴羊也在疑惑;说来说去还不都是痞。

    “雅痞是这个意思;就是代表一种有文化;有修养的;渴望自由和个性的那种生活……我也说不太清。”李逸风道。

    “那还不是地痞;想于嘛于嘛?”李呆问;这似乎是二而一的事。

    “有文化的地痞;不一样的。”李拴羊提了提裤子;气得李逸风不解释了;训丨着两人整好衣服;系好裤带;别尼马进城了也跟个放羊的样;丢乡警的脸。

    三个人说着到了门口;穿着漂亮的工装的妹妹一拉门恭声问候着欢迎光临;吓了两乡警一跳;李逸风世面可就见得广了;大咧咧地进门;服务员问时;他只说了句找你们老板;服务员只说还没到;李逸风却是耍大牌似的挥着手;赶紧叫来;我是他弟弟;有急事。

    这么一说;服务员不敢怠慢;给老板打着电话。

    两位闲逛的乡警却是好奇地这头瞄瞄;那边看看;蓦地;李呆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似的;紧张地招手叫着李拴羊;李拴羊一上来;李呆一指;呲牙咧嘴的表情。

    哦;一个精致的女包;标价九万八千八。

    李拴羊猛掐着心口;小声说着:“这比进村换大米的奸商黑多了啊。”

    “就是啊;十万块能拉好几车粮食;在这儿只能买个包。”李呆痛彻地道;实在看不惯这等宰人行径。

    两人咬着耳朵;李逸风凑上来了;拉开来了;小声劝着:“别丢份了;城里就这么回事;有钱的傻逼多;不给她们找花钱的地方;得把他们憋死。”

    “哦;也是。”李呆心里平衡了不少。

    “还是城里的雅痞厉害;比乡下地痞牛逼多了。”李拴羊赞叹道;不无惊羡的语气。

    李逸风乐得看两人吃惊成这样子;他笑着把两人引到了休息区;教着一番到高档场合装逼扮酷的要诀;这两货学得也蛮快;不一会儿就会和服务员喊了:

    “来杯咖啡;蓝山的……别的山上产的不要啊;别糊弄我。”

    三个货把四个服务员逗得不断地掩嘴偷笑;等看到一辆奥迪泊在店门口不远时;两位迎宾的大开了门;恭身问着好;李逸风不看呆头的笑话了;一转眼发现目标出现;笑吟吟地迎上来了。

    “谁自称我弟弟?”来人讶异地道;飘飘而至;帅气逼人。

    服务员一指李逸风;那位更讶异了;不认识呀?

    是不是认识;就李逸风也不认识对方;以前有人称他小白脸;不过和这位相比;他自惭形秽的厉害;那人雪白的衬衫熨得平平贴贴;笔挺和西裤和锃亮的皮鞋;全身名牌包裹着;帅气和气质都是那么的逼人;最耀眼的莫过那头随意的长发了;微微蜷曲着;和他整个人显得如此地般配;帅气里又多了几分艺术的味道。

    李逸风像欣赏桑拿里妹妹一样;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摸着下巴;淫笑上了。

    “你谁呀?”对方问。

    “警察”李逸风脸色一整;收起了笑容;亮了证件。

    一般情况下都要把人吓一跳;却不料那人根本没反应;拿着他的警证扫一眼;然后不屑地扔了回去道着:“乡警;级别是不是太低了?就打秋风也轮不到你们呀。哎;你们怎么来我店里了?”

    “哎哟……”李逸风乐了;一伸手:“名不虚传呐;果真是流氓有理、风骚无罪。”

    嗯;那人一惊;这曾经是在警校调侃的话;不过从不知名的警察嘴里说出来;让他好不纳闷;他审视着李逸风;像在揣度来路;突然间;李逸风对暗号似的道着:“一贱倾人妞。”

    “二贱倾人财。”汪慎修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着:“你笑得这么贱;早该想到是余贱派来的。请请请……听说他到羊头崖当乡警了;可有一年多没见过人了。”

    这下热情了;像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人;邀着几人上他的休息室坐坐;却不料李逸风拉着汪慎修;直说着所长让请他到县里办点事;什么事呢?李逸风附耳嘀咕着;帮个小忙;有个小案子;需要的汪哥您出马……不但要人;还得借点钱;别紧张;不多;有个三二十万就够了。

    “不对吧?”汪慎修哭笑不得地看着三个乡警;指摘着道:“逸风;怎么我就觉得奇怪呀;你们一句话;我就连人连车得去;还得自备现金……我怎么觉得我有点犯贱呢?说清楚;不说清楚;我还真不去;顾不上;店里忙;你们也看到了;生意需要照顾。”

    “我们所长说了;不去由不得你。”李呆道。

    “不去就铐回去;协查案情。”李拴羊道;扮着一个威胁的表情。

    不过威胁不到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汪慎修笑着问:“什么案情;我犯案了?”

    “犯了;我们乡连连丢失猪羊牲口;我们所长说了;你有重大作案嫌疑。”李逸风道。

    “受害牲口;还都是母滴。”李呆郑重强调了句。

    这把汪慎修气得简直哭笑不得了;一个不防;三个乡警连拉带拽;把汪慎修拖上就走;等出了门通个电话;李逸风看出来了;这位汪哥看样和余所的关系也不赖;还真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不过李逸风知道;余所长肯定没告诉他于什么去了。

    还好;勾搭人妻的角色有了;就李逸风都觉得这人是极品。

    五个小时后;午后时分;汪慎修的奥迪车已经泊在县城盘山公路的高处了;泊在这里的树荫下;车窗摇下时;传来了余罪训丨斥的声音:“记清楚了没有?”

    “记清楚了;别以为光你玩过这一手。”汪慎修翻着资料;扔回给余罪;久别重逢;不过没有亲近和热情;只有疑问。

    “汪哥;一会就靠您了;我们不能露面…”李逸风在车后;插了句。

    余罪要递照片时;汪慎修怀疑地看着他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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