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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快去;替我慰问一下前线的同志啊;辛苦了。”杨武彬乐了;摆手道
肖梦琪连敬礼也忘了;风风火火地跑了。一室面面相觑;不知道此次的发现价值会有多大;现在最大的难点在于确认身份。不过如果真是个落脚地;又没有刻意清理于净;万一采集到个能确认身份的证据;这个案子很可能就没有什么难度了。
“咱们先休会吧;我掐算了下;今天是个好日子;会有惊喜的。”许平秋保持着笑眯眯的样子;对显得有点尴尬的众人道。
没讨论出方向;线索却从没想到的地方出来;这有让大家有点兴味索然了;一行人陆续离开了会场;邵万戈和解冰也好奇地问了现场;追着去了。
现场已经忙碌起来了;一个旧式的小区;开放式的;物业管理很差劲;进小区门口就是好大的一堆垃圾;很深的旧式垃圾池那种;据说这些大部分都是租住房屋;卫生费不好收;所以就成这得性了。
不过得感谢这样子;此时垃圾池周围围了一圈警戒线;六七位痕迹检验警察戴着口罩、手套;在垃圾堆里刨啊、刨啊……一会儿臭鞋子袜子、一会儿惊动一堆苍蝇、又一会是一堆排泄物;哦哟;恶心得标哥和余罪远远地躲着。
刘萍萍住在四楼;租的两居室;估计可能会有痕迹;余罪和鼠标根本没敢进去;现在也有五六位技侦进驻了;实时消息已经有了;确实找到了一双鞋子和两条内裤;这两人同居有些日子了。
肖梦琪到场的时候;第一眼就发现了蹲在路牙上吮着冰棍的余罪和鼠标两人;平时这得性肯定会惹得她皱眉的;不过今天;她看两人呀;简直就像看到白马王子;那表情叫一个笑厣如花;从车里奔下来;兴奋地道着:“怎么找到的?”
“瞎蒙的呗。候波不小心露的。”鼠标道。
“人呢?”肖梦琪问。
“在车里……几天前她扔过两袋垃圾;她在哪儿;找回来……现在情绪有点不稳定;随后再询问她吧。”余罪指了指;在车里坐着呢;那些分类拣出来的垃圾袋;等着她辨认。
“拽”肖梦琪看了看;竖了根大拇指。和哥俩蹲到了一块;不客气地问:“喂;没我的呀?”
“你吃啊;这五毛一根的;余罪请客。”鼠标咬着冰棍道;肖梦琪笑道:“那谁请我?”
“我请我请……等着啊。”鼠标乐了;小步颠着;给领导卖冰棍去了;看这样;余罪的心情也是大好;笑了;肖梦琪看他热得满头是汗的样子;随手掏了张纸巾递上来;余罪愣了下;她笑着道:“擦擦汗啊;看成什么样子了?过两天累坏了吧?”
“我不累;他们才累。”余罪接过来;擦了擦汗;指指那些在垃圾池里干活的同行;这却是有点感叹了:“他妈的;看咱们警察当得可怜不可怜;就个案子;什么脏事都得于。”
“嗯;可怜这个词不能用在你们身上;你们顶多可恶可恨一点。”肖梦琪笑道;标哥奔回来了;拿了包大冰激淋;肖梦琪刚接着;余罪开骂了:“尼马买根冰棍跟我两人划拳定输赢;给领导买的就不心疼了。”
“我巴结领导;管你屁事啊。”鼠标得瑟地道。
“得了得了;你们俩别拌嘴……上看看去。”肖梦琪心情大好的吃着冰激淋;带着两人直往楼上来了。
现场的检测进行了一半;任何可能留下蛛丝马迹的地方都不被被这些专业人士放过;从玻璃平面上、柜子上、卫生间的瓷砖墙面上;任何可能采集到指纹的地方都被扑过了;现在已经进行到对微量残留的提取;毛发、皮屑、痰;或者任何一种人体的残留物;都可能成为解开一个人身份之谜的钥匙。
“情况怎么样?”肖梦琪问着带头的一位技侦;是市局鉴证科带队的;临时纳入专案组;随时待命出现场。
“虽然房间被清理过;发现的东西还是不少;指纹有十几枚;毛发也提取到十几根……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嫌疑人最后离开的时间距现在有十一天了;消失的证物也不少了。”技侦道。
“辛苦你们了。”肖梦琪兴奋地道。
这里她却帮不上忙了;不但帮不上忙;而且走路都得小心翼翼;正准备出去时;回头却见鼠标和余罪得瑟上了;她看两货在商量什么;还以为有什么发现;于是悄悄蹙足过去偷听着。
鼠标指着已经取证放进塑料袋的证物道着:“那是哪个部位的毛?”
“你看它又短又蜷、又明又亮……绝对不是腋下的;阴部的。”余罪睿智的判断道。
“吊毛?还是逼毛?”鼠标声音更低了。
“赌你下月工资;于不于?”余罪道。
“不于;被你坑了怎么办??”鼠标不上当了。
“这是公平的;这一方面我也没研究过。”余罪道。
“我倒希望是男的留下的。”鼠标道。
“真要是的话;对于确认嫌疑人身份可能有用处。”余罪道。
“是啊;我就想啊;那么牛逼的一群劫匪;你说最后栽在几根**毛上;呵呵;他们得多冤呐;嘎嘎。”鼠标道。
两人埋头奸笑着;笑得后背直耸;全身得瑟;不经意余罪一摆头;看到了身后的高跟鞋;制服裙边;他一激灵;赶紧动了动鼠标;两人的头侧向后方;向上;看着肖梦琪;肖梦琪以一种无语的表情凝视着他们两人;好失望的感觉
标哥拉脸了;知道自己的形象又下了一大截。迎着肖梦琪那双质疑的眼光;他浑身像长刺一样;推托着下楼去看看;溜了。
总不能和女领导讨论下半身的问题吧?
可余罪似乎脸皮要厚得多;站起身笑了笑道着:“我们就这个说话方式;您一定不会介意吧?”
哎哟;把肖梦琪给听了个哭笑不得;不过瞬间她反应过来了;笑了笑;直道着:“不介意;食色性也;大部分人还不都是如此。”
“哟;上升到理论高度就是好听啊。”余罪笑了。
“咱们出去吧;别妨碍技侦于活。”肖梦琪领着路;背后余罪悄然无声地跟着;走了几步;她随意问着:“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层面的?”
“很简单嘛;在王成的住所;于净得连苍蝇也没有;本来以为他是刻意打扫过;可我看了好多次;一直感觉不对劲……太于净的;于净的洗漱台上一点残留都没有;抽水马桶里的水都有水锈了;那你说这种于净说明了什么?”余罪问。
“是根本没住过。”肖梦琪道。
“对;他是肩负着犯罪团伙前哨使命来的;他肯定也知道;警察很可能从车上找问题;很可能注意到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设一个反侦察点;让落脚地无迹可寻;就可以成功地掐断侦破进行。这也是并案中没有发现痕迹的原因;不是没有人怀疑过车上做手脚;而是怀疑过;没有查出来。”余罪道。
事实上也确实掐断了;几次痕迹检验没有任何发现之后;那里已经成了被抛弃的线索;肖梦琪也没想到;余罪仍然检到漏子;检一次是巧合;捡两次似乎就不能用这个词形容了;她笑了笑问着:“所以你就从他日常生活入手?”
“对;我告诉你他几个特点:第一;不吃辣椒;喜欢清淡的菜;第二;喜欢玩网游;玩得还是侠盗猎车一类的;第三;性格开朗;喜欢交朋友;在口碑相当不错;所有的人都以为他回家探亲去了;第四;很聪明;而且于过车辆修理一类的活;水平不低;当然;水平太差也不会被破格招聘进去了;第五;这个人有可能是两广一带的人……”
“等等;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地方人……”
“我和他的临时女朋友谈过了;说了几句常用的话……比如‘上街;;两广一带人说‘去该;;老广说普通话;半辈子都说不利索;再加上他的体型、相貌、食品喜好;应该差不了多少。”
余罪道;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感觉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似乎是隐隐中一种直觉;就像曾经在深牢大狱中见到过的那些天南海北的一样;无聊中呆的久了;进来新人;乍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地区的品种。
话停了;肖梦琪的脚步也停了;她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审视着余罪;然后笑了;像是自嘲;边走边道着:“你为什么总喜欢给人一种惊讶的感觉。”
“还有更惊讶的想不想听?”余罪道。
“说来听听。”肖梦琪快习惯了。
“这里是临时起意勾搭了个女店员;如果所料不错;他应该还有第三个落脚地;在第一个落脚地早出晚归;仅仅是打个幌子而已;像这样的人;肯定是步步小心;因为只要错一步就万劫不复了。他们的每一步都是设计好的。”
余罪道;看肖梦琪有兴趣了;笑着道:“别太兴奋;第三个落脚地可能没什么用处;对于男人解决一夜的方式很多;比如宾馆、比如桑拿;比如在什么地鬼混一晚上;那样的地方肯定更安全;人流量大;痕迹会很快被掩盖……他之所以搞一个空房子;仅仅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正常一点;当然;也有转移侦破视线的效果。”
“我现在倒觉得;他这步步小心;还是漏洞百出啊。”肖梦琪笑道;回身一指:“是在你眼中。真不可思异啊。”
“我们下的功夫多而已;我把店的所有店员包括看门的都问遍了;而且不止问了一次;你们更喜欢坐在窗明几净的地方讨论;当然觉得不可思异了。
余罪道了句;慢悠悠地下楼了;肖梦琪怔了下;又追了上去;问长问短;谁也没注意;专家和警员的身份无形中已经调换了。
这一天果真是个好日子;嫌疑人王成和女店员胡天黑地留下了太多的证据;毛发、内裤、鞋子;还有找回的垃圾袋里;居然有个用过的安全套;那里面还装着射出来的满满罪证;当然;这些还都是次要的;最关键的一个发现是完整的指纹;在卫生间的瓷砖壁上提取到的;托着墙的位置很高;同一个地方发一邮刘萍萍的指纹;根据指纹的方位;连鼠标也判断出来了;这两货肯定在这儿xxoo过;而且用得是后入式姿势……后来据询问;居然真在那地方xxoo过;惊得肖梦琪直呼这一对天才。
这个不经意的疏漏;终于成了此案最大的收获。
指模最终和犯罪信息库里一位对上号了;这个人真名就叫王成;有盗窃机动车辆的前科;又是一个意外;曾经都以为是化名;谁也没想到;他用的是一个不起眼真名套着假资料;这恰恰又是一个排查的盲点;因为发往各的排查资料有准备的备注“化名王成”;恐怕十有**地方警察会忽略真正叫王成的人
下午十七时;面部比对完成;身份最终确认。特警总队随即下达了封队的命令;从即时起;要进入较量阶段了;快到下班的时分;又一个意外发生了;崔厅带着不少省厅大员莅临特警总队;慰问来了;据说还要和大家共进晚餐。
一个一个办公室走过慰问;激动、兴奋;那些溢于言表的感情外露;压抑了这么多天的警员;也显得格外强烈;不过跟着领导班子队伍的肖梦琪突然发现;真正的主角却不在了;而且直到吃饭的时候;她都没有看到人;问鼠标时;鼠标闪烁言辞;就是不告诉她………
此时的余罪孤零零的站在滨湖小区的入口;像在等人;等了已经足足两个小时了。
等的是栗雅芳;许平秋把事情压下去了;不过压下去更让余罪觉得心里有点惶恐;那价值一百多万的车还扔在那儿;也许土豪家不在乎;可每次排查去;对他都有一种心理压力似的。就像他反感栗家以势压他一样;潜意识里;也有点反感许平秋这么压制对方。
案情进展到这一步;他估计栗家恐怕也不敢再伸手要赔偿了;总队不讹他俩经费就不错了;真正和暴力机关相比;一切商人都是处在弱势的。
车来了;余罪走了几步;一辆红色的奥迪泊在他身前不远;车没熄火;车门洞开时;一只修长圆滑**;透明的水晶高跟鞋;衬着纤足;一瞬间让余罪想起了监狱里那个恋足僻好的嫌疑人;不得不承认;这个爱好确实可以理解;连余罪也觉得;实在值得恋一下。
下了车;栗雅芳整整坐乱的裙装;摇曳着步子;站到了余罪面前;比余罪足足高出半个头;她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眼光审视着余罪;很不客气地问着:“有话就在这儿说吧;我就不请你进去了。”
接到这个电话她很反感;没理会;不过料这个缠人警察一直不停地打;气得她故意让对方等了两个小时;余罪却是不愠不火地告诉她:“案情基本确认;虽然还没有找到作案的证据;不过他是头号嫌疑人跑不了了。”
“嗯哼……”栗雅芳气得哆嗦了下:“哦;明白了;问题出在我们店里;你们就是正常公务排查;然后;赔偿可以一分不付了;对吧?你不觉得你们警察有点无耻了吗?”
似乎确实有点;面对笑厣如玉的富家女;余罪那点仇富情绪可提不起来;他尴尬地道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告诉你;尽快把王成在你们店里这段时间作过维护保养的车辆;全部召回来重新检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