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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再冒险;如果他狗急跳墙;就我一个人;我于不过他呀?”余罪道。
“那你要为你做的负责喽?明明知道是自己人;还把他推进海里;放火;现在又放走重要嫌疑人……你呀你……为了这个案子;我们作出了多少牺牲啊。”许平秋瞪着眼;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操蛋的手下。
“我们牺牲理所应当;可要是普通人;因为我们的迟疑、冷漠、置之不理而送命;这也叫牺牲?一个嫌疑人;难道比一个普通人性命还要重要?那怕它是个假消息。”余罪针对相对;两眼如怒;丝毫不惧许平秋的官威。
“那你等着为此负责吧。”许平秋气得脸侧过一边了。
“指挥不利;贻误战机;没有准确识破嫌疑人的用心;还有;对我汇报回来的消息搁置一边;谁来负责。”余罪气咻咻地道着。
这话狠得;估计知道当不下去警察了;他妈的质问领导了;许平秋气得一背手;径自走了;喊了句:“都归队;余罪;到特警任处长那儿报到;等候处理。”
许平秋气着了;嚷了句;史清淮不敢违拗;叫着队员们。鼠标拍拍余罪的肩膀;兄弟;我不劝你了啊;想当奸商的理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惹得余罪呸了口;俞峰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有点无语;曹亚杰和李玫有点黯然;不料余罪反而笑了;笑着道;告诉任处长;我回不去啊;屁股上有伤;得处理一下。
两人拥抱了下;曹亚杰附耳说着;人没事就好;什么都是虚的。
对;没事就好;姐支持你。李玫附耳道;这肥姐心地总是那么善;是她一路把栗雅芳背下酒店的。
人走了;余罪摸摸还在疼的臀部;准备找医生处理下;却不料身后传来一声脆音:“站住”
回头时;肖梦琪去而复返;多日不见;憔悴的肖领队;似乎又多了一份的别致的韵味;她一拢额前的乱发;信步走到了余罪的面前;打量着;打量痞痞的、得瑟到连领导也敢质问的余罪。余罪也同样在打量她;不过那眼光很快不是审视;而是毫无顾忌地落在了她的胸前;然后给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想扇他一耳光;想踹他一脚的冲动;又上心头了;肖梦琪笑了笑;揶揄地口吻道着:“哟;那一耳光疼不疼啊?”
故意刺激余罪;余罪吸溜下鼻子;一抹道着:“我生来就贱;不疼。”
肖梦琪被逗乐了;剜了他一眼;好嗔怪的眼神;这个时候却发现余罪的眼光收回去了;那故意轻薄的眼神不变了;代而言的是很正色的看着她;她一怔;余罪笑着道:“如果有一天;再没有人用这个眼光看你;那说明你已经老了;也不会再像现在这样骄傲了………怎么了?肖领队;你是不是觉得给我上上的思想政治课了?”
像是一句转移话题的调侃;肖梦琪没有介意;眼光不离余罪的脸庞左右;凝视了片刻;她道着:“该上课的是我;你一直是对的;毕竟你和他们接触得最多;最了解和最能理解他们的;是你。对不起;我是有点骄傲过头了;你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而且;我想说的是;在放一个嫌疑人和救一个普通人之间;你做得对;做为领队;我应该和你站在一起。”
“呵呵……”余罪看着肖梦琪这么正式的眼神;他笑了;笑得既贱且贼;转眼蹬鼻子上脸了;小声问着:“那这样的话;我托你几件事;你一定不会拒绝喽。”
“什么事?”肖梦琪警惕地道;知道余罪不会有好事。
“说不定这是咱们最后一次同志式的谈话了;说不定回头我得成嫌疑人;你难道这点同情和友谊都没有;那算了。”余罪一摆手;不说了。肖梦琪赶紧嗳嗳叫了声;拦住了;余罪回头瞅瞅;慢条斯理地掏着口袋;递给他一个证件;肖梦琪一看;讶异地道:“民航地勤的?你怎么有这种证件?这不是你啊。
“偷的;赶紧还回去;否则该着从监控上找着又要抓我了。”余罪羞赧地道。
肯定是偷了证件的门应卡溜进去;肖梦琪哭笑不得地收下了;刚收下;余罪递上来一车钥匙;一看是奥迪车钥匙;她瞪着余罪;余罪奸笑着道:“车在楼下;也是偷的……我没办法;没交通工具呀。”
肖梦琪气坏了;拿着就走;却不料余罪又喊着:“等等。”
“还有?”肖梦琪出离愤怒了。
“啊;还有点……”余罪慢慢地;和曾经抓过的那些扒手样;解了解裤子;放松了裤带;从最隐敝的地方;拿了一个条形的包;还挺大;肖梦琪奇也怪哉地盯着;真想像不出这东西是怎么塞那里面去的;余罪却是喃喃道;他妈的;差点让那几个便衣给搜到;他笑吟吟递给肖梦琪;肖梦琪咧咧嘴;有点嗝应;不敢拿了;她愕然问着:“你…你有点过份啊;也不能从那里面掏出来东西给我吧?”
“可从这里掏出来的;绝对是你梦寐以求的东西。”余罪眼里闪着淫邪的光芒;重重地拍在肖梦琪手里;肖梦琪那个嗝应呐;有马上摔在他脸上的冲动;不过他看余罪那坏笑着的表情;猛然间省悟了;要是功亏一篑;这货绝对不会是这种表情;一念至此;她刷声拉开拉链;一翻;急急一看;刹时间;人像呆了一样;不相信地看着手里这些东西。
“哎…余罪…这是那儿来的?”
肖梦琪半晌才省悟;急扬着问;不知道什么时候;余罪一瘸一拐走了好远了;他贱贱地回头一笑;吐吐舌头;手一抖;一道银亮的光线抛起来;落下时;他的手一闪;那银色的硬币消失不见了;他笑着道:“你又不没看见从哪儿掏出来的;送你了……嘎嗄”
奸笑声中;他一漾一漾玩着硬币;背后的肖梦琪笑了;那么开心地笑了;此时她觉得这个又瘸又贱的货;那样子;真是帅呆了哦………
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第71章 沙砾成金
三天后。深港国际机场。
轰鸣的航班时起时落;在机场的上空不时划过呼啸的声音;进出如织的旅客在接送车的来往中川流不息;这里是南部沿海吞吐量最大的一个空港;是世界百强机场之一、107条国际国内航线;年输送旅客量在两千万人次以上。
没错;像这样相当于半座三线城市的地方;要准确的捕捉到一个嫌疑人;那难度相当大的;李厅长大致翻阅着刚刚出炉的案情汇报;随意地瞥了车后坐着的许平秋一眼;笑了笑;又专注地看上这些文字性东西了。
许平秋在上级面前表现得很谦虚;这是必须的;在人家的地盘上攫了这么个大功劳;再不谦虚点就是拉仇恨了;他随意地瞥了眼;看到了在保税仓库后静静伫立着的一列警车;就再谦虚的人;此时也是免不了有几分傲骄的情绪了
不过如果有人了解内幕的话;就会知道这个骄傲绝对值得。
九月三日扫清黑彩和网赌窝点;并且在案发不到三小时内抓到了对车展经销商实施抢劫的嫌疑人;之后又冒出更大的新闻;当夜深、穗两地特警突袭了几处商务会所、写字楼;随后又传来了更大的爆炸性新闻;警方高调宣布查获了从事洗钱的地下钱庄数处;抓获嫌疑人十数人。
这两日;新闻媒体被这些正能量的消息轰得那叫一个头晕转向;不少记者采访遭劫的汽车经销商;哎哟;那简直溢美之辞不绝于口;甚至让习惯负面新闻的媒体都有点受不了了。
当然;还有最大的一个手笔;即便最后完成;许平秋看了看天空;第一次觉得时间太冗长;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落地。
“许处长;我有个事不明白。”李厅长揉了揉眼睛;说话了;能让他这么用心地看一个多小时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李厅长;您指什么事?”许平秋问。
“嫌疑人选择从国际机场走;这一招你们似乎在行动里漏了。”李厅长道;他看出来了。
“没漏;我们有个特勤一直咬着他。”许平秋道;开始说瞎话了。
“哦;这样啊……那我就更不明白了;为什么人走了;这些东西;都到你们手里了?”李厅长扬扬案情汇报;正是因为警方得到了嫌疑人转出账户的详细信息、信用证以及两个不同的身份;才顺藤摸瓜;抄了地下钱庄的老窝。
“这个……”许平秋谦虚地笑了笑:“是我们特勤;用了点很特殊的手法;毕竟这里是国际航班区;稍有不慎;就会有不良影响啊。”
“哦……好;这样好。”李厅长斟酌下;赞了句:“非常好;既避免了抓捕有可能的引起混乱;又避免了惊动航班造成的损失;好……还是这样好;这些个人和东西要是落到外国人手里;肯定又要有居心不良的人大作文章了;在关键的时候;选择了最正确的方法;呵呵;我真想像不出;当他站到异国他乡的土地;却发现自己变得一文不值了;还得被遣返回来;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可能不是去法兰克福;应该是伺机从两处转机的地方逃逸;一处青岛、一处维也纳;不过可惜的是;他那儿去不了了;空中航班成了空中监狱;二十几小时的航程;足够我们把幕后藏着的掏于净了。”许平秋道;在拿到那些失物时;专案组第一时间否决了叫停航班的作法;而是采取了冷处理;随后在接到法兰克福机场海关的协调时;也同样采取了冷处理;否认此人的身份;这个人甚至连通缉名单也没有上;之后被德国警方以非法入境;遣返回来了。
小角色;老外也不待见你。
这事办得李厅长眉间带笑;不声不响把这件有可能成为丑闻的事给摁下了;他又赞着:“于得漂亮;你们这位特勤;政策水平的眼力是相当高啊;不声不响就把锁进空间监狱了;这才是真正是插翅难逃呐;哈哈。”
“这个……还是党和组织教育的好。”许平秋说了句官话;老脸觉得火辣辣地有点发烧。
航班;即将降落;划上了这样一个句号。
在队列的末尾;等待解押的一辆闷罐车里;肖梦琪正在仔细地回溯着费了老大劲才提取走的机场监控;民航公安和地方公安是两个系统;处理余罪在这里捅的娄子着实费了一番周折;当天来处理时;民航公安已经把“余小二”的协查通报做好了。
她翻阅着;手里的鼠标一点一点挪着;试图在某帧图像里发现余罪的小动作;几次都堪堪错过;她放得更慢了;一旁的史清淮道着:“肖主任;您对这个感兴趣?”
“我不是感兴趣;而是根本没看出来他怎么下的手啊。两人就这么坐着;什么时候动的手?”肖梦琪道;一旁李玫笑着对大家说着:“哎;我说兄弟们;这家伙也太没节操了吧;把人家身上偷得于于净净;好像连零钱都摸走了。
曹亚杰和俞峰笑着;谁可能想到最后来这么一个大逆转;肖梦琪几次翻寻不到;急了;一招:“鼠标;你来;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啊?”
“凡你能看见的;都不是……时机应该是这样把握;往回溯……在他刚出安检的时候;你们看。”鼠标拉回了一大截;出安检;装扮过的连阳匆匆走着;脸部下意识地躲着监控的方向;这时候;从他的身边走过一个人;一个手里拿着报纸在看;差点撞上连阳的人。
“耶……敢情早就偷走了?”李玫看到了;戴着地勤帽子那货;绝对是余罪;只不过那时候连阳刚刚出了安检;心不在焉;没有发现那只手飞快地从他的包侧面拿走了东西。
“哦;我明白;他和连阳之所以坐到一块;是让连阳一直处在紧张和焦虑中;不给他发现东西已经丢的机会。”肖梦琪恍然大悟道。
肯定是这样;知道的他身份;随时可能对他不利的人就坐在身边;那还有机会再想到其他;史清淮补充着:“也许;余罪在找机会抓住他……可他发现没有十足的把握;于是于脆把人放上航班了。”
“也许;还有另一种解释。”鼠标笑了笑;又把图像往下拉了拉;拉到两人最后一刻;争执的时候;连阳在威胁余罪;余罪抓住他不放;尔后连阳使劲地甩开了他的手……就在这个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屏幕上能看到余罪从连阳的口袋里又掏走什么东西;背对着扬长而去的连阳;东西就放在身后;飞快地一塞;塞进后腰裤子里了。
“太猥琐了。”曹亚杰不忍再看了;笑着道。
“猥琐才是王道啊;这么牛逼的一个犯罪天才;栽到这么一个猥琐的同行手里了;你说他该多郁闷?你们想啊;当他志得意满;已经做好成为一个富人的准备的时候;耶;一摸口袋;尼马一个钢蹦也没啦;还是个穷逼;哈哈……多好玩。”鼠标笑着道。
“两次转机;以他的水平;他应该能溜走啊?”曹亚杰想了想。肖梦琪笑着道:“如果你是故意地把网赌和抢劫来的黑钱通过地下钱庄洗;而且还出事了;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哦;我明白了;如果消失不了;那就是走投无路了。”俞峰道。
这是个很简单的事;那些庞大的、境内外联合的地下洗钱;因为他遭受这么大损失;要被抓到;后果估计比落到警察手里更严重。
“所以;他中途转机没地方跑;只能将错就错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