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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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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点……小心点。”刘秃可不跟他罗嗦了;通知着车里;一切安全。

    车慢慢地驶过;两位路执勤的交警叼着烟;靠在车后;明显看也没看他们;估计那心思都是在外地大货车上呢。

    “后面跟上;往汾阳水库方向走;遛一圈回来;差不多就中午了。”

    他在步话里如此安排道;五十公里的路程一来回;基本就见输赢了;有几位小金主;下午就差不多得换换了。

    车稍稍加快的速度;在环城路上了高速;保持着匀速前进;一上高速;刘秃开着暖风;懒洋洋地开始睡回笼觉了。

    也在这个时候;余罪喊着:“停”

    车嘎声一刹车;直直地停在路面上;吓了两位交警一跳;孙羿回头看时介绍着:“春运期间;交警各路段都有值勤的;预防交通事故发生。”

    “不是不是……你注意了没有;刚才那几辆车;根本不担心交警的车。”余罪灵光一现。

    “你不废话么?除了没本的、违章的和外地司机;谁怕交警啊。”孙羿道

    “咱们要是扮交警怎么样?那样就能不动声色地接近他们了。”余罪脸上坏笑出来了;贼忒忒看着孙羿。

    “有道理啊。”孙羿被感染了;笑得眼眯成一块了。

    这个共识让两人赶紧地联系;问谁在交警队;借两辆交通巡逻车出来;不好借;都用着呢;余罪急了;电话直通知着队里;赶紧地去找个复印部;喷两张“交通巡逻”的字样送来;就那种;不于胶的;能马上贴到车上的………

    “跟一千。”

    “我跑了。”

    “我跟。”

    “涨价;两千。”

    “跟”

    “陈工头;你丫就是一对子;吓唬谁呢?”

    “不服气你来啊;我这个底牌没有一两万;你看不到。”

    “怕个鸟;跟了。”

    烟雾腾腾的车里;赌战正酣;这两日陈工头手气颇顺;不管是牌九还是扎金花;每场都斩获不菲;牌局到了他和孙总对垒;一位搞汽修的小老板;两人飚了几圈了;底牌亮时;哦声四起;陈工头淫笑着;张着大嘴;伸开了胳膊;把一桌子的钱揽到自己身前;那位输在同花顺上的孙总;咬牙切齿甩着牌;他妈的;差一截;带ar同花;被强奸了。

    “换牌。”陈总手气颇是不顺;嚷了句。

    “要不牌九吧;快中午了;玩几把吃饭去。”有位附合了。

    输家总认为输的原因在牌上或者在运气上;而赢家也总认自己赢的原因也在运气上;照顾着几位输家的情绪;金花换牌九;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一位服务的;给桌上换了牌;打开车顶天窗出烟;又给各位每人分了一瓶矿泉水;看着赌战又酣;他轻轻掩上车里的隔断门;退出来了。

    此时车停在汾河边上一处人工林里;冬天的视线好;一目了然;除了结冰的河;就是光秃秃的树;还有个光秃秃的脑袋;那是老大;正站在树前;拎着裤子;放着水;手下从车上跑下来;小声说着:“刘哥;陈工头尼马邪了;今天上午又赢了五六万了。”

    “没出千吧?”刘秃狐疑地道;一个人手气太好;对于庄家可不是什么好事;容易把其他户赢跑。这个工头就有点邪了;连着三天;在他们这小场赢了三十多万了。

    “应该没有;咱们的牌;把把有人切牌。”手下道。

    “那就是狗屎运了…没事;我联系下王老千;下午刹刹他的威风;再赢下去;明天谁还来我这儿赌。”刘秃道着。手下应声去了。

    他摸着手机;拔着电话;地下赌场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世界;王老千浸淫此道可比他年深日久;因为好赌好出千;被人砍掉了左手加右手的两根指头后;他顿悟了。不赌了;改聚赌了。

    不过这个残废还是有优势的;最起码能控制场上的输赢;不至于发生因为某人运气太好;让赌场折本的事;当然;这些都是他的弟子在做;每一次邀请王老千的弟子;价码都不菲;不但赢的钱带走;还要帮着人家打个掩护。

    这个人也好说话;电话里就谈妥了;差半小时十二点的时候;刘秃扔了烟头;上了全顺那辆赌车;推开隔成赌间的车厢;笑吟吟地问着一于金主到什么地方吃饭;赢了的兴高采烈;点着地名;输的垂头丧气;无所谓了;那儿对凑一顿也成。

    “那各位再乘兴玩会儿;咱们开始往回走;直接到粤海酒楼;下午谁想休息;我派车把您送回家啊。谁还想玩;我给各位老板搭场子啊;放心;都是熟客。”

    安排妥当;出来时;跟班的手里已经有了一摞钞票;抽水就是这样;赢得是不会吝啬这点小钱的。

    一天的工作结束了一半;回程开始后;刘秃摁着车里的音响;听着道路广播;对于他这个土生土长的人来讲;地图就在脑子里;已经在考虑下午到什么地方了。

    他想到此处;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眼那辆全顺车;花钱买的二手车改装的;以前在宾馆包房、在乡下租房、在洗浴中心开房;心里总不是那么踏实;这年头钱不好赚呐;不是有人眼红背地捅你;就是警察闻着腥味满世界抓你。屡屡受挫之后;道上才有高人发明了“飞庄”这个方式;事实证明呐;安全系数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最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说过那家出事的。

    他在想着;下午可以到城北开发区那一带停停;春节期间;那儿的人少。

    他又在想着;今年的运气不赖;到年终肯定能趁个几十万;该换辆车;还是该置个房?行里有关一夜暴富的传说太多了;听那种传说的后果就是;总觉得自己挣得还不够;还能再多点、多点。

    对了;还有女人;他发现年纪越大;就越喜欢年纪小;皮肤和脸蛋水灵的小姑娘;最起码橙色年华那儿的妞现在想起来还让他流口水;不过可惜了;被关门了。

    “刘哥;警察。”司机神经质的喊了句。

    刘秃吓得绮念顿消;睁开眼睛一瞅;然后回手又是一巴掌:“交警;真尼马一惊一乍。”

    “他们拦车。”司机吓着了;看到了一位警察;正向他招手示意靠边停车

    “停下;你于什么了;怕成这样?”刘秃提醒着。

    “哦;就是啊;我怕什么。”司机壮了壮胆;靠边停下了;摇下了车窗。

    那警察迈步向他走来;皮肤黑黑的;中等个子;看了看车里;灿然一笑;然后立正;敬礼;递上了一张宣传单道着:“霜雾天气;注意行车安全……一路走好”

    哎哟;司机看看呀;直尼马肚疼;尴尬地笑了笑;和警察招招手;上路了;刘秃拿着那单子看看;就是春运安全的宣传单;还有近期的天气预报;他对着步话讲着:“有交警宣传春运……没什么事;正常行驶;别冲关。”

    一辆车走;余罪招着手;孙羿下车了;站在另一辆厢车的车下;和穿着便衣的包天乐说着话;手里拿着驾照;等那辆全顺出现地视野中时;孙羿叫嚷着的表情;活脱脱一副交警查车的样子。包天乐畏畏缩缩;扮着被查的司机。

    此时的余罪打着交警手势;示意着全顺车靠边停;那车听到老大的安排;可乖了;慢慢地靠边停车;司机看了眼“交警巡逻”的字样;摇下了车窗;余罪站在驾驶室门口;立正、敬礼:“请出示您的驾照和行车证。”

    尼马不是宣传;司机翻了翻白眼;顺手拿着本子递下去;眼巴巴看着余罪;生怕有什么意外;却不料那警察年看驾照问着:“这是你吗?”

    “怎么不是我?”司机愣了。

    “胡说不是?这驾照是个女的;性别都不对;你自己看。”余罪手一翻;早换了。

    “啊?”司机哭笑不得了;照片果真是个女的;还是个肥婆。可怎么就变成女的了呢;余罪不耐烦地勾着手:“下来下来;我怀疑你无证驾驶啊。”

    “谁无证驾驶了;明明是我的本。”司机悖然大怒;拉开车门跳下来了;要和“交警”理论。一下车;看到“交警”在呲笑;而且有人悄悄地摸到车后了;他大叫“快跑。”

    晚了;余罪一揪领子;摁在靠在车上;随手打着铐子;车里服务的;跳到驾驶位置;挂档一放离合要跑;轰轰发动着油门;车就是走不了;而且后面那辆里;趿趿踏踏下了一队警察围着;他傻眼了。

    摁了个嫌疑人的余罪笑了;全顺车后早被拖车杆和另一辆运警车连一起手;性能再好也拖不动几吨重的货厢车啊。

    行动迅如雷;孙羿飞奔上来;揪住了另一个司机。包天乐早攀到了车顶上;里面被困的一于金主噤声不敢稍动;半天才省得出事了;要处理赌具时;一拉帘子;哎哟妈呀;车窗周围站的都是警察啊。一看天窗;哎哟妈呀;还有人在上面录像呢。

    “完咧;倒霉了;昨晚真不该叫两妞双飞;逼上得意;赌上破财呐。”陈工头痛悔地道;来了一句好感慨的黑色幽默。

    那一于输了钱的更幽默;齐齐呸了他一口道:“活该”

    嘭;门被踢开了;这个狭小的空间坐了六位赌客;居中一张条形桌;居然丝毫不显得局促;货架上还放着一堆吃食、矿泉水、烟酒之类;余罪严肃地瞪着一于垂头丧气的赌客道着:“现场被录下来了;我不想多说第二遍;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桌上……我以非法聚赌的名义;对你们在场各位正式拘留

    哧拉哧拉;那一堆红通通的钞票啊;堆了一大堆;手机、钱包、还有桌中央没有收拾利索的赌具;这一场啊;何等完美的抓赌啊。

    扭过头;余罪一扬手;清点现场的;铐上嫌疑人的;各自忙碌开了;他严肃的脸啊;在转身的一刹那;笑开花了。

    也在此时;一声尖厉的刹车声音;背后跟着的那辆可失控了;拦车的孙羿见势不对;跳过一边;那辆冒着黑烟跑了。

    孙羿在跳脚吼着;余罪急急地奔下来了;拔着手机就喊:

    “鼠标;拦住了;两辆捷达;一定拦住……”

    虽有疏忽;可也有埋伏;把现场交给苟盛阳一于人;他和孙羿两人上了车;余罪抓紧时间;赶紧把“交通巡逻”的不于胶给撕了;然后两人一车;直追了上去………

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第07章 摸鱼捞鳖

    余罪赶到时;两辆捷都被拦下了;两辆车;三个人;正和两辆警车里出来的四五位刑警争执着;都是当地人;你凭逑什么抓我们?刑警们也有捋不顺的刺头;谁抓你们了?抓你们;你们还想站这儿。

    不抓我们走了;刘秃有点色厉内茬。

    指导员说话了;小子嗳;车号、照片都留下了;你想走随便;信不信今天半夜到你家里抓人?

    聚赌的这几位不怕;可黑车司机怕呀;都一脸如丧考妣地看着刘秃;不敢走了。刘秃难堪了;他知道现在还没有证据;等拿到证据;自己可就攒在警察手里了;思谋着脱身之策还未果;就见到那两位扮交警的匆匆赶来了;他一拍额头叹着苦也;知道自己做了一辈子局;今天算是被人做局里了。

    “刘秃;坐车上等着。”鼠标一指自己带来的警车;刘秃这人年纪不少了;知点趣;讪讪地坐到车里了;标哥又一挥手:“你们;也坐车里;觉得我们找不着你;想走随便啊。”

    两位司机心虚;坐回了车里;还真没敢发动车跑人;毕竟屁股下坐的就是谋生工具;真是给你当作案工具没收了;你可上那儿说理去?两人挤鼓一块;已经在商量是不是得出点血才能逃过此劫了。

    鼠标严肃地打发走嫌疑人;拉着余罪;站到了车后时;猥琐毕露了;小声道着:“赌场涅?你不是说有赌场么?今天兄弟们要抓不到赌场;非把你个逑抓回去。”

    “管吃管嫖;不抓我也跟你回去。”余罪贱笑道;鼠标被打败了;慌地拽着余罪问着:“亲啊;到底在哪儿?过年了;就指着这点外快了啊。”

    “秘密就在他们身上;放心吧;今天非吃撑你……来我告诉你……”余罪附耳教着鼠标;标哥这脑瓜数理化不灵光;可这其中的小道道;只需要点拔几个字他就是能溶汇惯通;余罪说了一半;他一怔明白了:“哦;我懂了;你是想拔花生苗;一拔一串仔?”

    “哎;对;他们这些人又是同行又是冤家;彼此肯定有来往;而且我抓的那些赌客里;肯定不止在一家玩过;找出来他们不难。”余罪道。

    “可得小心;稍大点的摊;肯定和派出所分局什么的;地下有联系;说不定尼马还分成呢;要踢到铁板上;咱哥俩可兜不住啊。”鼠标治安队呆过;已经预见到可能遇到的情况下。

    “所以得快啊;等人赃俱获;他们还说个逑?”余罪道;一捶鼠标的肥胸;标哥点点头。

    两人在这个上面相当滴默契;鼠标走向那两辆黑车;把两位司机招下来训上了:“……别瞪眼;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于什么的?轻点是治安管理处罚;重点处罚完了;把你们这破车当作案工具没收了;不服气是吧?敢于坏事;就别怕被抓呀?”

    司机一下子被打蔫了;一位哀求着:“警察同志;我们就一天一千雇车的;我退了租金还不成?

    “我还不够;一天八百……警察同志;我们真不知道他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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