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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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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走了足足五分钟;余罪突然发现这里匠心独具的设计了;是个环形楼;外环是普通房间;而往上;往内;就是特殊的场合了;隔音的效果相当好;最起码身处这里;仍然听不到任何的人声。

    走到三层;拐过两道回廊;一间标着“女宾美容、男宾止步”的门前;装帧精美的铜钉、金色的拉手;推开的一刹那;鼠标的耳朵一竖;哗拉拉熟悉的声音传出来了。

    赌盘、百家乐、二十一点、甚至还有名闻暇迩的老虎机;各个台前都散布着或多或少的赌客;在扔着花花绿绿的筹码;进门的对面方向;还是一截铺着红地毯的楼梯;那估计是传说中的大户室了。

    进门随即门闭;那位顾盼眼波如水的美人;站在了进门不远的一个小小的吧台前;台后一位女人谦卑地躬身;她的面前;整齐地放着各色筹码。

    这是请你换筹码啊。余罪和鼠标相视尴尬;咱们就是来抢赌资的;身上可没带赌资啊。

    这一个尴尬地瞬间发生了很多事;大厅里有两位客人在吼着总台;钱包丢了;还没处理;又来一位客人;钱包也丢了;失盗在这里可算是头一回了;来这儿的人那位也身份不菲;保安队不敢怠慢;赶紧地调监控;反查;本来什么也没查着;可保安里也有能人;凭着经验判断;失盗肯定是从大厅到房间这一段路;大厅不可能、甬道一般碰不到人;那就是电梯里了;而电梯里一位上上下下数次的面孔引起了他们的警觉;很快;保安开始按图索骥;找这个贼了…

    也在这个时候;岔路口、高地上、加油站、还有把车藏在路面下的刑警;都翘首企盼地等着信号;而且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信号;这里统一指挥依靠的是一台怪模怪样的小单台;有点业余了;能当收音机用;一拧就能听到吱扭的唱腔的地方戏。

    同样在这个时候;以期待眼光看着余罪和鼠标两位“贵宾”的女人;似乎有点狐疑了;来这儿的人低调的很多;可低调到寒酸的;还真不多见;特别是带头的这位;普通的毛线衣;腕能看到没有袖标的衬衫;普通的西装裤;虽然无法分辨牌子;可脚上那双有点皱面的皮鞋就露馅了;她狐疑的看着两人;不过还是客气地请着道:

    “二位;这里可以兑换筹码;如果需要什么其他服务;可以告诉场上任何一位穿马甲的服务生……金额不限的;二位是刷卡还是付现?”

    余罪抬抬眉头;装不下去了;再怎么装土逼也装不成土豪了………

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第09章 百般机变

    没人注意到入口处这个尴尬的场景。

    一位风姿卓约的美女;两位傻不拉叽的挫男;那是何等另类的样子啊。

    余罪笑了笑;慢慢地走向了换筹码的台子;很大;堆着好多的筹码;最高处几乎高过了筹码后美女的胸脯;他回头时;又看到了那位女领班微微小觑的目光;他知道;在这种场合混迹的人精;那一双利眼扫过;能得到的信息太多了;恐怕这土豪装不下去了。

    “%x-*)……丢勒老母。”余罪突然开口了;爆了一句纯正的南方口音;那美女一眨眼。迷糊了。

    要的就是这效果;余罪一勾手指;鼠标上来了;他用在南方学的黑话和鼠标交流着;大致的意思是:扮不成土豪;就扮挑场子的土匪。反正就是装逼;先吓住他们再说。

    鼠标一回头;信心有了;很得意地对领班美女道着:“我大哥讲;在赌上;他不想欺负你们。”

    “欺负……我们?”那美女露齿一笑;愕然了。不过她的眼光马上又滞了

    因为她看到了;那位操南方口音的男子顺手一捻;不知道怎么就捻走了台上的一枚筹码;更奇怪的;那筹码在一瞬间仿佛成了活的一样;在他的手心、手背、手缝间;飞快的翻滚着;蓦地他的手一弹;当声轻响;筹码飞起来;打着滚;飞得老高;那人的眼看也不看;在将落之时手一伸;那筹码就像得到了命令一样;乖乖地停在他的手背上;还在旋转着。

    这手艺啊;看得领班和分筹的美女眼睛快掉了;一瞬间心里泛起一个词:高手。

    确实是高手;蓦地手一翻;那个筹码已经回去了;台子上纹丝未动;此时那人的眼光才又投向了领班;他慢慢地抚着瘦瘦的手指;那普通的手指;在领班的眼中;俨然已经带上一种魔力似地;让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瞅着。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赌神的绝技。赌玩得就是手快;而面前这个人的手;快得她闻所未闻。

    ok;吓唬住了;余罪用白话小声和鼠标说着什么。

    忝列翻译的鼠标回头;又骄傲地道着:“我大哥想见识王老千的绝技;如果他不敢应战的话;那我们就要在您的赌场里赢点了……我们的胃口可很大哦

    ok;吓坏了;开场的最怕遇到此中高手;这明说已经是客气的;人家要不动声色赢你几百万;那可咋整;领班看着气定神闲的余罪;不敢怠慢了;一个响指;应声来了两位旗袍美女;她指着两位来客安排着:“陪着两位先生;二位稍等。”

    “好啊;客随主便。”鼠标得意了。

    “稍快点;我的时间很紧喽。”余罪用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道着。

    领班吓住了;赶紧点往外跑;估计是去通知高手应战了;余罪和鼠标相视一眼;笑了;标哥这贱性难改呀;一瞅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妞;那胸傲得太扎眼;扎眼得标哥附身在一位妞的胸前深深一嗅感叹着:

    “哦;好爽……美女啊;你准备陪我们于什么?”

    “先生想于什么呢?”美女顾盼生怜;俏生生地问。

    “那个……要不咱们……算了;还有正事呢。”鼠标见余罪剜了他一眼;不敢发骚了;两人并肩走着;看看老虎机;没意思。看看百家乐台子;没意思;玩不起;又看看那轮盘赌;更没意思;还尼马不如买彩票的中彩率高呢。

    这时候;余罪悄悄地摸着手机;却发现了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这地方居然有信号屏敝;他和鼠标使着眼色;这可惨了;虎穴进来了;消息尼马出不去了。

    两人的配合相当默契;唇语间已经交流了信息;紧接着;鼠标开始和美女勾搭了;脸凑凑这个问:美女;你的胸围有多少;我目测至少34这边笑而不答;他又凑到另一个身边了:美女;我目测你腿长有一米一;模特身材呐?

    两妞被鼠标逗得羞色撩人;余罪趁这时机在四下打量着这个赌场;四周封闭式的;除了顶层的换气扇和大门;估计没有另外的通道了;而且这是双层的;出了这一层;外面还在楼里;不但信号屏敝;而且隔音………他估算了一下;最后的埋伏赶到需要七八分钟;而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让这里做好任何准备了。

    唯一途径是不动声色地把信号发出去;他眼骨碌转悠着;这个难题把捅娄子捅过无数次的余罪给难住了。而且啊;留下两位妞陪着;这比下了两副铐子还厉害;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余罪刚想到台阶上的大户室里瞄瞄;其中一位被鼠标缠着的妞抽身而出;娇躯靠过来了;纤手搭上来了;香风袭上来了;温言软玉地说着:“哥…这个地方不能随便去的;除非是得到老板的邀请。”

    “哦;这个地方不能随便去啊。”余罪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装出来的;肃色一收;淫笑渐露;拉着美女的小手;两指顺势在她的下巴一抚;沿胸而下;色色地、流氓地道着:“那这个地方能随便去吗?”

    这个不用装;天性如此。余罪颇喜欢这地方;想怎么淫;妞都逢迎着。

    妞一羞;娇躯一扭;正要娇嗔一句;余罪尖声细嗓几乎和她同时说了两个一样的字:“讨厌”

    一出口;余罪脸拉起来了;那妞尴尬了;然后另一位妞噗声笑了。

    都是假的;都逢场作戏;拆穿就没意思了;那妞好生气的样子;又缠上鼠标了;余罪信步走着;站到了百家乐台子前;几位输赢不等的客人;有点兴奋得冒汗;有的懊丧得捏牌;鼠标这个时候才觉得被两妞缠着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动声色地跟上;和余罪在表情上交流着;不过交流的结果还是一样:无计可施。

    “会赌这个吗?”余罪突然问鼠标。

    “你说呢。”鼠标不屑地问;他不会的还真不多。

    “赌两把?”余罪笑道:“反正也闲着;输了就当做贡献;赢了给妹妹打赏小费。”

    “哦;太棒啦。”有位美女揽着鼠标;权当奖励。另一位却是目视着一外角度;余罪注意到了;视线的方向;肯定有摄像头了;这地方啊;人家不怕你跑了。

    没办法;只能见招拆招了;余罪虽然摸不清这里的底牌;可在他看来;这儿同样也摸不清他的底牌;双方两眼一抹黑;只能瞎于了

    赌标哥一提赌;精神头就上来了;一到这个时候;连倾城国色也不在乎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牌。

    十副牌切进去了;赌二十一点的技术性比较强;特别是强悍的记忆力和计算能力;在警校当年最爱玩的是斗地主;牌一半;标哥基本能猜到对方的底牌了。诈金花的时候;一副牌在标哥手里;他能掌握一半的花色。这一点上;余罪知道鼠标的本事;那两只豆豆眼盯着;就差看穿牌面了。

    做了个手势;差不多行了;余罪伸手一扔;当啷啷两个筹码落在台子上;那两位妞眼神一紧;却是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就拿了两个一万的筹码。

    偷的;这是余罪仅有的本事了。今天算是派上大用场了。

    “押要牌。”鼠标一拍;很土豪地道。

    瞬间一亮;十九点;赢面相当高;毫无悬念地赢了一局。

    “押要牌。我赢了。”鼠标继续着。

    连赢三把;翻了三番;二翻四、四翻八、八翻十六;转眼成了十六万了。两位妞的眼睛直了。

    “押”鼠标继续着;不过荷官瞬间被气着了;这把牌他只押了一个筹码;五千块的。

    输了;可奇怪的是;输了的洋洋得意。赢了的却垂头丧气。

    余罪笑了;一副牌只要走过一半;以鼠标的脑瓜差不多就能算个七七八八了;赢大输小;正是熟手的做法。这种局甚至不用捣鬼;凭记忆力就能稳赢。

    来回十几局;桌上的走了个两对;还剩下三位;此时开始以诧异的眼光盯着这位搅局的人了;就像和赌场做对一般;有时候甚至很嚣张地说:“这把我要赢。”

    而且每每都能撞对;还真赢了;渐渐地荷官的额头见汗了;那个满脸淫相死胖子;几万几万翻番;两万已经翻成五十多万了;她再怕那货张口再来一句“押我赢了。”

    说什么怕什么;鼠标像个二杆子;一推面前的筹码:全押我赢了。

    要牌;要牌;要牌…连要四张;连着四张牌;看得荷官也愣了;这儿切的牌她有记忆;应该是新开的一副牌;她自己都不自己的底牌;此时期待着有一张大牌出牌就爆;可偏偏连着数张小牌;啪唧;标哥一掉……亮牌了;十七点。

    赢了、赢了、赢了……输得眼红的玩家;现在都同仇敌忾地站到鼠标一边了;庄家连要三张;第三张翻起来的时候;她一阵头昏目眩;二十二点;庄家居然爆了。

    “哈哈哈……”鼠标狂笑着;一张双臂;把筹码全揽过来了。

    一只手挡住了;是余罪;笑了笑;鼠标也起身了;两人知道;这玩意就赢了也未必能拿走;慷慨地回头淫笑;一捏那两位惊呆妹妹的脸蛋道着:“刺激不刺激。”

    两女此时不敢小觑了;愕然点点头。

    “嘿嘿;还有更刺激的。”鼠标一摸妹妹的胸;好淫荡地流着口水;一挥手道:“送给你们了。”

    嗯哦……嘤咛两声;那位胸大的妹子一下子幸福地眩晕了。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呵呵;男人不一定能让她们满足;可男人的钱;绝对能让她们**啊。”鼠标附耳小声对余罪道;余罪笑着回道:“咱们要不于了;也能开这个场子啊;倚红偎翠;挥金如土;这尼马才叫生活。”

    “还是想想怎么活着出去吧。”鼠标眼瞥到了;领班带着一队保安推门进来了。

    “这是个要钱的地方;不要命的。”余罪很笃定地道。

    保安四名;领班女带着他们走到余罪和鼠标面前;笑着拍拍手以示祝贺;一个请势道着:“二位请;王先生马上就到。”

    “好耶。”余罪操着南方口音;笑吟吟地随着领班女进去了。数个台阶而已;直进大户室;那恭敬的样子;看得其他赌客有点眼热了。一进门;一摁;巨型的水晶吊灯下;富丽堂皇的房间;居中一张豪华的赌桌;铺着金黄流苏的桌布;大红旗袍的领班美女嫣然一笑道着:“二位稍等。”

    恭身而退;叫着那两位刚才陪同鼠标的美女伺候着;她轻轻地掩上了门。

    坏了;余罪突然发现;保安里有他给发小费的那位。

    鼠标也发现了;稍显得有点紧张了;几位保安明显似笑非笑看着他们。

    露馅了?应该没有啊;今天抓的赌客都被关在刑警队;消息应该传不到这儿;再说这种场合;怎么可能在乎那些散户的死活;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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