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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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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前尽孝六个月后;父亲病故。

    不过省总队的特勤处也从此多了一位熠熠生辉的名字:马鹏。

    这些年可怎么过得呀;他记不清自己用过多少个名字;那些作假钞的、那些贩拐妇女儿童的、那些结伙抢劫的;那些流窜盗窃的;他记不清自己化妆潜入了多少回;记不清曾经把多少嫌疑人扣上了铐子;但他记得;这些拼命赢得了他失去过的东西。

    两年前;当禁毒局正式接纳他时;他抱着父亲的遗像;哭了一夜。

    此时此刻;心潮起伏的马鹏又一次拭去了眼角溢出来的清泪;此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他最大愿望是穿着一身警服;把所有勋章都挂在胸前;让在工厂当了一辈子先进的父亲看看;老一辈最看重这个;尽管他都下岗了。

    擦了两把泪;起身洗漱;穿好了衣服;刚七点多;他准备下楼;买份早餐;然后再乘着公交上班;尽管现在班都停了;禁毒局内部乱成一团糟了;他隐隐地觉得;要有大事发生;那是多年特勤的一种直觉;每逢有事;总是让他有点心神不宁。

    咚…咚…咚……敲门声。

    马鹏耳朵一竖;惊省了;心蓦地收紧;从猫眼里看了眼;是穿警服的同事;他随手开了门;一下子涌进来了四五位;堵着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什么事?你们是谁?”马鹏凛然问。

    “国家禁毒局第九处;你叫马鹏?”对方问;操一口京腔;亮着证件;鲜红的大印。

    “是啊。”马鹏活动了活动僵硬的手指;往兜里伸时;对方有人警觉了;指着吼:“别动。”

    “你涉嫌泄密;跟我们走吧。”对方来人很强硬;不容分说地道。

    “没证据;没拘捕令;想带走禁毒局的警官?”马鹏瞪着眼;针锋相对道

    蹭蹭亮枪了;对方来人笑着道:“反泄密处理有优办权;心理素质挺好的啊;看样都不紧张啊。铐上他。”

    枪逼着;铐子喀喀锁上了;马鹏像是无奈地反驳着:“总得有点证据吧;你们不能无缘无故;就抓我吧?”

    “呵呵;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有个私人账户对不对?托管在基金公司;我打赌;你说不清这笔钱的来历;两百多万;你一辈子也挣不够啊。”对方笑道。

    一瞬间;马鹏像被抽了脊梁骨一样;瘫软了;两脚不稳;差点栽倒。

    “带走”

    带头的下令;三位九处警察架着马鹏;套上头;往楼下走;剩下的两位在呼叫了;要对这处住宅搜索。

    进门的五个人;门口守了两人;架着马鹏的两人;还有一人在前面;马鹏像吓得瘫软了一样;被人架着胳膊;蒙着头;几乎是被拖着走;拖下了一层楼;两层楼……

    左边的警察忿然催着:“站直点;怂成这样;早于什么去了?”

    “死到临头;没吓尿裤子就不错了。”右边的道。

    前面的那位刚拐过楼梯拐角;笑着回头时;却不料一个黑影朝他飞来;不;一只脚;直蹬他面门;他啊地一声;骨碌碌滚下去了。

    那瘫软的“嫌疑人”瞬间像猛出笼;踹飞一个;左一肘拳;直捣软肋、右一肘击;直撞下颌;挟人的两人猝不及防;一下子失去的平衡;马鹏旋即双手一揭蒙头;用力跃起了;然后咚声下落;以身为器;重重压在左边的人身上;腿一剪;把另一位警察踹到了墙角。

    这位的反应不可谓不迅速;摔倒的同时已经拔枪在手;不过忍然慢了一步;嗒声响时;一只枪已经顶上了他的脑门;是一双被铐着的手;那位同伴早被撞得七荤八素;枪被卸了。

    “你跑不了。”这位警察;枪未动;慢慢顺着马鹏的示意往下放。

    “试试看。”马鹏回手“砰”一枪;楼下被踹倒的那位啊声惨叫;刚爬上来;又滚下去了;而那只枪回头仍然顶着警察的脑袋;就像没动过一样。

    他知道碰到高手了;慢慢地放下了枪;马鹏一个枪托;他软软的侧倒下了;马鹏手一伸;抢走了钥匙;边跑边打开了一只手铐;拎着楼下中枪的那位;又朝楼上砰砰两枪;压制了上面的追兵;直奔下楼;嫌疑人没有吓尿裤子;中枪的这位被挟持着可吓尿裤子了;捂着中枪的胳膊哀求着:“兄弟;都是穿警服的;别这样。”

    “你们这警察当的;老子都脸红。”

    马鹏怒火中烧;似如疯虎;拎着这位同行;在拉开楼门的一刹那;一脚把他踹出去了。

    楼下早准备好了;四支枪对准;那人吓得尖叫:“是我;别开枪。”

    开枪的一愣;堪堪刹住了;不过砰砰砰砰枪声响了;翻滚着从楼门出来的马鹏四枪伤了两人;人已经滚到了人质的背后;另外两人缩到汽车后;刚露头;砰砰砰砰……换过的手枪又是连续射击;打得两人不敢露头了。

    揪着一个人盾;躲在了楼的凹处;马鹏在背后顶着恶狠狠地道着:“喊话……让他们退回去。”

    那人惊恐地大喊;大喊……刚一停;背后一顶;他就大喊……喊来喊去;喊得人心惶惶;包抄的不明情况;不敢露头……又喊几次;那人觉得背后好像没人;等鼓足勇气回头看……哟嗬;早尼马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

    “他跑啦……快追……”

    这位惊恐的嘶叫着;和几位同伴汇合;这可是位什么人呐;三位中枪的都在右臂;还有两位被打昏的;等楼上的奔下来;满小区全是惊恐的居民;那“嫌疑人”早已不知去向。

    此刻;l10指挥中心电话几乎打爆了;就一个信息;安居小区枪声不断…

    十分钟后;大队的快速反应特警包围了小区;把国办这些便装的警察当匪徒了;厚盾架着隔离墙;等待大部分援救了。

    半个小时才搞清情况;现场的指挥向上一级汇报;从市区到省厅;都惊动了。

    一个小时后;才有一个确认的信息传到了各刑警、特警的网络终端:

    原禁毒局警官马鹏;涉嫌泄密;在抓捕中枪伤三名警察后逃逸;各单位务必引起高度重视;随时准备加入追捕……

    “是他?”

    许平秋是在办公室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他几乎被吓懵了;手哆嗦着;茶杯碎了一地。

    他慌乱地拔电话;打到市局;王局已经到现场了;直接拔了王少峰的手机上;王少峰给他的情况不容乐观;九处外勤执行命令;在带走人协查的途中;他是猝然发难;枪伤三人;还打伤了两位;一共去了九个人;被他伤了五位;全送医院了。有关案情的事;王局却是不太清楚。

    不过许平秋心里很清楚;如果让九处动手;除了那位泄密者;他们对其他人不会感兴趣;可马鹏。

    长年执行特勤任务;知道去羊城的案情;知晓杜立才的家属;接触过贩毒……咝;许平秋一下子心在狂跳;这位和内奸的描述太相像;;他知道自己也曾经怀疑过;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毕竟都是在他麾下出生入死的小伙子。

    “双刃剑呐;可伤人;亦可自伤。”

    他颓然品尝着这口苦果;他知道那些特勤可能没有一位手脚于净的;每每有擦边他们自恃身份可以得到法外容情;可久而久之;你保不准那一次他就悍然越过底线了。

    这一次;恐怕就是了;许平秋痴痴想着;他甚至有点后悔;把这位超期服役的特勤;带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他知道;这一次;恐怕是逃不过去了。

    他能给予的;仅有挽惜而已。

    九时三十分;省厅、市局联合调查组到了刑事侦查总队;调走了马鹏所有相关的档案;任红城被要求做深刻检讨;因为招蓦这样违过纪的特勤;本身就不符合组织程序。

    十时;特警总队的红色警报响起;十分钟内;还散在教场的特警们换装、上装备、领枪、开拔;呼啸着冲出总队大门;把滞留在总队魔鬼训练的严德标、熊剑飞诸人看傻眼了;谁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可谁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当然不是好事;沿着马鹏逃逸的痕迹;大搜捕开始了………

    十时;栗雅芳坐在省人民医院的患者席上;忧心重重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化验室的方向。

    血检、尿检、从八点来排队;一直折腾到现在;她不好意思出面;余罪全程代劳了。他像一个关心过度的小男人一样;跟在医生和护士的背后催着。他很会办事;本来上午化验;数小时以后才能取结果的;不过余罪追在医生背后不知道玩的什么小动作;回头就解决了;很快就能有结果。

    肯定是塞好处了;栗雅芳想起余罪鬼鬼祟祟冲她笑的样子;她能想像到这是怎么回事。很让她奇怪的是;就这样微不足道的事;都让她莫名地心里感动;即便枯坐在长椅上也不觉得孤独。

    对;一点也不;她托着腮;在回忆着昨夜的温存;或者不是温存;是一种绝妙的性体验;如果说她曾经喜欢的是**上的酣畅淋漓;那么自昨夜之后;又多了一份新的感觉;那就是相拥着;爱抚着;似乎更让她心醉。

    当留恋升级的时候;栗雅芳有点想成家的感觉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另一半;好像就应该是余罪这个样子。她是抚着脸庞的时候想到这儿的;那火辣辣的感觉已经消逝;第一次被人打得这么重;而她也是第一次一点也怨恨打她的人。

    出来了;她紧张地站起来了;余罪快步朝她奔来;脸色不怎么好;她紧张;焦急地问着:“怎么样?”

    余罪眯着眼;似乎难以启齿;栗雅芳一刹那给吓住了;接触这东西两三次;确实是玩的心态;之所以答应来检测;她也是生怕留下后遗症;可要检测出来;她又有点患得患失了;特别是在一位她在乎;也在乎她的人面前。

    不料拉着脸的余罪;蓦地笑了;一张单子递给她;贱笑着;栗雅芳一看;阴性……没事;她气得直捶余罪;又故意吓唬她。

    “还好;没有意外……答应我;千万别再沾这种玩意了啊。”余罪捉着她的拳头;凝重地道。

    几乎面对面说话的;栗雅芳点点头;美眸看着他;促狭地道:“那你打我白打了;我都说就接触过两回;你不信。”

    “我失手了。”余罪道。

    “不行;还没人打过我呢。”栗雅芳有点哀怨道。

    “那你要怎么办?”余罪哄着她。

    “以牙还牙;以耳光还耳光。就在这儿;不许动;站着让我打。”栗雅芳忿意十足地道。

    余罪一闭眼;一伸脸:“来吧;咱们说话都算数。”

    栗雅芳却是蓦地一笑;捧着余罪的脸;重重地吻上去了;一吻余罪倒紧张了;挣扎着小声道着:“喂喂;大庭广众下;别这样。”

    “我偏要这样。”栗雅芳勾着他脖子不放;像是特别于他不愿意的事似的;吧吧唧唧亲得好响;惹得一于呲牙咧嘴的患者及家属诧异地看着。

    咦?这不是精神病医院啊。

    “行了行了……昨天我已经让你发泄了一晚上了;还不够啊。”余罪拉着栗雅芳;试图尽快逃离此地。栗雅芳被拉着;两手拽着他的胳膊;小女人也似地发嗲了:“少来了;人家还没满足;你都不行了。”

    “胡说不是;你兴奋得直喊我老公。”余罪压低声音;驳斥着。

    “你当真了?”栗雅芳秀眉一挑;稍有脸红地道。

    “在床上说假话的;一般是男人;女人不会。”余罪判断道。

    “当真就好;老公都叫了;那你是不是应该准备向我求婚啊。”栗雅芳咬着嘴唇;终于把心里想的这句话;以玩笑的心态说出来了。

    “没钱买钻戒啊。”余罪为难道。

    “一束玫瑰就可以的。”栗雅芳放低要求了。

    “婚房还没有呢。”余罪更为难地道。

    “那你陪你住宿室;多好玩。”栗雅芳把要求放得更低了。

    “可我还有个前女友没断啊。”余罪不为难了;在找籍口。

    “那就断了呗;你不好意思张口;我出面替你说。”栗雅芳停下脚步了;已经把条件放到最宽限;她严肃地看着余罪;或许面对歹徒;余罪都没吓得这么心惊肉跳过;好紧张的感觉;他愣着看着栗雅芳;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噗哧;栗雅芳一笑;一拧他胳膊娇嗔了句:“吓死你;我算看透了;男人就不会爱上一位女人;顶多是爱上一位女人。”

    怎么都是爱上?余罪愣了下;然后看着栗雅芳貌似耍小脾气的表情;噗声笑了。

    上车的时候;余罪的手机响了;在看到那条警示信息时;他吓得一激灵;脸有点变色了;什么事比嫁给他还让他紧张;栗雅芳开着车;好奇地问着:“又有一位女人要嫁给你?吓成这样?”

    “没事;在抓一位持枪逃犯。”余罪道;讪讪地收回了手机;却是压抑不住手在颤抖;昔日的战友;成了今天搜捕的逃犯;他知道马鹏的身手;如果真是他;怕是又要有一场激战了。

    “你可答应我了;今天陪我。”栗雅芳撒娇道。

    “那当然;今天天塌下来;老子也不上班了哎对了;下午的飞机;送你走;听我的话;暂时别回五原;离你原来这个朋友圈子远一点啊。隔一断时间;对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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