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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相信我,都不愿意告诉我们,我们怎么帮你……我可不是派出所、刑警队的民警,我是总队特训处,处长。”余罪排出个唬人身份来了,谁敢说这个光杆司令不值钱。
这不,把大金碗惊住了,余罪再亮证件,给他细看,半晌大金碗一拍大腿道着:“哎呀,瞧我们眼珠子,得抠出来喂狗了……有眼不识真神啊,坐坐……我告诉你们,真有,真有这事……”
谆谆善诱下,大金碗开始痛不欲生地讲他的经历了,就是本市,年后,四个月前,全国白酒类厂商的展销会,就遇上那么个女人搭讪的,要推销白酒,又是给名片、又给请他吃饭,他也喝得高兴,而且觉得和那女人特别投缘,而且这种商业展销,大家都知道,那些女推销员,有很可观的一部分生意,都尼马是在床上谈成的。
大金碗当晚就觉得这好事砸他头上了,那女人约他去房间谈,他兴然而往,进门就酒壮色胆,搂着那妞又亲又啃,得,人家没反抗不说,还让他去洗澡,还给他调上水……再然后,金碗哥意识就消失了,等醒来,就光着屁股躺在卫生间了。
这经历把杜雷吓住了,简直和鼠标遭遇的一模一样,要不是亲身经历,他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丢了多少东西?”余罪问。
“宝马,x1,三十来万……还有条金链子,两个金镏子,手机,钱包里还有几千块,我记不清了……哎,这特么事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说。”大金碗难堪地道,作为奸商,被人奸骗,那滋味真不好受嗳。
“往下说,后来呢。”余罪随意问。
“后来……您也知道有后来?”大金碗愣了下。
“你考我啊,肯定有后来,那些骗走你东西的,是不是联系你了。”余罪猜测到,不过根本不像猜测,他说得很肯定。
大金碗默默地竖了个大拇指,直向余罪竖去,感叹道:“冲这个我相信您,是真找着骗子了……这事过了一周吧,有天突然有个电话联系到我了,她一说,是那晚上那女的,气得我破口大骂……他妈的,居然还敢回来找我,骂了她一顿,哟,她也不生气,就说了,大哥,你还想要你的车不?你的证件、银行卡、还有进货单,给我十万块钱,我把车停到个地方,告诉你去取,反正这车几年了,买给黑市也不值几个钱,还不如行个好,再还给您呢……”
“还有这样的事?这样也行?”杜雷想不通了。
“咋不行,我一想我那车没全保,丢了还真特么没地方找去,还有银行卡,单据一大堆呢,补全可麻烦,身份证都得一周才能出来,还得跟多少趟银行……我就……”大金碗瞪着眼,难堪加难受地表情说着。
“就跟他们交易了?”余罪问,知道坏事了。
“对,我就给他们搞价了,搞到八万块,他们同意了,那东西反正他们拿着也没用。”大金碗道。
“那后来呢。”半晌无语,杜雷追问。
“又…被…骗…了。”
大金碗欲哭无泪地道。上牙咬着下唇,就差呜咽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余罪,等着警察发发善心给他还回点来似的。
噗,杜雷笑得直打牙,尼马智商捉急到这种程度,真不知道生意是怎么做的,还发小财了。
余罪也笑了,赶紧地转移着话题问:“那为什么不报案?”
“报了,头回去派出所报案,回头酒店把房间都打扫了,不认账,他们说前一天是订货会,根本没开监控,也不是我开的房,丢啥东西他们不负责任。派出所踢皮球了,他说你连长相都说不清,怎么帮你找?还有,这才认识多大一会儿就去开房了,是不是卖淫嫖娼……还有,不能你说丢了多少东西,就丢了多少东西,房间里就没有什么痕迹,让我们怎么给你立案?……那这样,先登记一下,有情况我们再找你。”大金碗学着派出所的口吻,果真是何其相似也。
余罪清楚,就即便是真有这种案子,派出所的水平也是能推就推,他们心里更清楚,那种流窜作案不是他们力所能及的,而且像这种极似“嫖娼”被人宰了的,根本不会给予同情和关注,顶多给个评价:活该。
“头回……还有第二回报案?”余罪问。
“有,我又去派出所了,他们一听给我人汇了八万,笑得肚子疼……特么滴,还不笑我傻呗,后来就给登记了下,让我回来等消息,一等尼马都没音了。”大金碗懊丧地道。
他看余罪时,余罪一脸愁苦,他却是不敢问失物的下落。余罪心里在想着,也许并不是嫌疑人太过高明,而是警务太多的疏漏和官僚的冗长,让欺诈变得这么游刃有余。
又问了几个细节,全部录音,起身告辞时,余罪怕人家伤心,直撂了句:“对不起,万师傅,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信息,找到车会联系你的,可能还要麻烦您几回,您别介意啊。”
告辞匆匆而走,大金碗半晌才反应过,吧唧一拍脑门,自己个痛不欲生地感慨着:
“尼马,听着这口气就是骗老子,根本就没找着人,白耽误这么大会功夫。”
第482章 奇葩之故
“…嗯,偏瘦,身高在一米六五,高跟鞋七公分左右,上下胸围差20cm,e罩杯、锥子脸、发型波浪,轻微染发……脖子应该是……”
蔺晨新回头问鼠标,口吻却是变了:“你第一次看她,注意到她的锁骨部位了吗?就这儿。”
是肩胛的部位,鼠标想想,摇摇头,不过马上又点点头,似乎真注意到了,那胸前一大片白的晃眼,肩旁锁骨浅浅的小湾在视线中一闪而过,不提醒,还想不出来呢。
“肩和腰比较匀称,脖子应该再长点……这里。”蔺晨新指示。
一位ol装的女人,在兽医的指挥下灵巧地动着鼠标,电脑屏幕上,变幻着一个美女。
鼠标没有想到的是,还有这种服装设计软计,能根据你的长相、身高,直接给你做衣饰的搭配,高档服装区,专为土豪服务的,鼠标这当警察的,听都没听说过。
不得不承认兽医哥在这方面的天才,三句话就和这妞搭讪上了,编了一套我兄弟有个魂牵梦绕的****,想为她挑点衣服的话,配上殷勤的脸蛋和小费,成功的雇了“侦破”技术员。
对了,给土豪服务,收费不菲,小费就二百块。
警务的肖像描蓦师趋向于客观,描的就是脸型,可偏偏对于只有一面,只有鼠标这么一个目击的,又是精虫上脑只注意看胸看腿的,还真没治,肖像的可信度就要大打折扣了,蔺晨新反其道而行,不描脸蛋,他在试图用衣饰、搭配,还原着鼠标嘴里那个支离破碎的美女形象。
形象,模糊描述的形象,慢慢地显现在电脑的屏幕上。
呃……鼠标呃了声,蔺晨新吓了一跳,还以自己错了,回头看鼠标,却发现他目光的方向,一位胸前衣装半露,胯下短裙齐臀的妞摇曳着走过,标哥正流着口水痴痴看着,他迅速踢了鼠标一脚,示意镇定,镇定。
可怜呐,可怜的警察都没见过这么劲爆的画面啊。
他看鼠标魂不守舍的,拉过一边小声道:“风度,标哥,保持点风度好不好。”
“风度个毛啊,怎么个个穿得都像失足女,这谁受得了。”鼠标道。
所谓时装,就是穿得越来越少,所谓时尚,就尼马是露得越来越多。蔺晨新对此颇有研究,他道着:“穿不出****,那服装的意义何在?让你心旌飘摇,这说明她们很成功。”
“那不穿岂不是更成功。回头率直接爆棚。”鼠标道。
“色情和审美的眼光能一样吗?站好,别乱看。”蔺晨新训了句,又忙乎上了。
达者为师啊,对于这个全新的环境,一无所知的鼠标拽不起来了,兽医忙成这样,他却是心里有好大的过意不去,不敢再造次了。
很快,电脑的搭配成型了,蔺晨新示意着鼠标看,鼠标的眼睛早瞪大一圈了。
背影,黑裙、凸凹的身材、修长的**、玲珑的曲线,他不迭地点头,太像了,和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印像,重合的地方太多了。
“这种穿着很大胆,不过如果皮肤很白,强烈的反差会效果更好,发型随意变换都不会突兀……稍稍弥补一下她的身高,就t台模特也不过如此啊………脖子很长,这是所谓的九头美女……如果这样搭配,坠饰的绑带高跟鞋,用黑白双色、或者富贵紫色,能衬托出她的气质,不是雅,应该是一种内敛,但展示的时候却很张扬的气质,很摄人的哦……”
设计师手动着,这个形体,她很快描出了几副衣饰的搭配。
图形和电子文件很快交到了蔺晨新的手上,拿了小费的设计师很殷勤要帮他们挑衣服,这钱怎么可能白花,蔺晨新编了个瞎话,安抚下的设计师,拿着鼠标就走,拐了两拐,悄悄地从安全出口离开了。
“有用么?”鼠标愣着问,拿着几张照片打印,犯愣。
“又多了一个特征:她很懂衣饰的搭配,那说明这个女人很有品位,绝对不是勾搭外地客商搞仙人跳那套的女人可比的。如果经常出入上流社会那种场所,圈子就不会很大了。你说有用不?”蔺晨新道。
“做得倒是像,可上什么地方找啊?”鼠标有点迫不待了。
“泡妞和找人是一样的,不能急啊,得摸清敌情,有的放矢……标哥知道你为啥泡不上妞么,还真不是因为你丑,而是因为你表现得太过****,我都能从眼里看到‘床’,别说那些女人,如果你仅仅只想到把她压在胯下,而不去欣赏,你就连压在胯下的愿望也实现不了。”蔺晨新教育着。
鼠标一耷拉眉,蔺晨新马上觉察可能伤标哥自尊,却不料标哥一撇嘴道着:“光看到床了,有时候我还想在车震野战啥的,你从眼睛里看到么?”
哎哟,把兽医兄弟给刺激得,痛不欲生地竖着中指:“靠,淫成这样子,你老婆当初怎么可能看上你。”
“滚,我当年很纯情的,是我老婆追我,你信不?”鼠标很严肃地道。
不过,除了把兽医刺激的笑得肚子,实在无法取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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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天才……”
余罪看着手机上收到了图片和短信,感慨道。光怪陆离的世界,每个人眼中的都不一样,从兽医这里,余罪只觉得自己学识太浅薄了,不管是之于女人,还是之于案子。
杜雷问着咋拉,余罪感慨地道着:“你那位兽医兄弟啊,找到女嫌疑人可能穿着的服饰,内衣内裤样式了。而且依据样式,判断出了大致的性格……呵呵,女王型的,表面内敛、实质张扬,根据他判断,应该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那类。呵呵,很有道理啊,做这种案子的女人,肯定经历过什么常人无法想像的事,才会把她们变得神经大条的。”
“哦,这个他在行,别说找****,他给女人洗内裤那事都干过。”杜雷道。
“哎,杜雷啊,兽医阅女无数,有没有个正式女友啊?”余罪突来一问。
“怎么可能,光跟一个睡多没意思?”杜雷想当然地道,余罪被逗乐了,也是,谁不愿意多几个涅?不过婚后的男人和没结婚可能在想法上有差异,他随意说着:“最终总是还要找一个过一辈子的,老这样,时间长了也没意思。”
“可不,你和女人谈爱情越多,越发现最真的反而是基情……就像你认识的人越多,越想和狗做朋友一样。”杜雷道着,很坚定的论断道。
余罪笑得肚子直抽,停下车,直赞道:“天才,你也是天才。”
“哎余处,那我这天才能当警察么?我还真想整身警服穿穿。”杜雷追着余罪问。
余罪笑着道:“普通人凑合能当警察,你们这一对天才要当警察,多委曲啊。再说你败家惯了,一下这么出息,不怕你把爸吓出高血压来啊?”
“那不正好,财产都归我支配了。”杜雷兴奋地道,这话说得,把余罪刺激的无语了。
两人此时踱步进了学府路派出所,所长已经等在那儿迎接了,总队的余处长,在警界颇有几分威名,那肯定是基层派出所仰望的存在,一来准是有案子,一问是大金碗的事,那所长像吃了只臭虫一样,满脸泛苦。
“咦?好像有隐情,高所长,说说他的情况,还有他那个报案,我怎么没在内网查到。”余罪问。
“余处长,您别听他瞎咧咧,这就是一个出名的奇葩加祸害,祸害我们派出所都不止一回了。”高所长苦不堪言地道。
“他祸害你们?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