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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5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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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活着,没从楼下跳下来,就已经很值得尊重了。

    “看看,还记得她么?”余罪排出了绘出的照片。

    刘二虎看了几眼,已经是兴味索然,不屑地笑道:“几年了真记不清了,那时候我们仨天一换,床上躺俩,操完了扔把钱走人,谁特么还记得长啥样……还不都那个逼样……”

    走访到这儿就结束了,同来的刑警眼睛里蓄着厌恶,这位受害人对刑警也没啥好感,慵懒地晒着太阳,估计又在回忆曾经威风八面、前呼后拥的日子了。

    余罪和地方刑警退出了院子,上了车,必要的联系方式都没留,这货倒霉得。连电话都可以省了。

    “余处,对不起啊,跑这么远路,让您失望了。”刑警客气地道。

    “没事,我抱的希望就不大,反正都是几年前的旧案了,查不出来,只当散散心了。”余罪道。

    “这种人,活着是祸害,死了都活该,你看这片环境,被遭塌成什么样子了?”刑警道着。

    这还真不是散心的地方,路是黑的、田垅是黑的、刚刹的麦地,黑乎乎的一片,漫山不见绿色,私挖滥采的后果是严重破坏生态,所过之处,像一个硝烟未尽的战场,偶而风起,会卷起一片黑尘浓雾,差不多就到寸草不生的水平了。

    “这个归咎不到个人身上啊,没有上行,那有下效。”余罪评价了句,转着话题问:“你觉得他说的案情可信么?”

    “基本可信,当年这边人傻钱多,是出了名的。现在钱糟塌完了,就剩人傻还在了。”那刑警道。

    两人相视讪然,十分无语。

    很快就证明了可信度,在当地农行一家分理处,查到了刘二虎汇款的存根,时间距离现在,已经整整两年零七个月…………  “骗子,都特么是骗子……”

    案情问成一堆牢骚了,怕是从财富的云端跌回苦逼生活,让此人怨念不浅,反正就一句话,看谁都是骗子,包括弃他而去的老婆孩子,本来想劝几句的,余罪想想还是算了,能憋着这口气活着,没从楼下跳下来,就已经很值得尊重了。

    “看看,还记得她么?”余罪排出了绘出的照片。

    刘二虎看了几眼,已经是兴味索然,不屑地笑道:“几年了真记不清了,那时候我们仨天一换,床上躺俩,操完了扔把钱走人,谁特么还记得长啥样……还不都那个逼样……”

    走访到这儿就结束了,同来的刑警眼睛里蓄着厌恶,这位受害人对刑警也没啥好感,慵懒地晒着太阳,估计又在回忆曾经威风八面、前呼后拥的日子了。

    余罪和地方刑警退出了院子,上了车,必要的联系方式都没留,这货倒霉得。连电话都可以省了。

    “余处,对不起啊,跑这么远路,让您失望了。”刑警客气地道。

    “没事,我抱的希望就不大,反正都是几年前的旧案了,查不出来,只当散散心了。”余罪道。

    “这种人,活着是祸害,死了都活该,你看这片环境,被遭塌成什么样子了?”刑警道着。

    这还真不是散心的地方,路是黑的、田垅是黑的、刚刹的麦地,黑乎乎的一片,漫山不见绿色,私挖滥采的后果是严重破坏生态,所过之处,像一个硝烟未尽的战场,偶而风起,会卷起一片黑尘浓雾,差不多就到寸草不生的水平了。

    “这个归咎不到个人身上啊,没有上行,那有下效。”余罪评价了句,转着话题问:“你觉得他说的案情可信么?”

    “基本可信,当年这边人傻钱多,是出了名的。现在钱糟塌完了,就剩人傻还在了。”那刑警道。

    两人相视讪然,十分无语。

    很快就证明了可信度,在当地农行一家分理处,查到了刘二虎汇款的存根,时间距离现在,已经整整两年零七个月…………

第487章 进退无路

    三天过去了………

    骆家龙在对着屏幕上海量的数据发呆,品牌****店、高档女装店、各类奢侈品店,还有各种有关女子美容、美体的店面,通过银行的提取的信用卡、借记卡消费记录,谁也没有想像到居然有九十多万条,这还仅仅是十二个月以内的记录。

    还有一堆全年在本市召开的各类庆典、联谊、展销、发布会议,三百多次。无怪乎骗子会选择这样的环境作案,太方便了,几乎每天都有,而且来自省外和全省各地市,那些腰包鼓囊的小商大贾,随随便便一发掘就一个金矿啊,别说骗子,就这些人提高了多少gdp、养活了多少失足女,都恐怕是个天文数字。

    就是这些记录,难道可能找出,那个神出鬼没的女骗子?

    难呐,骆家龙憋不住了,光一类表格就能把人做到吐,全部做下来,差不多该吐血了。

    就这还不是全部,一大早汪慎修和蔺晨新进门就扔给一个pos机号,昨天晚上顺带,又去登记了几家,这些不同银行发放的pos终端,每一个连接的可都是海量数据。

    他烦了,有气无力地道着:“你们谁帮帮我啊,光让我一个人干,想累死我啊?”

    “我想帮吧,肖政委不让,协警不能接触核心内容的,所以,骆哥,您自己来吧。”蔺晨新道,乐得清闲了,汪慎修却是笑着拒道:“我们几个用电脑,也就顶多会看艺术片的水平,你要不怕错,那我分担一点。”

    “哎……交友不慎呐。”骆家龙有点无语,接驳着机器,通过经侦支队的权限,开始采集数据。

    正忙着,又一组回来了,鼠标一手拿油条啃着,一手拿着豆浆喝着,自从装逼被骗,标哥又回复到朴素的穷逼的样子了,相跟着杜雷,啃着火腿肠就着可乐,两人吧唧吧唧吃着,也顾不上说话,每天就这个时候,他俩人最认真。

    “真幸福啊。”汪慎修赞了个。

    “什么?幸福?”蔺晨新奇怪地问。

    汪慎修指指那俩吃得心无旁鸷的,笑着轻声道着:“瞧这胃口,多好。”

    “呵呵,没心没肺活百岁嘛,逗逼的幸福指数向来最高。”蔺晨新小声道。

    鼠标咳嗽了两声,两人以为听到了,不料回头看,却是被油条卡住了,豆浆已经完了,杜雷给捶捶背,剩下的半罐可乐递着,鼠标一仰脖子,全灌进去了,喝完了,这口气缓过来了,却是教训着杜雷:“大早上我老婆不让我喝可乐,碳酸的,容易增肥。”

    “哦,对不起,我错了……我去给您灌点自来水去啊。喝死你。”杜雷剜了一句,没好话了。

    标哥一拍大腿,又要教育这个协警的功夫,门开了,余罪悠闲悠哉地进来了,众人一喜,行注目礼一般,都抱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余罪。

    “咦?不列队欢迎,好歹也给点掌声啊。”余罪贱贱地问着。

    “嗨把你舒服的,一天的活,磨了四五天,顺便还逛了逛大同是不是?”骆家龙不客气了,鼠标却是想起余罪的家事,刚要问时,余罪出声威胁着:“敢提我爸的事,小心我现在翻脸啊。”

    “态度这么坚决,那算了。我对你表示慰问啊。”鼠标道,说完自己的吃吃笑了,其他人须是知道余罪后妈又怀上孩子的事,都跟着吃吃笑了。

    “笑个屁啊……有本事也让你们爸妈再给你们生个弟弟妹妹,切。”余罪不屑地笑着,撵开了呲笑的蔺晨新,拉着椅子,脚一搭,很没品地坐下了。

    出差一趟,一个受害人就用了数天时间,这事除了假公济私都不会有别的,众人笑够了,损过了,牢骚过了,余罪是一概不理会,差不多了才回到正题上,两方都没闲着,各自的发现一交流,这侦破破,僵持的情况就格外明显了。

    大金碗、鼠标、刘二虎,三个的经历类似,案发过程也类似,就恰恰奇怪的是,对于是否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作案,却下不了定论。

    “看!标哥遇到的,是这种,锥子脸、九头身、胸大到34d女王型。大金碗遇到的,是脸微胖、个子稍矮,身材丰腴的****型,就即便记不清了,肯定不是一个类型,根本没有共同之处……”蔺晨新兴奋地排着两张摸拟像,很卡通。

    自从肖政委斥了一顿之后,蔺晨新长进很快,轻易不从人体器官找线索了,余罪接茬道着:“大同这个刘二虎,更讲不出所以然来,现在虽然穷了,可曾经是富得流油,吃喝嫖赌惯了,他可能根本不在意和谁****,估计就是发泄一下。”

    “这种事也正常嘛,生理需要嘛,总不能大家都当互撸娃吧。”杜雷插了句。

    余罪一笑,其他人白了他一眼,汪慎修接着道:“看似匪夷所思,其实是司空见惯了。现在还真有靠这种事生活的,出入于各类高档场所,专给人当陪床的,她们有选择性,专挑那些生活空虚,情感空白的人,只要傍上一个,那什么开支都解决了……我曾经没少见过的这类人,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连个正当职业都没有,你真想像不出,她们的收入来源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听说过……现在都有中学生卖。淫、成年人喂奶了……喂奶这技术活,我还是听我一哥们说他在欧洲荷兰红灯区见过,没成想咱们这儿也有咧……”杜雷兴奋地道。

    “讨论案情,别老扯没用的。”鼠标训斥道,一想又道着:“那是腐朽的资本主义国家才有的事,甭拿这事挑战我党员的底线哈。”

    杜雷不服气地闭嘴了,汪慎修笑着道:“也不是没用,最起码这个能反映出,作案人肯定不是个良家女人,但恰恰又不是那种欢场上的女人,其实以她们这个姿色啊,直接卖。淫,不挣得更多?还更安全。”

    “哟!?有道理。”余罪被这个全新的提议触动了下,他习惯性地起身,手叉在胸前,导思着,计无所出的时候,又催着众人:“畅所欲言,放开思路……我给你们开个头啊,这个案子最初,可能仅仅就是个召嫖故事,但后来加进了麻醉抢劫、二次诈骗,性质就恶劣,也偏离了混社会的找生活的轨道,你们说,什么样的人,才会最容易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肯定对钱有很大的贪欲,促使她不断去作案。”骆家龙道,这是最直接的动机。

    “作案手法已经有职业化的倾向了,那说明他们挣得已经不少了,挣得多了还一直在作案,可能动机里还有其他的成份,或者是感情上的因素,或者是性格上的缺陷……比如,有些惯偷总不忍不住想偷点东西,那怕那东西对他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这是犯罪上的一种心理倾向,通过某种犯罪方式,作案人获得的高于金钱的收获,比如满足感、比如控制欲、比如报复****……这种心理满足,会像毒瘾一样,让她忍不住继续作案。”余罪道。

    纯理论的东西,蔺晨新听不懂,他皱了皱眉头,插话问着:“难道不是光为了钱?那她们还有什么目的?”

    “呵呵,也许是某种执念,也许是某种兴趣爱好,就像你们一直想当警察,难道是为了钱?”余罪反问道。

    这样解释,蔺晨新和杜雷就能接受了,杜雷得瑟地道:“肖政委教我们了,是为了维护社会的正义。”

    这话笑得让人蛋疼了,余罪摆摆手,不予评价,笑笑,问着汪慎修还有什么更好的看法,汪慎修摇摇头道着:“不好说,分析好做,定论难下,都已经事过境迁很久了,能拿到的信息实在太少……我们提取了九十多万条消费记录,根本无法甄别啊。”

    “鼠标,你说呢?”余罪又问。

    “我也难住了,现在看美女都像骗子,快有恐惧感了。”鼠标道。

    “兽医……说说,你对女人的看法应该比我们都强,查到这儿,你有什么感觉?”余罪问。

    “感觉越来越迷糊了。刚接触吧,我觉得这种人很好查,高档消费的、没有正当职业的、年轻漂亮的……可一查才知道,这样的人居然也是海量啊,光那号刺绣胸罩的销量,同一款能卖几千双……我日,有那么多大胸的美女吗?有那么高消费水平吗?”蔺晨新气愤地道。

    “光咱们会装逼啊,人家妞装个大胸还不容易,一垫就起来了。”杜雷道。

    “可那一个胸罩多少钱知道不?便宜着都一千多。”蔺晨新道。

    “那差不多,男滴做回大保健也得这个数啊。”杜雷道,极力证明,男人装逼和女人扮美,是同源的。

    汪慎修制止着两人的争辨,他解释着:“我做过一段时间代购,单从消费方式上找人是行不通了,现在社会上的灰色资金太多,你还真不知道人家的钱从哪儿来的……别说咱们市,就第五大道,都充斥着咱们国内去的****突击队、小三抢购团,她们营业员只有一个要求,会讲普通话。”

    此时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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