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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差不多,京兆尹那儿是办案子的, 侍卫还没有捕快那麽忙要四处缉凶。阿牛哥那我们说好了,明日我就跟小影回话,让安淮著手安排了。”
“我以後白日都见不到你了,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嗯?”
补偿什麽的,他现在有身子不能和张阿牛欢爱,但是亲亲总是可以的。萧凌远微笑著送上自己的唇同他的男人亲吻著,还不敢吻得过火,就怕擦枪走火了,两人忍不住便做起来,对孩子不好。
“怀著这小东西,可憋坏我们了。不行不行,明日我一定要问问萧大夫,难道这怀胎十月,都不能碰你麽?这日子还怎麽过?”
萧凌远红著脸不敢答话。其实他知道,并不是不能碰,只是这话他怎麽敢说出来,上回暗示了他一下便被他拒绝了还说他不以孩子为先,这回就算忍著他也不会主动说出这种话了,反正要憋著也是两个人一起憋,他才不吃亏呢。
这萧凌远哪里想到,欲望这种东西,根本不是憋著便能解决的。在张阿牛见工当侍卫之前,男人天天抱著他,偶尔也会用手帮他纾解一二,他不算饿得厉害,可等男人真的出去工作了,他才深觉当时张阿牛天天缠著他的日子是多麽的难能可贵。
当侍卫也不是一去报道便能上岗的,前半个月,张阿牛被侍卫长天不亮就安排著武艺的操练,操练足足一天,直到天黑才让回家歇息,等好不容易上岗了,还有轮班制三日便要轮一个夜班,视乎京兆尹府邸的安全。
这麽一来,即便是健壮如张阿牛,每日回家都累得跟死狗一般,平日里吃两碗饭,现在得三碗,吃饱了,连搂著他说说情话,亲亲我我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多只能关心关心他越来越大的肚子,然後一沾上床便睡著了。
萧凌远有点哀怨,他是真不知道当个侍卫会那麽忙那麽累,怪不得京兆尹那儿总是缺人呢。
他一边有些心疼男人被操劳成这样,一边又为了他的阿牛哥自豪著。就知道他是个极认真,又吃得来苦的。他知道不少京城的纨!子弟,一个个靠著家里的关系飞黄腾达,占著个达官贵人的位置,却一点好事都不干,玩忽职守,草菅人命的比比皆是。哪里像他的阿牛哥,不管是当屠夫还是当侍卫,什麽都花著一百分的力气去做,累得连
好吧,萧凌远还是忍不住怨怼,这男人累得连抱他安慰安慰他的力气都没有,可怜自己的身子,四个月前不敢做那种事怕伤及孩子,四个月後,肚子都成了小皮球了,男人却忙得连跟他提这事的机会都没有,真不知道他接下去都这般忙的话,自己是不是有相公等於没相公。
他开始想给阿牛哥寻这份工是不是个错误,可是现在再想这些都是没用的了,他总不能去说:阿牛哥你别干了,我要你每天陪著我吧?这等的出尔反尔,连自己都要看不上自己了。
男人就在身边打鼾,望著他俊逸的侧脸,萧凌远深吸了一口气,好闻的男人味钻进鼻息里,他的身子更是热了几分,往男人身上贴近了一下感受著他的温度,在被子里喃喃自语道:“大坏蛋,最讨厌阿牛哥了。”
骂他是一点用都没有的,特别是当自己在想那种不要脸的事的时候,骂他,非但不能缓解欲火,反而欲火更炙,身子开始发红犯痒,无比地怀念张阿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娇嫩的身子上抚摸的快感了。
现在自己肚子那麽大,胖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的身子了?如果喜欢,怎麽连亲亲他都少了?这样下去,他怎麽还能为他再生孩子呢
第一个孩子都没生出来呢,就想著生第二个了。这萧凌远也不知是真想要孩子,还是想回味要制造孩子的过程,反正全身都痒痒酥酥的,在张阿牛身上蹭了蹭,还嫌不够,完全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小花茎在淫邪幻想的刺激下,有些翘首了,萧凌远忍了半天,它根本就不肯自己下去,不但如此,还越翘越高。没有办法,只能伸手去抚摸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却鬼使神差地碰到了平日里经常被张阿牛玩弄的地方,那里像坏了一样,似乎是流出了许多的粘液,把底裤沾染得潮湿不堪,黏在下身,别说,还挺让人不好受的。
脱了吧,等天没亮,干了的时候再穿上去,不然被男人发现可不得了。
红著脸,在张阿牛的身边,萧凌远小心翼翼地,做贼似的脱掉了自己的亵裤,又紧张兮兮地看了一眼男人,见他还睡得香香的,才呼了一口气,继续往被子里好好地钻著。
谁知,不脱这亵裤就算了,一脱了,小棍子被解放,翘得更自在了不说,花穴分泌出的蜜液直接粘在两腿之间,湿湿润润的,把两腿并拢也无济於事,还是往下流著,可想而知,再这般流下去,明日这床单都不能看了吧。
看来不解决一下是不行的,萧凌远欲哭无泪地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揉了揉下身,这种时候,身子只有得到满足了才会不继续这般发情吧?反正男人都睡得这般死了,他寂寞了就自己弄一弄也算不得多大的问题吧?
一边死死咬著嘴唇防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一边学著张阿牛上下套弄著自己的玉茎,那个东西小小的,嫩嫩的,在手里颤抖著,有些长大的趋势,很热,很燥。他套弄了几下手便酸了,大大地喘了几口气,又把手往玉茎的下边探去,娇嫩的花唇还没有被人碰,就已经微微地外翻了,手指一碰到,便像会吸人似的把整个手掌都吸住,蜜汁不断地往手上烫著,滑腻不堪。他干脆双管齐下,一只手继续揉著玉茎,另外一只,堵著自己的下体不让流出太多的水, 身子被自己弄得酥酥的,很舒服,却怎麽也得不到张阿牛给过他的快感,萧凌远青涩的技巧,除了把自己弄得更加浴火焚身之外,竟是无法让自己得到彻底的满足的。
他眼眶湿润了,禁欲太久的身子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手都酸了,别说充血的小花穴得到满足了,就连让自己像一般男人一样射出阳精都极其困难的样子。
难道这副身子已经没有男人不行了吗?萧凌远沮丧地又弄了几下,发现真的不行,郁闷极了,看著男人还睡得一脸懵懂,心里又气又怨。
都怪他,把自己改造成了这副贪欲的模样,弄大他的肚子却不负责任地连满足他都不知道了,现在还睡得这般香甜,好像根本没有他一样的困扰,明明两个人一起禁欲的,凭什麽只有自己饱受欲火的煎熬,他才不信他张阿牛不想要他呢!
心里憋著一股气,萧凌远的头脑也开始不好使了。若是放在平时,他根本不会想出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行为,可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报复这个把他丢在一边不管不问的坏男人,於是轻轻地掀开了被子,沾满自己下体花汁的手,又不著痕迹地握住了男人沈睡的下体。
真大啊,就连沈睡中都快让自己的小手握不住了萧凌远又咬了咬唇,自卑於自己那没用的男性器官,手上却带上了怜爱的意味,温柔细致地唤醒那个沈睡的巨物。
对张阿牛而言,先生的身子就是他的温柔乡,那根东西更是早就认了主,他被放置久了,如今被又软又嫩的小手伺候著,不需要多久就长了尺寸,抬起了头,并且微微生热,准备著耀武扬威了。
萧凌远脸越来越红,他男人的阳物已经在自己手里颤抖了,这般的热,害得他两腿间又湿了不少,使劲拢了拢腿,难受得不行。
月光下,起立的阳物开始兴奋地分泌出液体了,凶恶的头部渐渐变得湿润,萧凌远不知为何,口干舌燥得很。他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液,还是渴,这个时候,总不能光著臀去倒水喝吧而且,这种渴,也根本不是茶水止得住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脑袋一热,便探出了可爱的嫩红舌尖,对著张阿牛渗水的阳物舔了一口。男人的东西味道能有多好?又咸又腥,可禁欲了那麽久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最直接的雄性味道的刺激,腰一下就软了不少,本能地想让男人排更多的给他,便烫著脸,颤抖著,张著嘴把男人的东西吞吃进了娇嫩的嘴里。
太大了,就算是勉强著,也不可能完全吃进去的。萧凌远辛辛苦苦地含著头部,感受著阳物在他嘴里的律动,几乎膜拜一般轻轻地安慰、服侍著张阿牛,感觉嘴里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湿热,便像是被男人碰了一样,心理上产生了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真是要人命了,明明自己没被碰到啊,怎麽会有这麽不要脸的感觉出现?
萧凌远一边羞得不能自己,一边又停止不下来自己青涩的动作,舌头不断地卷著舔著,即便口被撑得难受,也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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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温柔又香豔的服侍,张阿牛即便是睡成了个死人,也得复活了,更何况他只是睡著了而已。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在做春梦,梦里,他那怀著自己孩子的先生乖乖巧巧地伺候自己的阳具,他想著反正是做梦,怎麽来都可以,便放开了心思,挺起了腰,把自己的粗大往先生的小嘴里送。
这小浪蹄子在梦中都那麽会伺候人,帮男人含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好了,这般不花力气便能享受的事,没有男人会不爱的。
可是耳边渐渐响起了先生难耐的轻哼声,而且呜呜咽咽的,越来越大,张阿牛神智有些清醒了,他慢慢地张开眼睛,好嘛,这天还没亮,先生并没有睡在自己身边,而是嘴里含弄著他的硕大,用手套弄著自己的小嫩茎,鼻腔发出惑人的轻哼,整个浪透了,就差爬到自己身上来求著挨肏了。
张阿牛脑袋冲著血,重重呼了一声,把阳具抽离他的嫩嘴,把他拉起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紧紧地挨著,声音沙哑又低沈:“先生大晚上的不让我睡觉,想要了?”
他醒了
自己做的那麽多不要脸的事情都被识破了
萧凌远睁大著眼睛望著张阿牛黑漆漆的眼睛,一时间羞得什麽话都说不出来,都想要哭鼻子了。
自己明明很小心了,他怎麽会醒过来?该怎麽解释好说自己梦游了,他会不会信的?
“说啊,是不是想要男人操了?把我含得那麽大,就是想用我的大牛子插进你的小骚穴里的吧?”张阿牛把他的羞愧看在眼里,却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大腿一动,萧凌远可怜的颤抖著的双腿便被分开了,本来就没了底裤,现在那些湿热的粘液全都淌到了张阿牛的大腿上,一看就是做好了准备,就差让人破进身子了。
“阿牛哥我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萧凌远腿合不拢,急的红了眼睛,扭捏著要下去。可张阿牛又怎麽会让到手的小嫩羊离开?刚才睡了个把时辰,被他的宝贝先生用这般香豔的方式唤醒,他正精神抖擞著,要忍住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太过残忍,不管是对半夜帮男人含鸟的先生,还是鸟被唤醒的自己。
“你什麽?先生快说想要,想阿牛哥操你。乖,你说出来,老子就满足你,把你捅得爽爽快快的,也用不著半夜不睡觉,骚扰你男人了。”
这男人实在是太讨厌了,自己明明已经这样了,还有更明显的麽?他却拿著被自己弄到这麽大的东西贴在自己的穴口,轻微碰触了几下就挪开,坚定地不肯进去,让它里面不知羞耻地瘙痒著,就连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让他整个身子更难受了。
“唔阿牛哥阿牛哥请你进去让我舒服阿牛哥来操我吧”他没办法,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地说著不要脸的话,话音刚落,张阿牛便势如破竹地捅了它充血了一晚上的雌穴里。那儿早就动情得泥泞不堪了,是很水很滑腻没错,可因为四个多月未被喂食,比之之前更紧,硕大的头部往里面钻的过程简直清晰得清清楚楚,阳具的棱子刮骚著娇嫩的穴壁挺近,发出咕唧一声的水声,直到进到内部,才堪堪地把那些淫水都给止住了,也把自己的身子和心都填满了。
“好舒服阿牛哥动一动你快动一动”欲望当前,自己浪成这副样子也顾不得了,是萧凌远先在男人身上扭了屁股,渴望男人不要就这麽插著,至少磨一磨他的里面。被插进去却不动,比没有进去更难受,他好想要,想得受不了了想要男人狠狠干他,想要被弄到高潮,那是他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必须要这个男人才可以
“骚货,你不是很会麽?自己动!”眼看著他的先生被欲望摧残得双眼含情,两颊粉红,菱唇半张著,粉嫩的舌头不时舔著唇瓣,张阿牛被他的骚态弄红了眼,虽说也极想狠狠地要他,却不似他那麽猴急,反而想更多地羞辱这个半夜里把自己弄醒了求肏的先生,看他白日里正正经经连亲个嘴都脸红了半天的模样,哪里能想到他到了夜里能发骚发浪成这样?这肚子里还有著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