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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年轻人,加上李一峰彻底俯首称臣,张扬教训了他几句之后,在黑狼的招呼下,气氛很快欢起来。不一会儿,一帮人就吆五喝六,喝起酒来。
他们吃饭的包房距离卫生间较远,席间,张扬和黑狼叼着烟,晃晃悠悠向卫生间走去。
这个酒店的卫生间很讲究,门口开阔,而且中间也是一个很大的洗手厅。他俩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灰西装的年轻男子和一个烫了发的女子在两个水池边洗手,看起来互不相识。
灰西装洗完手随意一甩,可能几滴水珠甩到那烫发女脸上了,“你往哪甩?臭流氓!”女的侧过身来,看起来很年轻也很漂亮,没想到说话这么粗俗。“对不起,我确实没注意。”灰西装年轻英俊,温文尔雅,道歉之时,举手投足间却有一股凌人的威势。
“你横什么横,耍流氓还来劲儿了是吧。”烫发女显然感到了这股威势,得理不饶人。“我已经道歉了,请你不要撒泼!”灰西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转身就走。“你别走!”烫发女一手抓住灰西装的衣袖,一手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快来卫生间,有人耍流氓!”
灰西装被拽住,面对一个女孩,似乎又不好意思用强,结果也掏出了手机,可是还没打,就见两名男子过来了。黑狼一拉张扬,到了厕所洗手厅门外一侧的一个小拐角处,“真是个看热闹的好地方,既能全部看到,又不容易被注意。”旁边一个小青年看他俩占了这么个好地方,不由低低说了一句,一边说,一边伸长了脖子继续看。
来的两个男子,一个穿着红黄色皮夹克,一个穿着深蓝色休闲上衣,后面还跟着一个清纯清秀的短发女子,加上烫发女,这四个人应该是一起的。
“放手!”皮夹克一声低喝,烫发女放开了手。“哥们儿,怎么个意思?”皮夹克点了一根烟,一口烟雾喷向灰西装。
“我已经道歉了!”灰西装轻轻拨开烟雾,目光如炬。“臭流氓,你那是道歉吗?你那是耍横!”烫发女大喊,而短发女子轻轻把她拉到一边。
“我只是在这里简单吃个饭,我还有事,没时间扯皮。”灰西装整理了下衣服,作势要走。
“你跪下,重新道个歉,这事就算了。”皮夹克叼着烟说道。
“滚开!”灰西装终于暴怒了,他走上前,一把推开皮夹克,想直接走开。没想到,皮夹克反拨开他推来的手,一记重拳打向他的腹部,动作挺快,显然是有点儿道道。
不料,灰西装侧身避过,直接抓住了皮夹克的右手,猛力往下一扯,紧接着膝盖往上一顶,皮夹克鼻血长流。灰西装甩开了皮夹克,正要直接走人,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枪身烤蓝发出幽幽的光。蓝上衣持枪,面无表情的看着灰西装。
“警用六四式手枪,你们是警察?”灰西装冷冷说道。
“对,要是我今天带了枪,早崩了你了!”皮夹克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鼻血,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你他妈袭警,我们可以一枪崩了你!”
灰西装脸色铁青,但是一动不动。这时,蓝上衣从身上掏出一副手铐,扔给灰西装,“自己铐到暖气管子上,两只手都铐,不要耍花样,任何动作我都可以开枪。”蓝上衣举着枪喝道。皮夹克、蓝上衣和灰西装保持一定距离,对他的身手似乎有些忌惮。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要考虑清楚后果!”灰西装说道。
”还是先考虑你自己吧,你袭警,我可以当场开枪,还有这两个女市民是人证。”蓝上衣说得很有条理,接着开始倒计时“三,二······”。
灰西装略加思索,最终把手铐穿过暖气管子铐住了。如此,站也站不直,蹲也蹲不下,十分难受。
“草泥马b!”皮夹克看到铐上了,一脚便向灰西装头部踹来,灰西装只能微微一侧,肩头还是被扫了一下,一个趔趄,手铐哗啦啦一阵响,手腕上也渗出了一抹鲜红。
张扬正要上前,被黑狼轻轻拉住,低低耳语了一句:“那个穿皮夹克的来头很大,惹不得。”
第11章 海州警界狂少
“大庭广众之下,拿着枪欺负人,挺牛b啊。”张扬一把甩开黑狼,走上前去。黑狼在后面暗暗跺脚。
“哪个二b的拉链没拉好,把你给放出来了。”皮夹克一看是个学生样的少年,不由得冷笑一声。
“不好意思啊,我兄弟喝多了,对不起,对不起。”黑狼跑上前去,就要把张扬往回拉。
“你谁呀,我不认识你,走开。”张扬瞪了一眼黑狼,把他甩到了一边。黑狼一愣,立即明白了,这是张扬在保护他,同时让他赶紧走的意思。黑狼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心里一阵着急:兄弟你功夫再好,也惹不起这个人啊。
这时,蓝上衣在一边,突然调转枪口,对准了张扬:“小子你挺牛b啊,结伙袭警。”
皮夹克不多说,上来就要抽张扬的大嘴巴子。张扬侧身一动,顺势抓住了皮夹克的胳膊,一带一抓,就把皮夹克挡在了身前,一只手牢牢捏住了皮夹克的后颈。
“开枪啊,你开枪之前,我一把就能捏断他的颈椎。”张扬冷冷说道。皮夹克见识了张扬的功夫,也连忙喊道:“别乱开枪。”
“把暖气管子上那个人放了!”张扬的手紧了紧。皮夹克的脖子一阵疼痛:“放了,放了。”
蓝上衣只得用一只手掏出钥匙,把灰西装的铐子解了下来,另一只手还紧紧握住手枪。
出乎意料的是,灰西装并没有反击,而是到洗手池前把脸洗了洗,然后整理了下衣服,接着,从裤子口袋掏出了手机,拨打了号码,接通后,异常简短地说道:“海州望春楼,有麻烦,好像是地方警察。”
听了这话,蓝上衣突然感觉情况不大对,也立即掏出了手机打起电话:“望春楼,有人袭警······”
蓝上衣打完电话之后,一只手掏出了警官证,对张扬说道:“放开他,我们是警察!”
张扬见状,这才一把把皮夹克推了过去,然后走到灰西装的身边:“老兄,没事吧。”“没事,谢谢!”灰西装居然没有走的意思,掏出一包白皮包装没有商标的烟,抽出一根递给了张扬:“小兄弟在哪里高就?”
“学生。”那烟的过滤嘴足有烟的一半长,张扬哪里见过?不由打破了“只抽软红梅和软中华”的装b说法,接过就抽了起来,入口香浓醇和,真不是一般的好烟。
皮夹克和蓝上衣低声耳语,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双方就这么在洗手厅等着,四个人一起抽起了烟。蓝上衣的担心加重,而皮夹克则低声耳语道:“没事,也可能是装b的货,等人来吧。”
此时,窗外传来了呼啸的警笛声。
“举起手来!”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包围了洗手厅。此时,灰西装的手机铃声响起,灰西装刚要伸手去拿,只听一声大喊:“不许动,再动一切后果自负!”
此时,张扬额上红色刀锋突然间颜色深了一些,又迅速浅了下去。最终,他没有反抗,和蓝西装一起被带上了手铐,押上了警车。黑狼等人在一旁暗暗跺脚,随后黑狼小声地向潘胖子、李一峰、小名、大胜等人解释着什么,众人脸上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
皮夹克和蓝上衣似乎一点儿事没有,蓝上衣带着烫发女和短发女先走了,原先他们的包房里,只剩下皮夹克和一个肩扛两杠三花的中年警察。
“良栋,真打你了?你和李凯还对付不料这俩小子么?”两杠三花拍了拍他的肩膀。“俩小子找死!”皮夹克咬牙切齿地说道。皮夹克名叫吴良栋,而蓝上衣名叫李凯。而后,吴良栋可能自感有些失态,又说了句“谢谢魏支队。”
“这事儿,确实也归我们刑警支队管,你打算怎么办?”魏支队点了一支烟,不紧不慢地问道。
“他俩袭警,证据确凿,妨碍公务罪是肯定的了。审的时候,不能让他俩舒服了。到了看守所,再扒他俩一层皮。”吴良栋恨恨地说。
“好,那你先回去休息。”魏支队点点头,“给你爸带个好。”
包房外传来敲门声,俩人正好要往外走,开门一看,是望春楼的老板李望春。“魏支队,吴大队,受惊了,李望春顺手掩上了门,掏出了两个信封悄悄放进了两人的口袋里。
信封不大也不厚,有一定硬度。“李老板客气了。这件事和你们酒店无关。”吴良栋笑着摆了摆手。
“慢走啊。”送到门口,李望春这才转头往酒店里走,脸上的笑容顿时化作一片冰冷,“一帮无耻蛀虫。”他心里暗骂。
看到老板进门后又上了楼,门口三五个服务员议论起来,有男有女。
“那俩人是谁啊,老板见了他们跟哈巴狗似的?”一名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女服务员问道。
“刑警支队副支队长魏海,城南分局治安副大队长吴良栋。”一名年纪稍大的男服务员似乎回答得很准确。
“都是副的还这么牛逼啊。”
“你知道个毛啊,吴良栋还不到30岁,治安大队多肥啊,黄赌毒都是他们管。”
“是啊,听说这个吴大队黑白通吃,在海州确实是一号人物。”
“拉倒吧,你们知道个屁,吴之所以牛b,是因为他老子。你知道是谁吗?原先是公安局长,现在是分管公安的副市长。”
“卧槽,那他岂不是海州警界狂少啊!”
“那还用说,没人惹得起,而且还没结婚,一帮美妞都抢着倒贴。”
“那今天那俩小子还敢打他?”
“你傻b啊,吴良栋脸上又没有刺上金印。”
“那今天打他那两小子彻底完蛋了。”
“肯定会死得很惨。有的受了。”
“那个长头发的,还像个学生,长得还挺帅的,唉。”
“小妮子发春了······”
几人嬉皮笑脸,正聊得热闹。李望春突然走过来:“都闲着没事干了吗?!”众人哑声,随即四散而去。
此时,张扬和灰西装已经被带到刑警支队的一间办公室,他俩都被铐在了暖气管子上,看来,铐暖气管子是一个很传统的手法。屋里只有他们俩人,显然要晾他们一会儿。
“不好意思,小兄弟,连累你了。”灰西装向张扬投来微微一笑。
“没啥,我能看着你挨打吗?别看被拿枪的一堆警察包围了,我想走还是不难的,我就是想看看,这帮人怎么处理这个案子。”张扬淡淡说道。
“袭警,哼,我们之前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警察,再说了,就他们,也配当警察!”灰西装一声冷哼,眼里的怒火起伏不定。
第12章 能量
实际上,就在张扬和灰西装旁边的一间办公室,刑警支队一大队大队长王思源正在翻看着出警记录,旁边正站着蓝上衣李凯。
“李凯,你和吴良栋干嘛去了。”王思源问道。
“刚认识了俩学舞蹈的女孩,这不是一起去吃饭嘛。”李凯说道。
“吃饭你带什么枪?”王思源皱了皱眉头。“这不是下午没回单位,没来得及交回嘛。王大队,这案子我能参审吗?”李凯嬉皮笑脸。
“废话,你是当事人,当然不能参与了。你给吴良栋说一声,今晚先休息吧,你们明天来做笔录就行。我等魏支队回来再审他俩。”王思源摆摆手。李凯点了点头出去了。
此时,桌上的办公电话响起,王思源接了起来:“魏支队,您有事不过来了?好,袭警,恩,证据确凿,上手段?这个······好,明白了,好,随时联系。”
刚放下电话,王思源的手机响了起来。
“程支队,对,是有这事儿。刚才魏副支队长还来电话交代,要办死,弄成俩小子袭警。一个叫张扬,是五中高三的学生,一个叫沈知鱼,是省城天机集团的经理。对,是望春楼,和吴良栋起了冲突,还有我们一大队的李凯。交代了,说要让他们先吃点儿苦头。啊?我明白了,您放心。好,我亲自抓,今晚不回去了。”王思源挂了电话,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挂了电话之后,王思源立即带着两名值班干警来到了隔壁房间。“放开,关起来吧,先让他俩睡一晚。明天再审。”王思源对旁边两名干警说道:“除了我,谁也不能把这俩人带走或者提审,再大的领导来,也先通知我,你俩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这两名干警都是王思源的心腹,解开张扬和灰西装沈知鱼的手铐,把他俩关进了两间羁押室,羁押室内,有长条形的“床”。
王思源是海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支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