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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这里有紫丁香精油,是专门用来淡化疤痕的。一瓶紫丁香精油,搭配茉莉精油一起使用,不出两个月,你脸上的疤痕就能淡化掉。只要一淡化,后续的事情易如反掌不是吗?”田桑桑温和地笑笑。
这么一件沉重的事情,她说出来却如此简单。好像困扰她多时的阴霾不是阴霾似的。温霞盯着她的皮肤看了片刻,最终道:“好,给我两瓶试试。”她一向是个冷静自持的人,这会儿愿意相信田桑桑的话,大半的原因是田桑桑长得太耀眼了,但气质却一点也不张扬,反而很清和。
冲她这长相,可信度就很高。或许,真的可行呢?
“只是,我的紫丁香精油,祛疤的效果比别处都好,稀缺难得,成本也高,所以一瓶精油10ml,价格是60元,再加上茉莉精油,总共80元。这两种混搭,不仅可以祛疤,还能美白。”
谈到钱的时候,温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道:“钱不是不问题,只要的你精油有效。”
田桑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爽快人,她笑盈盈道:“绝对有效!如果用了没效果,你可以来找我退货,我会退还你的钱。对了,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姓温,他们都喊我霞姐。”
“霞姐。”田桑桑客气地喊了一句:“我叫田桑桑。”人在江湖,多结交点人物总是有好处的。可能现在这个人,以后就成了你的助力也不一定。谁也无法预料人生。
就当是用八十元钱买一个期待,如果可以,说明天不绝她,如果不可以,她也能完全死心。田桑桑的态度温霞很满意,该自信时自信,该礼貌时礼貌,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她拿出一张小卡片,递给田桑桑,“我们交个朋友,这是我的名片。你有演戏的想法吗?”
田桑桑没想到对方连名片都亮了出来。她接过看了看,心里很震惊,霞姐是港城tvb旗下的某制片人。随便偶遇的一个港城人,居然是制片人。
她把名片收好,轻轻摇了摇头,“多谢好意。我并不会演戏。也许会试试,不太确定。”就算确定了,也只能在内地表演。港城太远了。而且她知道,港城的影视现在是个黄金发展时期,然而大陆人过去,未必吃得香。她如果一过去,就得长住,她有家庭,不可能抛夫弃子。再者,现在港城还没回归祖国,和大陆是两个不同的行政区。
“如果哪天改变想法了,可以联系我。”温霞虽是归隐了,人脉还残留。介绍个人不成问题。她心里不免感到非常可惜!这个叫田桑桑的人,很适合去演艺界。
现在以及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tvb都星光璀璨。还是让港城顺其自然发展吧。田桑桑突发奇想:“霞姐,我能向你打听个人么?”
温霞点头。
“那个人在港城那边演戏,叫周润发。”
“周润发?”温霞摇头,“我没有听说。你的朋友?我回港城后,托人帮你问问。”
“不不,不用了,我们交情不深。既然没有,就算了。”
田桑桑若有所思。这一年,周润发很红的,没听说过,那还真是个平行时空了。看来她见不到偶像年轻时的样子了。她曾经在影视中见过偶像年轻时的样子,但是现实中是不可能见到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啊。就算生同时,也万万没有与君好的道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偶像不是用来占有的。
**
回家时,田桑桑特意去空间再看了一次《庐山恋》。既然要参加海选,就得做好准备。令她兴奋的是,庐山恋里并没有太过刁钻的演技,只要凭本性出演就好了。但恰恰因为凭本性,才是最困难的。
以爱情为主题的电影,在那个期间是很少见的,可是人们对爱情,却总是有着无尽的向往。爱情分不同的种类,人们对爱情有不同的期待。爱情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根深蒂固,是千古不变可歌可泣的佳话。电影中,两个主角的爱情是纯洁的,这种纯洁是与时代挂钩的,和后世那种饮食男女的爱情不同。田桑桑并不是这个年代土生土长的人,对这种纯洁,她很难把握。如果用五个字概括的话,就是很纯~很暧昧~。纯是真的纯,暧昧也是真的暧昧。难怪现在的人都喜欢软妹子,外表软还不行,内心也得干净透彻软软糯糯。就像这电影号称国内第一部吻戏,这个吻,也只是轻轻地亲吻脸颊,并非法式之吻,忘情之吻。
257 惊艳,海选(一)
“我的演唱完了,谢谢大家,大家都很热情。”田桑桑深深地鞠了个躬,就退出了舞台。到最后其实都不是她在唱了,而是她唱完一句,兵们就接下一句。接了有几句之后,甚至于都不用田桑桑唱,他们自己就会唱了。
而且他们的声音完全笼罩住了田桑桑的声音,他们唱得比田桑桑更好听,毕竟这是一首男人歌。
田桑桑直到下了讲台还是有点心慌慌的。都说咱国家是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国家了,然后那么多人都跟着唱,可以想象声音有多大,不同于放国歌时的肃然起敬鸦雀无声,这是震耳欲聋铺天盖地啊!
“啪啪啪啪啪……”掌声如雷贯耳,经久不息。
接下来的节目是一些合唱,跳舞之类的,但由于有了第一个节目的激情澎湃,观众们都不能回味过来,有些人嘴中还在不自觉地哼哼着,“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季瑶儿正在舞台上跳舞,跳的是民族舞,扭着腰扭着胳膊。以往军人们肯定看得眼睛都直了,可今天大家都心不在焉。在刚经历了好汉歌的军人们看来,后面的那些节目都扭扭捏捏的,太小家子气了,不够大气,他们还是喜欢大气点的。
于是乎,这个中秋晚会,第一个节目太出彩,后面的节目冷场了,扑街了,沦为陪衬了。
“咱连长实在是太幸福了,嫂子忒厉害。”
“是啊,嫂子要是没结婚,我第一个追。”
“说啥呢,那连长媳妇呢!”
“我错了,我错了。”
“连长都娶媳妇了,咱都还没个着落。”
“真是羡慕啊。”
“难怪连长和嫂子的感情好,这样的嫂子当然好了。”
“上次连长还换床了。”
“……一天晚上x次……”
“必须的必须的……那可是咱连长啊……杠杠的。”
讨论声。
一时之间,舆论全变。以前兵们的心中印象是,田桑桑配不上江上尉,现在是两人很般配啊。他们关心连长,都不由得关心起人家的私生活了。
而他们口中那所谓很“幸福”的江上尉,正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双深邃的眸子“欲求不满”。谁也不知道,江上尉并不幸福,他已经禁欲五年了。五年中可能偶尔有用五指姑娘解决生理需求,但他还是属于禁欲系的,毕竟他是一个军人,这点克制力还是有的。他没有女人,他只有儿子。。
所以不要再说他有夫妻生活这种狗屁不通的话了,这个黑锅他不想背,他明明都签了军婚协议书的。话说,当初为什么眉头不皱就签了呢?
**
直到最后一个节目时,大伙儿的心情才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这个节目是压轴的,属于孩子们。
田桑桑的节目结束后,她就一直在舞台下方,没有去找江景怀和儿子,因为人太多了,她挤不进去啊。
幼儿园的孩子们,都是军人的子女。一个一个虎头虎脑的,在水莲的带领下,如同老鹰捉小鸡般排成队伍,整整齐齐地踏上舞台。
孩子们穿着统一的绿色褂子做成的衣服,像一个个小小的解放军战士昂首挺胸。
水莲站在舞台前方,一袭规规矩矩的布衣长裙,素淡的颜色,衬得她清秀的脸洁净无暇,好似一朵清水中的莲花静静开放。
田桑桑似笑非笑地看着,说实话,水莲有时候确实挺适合做老师的。
水莲轻声念:“天上月亮圆又圆。”
孩子们跟着念:“天上月亮圆又圆”
“照在海里像玉盘。”
“照在海里像玉盘”
孩子们在上幼儿园,表演别的不是人人都会,教起来太困难。朗诵只需动动嘴,轻松又省力。
田桑桑虽然对水莲无感,但是看着孩子们童真又倾情的表演,等别人鼓掌的时候,她也鼓起了掌,献给孩子们的掌声。
尤其是看到那个白白又软软,安静又乖巧的林冬妮,她的心简直快要甜成大白兔。太可爱了这孩子,要不是她比孟书言大了三岁,她真想把她拐回家当儿媳妇。
孟书言在爸爸怀里动来动去,眼睛一直往四处寻找。
“找你妈妈吗?”江景怀低头问道。
“嗯嗯。”
“那边。”江景怀沉声,牵起他的小手,往最前方的左边指了指。
咦?孟书言顺着爸爸指的方向看过去,过了一会儿,眼神一亮:“是妈妈哦。”
那女人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们两人,似乎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舞台。很奇怪,虽然这么多人,可他只是那么一看,就看到她了。
江景怀摸了摸儿子的头,若有所思地问:“你妈妈以前经常唱歌吗?”
“是的爸爸,妈妈可厉害的。”孟书言猛点小脑袋,像模像样地开唱:“妈妈会唱‘我有一只小小鸟,我从来也不骑…那天我牵着它去赶集…还有那个,啊~~~这就是青藏高原啊’”
江景怀轻笑,一只手搭在稍显激动的儿子的背上。
“那时候纯子酥就很喜欢听妈妈唱歌。”
“纯子叔?”
“是的呢,以前住在我们家里的一个酥。”
男人么?江景怀黑眸一深。
像是想起了什么,孟书言忽然难过地垂下眼眸,“但是,纯子酥已经不是以前的纯子酥了,纯子酥他……我也不知道……他……有个双胞胎……”
这个语言太多了,孟书言的小脑袋想不出可以形容的成语和词语。
“言言。”江景怀轻轻地顺着他的后背,“可以跟爸爸讲讲你纯子叔叔么?”
“好的。”孟书言纠结地支着下巴,“可是……”
江景怀看他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眼底充满笑意,“可是什么?”
“可是,这件事太复杂了……也太长了……”
没事。你慢慢讲。爸爸听你讲。”
水莲大方得体,温柔浅笑,眼睛看着台下,像是看着一个人。很快,她看到了那个男人,尽管是远远的,只能看到他英俊清减的脸部轮廓,但她也能想象得出他的眼睛,一眼望到底的眼睛,让人情不自禁追寻。
虽然田桑桑确实表现得出人意料,可她也不差啊,她们各有特点的。
然而,水莲完美的笑容微不可见地一滞。他根本就没有在看台上,而是歪着头在和他儿子说话。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能这样!刚才田桑桑的节目时,她有观察,他就是一瞬不瞬看着台上的!
258 惊艳,海选(二)
我的演唱完了,谢谢大家,大家都很热情。”田桑桑深深地鞠了个躬,就退出了舞台。到最后其实都不是她在唱了,而是她唱完一句,兵们就接下一句。接了有几句之后,甚至于都不用田桑桑唱,他们自己就会唱了。
而且他们的声音完全笼罩住了田桑桑的声音,他们唱得比田桑桑更好听,毕竟这是一首男人歌。
田桑桑直到下了讲台还是有点心慌慌的。都说咱国家是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国家了,然后那么多人都跟着唱,可以想象声音有多大,不同于放国歌时的肃然起敬鸦雀无声,这是震耳欲聋铺天盖地啊!
“啪啪啪啪啪……”掌声如雷贯耳,经久不息。
接下来的节目是一些合唱,跳舞之类的,但由于有了第一个节目的激情澎湃,观众们都不能回味过来,有些人嘴中还在不自觉地哼哼着,“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季瑶儿正在舞台上跳舞,跳的是民族舞,扭着腰扭着胳膊。以往军人们肯定看得眼睛都直了,可今天大家都心不在焉。在刚经历了好汉歌的军人们看来,后面的那些节目都扭扭捏捏的,太小家子气了,不够大气,他们还是喜欢大气点的。
于是乎,这个中秋晚会,第一个节目太出彩,后面的节目冷场了,扑街了,沦为陪衬了。
“咱连长实在是太幸福了,嫂子忒厉害。”
“是啊,嫂子要是没结婚,我第一个追。”
“说啥呢,那连长媳妇呢!”
“我错了,我错了。”
“连长都娶媳妇了,咱都还没个着落。”
“真是羡慕啊。”
“难怪连长和嫂子的感情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