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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哎呀哎呀地叫:“这可怎么办?那林子里可是有大虫的,还有野猪呢!这孩子真是不怕啊……”
“别慌,没那么严重。我们得过去看看。”田桑桑稳住她:“小翠嫂,你试试看能不能通知到队里的人,或者小虎的爸爸。”
“桑桑你要去吗?”有军嫂着急地道:“桑桑你别去啊,等他们男人来了再说!”
田桑桑无奈,不过一个林子,有啥好怕的?她们等得了,孩子等不了啊。
她平静地主持大局:“没事儿,咱们先过去看下,没准就看到小虎了。”
没道理去个林子,运气那么差还给碰到老虎了?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跟着她去。
“妈妈,我也想去,我能听到小虎的声音。”孟书言拉着她的衣袖,小声地请求。
“好。”田桑桑想了想,点头答应。
田桑桑带着孟书言,往林子里走去。
“小虎小虎”到林子前,她喊了几声,可是小虎没有出来。
“儿子,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吗?有没有什么危险的生物?”她微微蹙眉。
孟书言竖耳细听,半晌摇头:“暂时没有哦。”
“那好,咱们进去找小虎,你怕不怕?”
孟书言拉着她的手,小脸坚定:“跟着妈妈我不怕的。”
林子里很幽静,地上的雪还未全消。越往林子里走,树木越是茂密。这些树木的叶子都落了,光秃秃的,上边也有雪迹。倒是小路边开始出现了杂草,是疯长的野草,不论春夏秋冬,都顽强如斯。
远远的,田桑桑看到一抹人影。
“小虎”
好像有人在叫桑桑阿姨,声音越来越近。小虎蹬蹬蹬跑过来,抹着眼泪:“桑桑阿姨,言言!”
到底是个孩子,第一次进林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迷路了桑桑阿姨,我以为我不能出去了。”
“别哭了,没事了,你看阿姨来找你了。”田桑桑摸了摸他的脑袋,拿出纸给他擦了擦泪:“走吧,咱们回去。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这么顽皮了?”
小虎含泪猛摇头:“我再也不敢了!”
牵着两个小的,往回走,风平浪静。田桑桑松了口气,很快就能出林子了。
孟书言突的停下脚步,看得田桑桑心里也是一突。
“儿子?”
孟书言悄声,抬眸:“有声音,妈妈。”
田桑桑仿佛被定在了原地。
寂静的林子突然传来沙沙沙的声音,她的心慌了起来。牵紧了两个孩子的手,瞧了瞧边上的树木,不管是什么,得躲到后边去才行。
脚步还没移开,不远处响起突兀的警报声。警报声渐渐地盘旋在半空中,可以辨别出是军营里的警报声。
田桑桑心里一惊,这是怎么了?没道理丢了个孩子就用警报啊,那么……她的眼紧张地眯了眯。
前方杂草后,两个穿着类似于黑色军装的男人站了起来。他们背着包裹,是外国人。有人说了一句话,便拿出枪对着他们。
这还不是普通的手枪,而是冲锋枪。
田桑桑听懂了他们的问话,翻译成国语是:“操!你们是什么人?”
她举起双手,想和他们来一番对话,可是前边的男人好像不耐烦,手扣动了扳机。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田桑桑的眼角余光看到了一只黑色凶猛的野猪朝这边冲来。
身上的血液都沸腾了,田桑桑抓着两个孩子,往左边退去。
一声枪响划破长空,伴随着野猪撕心裂肺的嚎叫。原来,那本来要打在田桑桑等人身上的子弹,落在了野猪的身上。
野猪并没有立刻倒下,仰头嚎叫了几声,被彻底激怒了。它转了个方向,朝着那两个人扑去。他的一只角捅在了其中一人的肚子上,登时血肉模糊。
两人皆是训练有素的模样,同伴倒下,另一个人利落地一滚,要向田桑桑这边来,顺便把野猪引过来。田桑桑朝后吼:“言言,小虎,躲到树后!”
孟书言和小虎不敢耽搁,往就近的树后躲去。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一只手掐上了田桑桑的脖子。她立刻说不出话,艰难地喘息着,野猪又慢慢地转了个身,对着他们俩。
田桑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她害怕地看着那野猪。她知道这男人是想利用她做诱饵,等野猪来时,男人肯定能逃脱。
她挣扎着从空间中取出一个电棒,用尽全力按了开关,朝男人的手上捅去。随即,男人剧烈地抽搐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的枪甚至掉在了地上。
田桑桑朝着他嗜血一笑,快速捡起他的枪闪身。噗,有血喷在她身上。男人死绝的一刻,野猪再次将目光对准了她和怀里的孟书言以及小虎。
三人都打了个寒战,但野猪轰然倒地。
“言言,小虎,站起来,我们快走。”腿有点软,田桑桑喘着气把俩孩子扶起来,顺便手里的电棒又回到了空间里,颤颤巍巍地朝前走。
一支绿色的队伍向这边奔来,田桑桑看到了江景怀,她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江景怀把手往前一伸,朝前开了一枪。她疑惑看去,那里有个人正缓缓倒下。
还有同党!
绿色军队有序地散开,将他们几个人包围,形成保护的姿态。
小虎扑到沈团长怀里哭着,“爸爸,都是桑桑阿姨救了我。”
刚才江景怀击毙了一个,而他们到来时,地上已经躺着两个死绝的人和一只野猪。沈团长看向田桑桑,眼里带着敬佩:“弟妹好样的!”
他拍了拍江景怀的肩膀:“收到的线报中,有三个危险分子携带炸弹靠近我们军营。看来就是这三个了。这功劳算你身上啊,景怀。”
江景怀抿了抿薄唇,面色冷峻肃杀。
沈团长看得出他在想什么,默默抱起自己儿子,回去要好好板子伺候教育!小小年纪净惹事儿!
田桑桑听着他们的话,危险分子?感情这三个是危险分子!
功劳算江景怀身上?意思是他可以升了吗?当初因为自己的任性,害得他降了军衔,现在终于能还给他了!
她高兴得向他看去,可他只是走到他们跟前,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抱起地上的孟书言,连句话也没和她说就默默走在前头。
孟书言在爸爸怀里,看了下爸爸那绷紧的侧脸,低着小脑袋不敢说话。
呜呜,爸爸生气了。
田桑桑也是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冷到能掉冰渣子。她小心翼翼地在边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也不敢说话了。他以前专门强调,不要往林子里跑。
原本还想炫耀一下的。
“有没有受伤?”他低沉清冷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田桑桑的心雀跃起来,猛地摇头,“没有没有,我和言言都完好无损。除了……形象有点狼狈。你放心。”
边说,漂亮的桃花眼边瞅着他。
他顿了顿:“那就好。”
除此之外,一个眼神也没赏给她。
347 桑桑·勾引之美(上)
这件事之后,江景怀升官了,以至于田桑桑成了军嫂们口中的花木兰。单人制服了一头野猪两个恐怖分子,保护了两个孩子,还让自己老公立了功。换她们的话,早就死翘翘了,哪有那么大的福气。
江景怀就很沉默了,不言不语,不声不响,开始了婚姻冷暴力。
田桑桑就不明白了,这不是她的技能吗?咋他一个大男人也幼稚地开始学起来了呢?
不过,终究是她理亏。
这日,午休的时间,她主动敲响卧室的门,眨了眨漂亮又无辜的眼睛:“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江景怀坐在床上看着她:“你说。”
“现在有这么一只狗,她很可怜,没人要了,你要养吗?”
江景怀俊眉一拧,垂眸深思。那只无辜死去的狗,小奶茶……
“真的,这只狗她很可怜的。”田桑桑眼巴巴瞅他,继续扮可怜。
江景怀低低地嗯了声,浓黑的睫毛颤了颤:“那就养吧。它在哪?”
田桑桑咯咯笑了,弯弯眼睛,走到他面前:“就是我,我这只寂寞的狗,你领去吧。你放心,我很有自觉,会做饭,会拖地,居家小能手;不偷吃菜,不偷吃肉,还会暖被窝。”
江景怀嘴角一抽,默默地躺下去拉上被子午睡。
一阵冷风刮过,田桑桑抱紧双臂,妈呀,真冷。qaq
首战失败,第二战。
她主动找他,语气放软,讨好道:“咱俩和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江景怀:“……”
“你说句话啊江哥哥,你不跟我说话了,我找谁说话?你不爱我了,我还能爱谁?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江景怀:“……”
“到底要我怎么死!你给句准话!是撞豆腐块还是用面条上吊!是生煎、清蒸、红烧、油炸还是烧烤?!”
某人终于有了动静,挑眉淡定道:“我要你命干什么。”
田桑桑:“……”
“除了被我弄得欲仙欲死,其他的你别想死。”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冷漠地进了房间。
哇。田桑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他这是什么意思哇?某种暗示哇?算了,今天豁出去了!孔子曰:男人,以色诱之,以色侍之。
心里下了个重大的决定,田桑桑静静地去另一间卧室,静静地把门锁了,静静地进了空间,静静地拿出手机,静静地搜索:老公生我气,咋哄?急,在线等!
没想到这么一搜,还真有答案。
网友a:先抓胃,给他做顿可口的饭菜
网友b:穿个***,蕾丝裙,红蜡烛小皮鞭备上,再买瓶印度神油,挑一挑他的情趣。
网友c:说,我爱你
网友d:卖萌打滚撒娇
这些网友的想法和她的差不多,这样一看,更加坚定了田桑桑的决心。她在空间里拉开衣柜,低眉认真挑选。一件一件的衣服。古风的,pass掉;汉服,pass掉;工作服,pass掉;小香风,pass掉;淑女连衣裙,pass掉;学生吊带装,pass掉;性感包臀裙,pass掉;比基尼,可以考虑;男衬衫,可以考虑;蕾丝裙,可以考虑;超短裙,p……等等等。
她蹙了蹙秀眉,江景怀是喜欢清纯的呢?还是孟浪的呢?清纯的话水手服;孟浪的话,紧身裙?
ok,今晚就来cosplay,角色扮演。
田桑桑先是去泡了个澡,顺便往水里滴了玫瑰精油,敷了个面膜,一切都好了之后,擦干身体,换上自己准备的一件东西。原本打算是水手服的,临时改成了蕾丝睡裙。
黑色的蕾丝睡裙,半镂空,堪堪遮住了臀部。黑色网状丝袜,粉红色毛绒鞋托。往镜子里照了照,很好。黑色显得她脸更加白了,腿更加长了。。
把微卷黑亮的长发放下,弄了个好看的发型。
这会儿只差音乐。
就是好冷呀,真的快冻成一条狗。
死江景怀,这回要再不原谅她,她就她就……
趁着孟书言不在家,田桑桑深吸一口气,裹着香气走了出去。
她推开卧室的门,直勾勾地走到桌前。
一米远处,站定。
家里的卧室很宽敞,两个人睡完全够,因此屋子里还摆放了桌子,上边放着田桑桑带来的一些书,以及江景怀闲暇时会做的手工雕刻。
寂静无声,某人并不为之所动。
少顷,正在看书的江景怀,拧了拧俊眉。他慢悠悠地抬眸看她,食指轻敲在桌面上。
深邃眼眸一沉,再沉。
目光从她脸上,一点一点地下移。
素颜明媚,媚眼如丝。那睡裙是吊带的,两条细细的带子紧紧地束缚着她快要滴出水的肌肤,半镂空的布料,包裹着她的玲珑曲线。
胸前,细腰,俏臀。可以想象摸起来的快感。
往下。
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但是穿着黑色丝袜。可以想象环在他腰上的快感。
再往下。
一双……粉红色童趣小棉拖。
快感差点全无。
口干舌燥的江景怀,心里犹如小鹿乱撞。但心里再怎么样,英俊的面上,剑眉深眼高鼻,薄唇,有着一贯高冷的淡定,高高在上目空一切不咸不淡无动于衷。
田桑桑伤心地咬了咬唇,她都豁出去想要出卖身体了,怎么还是无动于衷。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诱惑力,还是低估了他的自制力?
平时不都化身为狼吗?
她莞尔一笑,伸手打了个响指:“嗯哼,对面的小苹果,看过来,我想要唱歌了。”
江景怀这回倒是很爽快地抬首,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