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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得意,情场失意。
这天晚上,江景怀依然什么都没做就睡下了。
田桑桑睡不着,那颗欢喜的心都快死了。半夜里迷迷糊糊地醒来,身边的人还是睡着的。她轻轻掀开被子,拉开窗帘,将窗户打开了一些些。
这样的寂静的夜色,更能让人感到自身的孤独。浩瀚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月亮,无边的委屈和心酸漫上心头。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景怀就变成了无欲无求。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了吸引力,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已经不稀罕你了!
本来以为他回来了就能有个依靠,本来以为他回来了就能抚平婆婆给她带来的心理创伤。可是,现在他回来了,她反而越来越难过了。
冷冷的夜风,不断地钻进身体里。田桑桑冷得发颤,她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睡裙,还是没到脚踝的那种。上身的里面更是什么都没穿,这样下去要冻成狗。
她下意识转身,打算到被窝里暖暖,却撞到了一堵肉墙。
等……肉墙?!
来不及摸自己被撞得发疼的额头,她惊恐地连连后退,直到撞到真正的墙壁,无路可退。她慢慢地抬首,去看那肉……墙。
这个肉墙高大挺拔,清冷肃杀。在薄薄的月光下,他的脸部轮廓慢慢地清晰了起来。深邃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轻抿的唇,冷峻的五官,赫然是!!!
。。江景怀。。。
“我天……”田桑桑的捂着胸口,那两条发抖的腿终于直了起来:“大半夜的,江景怀你干嘛吓人啊。你是不是盼着把我吓死,你就能另寻新欢啦?”
江景怀无奈地拧了拧眉,走过去拉过她,“我倒要问你,站窗边白衣飘飘的,干什么?”
“失眠了,睡不着。”田桑桑的眼眶在黑暗中红了,她吸了吸鼻子,愈发难过:“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有。”他实诚地回答。
“既然不是变心,那你就是不行了,有心无力。”田桑桑顿悟,也没那么想哭了。她重拾了女人的自信:“是个男人都有这么一天,你总是瞎要面子,这下好了吧。我这里还剩下一些冬虫夏草,你要是想补的话就拿去补吧。老早就跟你说要补了,你偏不听。”
江景怀气极反笑,笑得颇为咬牙切齿:“我只是想给点时间缓缓,我怕你受不住。”
“别逞强了你。”田桑桑不信地笑了笑。什么狗屁借口!
江景怀执起她冰冷的手,轻轻地吻了下,随后将她拉到怀里,垂首在她耳朵里吹热气:“想没想我?”
“就是想了又怎么样,你又不行。”田桑桑轻轻嘲讽。
他深沉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有意思的事。你看现在月色正好。”他建议道。
田桑桑冷笑地打开他的手,“我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就是看月亮。”哪里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只是他要就要,他不要就不要,他冷就冷,他热就热,把她当成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田桑桑不是吃素的,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有。要是惹毛了她,信不信,信不信,呃……干啥来着?
江景怀沙哑地笑了笑,笑声很磁性:“原来你喜欢在窗户边,站着的?”
田桑桑被他的笑声撩得心思荡漾了下,但她还是决定走高冷路线,不然她的面子往哪里搁。
她吐出三个字:“不喜欢!”
江景怀低低地哦了一声。
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悬空了,田桑桑惊了,扑腾着双脚,小声问:“你干嘛?”
高冷到底不抵h暴,人被压在床上。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桑宝,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嗯?”
田桑桑推搡他,不甘心地瞪着漂亮的眼睛:“起开!我告诉你,我老公不在家,你别乱来啊!”
“你说了这句话,我能让你一晚上睡不着。要不要试试?”他的手摸上她嫩滑的脸颊。
田桑桑本想怼他一句,触及到他炙热的视线,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想起以往种种,这厮还是有些能力的。
江景怀低笑:“刚才还嘴硬,现在就怕了?”
“大哥,别乱来。”她拉低姿态:“有话好好说,现在是文明社会,我们不要动手动脚。大半夜的,声响惊到了隔壁就不妙了。”
387 久旱逢甘露(下)
江景怀忽然坐起身来,两下就脱了自己的睡衣,露出精壮的胸膛,重新俯下身去。黑暗中,两人静静地对视。田桑桑不想动,艰涩地扯了扯嘴角:“你不是不行了?不是柳下惠吗?现在又这样干嘛?”
“生气了?”隔着衣服,他的大掌在她胸前r捏,深深地看着她:“我其实有想你,特别想。前两天是我矫情了,对不起。”
她撇撇嘴,连话都不想说了。
他捉起她的双手,环在他的颈后,沉沉地笑了一声:“你要是生气,等下使劲打我,使劲咬我。”
田桑桑气乐了,动了动膝盖想顶死这丫的。
照他所说,吃亏的还不是她?
但双腿被他压制下去,到底也没顶到那根顶梁柱。
“说真的。”他不复刚才调笑的姿态,黑眸正经且严肃地锁着她:“待会儿你要是受不住,就咬我,随便咬,不用客气。”
田桑桑瞥了他一眼,心想怎么可能?说得好像自己多“伟大”。
“其实吧、”嘶啦一声,柔软的白色睡裙在他手下一分为二,他轻笑:“我以前都没敢太快太用力。”
看着自己被撕碎的睡裙,田桑桑将信将疑。
什么叫以前没敢……以前不是极限了吗?那什么是极限?
她有点心慌:“你不要吓我,我胆子小,我不经吓。”
他幽暗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危险的光,抿了抿薄唇不说话了。
他的手指挺粗糙,在她身上流连,带来一阵一阵的颤粟。捏过她的下巴,两人吻到一起,唇齿交缠。不过一瞬间,久违的感觉袭来,彼此有些陌生的身体被打开了开关,唤醒了潜藏的**。从浅吻到深吻,难舍难分。久旱逢甘露,两人都十分激动。
不过一会儿,江景怀埋首在她颈间哑声道:“我没戴*……”
田桑桑怔了,睫毛僵硬地颤了颤。
半晌,她轻轻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没关系。”
这三个字分量太足。江景怀猛地撑起身体,热切地看她:“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就像他说的,今夜月色正好。天上没有星星,只有一盘圆月。月光朦胧,实在适合醉生梦死呢。
田桑桑翻身,爬在他身上,眼波流转,抿嘴笑得妖娆:“你到底行不行,一句话呀!”
态度太嚣张,是要受到惩罚的。他呵呵笑了两声,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这晚,田桑桑终于知道他刚才说的话不是虚的。简直要被他撞碎,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把她嵌到肉里,小死了好几回之后,整个人都沉在水中。
**
第二天心满意足地起来,江景怀去孟书言的房间看了看。小家伙还在睡觉,跟只小猪似的。看来是把那晨跑的习惯忘了。
他无奈地叹了叹,伸手悄悄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到底也没舍得叫他起床和他去跑步。
一个人在院子外跑完,热得满头大汗,但是人更加生龙活虎了。回去的时候,遇到了李琼儿,他仿佛当她没存在。
李琼儿也住在这个大院,每天会早起去公园走走。她望着他的背影,张嘴想说什么,可早已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江父已经起来,在吃早饭。叶玢怡和孟书言也刚起,叶玢怡带着还有点小迷茫的孟书言正要去洗漱。
“爸爸。”孟书言看到他,眼睛一亮,抱住他的大腿紧紧不放。
久久没有下文。
叶玢怡和江景怀都低头看去,原来小家伙一转眼就靠着他的腿睡着了。
“言言。”江景怀轻轻拉开他,低柔地道:“快去洗漱,待会儿要吃饭了。”
叶玢怡好笑地把孟书言抱起,“我带他下去。”
江景怀回屋,晨起的空气十分清新。
薄薄的日光中,他的妻子还在沉睡。她身上盖着薄被,却依然能看出那曼妙的身形。一条修长白嫩的大腿从被子中露了出来,刚好露到了脚踝的位置。
眸色渐深,硬生生地忍住了冲动。他上前,帮她把被子盖好,将她额前的几缕碎发弄好。她好似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江景怀。。”
“几点了,是不是该起床了?”她小声地嘟囔,就要偏头往窗外看去。
江景怀轻轻地转过她的脑袋,没让她瞧见,低声道:“才凌晨,继续睡。”
“哦。”她嘟嘟嘴,那小嘴儿红肿鲜艳,脑袋一歪又睡着了。
江景怀下楼到厨房里舀饭。
叶玢怡往他身后看了一眼,问道:“桑桑呢?怎么还没起床?”
江景怀哪里不知道他妈的意思,她是个注重规矩的人。他实诚地解释:“桑桑才刚睡下没几个小时,让她多睡会儿吧。”
叶玢怡好看的柳眉下意识地蹙起。“景怀啊,你们还年轻,有些事该节制就要节制,免得伤了身体,不然像什么话。她不懂现在妈教你。”
“妈。”江景怀实在被说得尴尬了,为媳妇开脱:“这事儿得怪我,不关桑桑,你打我骂我都行,只别怪她。”
“我打你骂你干嘛?打在你身上,疼的还不是妈妈我。”叶玢怡语重心长:“我只是要跟你们说,节制点儿。”
她心里还是认为要不是对方是狐狸精,她儿子能不节制?以前多克制的一孩子。要是跟华在一起,就绝对不会那样。
吃饭完回到楼上收拾收拾,就该去上班了。叶玢怡越想越生气,气愤地对江父说道:“你看看她,真是不要脸极了!你儿子一回来,她就把他勾引成什么样了!到这个时候,我们都起了,她还不起来!”
江父听着也着实尴尬,郁闷地道:“人家小两口多久没见,你怎么连他们的房中事也管?”这事儿向来多是男人把持不住,再说儿子和儿媳妇也好几个月没在一起了吧,那不是理所当然吗。
“我自己生的儿子,我还不能管了!”叶玢怡冷声讽刺。“当年你被狐狸精勾住了,现在你儿子也被狐狸精勾住了,我决不能让他重蹈你的覆辙。”
江父浑身一僵,好像苍老了十几岁。他疲惫地开口:“玢怡啊,以前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我发誓,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388 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叶玢怡才不理江父的忏悔,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她拿了东西下楼,冲在吃饭的儿子道:“景怀,张婶还煮了点银耳莲子粥,别忘了吃些。”
江景怀不爱吃那个,那不是女人吃的吗?
他点点头:“妈我知道,我会给桑桑吃的。”她昨天晚上累坏了,补一补也是应该的。
叶玢怡再次憋气:“……”熊孩子!娶了媳妇忘了娘!
“对了,你给言言喂点。……还有文秀,你要多吃些。”
“好的,妈。”贾文秀甜甜地应了句后,低头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饭。她其实很想说田桑桑一两句迎合叶玢怡,但江景怀在这儿,她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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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是在一阵强烈的日光照射下醒来的。
她懵懵地眨了眼睛,又懊恼地拍了下脑门。
看阳光明媚嚣张成这样,婆婆和公公绝对是去上班了。可是,她醒来的时候明明是凌晨,睡了几个小时,不是才刚到起床的时间吗?
不对。。
江景怀!
要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她坐起身来,出神地看着窗外。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没死心,还期待着婆婆能对她回心转意。可转念一想,即便她早起了,婆婆也不会多看她一眼。所以她何必那么坚持,图什么呢?
一夜放纵的后果是,全身酸痛,腿根处更是痛得厉害。田桑桑看了下自己的身体,穿好衣服去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洗漱完毕后才往楼下去。
看见罪魁祸首,她的美目里燃着怒火。
还没说什么,某人很是贴心地给她递上一碗热腾腾的粥,低沉的声音很有磁性:“桑宝,吃吧,我妈特意叫张婶给你熬的。”
在音色和食物的双重诱惑下,田桑桑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那点子火气也是消了。她坐在他对面,用调羹搅了搅粥,抬眼幸福地道:“妈对我真好。”
这一句是客套话。她当然知道叶玢怡不会主动让人给她熬粥。要是真有那么一天,那粥里绝对是下了毒的,不是藏红花就是鹤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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