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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粒大小。。。江景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米粒。他点头:“好。”
买完东西回来,田桑桑去了厨房。厂里的厨房还是能用的,设备也还好。用热水烫了锅。接下来就是准备食材。把五花肉洗好,让江景怀去切。还以为他会很笨拙,没想到他切出来一块一块的肉片,肥瘦兼顾,非常均匀,薄如蝉翼般。
田桑桑傻眼了,崇拜地看着:“江哥哥,你好厉害。”
“当木头切的。”他淡淡道,眉眼柔和,“我有刀工。”
田桑桑懊恼:“早知道刚才就不买面条了,直接买面粉,做成面团让你切成一根一根的面条。”
江景怀:“……”
一碗家常的面条做好,卖相很清淡,热气腾腾。薄薄的五花肉、青菜、香菇、葱丝、虾皮铺垫在面条上方。这个季节,吃不得太油腻的东西。
江景怀扒拉了一口面条,目光带着怀念。
田桑桑给小林盛去了一碗,回来吃着面条,自己做的果然好吃。这一刻,她只盼着尽快把一切筹备好,把店开了。以前总是踌躇不前,现在却豁然开朗。她忽然想到,开完店,她就可以住在店里,也不用经常回家。反正江景怀经常在部队,只要在他回家时她回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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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田桑桑都在厂里忙活,当然江景怀一直在帮忙。
搞定好机器,又给陈英陈铭写了一封信,让他们准备好;并且把厂子后方的一片空地改成了花田。接下来就是招工。
田桑桑要的工人不多,毕竟做的是高端产品,还没确定市场前,只想先找三四个工人。可是,在京城招工是不易的。很多本地人都是在国营的厂子里上班。像华子丰的那个食品厂,就全是本地的工人。田桑桑想招几个工人,有点难。如此,只能把目光投在外地人身上。
可外地人流动性太大,要是做不久就回家了,那么得不偿失。她要的是稳定的工人。而且,这时候京城也没有太多外地人,其中外地人以h省的人最多,因为隔得近,就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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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江景怀依然处于假期。
某人一直认为,怀孕是看男人厉不厉害,所以每晚他都很努力。
但后来,他被打脸了,还是实力打脸。
有证据有真相,货真价实地打脸。
田桑桑不知道他英俊的脸被打得疼不疼,但她看着确实疼痛异常,心疼、肝疼、肚子疼。
有那么几天,田桑桑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她很敏感地知道,这是大姨妈给出的预警。果然几天过后,大姨妈如约而至,不提前也不延后。
于是,她在晚上就对江景怀道:“亲爱的,你又有假期了,还是七天长假。”
每当她露出这种狡黠的笑容,就说明没有啥好事。
“怎么说?”江景怀沉声问。
“这假是我给你放的。”田桑桑:“原因是,我大姨妈来了。”
江景怀:“说人话。”
田桑桑:“就是……每个月的那么几天。”
话音落下,一室寂静。
良久,江景怀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低声喃喃:“这怎么会?”
他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久久无法反应过来。意思是你都怀孕了你怎么还会来那啥?所以为啥会来那啥?原因是没怀孕!
田桑桑是一次看到他这么呆萌的表情,很不厚道地:“怎么不会?我老早就跟你说了,这种事情是看天时地利人和的,你却总是那么自信。这下好了吧,被打脸了吧,打脸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就问你,你这脸疼不疼?”
江景怀很想说脸疼,求摸。可是看到自家女人那幸灾乐祸的眼神,他觉得面子已经挂不住,又恢复了往日冷峻的神情,幽深的眼神一如往常,看不出脆弱与绝望。
“唉唉唉、”看到他这样,田桑桑知道玩笑开大发了,男人其实都死要面子。“那个、其实是我的问题,你没问题。天时地利人和,人和是双向的不是单向的。我这边一出差错,你那边就不能继续。”
“嗯,你认错就好。”江景怀给了她一个“你很有自知之明的眼神”,沉吟道:“你先好好养着,下次我能行。”
田桑桑:“……”
给你台阶你还真的顺着下了。还要脸吗?
391 懵懵的幸福
江景怀的假期和田桑桑的月事都接近了尾声。最后一天晚上,两人都卸下了重负。一个是心理上的,一个是身体上的。
深受打击的某人,在这天晚上格外得卖力。他的力道太大了,快要把人撞碎。偏偏田桑桑也不是特别难受,就是痛并快乐着。
事后,江景怀坐在床头抽烟,田桑桑躺在床上不想动一下。
半晌,她才开口道:“你嗑药了啊,这么猛。”
“说了。”他吸了口烟,眯着眼睛吐烟圈:“六十岁再跟我提吃药的事。”
离别在即,田桑桑也不好再打击他强大的自信心,就连他抽烟她都忽视了。
她低声道:“注意安全。”如今她差不多也是习惯了这种一两个月才见的模式。有改善的是江景怀现在每周日都能回家,除非有特殊任务。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没什么好悲伤的。
他应了一声,声音低沉沙哑。
掐掉烟,掀开被子把她抱到怀里,说道:“睡吧,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明天不用早上走?”
“九点。”他道:“我们早起。”
田桑桑很好奇,难道这厮终于学会耍浪漫了,要带她去米其林餐厅了??幸福地想着,她沉沉地在他怀里睡去。甚至于她还做了一个梦,电视剧里的桥段。男主角一只手蒙着女主角的眼睛,一只手牵着女主角,慢慢带着她往前走,慢慢撤下手。满天的玫瑰花落地,烛光晚餐,高脚杯,红酒小提琴……靡靡之音。
梦境是美好的,现实是懵逼的。
一大早起来,傻傻地被带着走,越走越远,越走越傻。
田桑桑觉得这条路有些熟悉。
她郁闷地瞄了一下他的侧脸:“这不是要去我厂里吧?”
江景怀并没有看她,而是目视前方,一双黑眸特别庄严肃穆:“没错。”
“我的厂里并没有插着五星红旗啊,你不用这么认真的啊。”
江景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虽然没有五星红旗,但是有你要的工人。”
田桑桑一愣,喜悦中夹杂着一丝不可置信:“你是说”
“你不是在找工人吗?”江景怀慢悠悠地道:“我帮你找了几个本地的,家世清白,老实本分。但是人的品质不是一直不变的,以后可就要靠你自己调教。他们都曾经从事过化妆品的行业,或多或少了解,你教起来会比较轻松。”
田桑桑忽然停住,站在原地,眼里湿漉漉的。
“怎么?”江景怀转头,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走着走着,人丢了。
她假意地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怎么办,我太感动了,直想要以身相许。”
“好说!”江景怀勾唇笑了,“不急于一时,先欠着吧。等我周日回来,多弄几次。”
“……”所以能不能收回刚才的话?
“你不同意?我可以理解为你现在就想速战速决么?”
田桑桑连摇了两下头:“不!”又搬出挡箭牌,“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怀孕的人,别干祸害孕妇的事儿。”
江景怀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煞有介事地点头:“是我疏忽了。”
晕。。田桑桑实在不忍告诉他,孔子说过,太自信会被打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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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不止只有感伤,还有对重逢的期待。
这般想着,田桑桑便收回了心里的那些不舍。考察完了几个工人,她觉得还挺满意。回去路过一家小馆,油条豆浆的味道香飘十里。
这时候的豆浆,就是比后来浓郁香醇。
店里只有一个老板一个打扫人员,田桑桑冲老板道:“两根油条,一杯豆浆。”她打算给带回去给儿子吃。
“好嘞。”老板细心地用袋子装好东西,笑道:“三毛钱。”
田桑桑一边接东西,一边拿出钱包,把钱给他。由于拿着东西不方便,钱包里有张钱掉出来了她也没留意。
她提着东西往外走,身后有人喊她:“同志!”
她回头,看到了店里的打扫人员。这是个挺年轻的女人,应该不超过三十。脸小身材娇小,眉眼温和,就是皮肤枯黄,显得营养不良。
“你的钱掉了。”她伸出手,手上是一张十元的面值。
田桑桑惊讶地拿起自己钱包看了看,接过那钱,爽朗地笑:“大姐谢谢你了啊!瞧我粗心的!”
她的态度太客气,大姐受宠若惊:“不用不用,我随手的事。”
因为这件事,田桑桑的心情特别好。她看得出来,那位大姐条件不好,换做别的人,可能就会把钱拿走,可她却是追出去提醒她。
她不知道的是,大姐捡到钱的时候,确实犹豫过要把钱拿走,她的孩子都吃不饱饭。可是,人穷不能志短啊。她不干这种没有良心的事儿。
自己挣来的钱用着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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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买下的店面有三层楼,就在城西路的街上。这是一条稍微繁华的街道,上班族、大学生、贵妇等都喜欢来这逛街。
三层楼。一楼是用来卖东西的,二楼为vip体验室与招待室,三楼为储藏室。由于以前在东海弄过装修,也有了经验,田桑桑只自己稍稍做了个平面设计图,便让人来装修了。
当然,风格还是以古典为主。
她还在店铺前挂了一块大大的招牌:想要颜好,就用颜氏!
广告的效果是巨大的,大家看到这八个字,都是格外的激动。
开业那天,很是热闹,田桑桑预计着把关鲲凌叫过来帮忙。但一想到李琼儿说陆迟也要回京,她就犹豫了,还得好好想想。
当华子丰带着几个同学来到一品香居时,那些同学都惊呆了。
“这里好古典啊,又带着一种欧式的洋气!”
“是啊,走进来就能闻到一股花香,简直沁人心脾。”
“我妈也用这里的东西,就是特别贵,一瓶精油能卖出几百块的都有呢。”
田桑桑一点也不想看到华子丰,却不得不带着笑脸:“华大少。你们随便看。”这人一直让她不太放心。
做合作人就好了,朋友免谈。
他叹口气,故意说道:“桑桑我怎么觉得你在避着我?是不是怕我吃了你?”
田桑桑端着脸:“如果没有事,我要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别啊。”他笑眯眯地说:“我也是客人。我就是来问问,你这里的东西男人能用不?”
392 江景怀又被实力打脸
田桑桑汗了一下。。。暂时还没做男士用品。未说出口,忽然面颊一热,华子丰凑在她耳边,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调笑道:“你婆婆来查岗了。”
她心里一气,登的就想发飙,华子丰却是自动和别人到处逛,留下她站在原地。她往门口看去,叶玢怡和贾文秀。
叶玢怡正一脸阴沉地盯着她。
她知道婆婆是误会了,她也没想到华子丰会那么暧昧。
“妈。”她连忙迎上去,温和地问道:“您怎么来了?”
叶玢怡不咸不淡地道:“你的店开了,我总归也要来看看的。”自始至终眼神只在店里转,说话都不对着她的。
她在贾文秀的陪同下走了走,田桑桑一边留意着她们,一边不忘招呼顾客。
“她刚才是在干什么,都嫁人了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叶玢怡冷声对贾文秀发表不满。
贾文秀挽着她的手臂,亲亲热热:“妈,可能只是在招待顾客呢。”
叶玢怡不屑地撇撇嘴:“你看这里边,大部分都是女的,哪里有几个男顾客。”
贾文秀附和地道:“华子丰是嫂子的朋友。”店里布置优雅大气,每一款精油都放在木盒子中间,这些东西对女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贾文秀心里羡慕地想着,可惜这东西全是田桑桑的,她才不稀罕买呢!要买就去别家买!
田桑桑收完一个客人的钱,再看去,哪有婆婆和贾文秀的影子。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也好,省得她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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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怀第四星期回来时,田桑桑又处于每个月中的那么几天。
她实在是心疼自家男人的脸,因此没敢告诉他这件事。
但是,到底是被敏锐的他自己给察觉出来了。他一整天又处于茫然的状态,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暴露了他崩溃的内心。
夜晚,江景怀坐在床前。
田桑桑爬到床上,跪着,从身后趴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