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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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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赵纯还想说什么,田桑桑快速道:“真的不用。我们想想,没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对方是不可能乱来的。晚上你也注意安全。”

    “我最近总是想到庐山的事情。”赵纯的心里隐约不安:“上次的那个纸条,你还留着么?”

    纸条。

    纸条。

    差点被她遗忘了的纸条!

    晚上,在房间里,田桑桑打算拿出纸条来看看。

    窗外树影摇曳,她一个激灵,这样将暴露自己不好。在家里还不明的情况下,随时都可能被人监控着。看了眼在床上玩着魔方的孟书言,她道:“言言,妈妈去下卫生间,你自己慢慢玩哦。”

    孟书言的手轻轻一转,魔方的一面成了相同的颜色,他狐疑地眨了眨眼睛。妈妈怎么去厕所也要跟他说一下,但他还是乖乖应:“好的妈妈~”

    “有事情你喊我知道吗?”

    “嗯嗯~”

    进了卫生间,田桑桑几乎是立刻就到了空间,找到了当初包里的那个小纸条。被裹在牛皮卷里。她把牛皮卷打开,里头的纸条静静地躺着。这是一张泛黄的纸,比纸条大多了,边边角角有些破损,慢慢打开,一股发霉味铺面而来,但是越打开,上面的线条就越清晰。

    田桑桑张大眼睛,这赫然是一张地图。学过地理没学过地理的都能看出来,这是张华夏地图。不同的是,这张地图不是印出来的,而是自己画出来的。比普通的地图大了很多,黑色的线条,描绘出祖国的各省山川与河流。上面没有标明各省的名称以及山川河流,但都是泾渭分明的,她能看得出来。

    很多地方上都画了圈圈。

    圈圈分两种,一种是黑色的,一种是红色的。

    黑色的田桑桑能分辨出来地方,有云南等边境地方,也有广东等沿海之地,更有京城这样的地方。就是那么一个圈,像是在做标记。

    红色的倒是不太清楚,田桑桑找了地图来对比了下,是华山。华山的那个点上,用一条线和令一个地方相连,那个地方是京城。

    还有一处红点和东海相连,但那处红点很奇怪,却是指在了地图外的空白上。空白外是海洋。

    最后一处红点落在云南省。

    这张地图应该和查理斯有关,而当初查理斯是被人追杀的,两方面的人好像。一方不明,一方是江景怀他们。所以这张地图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几个地方有联系?田桑桑看得不明所以。

    今天家里有人来找东西,是找这个?她真心希望不是。

    但如果已经被人盯上了,现在把东西甩出去也是晚了。

    沉闷至极,田桑桑叹了口气,把东西收好,走到卧室里,搂着孟书言,关灯睡觉。

    **

    “东西在哪?”

    “东西在哪……”

    田桑桑猛然听到了一阵阴森森的声音。

445 夜半脚步声

    她睁开眼睛,看了眼身侧,儿子还在熟睡。她急切想要找寻声音的来源,转眼便看到了窗户边站着一个黑影。

    黑影背对着她,不断地重复:“东西在哪?”

    “你是谁?”田桑桑掀开被子,不由自主就被那道声音吸引,明明是阴沉沉的声音,她却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什么东西?”她下床,慢慢地向他靠近。

    “你说呢?”他缓缓转过身,露出了一张可怖的脸!

    那张脸,分明是没有脸!

    “啊!!”伴随着一道尖利的声音,田桑桑从噩梦中惊醒。她惊恐地喘息着,额头上冒着汗珠。“呕!”胃里在翻涌,她难受地坐了起来,掩着嘴干呕了几下。

    呕了半天没呕出什么,空气安静得出奇。她转动了下眼珠,意识到现在是半夜,她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惊疑不定地向窗户边看去,夜风吹拂着窗帘,窗帘被吹得微微荡漾。

    没黑影,没有黑影,看来这是做噩梦了。

    她兀自想着,松了几口气,周身忽的被寒气笼罩。

    她今晚没关窗户吗?

    她偏头看向床上,儿子还在。又猛地偏头看向窗户那里,没有奇怪的东西。

    关窗户了吗?是关窗户了还是没关?窗户怎么会开了一角?

    她惊疑不定地躺下,搂着儿子软软的小身子,摸了摸他稚嫩的小脸,再亲了亲他毛茸茸的头发,呼吸瞬间平稳了许多。

    “妈妈。”怀中的小人儿突然软糯地开口,黑暗中一双眼睛滴溜溜。

    他的一只小手搂紧了她,用特别小声的声音悄悄对她道:“有脚步声。”

    呼吸一滞,田桑桑的身体都绷紧了起来。她抱紧了儿子,警惕地向四周看去。这时候她发现房门是半开的,有一道黑影倒映在地上,露出斜长的一角。

    “谁?谁在那里!”田桑桑立刻喊了出来,手上多出了一把空间里的匕首。

    似乎是听到她的声音,黑影一闪,便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言言,没事了,不要怕。”下一秒,田桑桑跳下床,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下,屋子里并没有可疑的人物,只有脸色苍白的田桑桑和孟书言在对视。她把小家伙抱在怀里,确定他还在,心安了许多。“还有脚步声吗?”

    “外面。”孟书言抬起脑袋,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站住!”这时候,院子外传来一道急促的男音,声音很耳熟,是赵纯!

    田桑桑抱着孟书言走了出去,打开客厅的灯,走到院子里。

    赵纯气喘吁吁地半弯着身,两手放在膝盖处,艰难道:“他翻墙走了。”

    又走过来,“你们还好吗?”

    田桑桑缓缓点头。

    孟书言在她怀里道:“纯子酥,刚才有个小偷,他听到妈妈的声音,就跑走了。”小家伙的脸色虽然镇定,但眼里还是有慌乱,到底是个孩子。

    “没事了言言。”田桑桑亲了亲他的脸颊,他才不那么害怕了。

    “小偷被我看到了,我把他赶走了。”赵纯伸手,亲切地道:“来,别怕了,到叔怀里。”小家伙被叔叔抱着,心才稳定了一些。纯子酥的怀抱没妈妈那么柔软,像爸爸一样让他有安全感。

    “进来吧。”田桑桑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招呼赵纯去客厅。

    赵纯抱着孟书言在客厅处坐下,欲言又止。由于有孟书言在,他也不好说出实情。孟书言看着他们俩,求知欲旺盛,很想听他们说什么,可是他俩都没说话。小家伙半夜受到惊吓,这会儿也是困了,迷迷糊糊很快就睡着了。

    田桑桑小心翼翼地从赵纯怀里接过他,把他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吻了下他的小额头,才轻轻地出去。

    “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儿?”她无语地看着赵纯。

    赵纯挠了挠头,“我夜里不放心,就想着去你们那儿看看,谁知道我刚从我家院子里爬到你家院子站稳,就看到你家里跑出来一个黑影,这不没追到他,让他给溜了。”他喘了口气道:“没想到真的有人。”

    “我想刚才被我们发现,他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了。但最近我们还是要小心才对。”田桑桑问:“你有看到他的脸吗?”

    “没有。”赵纯遗憾,回想道:“天太黑了,他还穿着一身黑衣裳,脸上蒙着布,看起来跟古代的刺客似的。但是看的出来他是个男人,比我都要高,身手也很敏捷,我才一喊,他直接就翻出你家的墙了。”

    还是个身手敏捷的男人。。。田桑桑沉吟:“或许真的和庐山的事有关。”

    “都怪我,当初非要找个外国人。”赵纯悔不当初,现在惹祸上身了。

    “天灾**都是无法预料的。”田桑桑瞥他一眼:“但你不要命了?往后不要晚上爬墙了,惹怒歹徒你得完蛋。”

    赵纯默了默,开口道:“我倒无所谓,我是个大男人,没啥让人图的。要不,你和言言搬回去住?那里有哨兵看着,没有这里危险。”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覆水难收,她是不会再回去了。“我也不可能扔下你这个朋友就走了。”

    “那咱俩就在这里守一夜?”赵纯摸摸下巴。

    田桑桑赞同:“长夜漫漫,要不再玩个笔仙?”

    赵纯咳了声:“我看还是吃个泡面比较好。”

    “泡面伤身,吃个饭会更好。”田桑桑幽幽道。

    赵纯认命地叹了口气,站起来往厨房走:“鸡蛋面如何?”

    田桑桑摸摸肚子,“酸菜面更开胃。最好加点小辣椒,能使人壮胆。”

    赵纯:“……好!”

    第二天,关鲲凌带来了结果:“我查过了,市面上的枇杷皆是正常的枇杷,这条线并无端倪。只有第一种可能。”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华家。就是说说单单她那篮子枇杷出了问题,还是人为弄上去的。田桑桑蹙了蹙眉,看来有必要见见华子丰了。

    田桑桑知道华子丰不是在家、在学校就是在食品厂里。为了碰运气,她去了华润食品厂,向门卫禀明了来意,门卫去通知了下,回来便笑道:“田小姐,你可以上去了。”

446 虽远必诛

    在华子丰的办公室里,看到了季芹,田桑桑一点也不意外,而是心下震惊了。华子丰竟然饥不择食到了这种程度,这不是嫩草吃老牛吗?季芹虽然也不老,很丰满,但也是比他大了七八岁,不是一个年龄层的啊。

    姐弟?人妻?

    办公室里有一种**的味道,好在窗户大开着,风涌进来,冲淡了一些些。

    季芹故意理了理衣裳,露出了脖子上的红痕,挑衅又讽刺地看了眼田桑桑。

    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床上哄哄男人,谁不会?

    何必假装清高。

    田桑桑注意到了季芹的表情,但无意知道她在想什么,反正想的都是与事实不合的。

    “田小姐,稀客稀客啊!你还主动来找我了?我真是受宠若惊!”华子丰衬衣的扣子解了几颗没扣上,热情地给她拉了把椅子:“快坐,我想你可是想得紧。”

    “不敢当。”田桑桑平静地望着他:“华先生何来想我一说?季女士会误会的。”

    “咱们是合作伙伴,我自然是想的,有什么好令人误会的?田小姐可是我的财神爷。”华子丰不在意地笑了笑:“芹芹,帮我给田小姐倒杯茶。”

    季芹心里憋了口气,但很听话地去倒茶了。又纳闷华子丰对田桑桑的态度,合作伙伴?难道不是床上伙伴?一个做食品的,一个做美容的,是要怎么合作?呵呵。这话说的真含蓄。

    季芹给两人倒了茶,茶香缭绕。

    她很有礼貌地开口:“田小姐,请喝。”说完,就在边上拿了把椅子坐下,状似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却是留神这边的动静。

    田桑桑的视线在荡漾的茶面上停顿了一下,拿起虚虚地闻了闻,并没有喝下。自从出了枇杷有毒的事件后,她对华子丰这里的东西不敢乱吃。

    她怕中毒。

    华子丰享受地喝了口茶,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田小姐怎么不喝?是我这里的茶不合胃口?”

    田桑桑淡淡摇头,笑得无辜:“并非,只是孕妇的胃口不定。”

    她顺势说道:“胃口不定,茶喝不下,但是很想念那天华先生拿来的枇杷。我去市面上看了一圈,真是少之又少,都没有华先生那天送的好。”

    华子丰哦了声,这才深刻地意识到对面还是个孕妇,孕妇的口味都比较刁钻。

    “想吃枇杷,你知会我一声就可以,何必自己去?”华子丰笑道:“我就是一骑红尘,也得博美人一笑啊。”

    态度太殷勤,让田桑桑想起她以前做客户时。大多数公司对客户都是挺尊敬的,尊敬的比例来自两个公司合作往来的多与少。有些地方正规,意思意思而已;有些地方那可不就是意思意思了,而就是非常有意思了。就像华子丰这样,那都是在往对方身上砸钱。砸钱是有必要的,能得到更多的钱嘛。

    “这倒不用。华先生的枇杷是哪里买的,告诉我一个地址,我自己去买来就是。你不知道,我现在胃口巨大,要自己多买些,要不然不够吃。”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就是胃口巨大,我也能给喂饱了。”华子丰挑了挑眉,坦然道:“那枇杷是我母亲送你的,具体在哪里我不清楚,我回家帮你问问。”

    田桑桑静静地瞅着华子丰,眼波轻轻流转,“好,麻烦华先生了。也替我向你母亲问声好。”她今天来,就是特意想试探下华子丰对此事知不知情,但见他态度坦然,她倒不觉得他知道了。看来关键在华母身上。

    “对了,田小姐。”华子丰又喝了口茶:“现在红烧牛肉面卖得特别好,还逐渐售卖到别的省份去了,快要风靡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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