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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伟锋虽然不是中医,但是也看过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替人针灸,但是像萧强这么高的针灸技法,还是前所未见。看着银针在萧强手里跳动飞舞,手起针落,绝不含糊,不由突然对自己先前的想法产生了一丝怀疑。
难道对方是某位大中医的徒孙?但自己还从未看过有哪位大中医有对方的针灸技法高明啊!
正在陆伟锋胡思乱想之间,只听到王玉兰轻轻“嗯”了一声,不像是痛苦的表情,听上去似乎极为享受。
众人同时一愣,忍不住上前看了一眼。
这一看却将陆伟锋吓得一大跳。王玉兰原本苍老憔悴的脸上此刻竟然慢慢的变得红润起来,眉头也舒展开来,不仅如此,熟睡中的她竟然微微笑了,一呼一吸之间时间很长,音沉如牛,显示着她已进入深度睡眠。
陆伟锋又将目光转向萧强,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估计他就算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萧强怎么办到的。
半个小时的时间,给了赵父等人半个小时的震撼。
针灸完毕,萧强刚收起银针,王玉兰便转醒过来。她醒来之后觉得格外诧异,觉得心脏一点不难受了,相反似乎强劲有力,“砰砰”的跳动着。当她看到萧强站在床边,变的再次激动起来,直接摘了拔了输液管从床上站起来,怒喝道:“你给我滚,快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老赵,你快把他赶走啊……”
她目光转向丈夫,却见丈夫眼神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浑身一怔,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也顾不得萧强了,惊喜道:“我好了?难道我好了?”
赵父又激动又兴奋,几十年的老夫妻,此时却忍不住冲上去将王玉兰一把抱住:“你好了,你真的好了!”
一旁的陆伟锋看了却极为不服,冷不丁阴阳怪气说了一句:“好不好还不一定呢,等检查了才知道。”
赵父白了陆伟峰一眼,便不再理会他。
倒是萧强笑着说了句:“这位医生说的对。保险起见让阿姨做个检查,去拍个片子吧!”
听到萧强的话,赵父的态度立即换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笑道:“萧强是吧,你说的太对了,我这就带老伴去做检查。”
对于丈夫的态度。王玉兰极为疑惑,看看萧强,又看看丈夫,愤愤不平道:“你怎么……”
赵父赶忙打断她:“走走走,去检查,我跟你详细说。”
王玉兰被丈夫拉出了病房,陆伟锋很不服气的看着萧强:“你别得意的太早,好不好还不一定呢!”说完也赶紧跟了上去。
病房里只剩下张小鸥、苗可儿和萧强三人。
张小鸥脸上的笑容稍微自然了一点,说道:“真是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阿姨的病好了,我的心里也稍微安心了一点。”
萧强说道:“大家都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何况赵风的事情因我而起,这么做我也能够让自己安心一点。”
“你别这么说,大家都知道不是你的错,叔叔阿姨因为失去儿子,阿姨刚才又得了重病。一时想不开才这么说的,你别怪他们就好。”张小鸥安慰道。
“我没怪过他们。事实上我很能理解他们的心情。”萧强说道。
三人在病房聊了几分钟,见赵父赵母还没回来,萧强便说道:“对了,我们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不在这里等了,麻烦你跟二老说一声吧。另外我再给阿姨开一副中药,你让她按照我上面的服用,坚持半个月,绝对彻底杜绝隐患,不留后遗症。”
说完。萧强便在病房内找来一张纸,正是开始放在床头柜的诊断书,自己刚好也带了笔,龙飞凤舞的开出药房,交给张小鸥。
张小鸥接过药方,问道:“你这就要走了?等叔叔阿姨他们回来了吧!”
“不了,真的有重要的事,再见。”萧强和张小鸥道别,然后跟苗可儿并肩走出病房。
放射科内,陆伟锋和一名中年医生仪器盯着面前的仪器,二人全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真是不敢相信,她的心脏竟然完全恢复了活力,甚至比一般年轻人的心跳还要有力。可昨天才为王玉兰做过检查,她的确是严重的心脏病啊,怎么一夜之间突然好转,到底怎么回事?”中年医生露出震惊和疑惑的表情。
陆伟锋并没有回答同时的话,而是呆呆望着仪器的显示屏:“真的好了,真的好了……”
这时玻璃窗外面焦急等候的赵父有些不耐烦了,朝放射科内喊道:“都快20分钟了,片子到底拍出来了没,我都快急死了!”
“好了好了,你稍等。”中年医生将片子打出来,又找了一张塑料袋,一起从窗口递出去,并且和善的笑道:“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恭喜你,王玉兰女士的病已经好了,回去多加调养。”
对于所拍的片子,赵父也看不懂,但是听到中年医生的话,内心虽然已经有所预料,还是格外的激动,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接过B超片子,连声说道:“谢谢,谢谢。”
王玉兰从放射科出来已经有一会了,原本赵父让他坐在椅子上的,听到这话也显得格外兴奋,忍不住喜极生悲,双眼含泪道:“我终于好了,好了!”
“嗯,儿子如果还在的话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赵父一时兴奋,却忘了妻子最忌讳的事,忍不住提了出来。
这下可好,原本是乐极生悲,现在倒是悲从中来,王玉兰趴到丈夫怀里失声痛哭。
赵父也醒悟过来,暗骂自己嘴贱,赶紧转移话题道:“你知不知道是谁救的你,咱们应该好好谢谢他才对。”
此话一出,果真起了一定效果,王玉兰停止哭泣,眼泪也没擦,便抬头问道:“难道不是医生吗?”
这时陆伟锋从放射科内走出来,正巧听到这话,老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径直往走廊另一头溜去。
虽然陆伟锋溜的很快,但还是被赵父看到了。
望着他溜之大吉的身影。赵父冷冷的说了一声:“一点医德都没有,还当什么医生,直接当缩头乌龟算了。”
赵父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够被远处的陆伟锋听到,他脚步一顿,脸色涨红发紫。自知理亏,也不好回头反驳什么,继续大步离开了。
赵父这才对王玉兰道:“其实救你的人不是什么医生,而正是小鸥的朋友,刚才在病房里面那名叫萧强的小伙子。”
“啊?”王玉兰傻眼了,“为什么是他?”
“其实萧强是个很好的人。因为阿青的去世,我们一度崩溃,没分清事实真相。萧强当时躲进咱们家,作为朋友。儿子身为一名医生帮他也是应该的,萧强何错之有?我们为什么要责备他,却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何况,萧强若真的想害咱们赵家哪里还会为你把病治好呢?”赵父语重心长的劝解道。
王玉兰默然不语,皱着眉,似乎要理清思绪。其实她已经逐渐想开了,之前因为丧子之痛,加上自己病危。所以产生一些偏激的想法,现在自己病好了。而且还是对方给治好的,王玉兰心里开朗了许多。
“对,是我们错怪他了,现在咱们去向他道谢!”王玉兰终于说道。
赵父一笑:“好,走!”
二人来到病房,哪里还有萧强和苗可儿的身影啊。只有张小鸥拿着一张纸条站门口等着二老。
“怎么样了?”看到二老脸上满含笑意的走进来,张小鸥已经猜到了结果,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好了,都好了。”王玉兰笑着说,又扫视了病房一圈。疑惑道:“咦,治好我的病的那个萧强呢,去哪了?”
见王玉兰急切的表情,张小鸥又将目光转向赵父,见赵父微笑着点头,张小鸥明白了,王玉兰原谅了萧强,想跟他道谢呢!
“阿姨,他们已经走了,临走前让我把这副药方交给您,按照这个煎药吃,半个月就能杜绝后患,不留后遗症。”张小鸥将手里的药方郑重其事的交到王玉兰手中。
王玉兰紧紧抓着一纸药方,一句话也没说。
萧强和苗可儿笑着走出医院。
苗可儿问道:“为什么不多等一会,你不会真的有事吧?”
听到这话,萧强不禁收敛笑容,说道:“其实在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想通了,与其让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把人命当蝼蚁的修真者们继续逍遥法外,不如让我来收拾他们。”
苗可儿一怔:“你想对付那两个蒙面人?我帮你!”
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当,她连武者都不是凭什么帮助萧强,这不是让人发笑,可是她确实想要帮助萧强,而她知道自己某一天,或许真的可能帮助到萧强,只不过那一天或许是天人永别的时候。”
想到这里,苗可儿略微皱了皱眉道:“可是他们的身份十分奇怪,根本不知道在哪里?我们要怎么对付他。”
萧强眼中闪出一丝精光,满含自信的说道:“我们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也不用找他,让他来找咱们就行了。”
“可能吗?”苗可儿不敢相信的望着萧强。
二人边走边聊,已经来到车旁,一起上了玛莎拉蒂,萧强笑道:“因为我有地图。对了,还没跟你说有关地图的事,是这样的。”
苗可儿眉头紧皱,缓缓的说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应该去看看那老人。”
萧强叹息一声道:“不用去了,那老人身份崇高,碰到这种事情必然已经离开了这里。”
虽然这么说,两人却依然却依然去了云城第一医院。
刘院长亲自来接待两人,并且告诉萧强,老人离开的时候让他转告萧强,放心的在这里,他很快会回来……
“你们竟然敢如此对老夫,你们可知道我是谁?你们可知道我身后是什么人?”
淮南子连连大怒。
黑衣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此时的他已经摘下了黑巾,露出一张近乎木头般的脸。
“我说过不会杀你,便不会杀你,难道你非得逼我杀你吗?更何况这样对你我都好。”
淮南子脸色大变,身子已经化作一条闪电冲向了黑衣人。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黑衣人冷哼一声。双手结印。
砰!
淮南子的身体瞬间僵立在那里,如此强大的修真者,却仿若孱弱的婴儿般颤抖起来,声音沙哑的说道:“你竟然给我下了蛊。”
黑衣人淡淡笑道:“你让我下了誓言,自然不能杀你。可是只要你未到筑基期后期,便不可能炼化。不信你试试。”
淮南子不再说话,盘腿坐下,五心朝天。
可是他刚刚运用了元气,却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出现,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大颤抖起来,张开口吐出鲜血。
“我要的很简单,帮我得到地图,我给你解蛊。”
淮南子又恨又怒的盯着黑衣人,声音沙哑的说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笑了笑道:“你可以叫我岳大人。”
淮南子不敢反抗。只能叹息一声,静静的做到了一张单人沙发上。比起普通人,修真者更加怕死,因为他们有机会活得更长时间。
大理石地板光滑而明亮,不但映衬出天花板上的九龙吊灯,也将淮南子鹤发童颜的面容隐隐约约映射出来。
比利时进口的地板,意大利进口的沙发,墙面上挂着的是一张张价值令普通人不敢想象的不菲艺术画。一切的一切无不彰显了别墅主人的身份。
当然。主人不是淮南子,他只是这里的客人。或许主人并没有把他当客人看。
在淮南子对面的沙发上。各坐着一对男女,男的高大帅气,女的美艳妖媚,穿着超短的皮裙,露出雪白诱人的大腿,坐在男子的大腿上。
二人端着红酒杯在一边**。他们小口抿下杯中的红酒,然后在口中咀嚼,充分与舌头和唇齿接触,然后在热吻中将红酒彼此注入对方的口中,这让他们觉得非常刺激。女的甚至发出低声的呢喃。
二人根本不顾及淮南子的存在,也不顾及大厅内站在一脚抱着双臂的一个黑衣青年。
这个黑衣青年眼神冰冷,面相冷酷,看上去有一种沉默的帅气,和沙发上**的高大男子丝毫不同。不过,黑衣青年的眉毛却是白的,看上去更为他添上一抹神秘。
他抱着双臂,看着对面墙上的一张油画,似乎在欣赏艺术,又像是在思考心思。
淮南子与这三人在一个大厅,觉得很不是滋味。光不说对面坐着的一对男女,所玩的动作让他这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心脏受不了,就是远处的黑衣白眉青年,也让他感觉有一种特别的冷意。
以淮南子的眼光看来,三人均是高手,丝毫不弱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