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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开玩笑的吗?以乔压着怒火,咬牙切齿道,“谢皇上!”
“用膳吧,再不吃菜都凉了。”祈景居然若无其事地吃起来,还微笑着给以乔夹了菜。
变态,绝对是变态!以乔在心里骂着。
“今天和乐颜的赛马怎么样了?”
“公主骑术高超,臣妾输了。”以乔冷淡地说。
“何时学会骑马的?”祈景对以乔的态度视而不见。
“不久之前。”
以乔开始不耐烦了,问什么问,我和你又不熟!
祈景终不再问,笑着放下筷子,“你好生休息,朕以后再来看你。”
“臣妾恭送皇上。”以乔连忙行礼,心想,走吧走吧快走吧!
“一晚上你就只有这句话说得心甘情愿。”祈景回头看她,笑着加了一句。
“我哪有?”以乔底气不足地辩解。
祈景笑了笑,转身离开,貌似心情不错的样子。
神经病!以乔再次在心里骂了句。
“娘娘,您这样的性子要吃亏的呀!”暮清后怕地提醒。
“我心里有数,你们别担心。”以乔笑着安慰,“午晴,明日下朝的时候,替我请我大哥来一趟吧。”
宁飒扬看到以乔的时候,后者正喜气洋洋地看着自己满身的珠光宝气。
宁飒扬温文地行了个礼,那明亮眼眸,淡淡微笑,如花香,似微风,无端让人想起明月下翻涌着光华的大江,碧空里来去无羁的浮云。
以乔看着他,微微有些恍惚,总觉得这样温润如玉的人,不应该被卷进俗世的争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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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哥哥
“娘娘?”暮清唤了一声。
以乔回过神来,摆弄着满手的奇珍异宝,继续得意地笑,“大哥,你看这些好不好看,都是皇上赏给我的。”
宁飒扬微笑着,眼神温和,“娘娘喜欢就好,好久没见到娘娘这么开心了。”
“好是好,可是,我不小心把一直随身带着的玉观音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以乔神色黯淡下来。
“那块你自小带着的玉观音么?什么时候丢的?”
那样关心紧张的语气让以乔心里有些难过,开始后悔自己这样算计他了。可是,只是打听玉佩的来历,应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吧?
“前几天在御花园里散步,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玉佩不见了,我差人找了又找,就是找不到,这些天心里空落落的。”以乔继续唉声叹气,“我还记得自己当初得到玉佩时欢天喜地的样子呢,大哥还记得么?”
宁飒扬似乎也想到了“当初”,微微一笑,“可不是么,那时娘带你去五祖寺祈福, 回来的时候你就欢天喜地地给我看你的玉镯,说是五祖寺的慧恩禅师给你的护身符,能给你带来好运。当时我只当你是好玩,没想到你倒是一直带着。”
说这些话的时候,宁飒扬的眼神宠溺而温柔,以乔几乎要以为自己真的是他的妹妹了,于是接下来关于济州一事的话便无法说出口来。
“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适?”宁飒扬担心地看着自己出神的妹妹,他担心的样子也是温和带笑的,让人怎么看怎么舒服。
“没什么,我就是想啊,大哥的记性还是这么好。”以乔眉开眼笑地拿出玉佩,“你看,玉佩没丢呢,我只是想看看大哥记不记得,才跟大哥闹着玩儿。”
“你呀!”宁飒扬怔了半晌才无可奈何地笑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以乔反驳,真的不是孩子了,是孩子怎么会那样设计宋锦、设计你们?
“你呀,要是一直这么和气就好了,以后少发些小姐脾气,待人宽厚些,我也就放心了。”宁飒扬宠溺地笑。
“那大哥完全可以放心了,前些日子我不是病了吗,病好之后就想开了很多,心境也平和了,不会再动不动就发脾气,惹得周围一片鸡飞狗跳。”以乔笑道。
“那就好,你也不要再和皇上耍性子了,知道么?”宁飒扬语重心长地叮嘱。
“我知道,大哥你公务繁忙,我就不耽误你了,妹妹送你。”以乔笑得有牙齿没眼睛的,就怕他看出自己不开心。
“好,你好生照顾自己。”宁飒扬微微一笑,临出门却又被以乔喊住,于是回头。
“哥,你劝劝爹……宁家要的,已经够了。”以乔一脸肃穆和不忍。
什么时候,他那个骄纵却单纯的妹妹,开始想这些事了呢?宁飒扬有些恍惚,然后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宁飒扬离开之后,以乔开始出神了,许久之后开口问暮清,眼神微有些迷茫,“暮清,你说,我大哥对我是不是很好?”
暮清有些明白以乔的心情,语气便有些迟疑,“宁大人对娘娘自是不错的,只是……”
“那我要帮谁呢?”以乔打断她的话,喃喃自语。
“娘娘……”暮清看着这个处在各种纠纷夹缝中的人,心里五味陈杂。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暮清,你去帮我叫南宫大人来一趟。”以乔振作了一下自己的精神。
屏退了三个婢女,以乔也不拐弯抹角,“今天我见了宁飒扬。”
知道以乔还有话要说,南宫容若没有做声。
“宁飒扬和宁敏儿的感情非常好吧?”以乔有些悠远地问。
“是。”南宫容若疑惑地看了一眼以乔,简单回了一个字。
“我以为宁飒扬会问济州知州的事,连回答都想好了,可是他根本就不问,那样子,就好像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他都会原谅一样。从他的话里,我觉得宁敏儿并不是那么讨厌,甚至很值得人同情,不过十六岁就被卷进了各种争斗的漩涡里,是谁都无法平衡的。”以乔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然后看着南宫容若。
“娘娘……想说什么?”南宫容若迟疑地问。
“你说,皇上会怎么处置宁家?”以乔深吸一口气,镇静地问出这句话。
南宫容若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迟疑怎么说,“皇上并不是冷酷的人,只要宁家不逼人太甚,皇上还是会把他们当亲人。”
“那就好。”以乔幽幽叹息,“宁飒扬和宁敏儿其实都算好人,我希望能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以前我的想法太天真,以为自己有多高尚似的,想要打压一下宁年远,但我从没想过置他们于死地。”
“娘娘,好坏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南宫容若忍不住提醒。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对我来说,只要有优点可取的人,就都能算好人。为什么我们要对别人那么苛刻呢,把别人想好一些,自己想开一些,不是会开心很多么?”以乔微微一笑。
南宫容若沉默。
“不过我也不是会任人欺负的人,在明处的敌人我会小心防范的。”以乔继续微笑。
那么在暗处的呢?南宫容若想着,没有说话。
“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在想办法回去,回我自己的地方。”以乔不好意思地一笑,“抱歉,我不知道怎么让宁敏儿回来,做不到在宁敏儿醒来之前一直留下。”
南宫容若的手下意识握成拳。
“我已经告诉宁飒扬,让他劝宁年远安分守己,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我想,即使没用,以皇上的本事,也会有办法的。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身份的人,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声,以免有一天我突然不见了你会惊讶,不过,我也不一定走得了。
“虽然我们之间有不太愉快的记忆,不过总的来说,能在这个世界,认识你、暮清、常笑以及其他的一些朋友,我还是非常高兴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以乔一直都在笑,很真心的那种笑,“虽然我有时候喜欢故弄玄虚,不过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最后一句,南宫容若,笑一笑,十年少,你整天板着脸,会老的很快的,你看你那吓人的排头纹。”以乔煞有介事地说着。
南宫容若只是蹙着眉,没有任何反应。
“南宫容若,你怎么还是不说话啊?这个时候你应该说‘那好,苏以乔,祝你早日成功回家’才对呀,或者‘苏以乔,谢谢你把我当朋友,我也会记着你这个朋友的’也行嘛!”
南宫容若还是不说话。
以乔于是装模作样微微苦笑,“我真不该在你吃饭之前把你叫来,你是饿得没力气说话了是吧,算了,你回去吃饭吧,我有事找皇上。”
南宫容若也不行礼,径自往外走去。
“娘娘,你和南宫大人说了什么呀,他好像有些反常?”暮清进来疑惑地问以乔,刚才她和南宫容若行礼的时候,他居然没丝毫反应,尽管平日他也不热情,但起码还会点个头。
以乔瞄了瞄他的背影,轻描淡写地笑,“我说他总不笑,所以看起来比我爹还老,自尊心强的他受打击了呗。”
“南宫大人才二十多呢。”暮清哭笑不得,这么年轻的人居然被娘娘说成比宁年远还老。
“我要去找皇上了。”以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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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点可爱?
祈景不在御书房,以乔问了一下,才知道是去了木贵人那里。
古代就是不方便,没手机找个把人都难。
以乔笑了笑,慢悠悠地往回走。
吃晚膳的时候,祈景又来了,随便地往桌边一坐,午晴赶紧添碗筷。
又想让自己吃不好了吧?以乔撇撇嘴。
“今天去找过朕?”祈景很随意地问。
“是。”以乔平板地回答。
祈景看了她一眼,“坐。”
以乔便坐下了,也不说什么。
“有事?”祈景悠哉地问。
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简洁了?
“回皇上,臣妾想去五祖寺祈福,特向皇上请旨。”以乔为了能够成功,说得很恭敬。
“为谁祈福?”
“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皇上母后,蓝妃母子,贤妃贵人。皇上希望是谁?”以乔有些不耐:就不能爽快些?
“忘了自己了?”祈景继续悠闲地问。
“哦,是忘了,那就再加上我吧。”以乔按捺地说:该不是又想挑衅吧?
“这些日子你好像总喜欢出宫啊?”祈景夹了菜,微微一笑。
是很温和的笑,但以乔仍忍不住背上一寒。
“回皇上,是比较喜欢。”以乔僵硬地笑了一下,说了句废话。
“宫外好?”祈景闲闲地问。
以乔心里开始发毛,摸不准这个高深的人究竟想说什么。
“没皇宫好。”以乔讪笑。
“谎话说得挺顺口。”祈景笑。
以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大哥,您别玩了,我投降还不行吗?我宁愿你继续阴阳怪气,横眉冷对。
“皇上,请问,您……是准还是不准?”以乔被吓到了,赶紧夹着尾巴做人。
“不准你就不去了?”祈景还没改自己闲闲的语气。
以乔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觉得怎么听都像一个圈套,于是试探着问,“皇上的意思是?”
“你先回答朕。”祈景夹了一口菜。
“是我先问的。”以乔不服气了,好霸道的皇上。她忘了,要是不霸道,那还是九五之尊的皇上吗?
“朕比你大。”祈景不顾自己皇后要杀人的眼光。
好,好,你比我大!“皇上不准我就不去!“以乔咬牙切齿。
“那就不准。”祈景很干脆地说。
“你!”以乔的眼睛简直要喷火。
“什么你你我我的,又忘规矩了?”祈景居然挺乐呵的。
“皇上,不就是点个头的事吗?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别为难臣妾了吧?”以乔走迂回路线。
“终于知道自己是小人了?”祈景笑。
这人今晚吃错药了?脑袋被门挤了?被自己女人打了?
吃错药怎么没毒死他!被门挤了怎么没轧死他!被女人打了怎么没气死他!
“皇上,您到底准是不准?”以乔又开始做口腔运动。
“不是说了不准吗?”祈景瞅了她一眼。
“您是我见过的最小气的皇上!”以乔恶狠狠地说。
“你还见过其他的皇上?”祈景道。
“在书上见的。”以乔连忙说。
“你真的想出去?”祈景停下筷子,望着她。
您这不废话么,不想出去我在这里和你磨嘴皮子,当我撑的呀?
“是皇上,真的很想。”看祈景的样子好像有转圜余地,以乔于是贼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