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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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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熄灯之后正准备就寝,忽然从窗户闪进来一个人影,正要惊呼,那人一把捂住以乔的嘴,压低声音道,“别叫,是我。”

    听声音,居然是南宫容若,以乔先松了一口气,继而没好气道,“干吗,好好地门不走,学人家梁上君子钻窗户?”而且还要黑灯瞎火的时候进来?

    “小声些。今晚,我睡这里。”南宫容若淡淡道。

    “你睡这那我睡哪?”以乔不满道。

    “你先睡在这里。”南宫容若把她拉到一个角落蹲下。

    “这能睡么?”以乔冷哼,而且,为什么他们要睡同一个房间啊?

    “空间太小,先将就一下。”南宫容若看着她,带一点安慰和恳求的意思。

    “好吧。”看在你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的份上,答应你了。

    “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响动都不要出声。”南宫容若又郑重地加了一句。

    “哦。”以乔点了点头,敢情这是要抓贼呢?

    以乔背靠着墙坐下,头靠着柜子,思索着这该怎么睡,南宫容若已经找出了一件自己的外袍,走过来,盖在她身上,“被子不能给你了,你先将就一下。”

    “哦。”以乔将衣服拉了拉。

    “小心别着凉。”南宫容若又略微关切地嘱咐了一声。

    “哦。”以乔又发出一个单音节。

    南宫容若在黑暗里静静看了她半晌,这才和衣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以乔是被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惊醒的,睁眼便看到两个黑影在不甚宽敞的房间里打成一片,下意识地想惊叫,想起南宫容若的嘱咐,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两个人的武学修为似乎有一定差距,其中一人一直处在主动进攻地地位,另一个人一边后退一边防守,却被对方紧逼着,没有撤身离去的机会。

    “哧”地一声,衣衫和皮肤破裂的声音,与此同时,退的人已退到窗边,撞开窗户离去了,另一个人没有再追,站在窗边,淡淡道,“没事了。”声音里有一丝疲惫。

    “你有没有受伤?”以乔连忙问,想走过去查看,南宫容若挥手制止她,“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

    一直以来他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尽忠职守,不眠不休,第一次听他说这样的话,以乔怔住了。

    南宫容若低低呼出一口气,靠着墙坐了下来,“你到床上去睡吧。”

    “你真的没事么?”以乔忍不住问。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南宫容若依旧淡淡的。

    以乔沉默了半天,低低道,“对不起。”

    “别说了,睡吧,明天还有事。”南宫容若淡淡阻止她。

    “你让我说完,”以乔静静道,“一直以来是我自私了……”

    “我明白,”南宫容若打断她,低低道,“我明白……我也有错的地方,所以,我们都别说了吧。”

    南宫容若的语气透着坚持,以乔选择了妥协,半晌,开了另一个话题,“南宫,你相信人有来世么?”

    来世?南宫容若怔了怔,摇头,忽然想到在黑暗中她是看不到的,于是淡淡道,“不信。”

    “我也不信。”以乔低低笑了笑,而后话锋一转,定定看着黑暗中的身影,“可是,如果有的话,我是说如果,来世,你愿意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么?”

    如果。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一定会很务实地说,“子虚乌有的话,就不必说了。”

    可是这次,他低低笑了,仰头看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光,“如果那时你是自由身的话,可以试试。”

    谁说,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声叹息。

    那又是谁的错,造成他们如今的局面,甚至不得不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来世?

    遗憾是有的,却已不能回头。

    她所要做的,只是全心全意去爱她选择的那个人。

    “所以,”以乔低低道,“这一世,你……忘了我吧。”

    “好。”南宫容若淡淡一笑。

狂肆地惩罚

    第二日,南宫容若却没有急着走,而是把几个侍卫都叫到自己房里,以乔坐在桌边,一边喝水一边看着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审视的南宫容若,有些莫名其妙。

    南宫容若开始在侍卫跟前踱步,踱了几步,忽然猛地扣住一个侍卫的手臂。

    侍卫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有痛的痕迹。

    “手怎么了?”南宫容若淡漠地问。

    “大人,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了。”那个侍卫连忙解释。

    “别撒谎。”南宫容若淡淡说了三个字。

    那个侍卫没答话。

    南宫容若看着他,又淡淡开口,“你跟着我有几年了吧?”

    那个侍卫终于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下,恳求道,“大人,属下罪该万死,您杀了我吧。”

    “说清楚再看该不该死也不迟。”南宫容若静静看着他。

    侍卫悄悄看了以乔一眼,又低下头去,不回答。

    以乔怔了一下,有些明白过来,站起身,俯视着他,轻声问,“昨天,是你?”

    侍卫身子微微一震,低着头,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你是北支的?”以乔又静静问。

    那个侍卫顿了半晌,再略一点头。

    以乔叹了口气,看向南宫容若,淡淡道,“别逼他了,我明白。”

    南宫容若疑惑地看着她。

    以乔没有解释,只是冷冷看着下跪的侍卫,“我捡到的东西,早就毁了,只是我倒很想问问,面对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你怎么下得了手?”

    “他们不死我们就得死啊!”侍卫沉痛道。

    “你是正规的羽林卫,由南宫大人管辖,谁那么大胆子,敢随便动你?”以乔冷笑一声。

    “娘娘,”侍卫低着头,“话虽这么说,您位高权重,不知道我们这些小人物的惶恐,那些主子,我们一个也得罪不起啊,而且……”

    “而且什么?”以乔冷冷一笑,“而且她是没有封号的皇后?权势滔天,尊贵无比?而且她有皇上的看重,在宫中地位固若金汤?”

    侍卫没有回答。

    “她以为把我在外面解决了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她以为她保全了性命就可以东山再起了?这一次,就算皇上……咳咳咳咳……想留她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咳咳,至于你,冤有头债有主,你也是听命令行事,我不会……咳咳……与你为难。”一连串的咳嗽使得以乔的话说的断断续续,气势大减,好不容易气顺了,她转头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地南宫容若,“南宫大人,我们马上回宫。”

    南宫容若沉默了一下,“既然此事牵涉羽林卫,卑职以为,卑职需要娘娘明示。”

    “等过几天吧,”以乔缓和了语气,淡淡看了他一眼,“过几天你和皇上,都会明白的。”反正她的病情,也瞒不下去了。

    南宫容若静静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吧。”

    “南宫大人。”以乔却突然叫住了他。

    南宫容若回头询问地看着她。

    以乔却不说话了,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

    “娘娘有何吩咐?”南宫容若于是淡淡开了口。

    “珍重。”最终以乔只是笑了笑,道出了两个字。她忽然有一种预感,这次一回宫,她与南宫容若的缘分,就要到尽头了,也许,再也见不了面了吧?

    南宫容若轻轻点了点头,回转身,继续前行。

    看着马车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以乔笑了笑,去年,她也是在这个时候,这条路上,由那个人陪着,一点一点靠近皇宫的,有些时候,生命,还真是有惊人的相似性啊。

    已经进入京畿了吧,很快,就要见到那个盛怒的人了,不知道他会不会一如既往地坐在高高的地方,先用眼神冻死她,然后再阴阳怪气地噎死她?

    阴阳怪气。原来,这也可以是家族病啊。

    以乔正想着有的没的,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传来,接着自己的马车停下来了,然后,是一片行礼声。

    居然是祈景过来了。

    该不会是特意来接自己的吧?

    以乔正准备掀开帘子出去,一身便服的祈景已经一头扎进来了,随之进来的还有冷森森的煞气,祈景紧抿着唇坐到离以乔最远的地方,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冷冷下令,“回宫!”

    马车又开动了。

    以乔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皇上。”

    “闭嘴!”依旧是冷冷地语气,目不斜视。

    以乔立刻识相地紧闭嘴巴,眼观鼻,鼻观心。

    半晌,实在被这凝重的气氛压得不自在,以乔忍不住想换个姿势缓解一下,刚一动,祈景已经飞快地移近了一些,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地,就怕她再跑了似的。

    手被握的有些发疼,以乔试着抽了抽,祈景握得更紧了,看着前方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以乔只好不动了。

    马车风驰电掣般驶进皇宫,终于停了下来,祈景干脆利落地跳下去,又冷冷转身对着马车道,“下来!”

    南宫一干人等自动离开了。

    以乔尽量镇定从容地下去,还没站稳,祈景又冷冷地丢下几个字,“随朕去领罚!”

    以乔认命地跟着,万德全在后面迈着小碎步亦步亦趋。

    不是说领罚么,怎么到乾和殿来了?以乔正琢磨着呢,就听到一个很欠扁的声音,“皇兄,这么快就回来了?”

    抬头便是那眼带桃花的妖孽。

    “要朕送你回去么?”祈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皇兄,您的事要紧,臣弟自己会走。”祈皓笑了笑,识相地大步走了,边走便朝以乔丢幸灾乐祸的眼色,潜台词是,这次你惨了。

    以乔跟着祈景走进正殿,又往里走了走,前面的祈景突然冷冷地低吼了三个字,“都出去!”

    万德全刚踏了一只进来的脚立刻缩了回去,带着一干宫女太监忙不迭地下去了。

    以乔琢磨着他说的是“都”字,于是做一百八十度转弯,刚走了一步,被人拉住了,还未来得及站稳,就被祈景狠狠扣住后脑,灼热的唇舌狂风暴雨般压了下来,霸道地、愤怒地、惊惶地,似乎想要榨取她口腔内所有的汁液,双臂有力地抱着她紧贴自己,紧的好像要将她揉碎,揉进自己的胸膛。

    以乔无法呼吸,身体被祈景抱的生疼,顺带着五脏六腑也幽幽疼了起来,她挣扎着去推祈景。这样的挣扎无疑更激怒了他,他猛地一推,将以乔压在墙上,大手有力地固定着她的脸,不让她有闪避的机会,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不停地落下,愤怒,却又……深情。

    终于,祈景放开了她,愤怒地咆哮,“你跑啊,你再跑啊!你还要让我失去你多少次?”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到底,还要玩多少次失踪?到底还要他担心多少次?上一次见她从城楼上掉下去,自己几乎惊骇欲绝,好在她有惊无险,岂料还未来得及好好看一眼便又不见了她,天知道他几乎要发狂了,不,是已经发狂了。

    顿了顿,逼视着她的眼,继续吼,“我告诉你,你生是我祈景的人,死也是我祈景的鬼!”

    以乔抬头想要说什么,刚张了口,软弱的眼泪却先下来了。

    “被抛弃的是我,你委屈什么?”祈景冷笑。

    “我只是……”以乔想要解释。

    “只是什么?”祈景继续冷笑。

    “皇上,墨太医来了。”终于听到祈景的声音小了些,万德全小心翼翼地禀报,便说边摸自己的脖子,就好像它下一秒就会断似的。

    祈景冷冷呼出一口气,撤开紧逼的身子,狠狠抓起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坐下,又放下帐子,这才扬声道,“宣。”前些日子自己一醒来便听说她曾吐过血,这太医是非得好好看看不可了。

    墨太医恭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地进来。

    “墨太医,这次你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直接到万德全那里领三尺白绫吧。”祈景冷笑道。

    “是,皇上。”墨太医冷汗哗地一下都冒出来了,忙恭谨地上前请脉。

    以乔不动,祈景抓着她的手往外推,以乔叹了口气,“不必看了,我自己说吧。”

    祈景挑了眉看着她。

    以乔低低笑了笑,“我活不长了,中毒,药里混了雪蓟萝。”

    祈景的眼神刹那变了,震惊,乃至震痛,半晌,他沉下脸色,冷冷道,“胡说什么,墨太医,给她看看。”

    “去草原之前我就知道了,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一直都瞒着,”以乔静静地看着不肯置信的祈景,表情慢慢惨淡下来,“墨太医,我对医术一窍不通,你该知道,这是编不出来的。”

    “娘娘,这是大事,还是容微臣为您看看吧。”墨太医擦了擦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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