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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见过呀?”
男人大着嗓门问了一声,白薇薇霍地睁开眼,红着脸呵斥,“你上你的,哪儿那么多废话!”
高峰仪坏笑道,“真没见过……瞧你怂的。”
他用的激将法,想激她低头看一眼。
吃不到,调戏调戏也是可以的。
谁知,白薇薇不服气翘着嘴否认,“谁说没有,我以前看过小男孩儿在草堆里尿尿,我上次还看见过……看见过……一个人在花圃里尿尿。”
她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让高峰仪好奇,看见小男孩儿嘛……很正常。
一个人在花圃里,不少花圃都到女人腰了,一般是大人跨进去在里面方便吧?
“白薇薇,我咋觉得你跟陆少东还有啥我不知道的事情呐!”
男人声音幽幽的,他想起上回占领了越南一个小市,市zf后宅庆功宴上陆少东喝大了,拉着他讲,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他老丈人家楼下的花圃里尿了一泡。
尿完他妈就给了他一砖头。
那时候高峰仪还没在意,陆少东成天跟个二傻子一样,说话东扯西拉,再说,好好儿喝酒讲个屁尿尿。
这会儿,咋越听越不对劲啊?
“白薇薇,那个人是陆少东吧!”
高峰仪狐疑,一双剑眉扬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45章:补偿高峰仪
白薇薇大惊失色,心底那点儿小秘密彻底兜不住了,“不……不……”
男人危险的眸子眯了眯,丁丁抖了两下,已经尿干净了,他用眼神示意女人帮他把裤子穿好。
白薇薇老老实实地俯身帮他拉裤子,眼睛还是紧闭着,亲娘呀!这下可咋办?
高峰仪不会一气之下又不理她吧?
女人涨红着一张脸,抬头,一脸紧张地望着男人,“那个……就是陆少东!怎么着吧!”
她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瞒了这么久还是露馅儿了,干脆不瞒了,哼!
高峰仪整张脸绿了,绷得跟冰山似的,“白薇薇……”三个字绝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居然……居然跟陆少东那个神经病闹出这种乌龙。
“呜……你又凶我!”还没等高峰仪发作,白薇薇自己受不了先哭起来了。
高峰仪被她哭得一懵,咳咳两声,肃清嗓子,严肃批评,“你别以为哭就能逃避一切,严肃点儿!老实交代!”
白薇薇把他手一松,害他差点跌倒,幸好他整个人杵着拐仗,往后一躺躺在墙上。
“交代啥呀,我就是看了怎么着,都怪你,不是你,我能自己一个人回家,一个人在下面乱转,倒霉催的遇到他那个臭流氓嘛!”
女人无理取闹起来也是很厉害,高峰仪算是见识到了。
他抿唇,深吸一口气,“白薇薇,你别有事就哭哭啼啼的,讲点儿道理,这也能扯到我身上?”
分明是她顽皮,才会一个大人还像孩子似的往花圃里面窜。
白薇薇停了片刻,泪眼朦胧的,微微有点错愕,过了半分钟,又哭起来,“那也不能怪我,反正都是陆少东的错,是他没素质,随地大小便。”
高峰仪现在脑子都要被吵炸了,听到陆少东三个字就头疼,这个男人真是叫人不知道咋说才好,有时候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拿脚踩,有时候又想跟他喝酒聊天。
“行了行了,别哭了,祖宗,扶我回床上。”
高峰仪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他现在心情槽得要命,就像刚从战场上回来,发现妻子给他戴了绿帽子一样。
偏偏他还没地儿撒气,眼前这个祖宗,倒是每回做错了事儿都还比谁都横,他得小心端着,不然她不是哭鼻子就是闹情绪。
白薇薇翻了个白眼,眼泪挂在睫毛上,晶莹闪烁,脸上泪痕斑斑,看起来就跟被人欺负过似的。
“哼。”
她不满的闷哼一声,扶着男人小心翼翼往病床那里挪,一边挪一边嘀咕,“我不是在补偿你嘛,你看你,这么大块头,我照顾你多不容易,这么辛苦你都不体谅我。”
她照顾他?
高峰仪又想气又想笑,她自己都是个孩子,还能照顾谁?
“体谅,你要咋体谅?”
高峰仪顺势躺回床上,拉住她的手,那大拇指在她手背上刮了刮,摩挲得痒。
白薇薇想抽回手,却死都抽不回来,“你想干嘛?放开我。”
她刚哭过,这会儿嗓子沙哑得跟奶猫儿似的。
“我能干嘛,现在人都躺在这儿,要杀要剐只听你心意的,你对我还不放心?”
高峰仪很是耿直,她到现在还不愿意让他碰,真是个娇气包。
想是这么想,心里还是微疼的,当初喝多了,对尚且稚嫩的她那么粗暴,他依旧深深愧疚。
白薇薇低头不说话,睫毛垂下去撒下一片阴影,靡艳清丽得不像这个时代的女人。
高峰仪凝着妻子,目光痴迷,他能娶到白薇薇,真是三生有幸。
**
白薇薇受累了,给他擦洗身体又搓脚,还要管他上厕所吃饭喝水,一天没消停,到了晚上六七点差不离,趴在床边上睡着了。
她睡觉姿势是这样的,右手横在床前,脑袋枕在上面,左手直戳戳地伸得笔直,直伸进男人被窝里去。
高峰仪百无聊赖扫了一眼妻子,这就睡了?他一人躺在这儿多没趣,只能看见一根橡皮管子,输液瓶里药水点滴往下流。
他无聊,再扫了眼,她那只手伸进自己被窝里来了。
忽然起了心思,左腿微微往外边靠了一下,瞬间试探到了她那只手的位置。
男人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陆少东不久前晚上睡在自己身上说的话,“年轻人,两个大男人睡觉,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放在外面摆着是规矩,你进军营日子浅,以后就会知道这是为啥。”
高峰仪忽然明白过来,这是为啥。
他一双饿狼一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趴在床边的白薇薇,心中纠结,她是自己媳妇儿,咋样都是天经地义……
抱着这个念头,他那只罪恶的狼爪,终于伸向了无辜的女人……
白薇薇做了个梦,梦里很烦躁,有个老虎一直撕扯着她的一只手腕,她的手又烫又疼火辣辣的,特别不舒服,可是因为在梦里面,叫也叫不出来,跑也跑不动,感觉嗓门和手脚都被束缚住了。
等她醒过来,已经是晚上**点,高峰仪还好端端躺着,舒服得直叹气。
她将右手从被窝里抽出来,发现整个手掌黏煳煳的,只好用左手去摸男人额头,“峰仪,你咋啦?是不是不舒服?”
男人脸上全是汗,肌肤依旧雪白,粉红微醺,目光迷蒙地盯着她,“薇薇,去打盆水来,帮我把下身擦一遍。”
白薇薇听话点头,“哦。”
她转身离开病房,身后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
以后不用征求白薇薇意见了,她不干,他就想办法自行解决。
唐秋月半天没来打扰他们夫妻俩,倒不是因为被白薇薇骂得不好意思,而是被沈耀祖唬住了。
她从高峰仪病房里出来,拔腿就去找沈耀祖晦气。
沈耀祖老早就想好了说辞等着她呢,“小月,我也不晓得到底是咋回事,那个女人来值班室说探望她男人,拿的还是zy广播电视大学的学生证,我哪儿能不把她当个人物看,你看你也是见外,要是提前跟我打招唿,凭咱俩的关系,咋都要帮你拦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46章:吹的一手好枕头风
唐秋月犹疑地瞪了沈耀祖一眼,“真的?”
沈耀祖点头,哀叹,“可不嘛,对了,小月,你干啥不让那个当兵的跟他媳妇儿见面儿啊?人家不大不小还是个师长,咱不能为了工作随便得罪人,好歹得端着点儿。”
唐秋月眼底闪过一丝心虚,舔了舔唇瓣,嗫嚅,“这……这不能因为他是军官就有所放松,我们当军医的,一日在岗位上,就要负一天的责。”
沈耀祖险些没笑喷,这女人有点儿意思,跟一般人比,胜在脸皮厚心理素质强。
唐秋月没能找成沈耀祖的晦气,反倒被沈耀祖给安慰了一番,心情好了不少。
要说这沈耀祖吧,也是个花间高手,虽说年代限制,男女问题敏感,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人性往往总在悬崖峭壁的缝隙里艰难生长。
打着一个四合院儿发小儿的幌子,沈耀祖那嘴巴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哄得唐秋月一愣一愣的,居然对他心生出不少好感。
其实唐秋月也算顶会哄男人了,只是没有啥实战经验,时代不允许她多谈几回恋爱,磨练一把,不然,凭她的本事,或许不会轻易着了沈耀祖的道儿。
俩人就在值班室里非常保守的交谈,眼神却你来我去的,调起情来。
最后走的时候,沈耀祖那只手就放在唐秋月肩上,女人扭捏了一把,也没推脱开。
唐秋月在心里盘算着,把沈耀祖当个知己好友,也就是俗称的备胎。
她还是对高峰仪不死心,这个年代还是个相信一见钟情钟的是情不是脸的年代,女人一把年纪二十五了,换做别的女孩子家,早就有孩子了,她还拖着,谁也看不上,勐不丁看上高峰仪,哪里是那么容易放手的?
唐秋月要强惯了,从小优秀到大,在感情上面也不能输。
她走进卫生间,白薇薇也在里面,在手上打了一圈儿肥皂不停地搓。
“哟,嫂子好。”
唐秋月脸上挂起一抹冷笑。
这会儿高峰仪可不在,又没有人,她要是在这儿把她推到地上,出去哭喊着说她打骂自己,说自己勾引她男人,估计有一半人相信。
白薇薇瞟了镜子一眼,继续搓洗着手,低语道,“别喊嫂子了,看你比我大好多的样子,喊我妹子吧。”
一句话差点没把唐秋月气出血,她敢讽刺她老!
“呵!妹子……妹子咋这么年轻就结婚了?在娘家日子过得不痛快?”
她唐秋月是家里独生女,父母又是响当当的体面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像她这种小贱人,非要靠嫁人才能换得一点温暖。
白薇薇甩了甩手,那水珠噌噌往唐秋月身上飞,“我长这么大就不晓得啥叫不痛快,或者看得到吃不着才叫不痛快,唐大夫你今天气色不大好,是不是身上哪一处不痛快啊?”
她转过身,惊讶地打量了唐秋月一遍。
女人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脑海里正在犹豫不定,到底是推她一把还是不推她一把。
白薇薇却从她那个眼神中已经觉察出啥来,她谨慎地避开,风一般地熘出门外,站在人来人往可以看得见的走廊过道口,对她道,“对了,唐大夫,峰仪找你,让你去一趟。”
她故意说得闪烁其词,唐秋月也不笨,半信半疑,心里想不明白高师长找她做啥?这个女人又好像一点儿也不介意。
谨慎归谨慎,她还是打定主意,这个女人不敢拿她咋样,也拿不了她咋样!
她对着镜子,好好的梳洗打扮了一番,垂眼瞧的时候,还发现水池上的隔板上有盒雪花膏。
心里暗骂道,这个狐狸精,男人都已经瘫在床上了,来医院陪护还不忘涂脂抹粉的扮艳,真是骚!
唐秋月不动声色将那盒雪花膏揣在兜儿里,她才瞧不上这些破玩意儿,但是对于白薇薇这种小地方的女人来讲,丢失一盒雪花膏都要叹息好半天的吧,她就要让她难受,心疼!
高峰仪的确是找她,在此之前白薇薇端过水给男人擦下身的时候,发现他有坏念头,撅着嘴,碎碎念了他半天,男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还让她再帮他弄一次,又有点难受了。
白薇薇说啥也不干,高峰仪幽怨的睨着她,“白薇薇,你好好儿看看我,跟部队那些没娶媳妇儿的男人有啥差别?”
白薇薇义正言辞道,“有呀,你有我伺候你。”
高峰仪摇摇头,“你没伺候完整,就别说你伺候我,等我好了,我好好儿伺候你一遍,让你晓得啥叫伺候。”
那话里隐隐有威胁之意,裹挟着初秋的寒风让白薇薇不寒而栗,“你想干啥啊?别忘了,你上次答应过我的。”
她是被他折磨怕了,这辈子绝对不随便让他碰一下。
高峰仪眼神凉凉的撇过来,“没啥……别怕……”
他越说别怕,越让白薇薇害怕,以前每回睡觉他都说别怕别怕,安抚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