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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素锦表的这个白,自然没能得到回应。他那句话将素锦伤得很深,他说:“可我一直只将你看做我的姑奶奶,像尊敬我的爷爷一般尊敬你。”
素锦眼角微红道:“你,你是嫌我比你大了两万岁?可,可你将来要娶的那位正妃,青丘之国的白浅上仙,却整整要比你大九万岁。”
他从小就是被当作下一代天君养着,修习课业虽辛苦,可除了天君、他的两位师父和他的父君,从来没人敢用这样不敬的口吻同他说话,他略有些生气,只道:“有本事你便像白浅一样,让我非娶了你不可。”
很多年后,他一直记着当年对素锦说的这句话,因为正是他当年随口说的这一句话,令他在今后的人生中,付出了生不如死的代价。
夜白相性十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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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姓名?
小夜:夜华。
小白:我听说你们这个地方挺讲规矩的,如果有几个名字要说的话,不晓得你们是按名字的先后顺序说呢,还是按名字的使用频率来说呢?
坪就说说别人对你最常用的称呼就行了。
小白:哦,姑姑。
坪==
2、年龄?
小白:年龄?迷谷,我今年多少岁了来着?
迷谷:回姑姑,您老人家今冬已满十四万二千七百三十八岁。
坪……
小夜:她比我略年长些。
坪==年长了九万岁叫略“年长”些?orz我写的其实是婆孙恋吧……
小夜:哦?原来你竟认为浅浅她长得和“婆”字沾笨
坪我,我错了,我从来不觉得她长得像婆婆,我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婆婆……==
3、性别是?
小夜:男。
小白:女的。(沉思)但我有段时间其实是男的。啊,对了,(转向夜华)不晓得听哪个说的。你是在我还是男人的时候就喜欢上我了吧?
小夜:我没这个印象了。
小白:(忧郁状)你其实是个断袖吧?
小夜:(目不转睛瞧着小白,微笑ing)我们今天晚上可以来试试,我到底是不是断袖……
坪那,那个。这件事你们还是私下谈比较好,读者最讨厌这种色情的话题了。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小夜:挺好的。
小白:我也挺好的。
坪读者会哭的……
5、对方的性格?
小夜:很好
小白:我选的夫君,肯定什么都是最好的。
坪(无力抚额ing)我说,你们能不能描述得更具体一点儿,更好懂一点儿,更有人情味儿一点儿?
小夜:比如说?
坪(凑过去)比如说温柔啊,体贴啊,成熟啊,大方啊,忠诚啊什么的。
小白:(“啪”,扇子一收)你说的这些方面,每个方面夜华他都是最好的。
小夜:(手抚上小白的发)你也是!
坪……你们两个……肉麻当有趣……吗?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小白:我做素素的时候,东荒俊疾山上,我家茅草棚跟前。
小夜:三百零五年前,八月初四,。
坪默,太子殿下,你说话真会拣重点。==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小夜: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白:全是血……
坪不好意思,打岔一下,除了全是血以外姑姑你难道没其他印象了,比如说虽然全身是血,但是太子殿下依然玉树临风俊美不凡啊什么的。
小白:(沉浸在记忆里)那时本上神没什么见识,除了自个儿外只见着他这么一个长得同人差不多的了,还不大能体察得出什么是玉树临风俊美不凡。
坪太子殿下,姑姑她老人家爱上你并不因为你是个美男,你有没有感觉到很欣慰……
小夜:(继续把玩小白的头发,对着小白温柔一笑)那现在呢?
小白:(毫不犹豫)你自然是天上地下的男仙里头长得最好看的。
小夜:(转头对譬我很欣慰。
坪……
8、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小夜:全部。
小白:(猛抬头望着小夜,脸突然红了,复低头)我,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好……
小夜:你哪里都好。(低头到小白耳爆低声)就算你觉得有哪里不好,在我眼中,也都是最好的。
小白:(耳根子绯红一片,同低声)很久没听你说情话,这么大庭广众怪难为情的,你说之前好歹先通知一声,让我有个准备嘛。
坪……姑姑,你是在掩饰你的害羞吗……
9、讨厌对方哪一点?
小夜:没有。
小白:我也没有。
坪默,难道你们最近正在蜜月期?读者就喜欢看你们闹别扭搞纠结,你们这么黏糊,叫读者们情何以堪啊啊啊啊啊啊——
小白:(手抚昆仑扇面)哦?是哪个想看我们纠结?
坪呵,呵呵呵,没人,没人想看你们纠结,大家都特别喜欢看你们这么黏糊,姑、姑姑,您把那扇子收起来好吗?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小夜:好。
坪不管对方是女子还是男子,相性都好吗?
小夜:哦,我的剑到哪里去了?
坪太太子殿下,我错鸟55555555……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小夜:浅浅——
小白:夜华——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小夜:一切随她高兴,但如果,嗯,算了。
小白:浅浅就好。
坪太子殿下,其实你是想说,如果偶尔能被姑姑她喊一声夫君也不错吧?
小夜:(掩着嘴角轻咳一声)
小白:(沉思)哦,原来你想让我偶尔唤你两声夫君,但这个偶尔,该在什么时候偶这个尔才合适呢?(继续沉思)
坪表沉思了,他肯定是希望你在这么喊他==
小夜:(微微一笑)小七你实在是伶俐,你这么伶俐,当凡人实在是可惜,想升仙吗?
坪太,太子殿下,我又错鸟5555555555……
小白:(耳根红了)
13。如果以动物开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小夜:九尾白狐!
小白:黑龙!
坪呃,对不起,我忘了你们本来就是动物==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小夜:只要我有,只要她要。
小白:嗯,再生个孩子送给他?
小夜:(沉默一会儿,一把将小白抱起来)题暂且做到这个地方吧,今日我们还有点儿事,明日再接着做。
坪(扯住小夜的裤脚)太子殿下你不能走啊啊啊啊,上头只给了我一天的时间,我明天就要交稿了啊啊啊啊,今天你们不把题做完,我明天要被骂死的啊啊啊啊——
小夜:哦,明天加要交稿了吗,看来我们明天也不用来了。
坪(含泪悲愤指)太子殿下,你,你75人!
于是,因为太子殿下和姑姑回去办要事了……这个原来设计的50问半途夭折鸟==,各位童鞋,白白。
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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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树烟霞底下立著的黑袍青年,正微微探身,修长手指轻抚跟前立著的墓碑。
就像是一个梦境。
我屏著呼吸往前挪了两步,生怕动作一大,眼前的情景便一概不在了。
他转过头来,风拂过,树上的烟霞起伏成一波红色的海浪。他微微一笑,仍是初见的模样,如画的眉眼,漆黑的发。红色的海浪中飘下几朵,天地间再没有其他的色彩,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他伸手轻声道:“浅浅,过来。”
我觉得眼角有许些液体流出,轻闭了眼复又睁开,他依然在那。
是的,墨渊没有骗我,他真的回来了。
“夜华。”我发出干涩的声音,却只听他道:“我在。”
“夜华。”
“我在。”
“夜华。”
“我在。”
……
我趴在他怀里静了半晌,转头突然看到墨渊立在我们身后,赶紧拭了泪站起来。夜华一贯的风平浪静的表情,我老脸却是红彤彤的。
墨渊轻笑道:“小十七,夜华回来了,这般甚好,你也不会那般消沉了。”他脸上没有多少血色,透着点憔悴。夜华先走了,大概是去接团子来。我看看墨渊,甚明白。纵是夜华继承了父神的神力,墨渊也定为让夜华醒来费了不少心思。想到这,我便垂了头道:“徒弟谢师傅,来日有机会徒弟一定报恩。”
墨渊轻笑道:“小十七,夜华回来了,这般甚好,你也不会那般消沉了。”他脸上没有多少血色,透着点憔悴。夜华先走了,大概是去接团子来。我看看墨渊,甚明白。纵是夜华继承了父神的神力,墨渊也定为让夜华醒来费了不少心思。想到这,我便垂了头道:“徒弟谢师傅,来日有机会徒弟一定报恩。”
墨渊摆手:“那倒不必,我亲自交出来的徒弟,定是不能让她那般消沉,说回来,倒也只是我尽了师傅应尽的责任。”
我复又道:“前段时间,徒弟为情所伤,让师傅担心了。”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娘亲”。再一眨眼,团子已经在我眼皮子底下了。看见墨渊,他支支吾吾:“呃,墨渊叔叔……爷爷好。”
墨渊笑:“叫叔叔就好。”
忽然听夜华的声音出现在旁边:“谢大哥。”
我感觉怪怪的,这是第一次听见夜华真正叫墨渊一声大哥,大约是两人总不能真像亲兄弟那样相处,我并未过多在意。
我们把墨渊送出青丘,我复又蹲下来仔细端详着团子,他瘦了些,大概是夜华前段时间出事的缘故,不过精神头还好,我放心的站起来,准备回狐狸洞看看。这三年我因夜华,极少回狐狸洞,如今狐狸洞虽没了人住,但还是好歹收拾一下。
团子拽着我的裙角,道:“娘亲,你不愿同阿离和父君回九重天么?父君他惹娘亲生气了对不对?”,顿了一会又说,“娘亲你别生气了,父君他不是故意气你的。”
我笑一笑说:“娘亲没有生父君的气啊,你看父君他还是个伤员,都没大有精神,娘亲怎么会生他气呢。”
夜华舔了舔嘴角,猛的压到我唇上,过了一会又站起身来:“哦?我没有精神?”
团子目瞪口呆了一会,小声叫着:“登徒子登徒子。”
夜华笑了笑:“我刚请示了天君,便有了几日假,不如我们去凡间玩一段时间。”
团子拍手,我也没意见。便捏了个诀招来祥云,一同向凡间奔去。
到了地方,我四下一打量,竟是东荒的俊疾山。我曾经住的小木屋就在眼前。团子欢呼一声跑去追一只蝴蝶,夜华回过头,声音恍若隔世:“浅浅。”
我低声嗯了一声。看着他立在树下,身上落了花瓣,眉宇间有一种难以明辨的神色。
我们静了良久,夜华才缓缓开口:“浅浅,当年我从不知道素锦是哪个素,又是哪个锦。我爱的,始终不过你罢了。不管你是素素,还是浅浅。”
“嗯。”
“当初我剐下你的眼睛,是迫不得已罢了,只有这样,你才能好好活着。浅浅,你可明白?”
“嗯。”
“当初你第一次以浅浅的身份出现,我就明白了。你,即是我爱的素素,也是我要爱的浅浅。”
“……嗯。”我眼角有点湿润,有点感动了呢。
夜华走过来将我拥在怀里:“浅浅,这几生几世,我只爱过你,也只会爱你。”
“浅浅,嫁给我。”
“……”我突然觉得,面对这样一番深情的表白,呃,求婚,我也要有点表示。
于是,我做出了一揽子错误的动作。
呃,咳咳,不才在下本上神做的一揽子动作是——
踮脚,对准夜华,然后——
吻了上去。
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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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将将从睡梦中醒来,抓着被子坐起来,四下一看。
这一看不要紧,却着实让我吓了一跳。娘嗳,我那好端端穿着一身衣服哪去了。
是以,本上神现在身上裹着被子,缩在床角,活脱脱一副良家少女被##了的模样。
转头,看见夜华唇边携了一丝笑意:“浅浅,你缩在床角是要作甚?靠过来些,让为夫为你着衣。”
看见我愤愤的神情,又道:“昨晚是你先主动送上门的,我又哪有不成全你的道理。”
我只好裹着被子过去,任由他为我一层层将衣服套上,就犹如木偶一般,他说伸手我便伸手,他说转身我便转身。
这样静了一会,我问:“团子呢?”
夜华道:“阿离?他早出去玩了。你也总算是起来了。刚才阿离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