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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女儿都这么说了,莉迪亚自然不会再有意见,她迟疑了一瞬,然后走进了君瓷的房间。
那边的钢琴吃着骨头抬头,嗷了两声:【铲屎的,她说啥玩意儿?】
君瓷撇它一眼:“她说不喜欢带毛的东西。”
钢琴一听就炸了:【反了天了,你问问她这屋里谁地位最高!现在来到这里还敢不喜欢老子,老子还不让她呆在这!】
君瓷眼眸微沉:“她是我妈。”
钢琴:……
场面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原本昂着脖子不断嗷嗷嗷的狗子气势十足,听见这句话脖子一弯,低头默默吃自己的骨头,再也不嗷了。
君瓷低笑一声,然后走进了自己的屋内。
她看见莉迪亚站在房间中四处打量,仿佛都很好奇的样子,眼睛里还盛着一些失魂落魄。
她大概是在回想过去,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在君瓷的身边呆过。
不知道现在弥补君瓷,还来不来得及。
当看见君瓷进来,莉迪亚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有些低垂下来,显出几分低迷,直到君瓷突然开口:“莉迪亚,你知道现在奥斯汀家族的事情么?”
莉迪亚闻言脸色一变:“奥斯汀家族怎么了?你知道了吗?”
君瓷轻笑一声:“我早就知道,我现在和奥斯汀家族关系不怎么样,或许你该知道,在你失踪后不久,外婆去世,你的父亲另娶他人,还生下了两个不比我大几岁的龙凤胎,当然,这都是他的自由,无可厚非。可是迈尔斯好像很忌讳提起你,这么多年关于你的资料都消失的很干净,我相信其中有君乘月的手笔,但也有你父亲的不作为,我只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每说一句话,莉迪亚的脸色就白了一分。
等到君瓷将所有的话说完,莉迪亚似乎有些憎恨:“你不需要回到奥斯汀家族,你不用再回到那个该死的家族。”
她口中有些许厌恶,然而在厌恶的最深处,君瓷似乎又听出了她的一丝惆怅:“我们可以过我们的生活,不比与他们有任何交集。”
君瓷听出了什么,她试探着询问:“你讨厌迈尔斯,也就是……你的父亲?”
1722 明明是你把我给拱了
莉迪亚如明珠一般璀璨的双眸里闪过一丝迷茫。
她看向君瓷,那眼睛有几分亮,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一般,好半天她才丧气式的开口:“我的确讨厌他,我无法原谅他……”
君瓷往前站了一部:“那么就很好了,我也讨厌他,虽然我对奥斯汀家族并不感兴趣,但我觉得奥斯汀应该有我的一部分,你觉得呢母亲?”
莉迪亚一怔,随即她转过身,语气低迷:“随你。”
***
或许当年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莉迪亚看起来对于自己的父亲也十分痛恨。
至于迈尔斯现在新娶的妻子,她反而没什么反应。
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吃着牛排有些心不在焉,李妈正在帮着她收拾姜奕的房间,腾出来给莉迪亚。
饭桌上君瓷给姜奕发去了视频通话,他这会儿估计也闲,正好就接了。
姜奕侧着脑袋,趴在枕头上看着君瓷,“瓷瓷?”
他眼睛半阖着,仿佛是困极了,却又有些流光溢彩在里面,带着深邃看向君瓷,有种腻人的暖意。
君瓷:“姜奕,你的房间我暂时给我母亲住了。”
姜奕从枕头上跳起来:“伯母……哦是妈,你接到了?”
他对于这件事还有些惊讶,像是压根没料到。
君瓷点点头,叉了块小间谍切碎的牛排放进嘴里:“还是废了一点功夫。”
莉迪亚往这边看了好几眼。
因为给君瓷切牛排的就是小间谍,它大概有些忍气吞声,旁边钢琴差点没笑昏过去。
姜奕:“行啊,你给妈住我当然没意见,反正我都是和你一起住的,可是既然接到咱妈了,你也要去和爷爷说说吧?”
君瓷点了点头:“等我父亲一到,我带着他俩上门去拜访拜访爷爷。”
姜奕:“也行!”
她俩视频也没避讳着莉迪亚,莉迪亚虽然听不懂两个人聊的什么,但听视频里的男人声音,她总觉得有几分熟悉,便开口问道:“瓷,你是在和你的未婚夫聊天?”
君瓷刚要开口,姜奕已经先一步开口了:“是啊,母亲,就是我在和君瓷说话啊!我现在在外地执行任务,还没法回来见您,希望您见谅。”
姜奕是用英文开的口,莉迪亚自然听懂了。
他英文说的也流畅无比。
莉迪亚想了想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虽说当初对于君瓷有了好的归宿她也很高兴,不过自己女儿并不是很大,这么早就和别的男人订婚了,而这个男人她还不是认识,但是她知道,君乘月认识。
连带的都听着说了好几次,自然让莉迪亚心中有些微妙。
听见莉迪亚不开口,姜奕有些担心了起来:“瓷瓷,伯母该不会是不喜欢我吧?”
君瓷看了一眼莉迪亚,道:“没事,她只是在想别的事情,可能是觉得自己的白菜被猪拱的太早了。”
姜奕嘟囔一声:“明明是你把我给拱了。”
要不是君瓷先踏进请菜园子,自己哪会遇见君瓷啊!
君瓷:“……”
咕噜:“臭不要脸!”
1723 两人见面
“切完了。”
小间谍被君瓷叫出来切牛排的时候就一脸怨气,现在这货已经发觉了这个功能,小间谍觉得自己前路明显一片黯淡。
电话里面有姜奕这个王八犊子在说话,可是自己的媳妇就没听见声音。
两个人整天就在这里叭叭叭的撒狗粮,也不看看人家钢琴吃撑没有。
姜奕向君瓷说着这边的事情:“瓷瓷你知道我给你说的那个魁三吗,人长得丑就算了还不肯上套,到现在不让我和东南亚那几个大毒枭见面,任务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结束。”
君瓷低笑一声:“要想让对方信任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魁三那种人轻易相信你的话,他的事业能够做大到这种地步吗?”
姜奕:“……我觉得他的长相不符合他的智商……”
君瓷:“……”
人家不就长得丑也惹到你了吗?
***
卡拉拉曼岛。
当飞机落在岛上的停机坪时,飞机上被束缚着的君乘月却是平静的不行。
他隔着窗户玻璃可以窥见外面岛屿的一些风光。
真的是个,风景秀美的好地方。
而且地形足够复杂,原来那个小家伙居然养了这么大一个岛吗?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难怪自己找不到。
而且让他不解的事情已经很多了。
他的飞机并没有安装无人驾驶,然而自己的手下全被那个小家伙给收拾了,飞机却降落到了这里,上次君乘白为什么被劫,君乘月基本上已经有了答案。
当舱门打开的时候,君乘月难得的心脏一跳。
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站在外面的男人,穿着一身儒雅的白大褂,显得风姿如玉,整个人都透着温润。
这么多年,他费劲心思的想要把对方变得和自己一样,却还是没有改变这个人身上的那种干净气质。
当初若不是为了这个干净的气质,他也不会将人从孤儿院带到自己身边呆着。
“白。”
有持枪的大汉上前来解开君乘白的安全带,像是押解犯人一般将他给带下去。
他并不在意自己被如何粗鲁的对待,他满满的温柔眼神都落到了眼前这个身材瘦削的男人身上。
君乘白垂眸,再见君乘月,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像当初那样激动了。
他能够做到平静无波的面对这个男人。
虽然他的心很复杂,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原谅这个人对自己妻女所做的一切。
他的眼神平静中带着几分让君乘月不熟悉的疏远,让他有些不解:“白?”
他不是注射了药么?
现在的君乘白看起来,神色清明的不能再清明了。
那个药的解药到现在都没研究出来,君乘白怎么可能……
君乘白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只是阖动了一下嘴唇,仔细看看便可看见那上面干裂到了极点,然后熟悉的声音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带走,按照你们boss的吩咐。”
库尔特点点头,让人将君乘月带走了。
君乘月没有挣扎,他周身的气度甚至在陷入这种境地依然显得自如,他只是转了一下头,沉默的看了一眼君乘白。
1724 开学
君乘白无法形容君乘月那一眼的复杂。
但他知道有很多事情都不会像以前一样了,他自己也得到了彻底的解脱了。
仔细感觉,眼角仿佛有些湿润的痕迹。
特殊的耳麦里传来一道略显淡漠的嗓音:“父亲,莉迪亚想要尽快见到你,我会安排飞机来接你,你现在要回来吗?”
他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君乘月被带走的方向,沉默了一下,突的扬起了唇角,有种温柔的解脱:“好,我马上就回来,不会让你妈妈等太久的。”
君乘白就算是乘坐私人飞机赶回来也要一段时间,而这个时候,君瓷要开学了。
莉迪亚也是才知道君瓷已经是一个大四的学生,再一年,她就要毕业了。
君瓷开学的那天早上,她眼神很复杂。
她是一个典型的西方式女人,又因为从小生活优渥,她只懂得享受。
现在经历了这些事情,面对着要怎么和君瓷好好的展开一段母女关系,她一时间都有些一筹莫展。
而且女儿异样的强势。
有时候面对着君瓷,莉迪亚发现自己有些话居然没法开口。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自己这样的感觉。
就好像是明明有很多话,可只要看到君瓷那张脸,就如鲠在喉。
有时候莉迪亚也有些疑惑,君瓷似乎像自己,但又不像。
而且和君乘白也一点都不像。
只是眉眼看得出有自己和白的影子,除此之外,君瓷似乎和她想象中的女儿都差距过大。
这并不是莉迪亚觉得君瓷不符合她的期望,而只是有种偏离轨道的无措感。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那明明就是自己的女儿啊。
***
大四开学第一天,君瓷收到了学校的一封礼函。
作为一名光荣的大四学姐!
君瓷有必要为广大新生献上自己拿手的一首钢琴曲,就像当初一样技惊四座。
好久都没摸琴的君瓷:“……”
这不是开玩笑么,当初自己谈的本来就不是很好,明明大家都看脸的,谁在意自己谈的是什么。
皇太子虽然自傲,但也十分的有自知之明。
现在来让钢琴自己弹,钢琴一根狗爪子都能吊打君瓷的琴技……
也不知道校方接不接受表演那天自己让一只狗上场……
虽然想拒绝,但校方都说看在君瓷要毕业的份上,她又不选择读研或者是研究学校项目,便给广大新生留个念想吧。
现在的新生,有很多都是冲着君瓷来的。
班主任苗家琴在第一天看见君瓷的时候就眼神复杂,自己器重的学生从男生变成了一个女生,那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
当初消息爆出来的时候,学校老师群里面都乱了好几天,华敬云教授更是好几天才缓过来。
现在在学校,君瓷还是男生打扮,虽然明显看得出她头发留长了点,不过完全不影响她的男子气概!
多少男生在看见现在的君瓷后都捶胸顿足。
明明都是一个女生,偏偏还要和他们抢夺女生的注意力!
1725 歧视
“嗨,已婚妇女,你在看什么啊?”
袁晨彦和白渡鸢从远处走过来就看见君瓷穿着黑色t恤手里面拿着一份礼函,表情有些纠结。
结果袁晨彦一开口就讨打。
君瓷凉飕飕的眼神在袁晨彦身上转了两圈,袁晨彦一脸汗:“校草,我就是喊着玩玩,喊着玩玩。”
白渡鸢捧着脸颊星星眼看君瓷:“君学长,你不介意我们现在还这样叫你吧?”
“随便你们,想怎么叫怎么叫。”
“好的,学长,我们现在就在想,等开学以后,今天到底是你继续蝉联校草宝座,还是你和苏拉争校花……”
君瓷:……
她摇摇头,“这个周末来我家吃饭吧,我父母回来了,请大家吃个饭。”
袁晨彦立刻把眼睛瞪圆了:“校草,你不是孤儿吗?”
君瓷也不在意:“是啊,我是孤儿啊,但是我是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