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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同样穿的简单,或露肩或雷丝,尽是乌黑长发,精致脸孔。笑吟吟看向白路。
我们的白大侠还拿着手机呢。前面的年骁进屋就问:“谁想跟头条白通电话?”
我。我,我,妹子们很配合。年骁把手机随便塞给个妹子,转身跟白路说:“大明星,请吧。”
白路扫一眼众人:“计名扬呢?”
年骁还没回话,手机里传来嗲嗲的女声:“白路么,我是你影迷哦。”
看着眼前冲自己微笑的美丽女孩,白路无语的按掉电话,再问年骁:“计名扬呢?”
“我哪知道?找他打电话啊。”年骁说:“坐吧,位置都留好了,喝点儿。”
和他通话那妹子把手机还给年骁,走回白路身前说:“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啊?”声音很柔很嗲,也很萌。
白路看她一眼,想了想问年骁:“车本呢?”
年骁冲一个女孩说:“包。”那女孩在炕上找到年骁的包,传过去。年骁打开后拿出个文件袋,丢给白路:“两清了。”
白路接住:“两清个脑袋,你们合起来耍我。”
“多大点儿事啊,又没怎么你,就是逗个乐子。”年骁说:“怎么样?妹子们漂亮吧,比你饭店的怎么样?”
八个妹子,坐在圆桌边上的还好说,炕上四个妹子全脱了鞋,八条大长腿或蜷或盘或伸展,黑丝入眼,纤纤小脚,配上玲珑有致的身材,精心装扮的面容,诱惑力扑面而来。
对于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这种诱惑绝对难以抵挡。你不知道该看谁,该看哪,真正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白路早和家里的妹子们**一年多,各种景色看过许多,但是这种明摆着伸展肢体勾引人的架势还是少见,眼睛慢慢地一个人一个人看过,点头道:“挺好看。”
“谁好看?让她陪你。”年骁笑道。
白路打开文件袋看几眼,又合起来,问道:“计名扬来不来?”
“我去,你怎么这么扫兴?”年骁说:“计名扬是计名扬的事儿,你要是顺不过气就找他算帐,问我干嘛?”停了下又说:“你就是没劲,左愿最近都没出来,这是摊上事儿了,计名扬是气不过你不肯帮忙才搞个小恶作剧,根本不是输车的事儿,至于这么记仇么?是不是个男人?”
“呵。”白路有点儿惊讶的呵上一声,尾音往上升:“咱俩有这么熟么?你敢这么说我。”
“得了,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纸老虎一个,有本事就揍我,你敢么?”年骁挑衅道。
白路吧唧下嘴巴,无奈笑笑:“我给她们面子,省得你在美女面前没形象。”
“嘁,真瞧不起你,喝酒吧。”
白路琢磨琢磨,大起恶作剧之心:“白的?敢么?”
“少跟我玩激将法。不就是喝酒么,一人一瓶二锅头,三口干,然后再说。”年骁说道。
“我去,还能被你个小屁孩吓到?”
“拉倒吧,咱俩谁大?服务员,拿四瓶二锅头,五十六度的。”
“四瓶五十六度的?”白路打量年骁,别不是被阴了?
服务员很快拿来四瓶造型别致的白酒,白路接过一瓶,然后仔细看年骁:“你很能喝?”
“我不会喝酒。”年骁认真说道。
白路暗骂一声:一定被阴了。看这家伙有恃无恐的表现,自己这算是自找倒霉吧?
琢磨琢磨,能被喝倒不能被吓倒,举着手里的文件袋说:“我放车里,一会儿帮我找个代驾。”(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两瓶二锅头
不等年骁说话,转身出门,一口气跑回汽车放好车本。再去药店:“能解酒的药,见效好的,饭前饭后的都要。”
药店女孩笑着拿出一堆药,着重介绍道:“这个好,这个也不错,这个是饭前喝的,这个是餐后吃的……”跟着问:“大明星也要这么喝酒?”
白路正色道:“我不是明星,我是路人甲。”
挑选几样买下,先把餐前的吃掉,又去街边买个加四个蛋的煎饼果子,快速吃掉,这才回去饭店。
年骁笑眯眯坐在女人堆里看他:“干嘛去了?”
“买个煎饼行不行?”白路喊服务员:“来碗红烧肉,越肥越好,要快。”
年骁大笑道:“丢人啊,你就这个德行?”
“老子给你省钱,别不知道好赖。”
年骁说:“千万别省,我就不缺钱。”
白路瞪他一眼:“不缺钱?什么时候有空烧钱玩啊?”他想起家里的那堆假币了。
“白痴,我不缺钱但不代表愿意糟蹋钱,还有,你没有理由的烧毁人民币,是犯法行为。”
白路好奇道:“你怎么知道?烧钱被抓过?”
“和你这种没智商的人真没法说话,喝酒吧,一人一瓶,走一个?”
“走?好吧,那我就走了。”白路准备出门。
年骁笑道:“你要是好意思,尽管走。”
白路撇撇嘴,难道今天真这么倒霉要被阴第二次?转身问道:“计名扬真不来?”
“来干嘛?和我抢女人?”年骁随手摸摸身边美女的大腿:“男人活一辈子。两样东西不能舍,一个是酒,一个是色,不喝酒不快活,没有女人更不快活,对我来说,酒可以大家一起喝,女人不行。”说到这里郑重其事补上一句:“不过你不同,屋里的八个女人,我可以让给你俩。”
白路愣了一下:“八个女人都是你的?”
“不能说都是。有的有男朋友吧?但现在是我的。你们说是不是?”
有美女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小哥,不带这样的。”
白路摇头道:“还是你玩的花,于善扬、何山青根本没法比。”
年骁摇头道:“何山青么。还算本分。你对于善扬不了解。那家伙玩的比我还过分,于善扬和我有点像,有便利条件。”
白路拍手道:“真应该录下来给小三听。他居然是本分孩子。”
年骁拿过二锅头,开瓶后问道:“拿碗还是杯子?”
“你说呢?”白路走回来说:“明明是酒色之徒,怎么你好象很光荣一样?”
“我为什么不光荣?天下男人的梦想不过这两样,我都有了,当然要光荣!至于钱、车、房子,甚至飞机大炮什么的,有什么意思?都是虚荣,都是浮云,喝在肚子里、摸在手里、压在身体下面的才是真的爽。”说完问道:“说真的,你的果酿,一万一瓶,卖我点儿成不?”
“你还真是有钱。”白路问:“你这么花钱,你爹不管你?”
“为什么管我?他赚钱不就是想让我过的更好?”年骁说:“另外托你的富,现在公司由我做主,这就是我身边为什么会有这么些美女的原因。”
白路有点无奈了:“你倒是坦白,你总这么坦白,我都不好意思揍你,算了,干一个吧。”
年骁哈哈一笑,让服务员拿俩海碗进来,倒上七分满,举碗一碰,俩人一起干掉碗中酒。
喝完酒,年骁好象电视剧里的大侠那样,豪爽的用手抹下嘴巴说道:“明星见多了,不管老少,没几个瞧得上眼,你是难得的例外,也是圈子里难得的请流,我爸说不能得罪你,给我交个底,你有什么后台背景?”
“听你爸的没错,红烧肉怎么还不来?”白路拿筷子猛吃菜,桌子上但凡油腻一点儿的就往肚子里塞。他有个不好预感,今晚八成要交代在这。郁闷的是这一切是自找的。
年骁也吃了两口菜,同时摸着身边美女,再抱住一个猛亲几口,终于腾出嘴说话:“你还凑合,听我的,别和计名扬计较了,人家输你辆四百多万的车都没计较,今天的事就算了,好歹是个男人,大气点儿。”
白路很有点儿不适应:“你谁啊?说话怎么这么狂?柴定安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知道,你不就是救他一命么,你要救我一命,我也不这么和你说话。”
白路琢磨琢磨:“富二代是不是都你们这个操性?”
年骁摇头道:“不是,只有像我这样身家的,才有资格这么说话,别人?大部分不够看。”
白路说:“我觉得你也不够看,就一个电影公司有什么可拽的?一部片子赚不了几个钱,凭什么啊?”
“谁说就一个电影公司的?”年骁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就不行我们家突然变得特别有钱?”
白路摇摇头:“我真无聊,和你打这种酒官司,放倒你算了。”拿起白酒倒满海碗,仰脖干掉,然后说:“该你了。”
年骁冲他笑笑,同样倒满,一口干掉。
白路不肯再等,大口喝白酒凭的是一口气,撑住了多喝点儿,再撑住了不倒,你就赢了。接下来把酒瓶里剩下的酒全部倒出,又开第二瓶,倒满海碗,同样一口干掉。
年骁还真是个猛人,学白路样子喝酒,同样打开第二瓶。
现在的白路一肚子酒意,从上到下都是想吐的感觉,硬是咬牙忍住,再倒满一碗,拼着喝下去。
年骁也有点撑不住了,原打算是三口干掉一瓶,这是属于他的节奏,有时间差,能多坚持一会儿。可白路不按他的套路走,根本不停歇,凶猛连喝进去三大碗。
年骁眼睛都直了,咬咬牙,努力倒满酒,拼命喝下去。
俩人跟疯子一样的喝酒,屋里八个美女看傻眼,见过能喝的,可是像今天这种喝法绝对是第一次见,五十六度的二锅头连干连喝,根本不停歇。
拼到这种程度,根本就不是能不能喝的问题,而是身体能否承受这么多酒精的刺激。
五十六度白酒,眨眼间喝下去一瓶半,正常人的身体基本承受不住,现在的他俩应该是控制不住的呕吐才对。若是再等上一会儿,酒精送入血液里,想清醒都不可能。
可这俩人硬是没倒,都是凭着酒力和体力硬撑。
见年骁开始打晃,白路笑笑,继续往海碗里倒酒,倒空酒瓶,朝年骁做个请的手势,然后一口干掉。
年骁已经晕了,抓起酒瓶想倒酒,手有些颤抖。
白路拿筷子猛吃几口菜,挤出个笑容说:“倒啊。”
用时半分钟,年骁连洒带倒的终于倒空酒瓶,放下瓶子去拿海碗,可身体一歪,呼通摔倒。
马上有妹子搀扶,年骁抓住了用力站起,说:“来……”撑住了端起海碗,认了又认,也是忍了又忍,一狠心倒进嘴里,只是下一刻,二锅头怎么进去的,就又怎么出来。
白酒猛喷出来,年骁当众弯腰呕吐,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无法控制。于是,我们的年骁同志在连干五碗白酒,喝掉两斤酒后,终于吐的乱七八糟,没有力气站直身体,也没力气说话。
在他呕吐的同时,酒意上涌,酒精进入血液中,送到大脑里,很快变迷糊。
过量喝高度烈酒,酒精五分钟能进入血液中,十分钟到二十分钟可以让人醉的乱七八糟,三十分钟是高峰期,血液里酒精度会达到顶点。
像白路、年骁这种喝法,根本不用坚持三十分钟,能挺过十五分钟都是战士。
酒精会自己从浓度高的地方向浓度低的地方扩散,所以呢,喝完白酒,赶紧喝水冲淡胃里的酒精度,会减缓对酒精的吸收。
现在,年骁迷糊的坐在地上,身边是呕吐物,整个房间瞬间变臭起来,无法呆人。
妹子们还算不错,对金主同志很照顾。有帮擦脸的,有帮脱衣服的,有喂喝水的。年骁同志吐出一身汗,吐够了的他还有那么点儿清醒,坚持着不认输,大着舌头说继续喝,甚至让妹子扶他站起来。
白路也多了,看东西都是双影甚至三影,笑了下说道:“你输了,记住,以后见爷来了,赶紧滚蛋。”努力摆出个有风度的造型往外走。
硬撑着走出房间,抓住服务员就问厕所在哪。
服务员往前面一指,还没说话呢,白路已经冲出去。
饭店厕所有男女标志,可此时的白大先生哪还有能力分辨男女左右,认准个卫生间冲进去,张嘴就是瀑布,这一通吐啊。
然后猛喝水,喝到想吐,再转身去便池。吐够了继续回去喝自来水,然后再回去吐,整个过程重复六次,全身上下到处一片湿漉漉,有汗水、有自来水,脸上还有泪水。
经过这番折腾,酒意总算略有缓减,又灌满一肚子水,晃晃身体,琢磨着再也吐不出来,拿出两种饭后解酒药倒进嘴里,就着自来水再喝上一通,然后很拽的回去包房。
包房几乎不能站人,那个味儿啊,妹子们都是拿着包和衣服出来,有三个妹子在搀扶年骁,有人在算帐,饭店服务员进去房间收拾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