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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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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冯见雄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人,虽然翁得臣诬陷了他,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把比赛赢下来。

    只有赢了比赛,说话和反驳才硬气。

    反击那些蝇营狗苟的家伙,只能先放一放。

    至于赛前毫无准备这个不利因素,冯见雄是一点都不担心的。

    哼,不就是一场大学生之间的辩论赛么?前世作为一个王牌大律师,喷遍逼乎无敌手,连这样的比赛都不能临场裸赢,那不成笑柄了!

    念及此处,冯见雄随口就问:“对了,史妮可同学,这次的辩题是什么你知道么?”

    “什么?你还装?”史妮可也不由泛起一阵鄙夷。

    心说都到此时此刻比赛快开始了,所有人都知道辩题了,冯同学莫非还想装傻推卸责任?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担当?

    冯见雄略微有些头大,但他不想废话,只说:“我刚才气晕过去忘了,没时间解释了,你快说吧。”

    史妮可摇摇头,无奈地回答:“这次的辩题是《温饱是否是谈道德的必要条件》,我们是正方,要辩‘是必要条件’,数科院是反方,要辩‘不是必要条件’。”

    冯见雄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发现这个话题似乎挺老套的。在他原先那个世界,国际大专辩论赛就用过的老题目。

    如今这个世界应该也有“国际大专辩论赛”吧?

    冯见雄不确定,便试探着问:“这个辩题,是不是国际大专辩论赛用过?”

    史妮可肯定地回答:“是的,不过当时正反双方辩得很激烈,基本上势均力敌,最后反方险胜。学校觉得这个题目挺公平,小组赛懒得想新题目,就直接拿来用了。”

    能够让正反方势均力敌的新辩题,不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

    那些不太专业的大学内部辩论赛,因为命题师资力量不足,在进入决赛或者半决赛之前,引用一些大赛里验证过的、势均力敌的老题目,也就不奇怪了。

    再说,辩论就像下围棋,千古无同局。

    就算题目一模一样,辩论到最后,因为双方的对抗性不可预期,也不可能复制大赛上的成熟套路。

    因此题目重复,并不会直接导致不公平。

    冯见雄的大脑飞速运转了几分钟,又借了活动室的电脑上了一下网,查了一下这个题目此前在大赛上的大致辩论记录,心中已经有了成算。

    如今是2005年,百度已经略微有些成熟了,但是百度知道和百度百科还没出现。所以那些专业、具体的问题,搜百度想要得到全面详尽的答案,还不太可能。

    也正是因为如此,眼下依托旧题目的传统辩论赛还是挺热门的。最多再过两年,随着百度知道和百科的繁荣、以及信息检索算法的优化,这些老套的题目就会被彻底破解到形如**。

    传统辩论也因此渐渐衰落,后来就演化成了“一味追求时下热门新话题”的新式辩论,乃至进化出《奇葩说》这样的辩论综艺。

    这是传统辩论辉煌的最后两年,冯见雄赶了个末班车。

    他捋清思路,备好资料,胸有成竹地对史妮可说:

    “行,这场比赛我们赢定了不过,史妮可同学,你要配合我,我马上给你写几份总结陈词,到时候你做四辩,根据进展决定具体念哪一份。你能信任我么?”

    史妮可大惊失色:“什么?冯同学,总结陈词是要根据对方辩友的立论来针对性写的呀。这又不是开场陈词,怎么可能提前准备?”

    “可是你们不是没有排练么?来不及了,如果不信我,就完全没有机会了。”

    “那好吧……”史妮可一想也对,她也是今天才知道题目的,所有人中最晚的一个,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们去找翁得臣和其他两个队员,把情况摊牌了吧。”

    ……

    场景回到刚才开会的那间活动室。

    见冯见雄被说晕过去了,汪道一开始也有些紧张,便宣布休会。

    随后他试了一下呼吸脉搏、确认冯见雄没什么危险,才让几个学弟先把他抬到隔壁休息室歇着。

    他自己因为是院会主席,事情繁忙,也就没放在心上,接了个电话就走开了,说等冯见雄醒了再call他。

    付一鸣和陈思聪把冯见雄丢在沙发上,留下史妮可照顾,便匆匆回活动室找翁得臣商量。

    陈思聪惴惴不安地问:“翁部长,刚才我们都按您的吩咐说……不会穿帮吧?没想到冯见雄这小子心理素质这么差,被冤枉一次就憋屈成这样……”

    翁得臣拍拍陈思聪的肩膀,和蔼地说:“小陈,冯见雄这个废柴,就这么差的心理素质,还能为院队做什么贡献?今天下午这场比赛,是注定了该输的。

    你和小付的水平,我是看在眼里的。要是没点儿借口就发挥失常,到时候院里那些啦啦队捧场的女生会怎么看你们?我这都是为了大家好!”

    翁得臣这样推心置腹,本来就半推半就的陈思聪和付一鸣也不好再说啥,低着头内疚地默认了。

    原来,“新生杯”辩论赛采取的是小组赛加淘汰赛的赛制金陵师大有将近30个院,大致上分组就跟世界杯差不多。

    而今天下午法学院队即将参加的c组第三轮小组赛,要对阵本组最强的一个对手,数科院。

    目前在c组,法学院和数科院前两场都是全胜,已经提前出线了。今天的第三场,只是决定出线名次。

    本来,大家都该拼全力争小组第一。然而,两天前结束的d组最后一轮比赛中,该组公认最强的新传院居然大意失手了,仅以小组第二出线。

    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如果c组谁力拼了第一名,反而要去和理论上d组更强、只是偶然失手的新传院拼复赛。

    然后,翁得臣就开始安排上替补队员,希望故意放水输一场,复赛避开新传院。

    然而,他又不愿意自己亲自出场输比赛、在本院女生们面前丢人。于是他就利用自己在院学生会新闻部做事的便利,前天临时打报告说想弄一本新生院刊、没时间为由,把自己以及一个他看上眼的妹子队友摘了出去。换上了冯见雄和史妮可这两个替补。

    其次,他通知冯见雄参加比赛时,并未授权他全权组织队友们排练。但是却背地里跟陈思聪和付一鸣串通口供,一口咬定“已经让冯见雄组织了,陈思聪和付一鸣也问过冯见雄要不要排练,是冯见雄没有责任心,不召集练习”。为陈思聪和付一鸣输掉比赛找借口。

    陈、付二人都知道翁得臣的父母是学校中层干部,有背景有势力,便勉强答应串通,众口一词把责任推给冯见雄。

    按说,刚刚进入大学的少年人,人心多半淳朴,不该这么勾心斗角的。事实上,说句良心话,这一届的法学院的新生,也几乎都是好人。

    只可惜,翁得臣却是个异数。他从小耳濡目染父母的工作经历,对各种挖坑下套、吮痈舐痔非常纯熟。

    可惜千算万算,翁得臣却没想到冯见雄那废柴居然心理素质那么差,经不起冤枉,竟然气晕了。陈思聪和付一鸣也因为没见过世面而慌了手脚,开始对是否该继续配合翁得臣说谎产生了动摇。

    翁得臣只得好生安抚一番陈、付二人,让他们宽心。

    但陈思聪不得不担心另一个问题,他追问道:“翁部长,那如果冯见雄一会儿还醒不了呢?我们派谁上场?您亲自上,还是把虞美琴同学喊来?”

    翁得臣眉头一拧,心说这个冯见雄还真是给他找麻烦。

    幸好,正在他们头疼时,隔壁休息室的史妮可匆匆推开门跑了过来。

    “冯同学醒了,他说他没事儿了,一会儿可以上场,请大家继续讨论一下比赛的安排。”史妮可见人都还没散,如是说道。

    “真没事儿了?那就好。”翁得臣表面功夫地对史妮可微笑着点点头,一边转头向陈、付二人低语:“这事儿就这样吧,一切按计划办。一会儿随便辩两句,输给数科院就行了。”

第3章 枪没磨完就上场

    半小时后,正在忙别的事儿的汪道一接到了史妮可的电话,说是冯见雄醒了,想再请他来观摩一下赛前准备工作,同时把事情说清楚。

    校园就那么大,汪道一自然是一伸腿儿就赶到了。

    按说一场新生杯辩论赛的小组赛,是没有资格劳动他这个院学生会主席两次亲临视察赛前准备工作、乃至现场观战的。

    然而,毕竟刚才冯见雄意外晕倒了,而且是在汪道一的批评之下晕倒的。

    而学校里面的干部,无论师生,都是最怕出意外的。

    所以,汪道一也只能是默念着“病人最大”,再抽出点时间了不然冯见雄再来个两腿一伸,他这个院会主席也就当到头了。

    这支杂牌的辩论队,就在开赛前最后20分钟,进行了一次战术接洽也是本场比赛前唯一的一次战术接洽。

    一行人重新在会议桌前坐下时,翁得臣这次见到冯见雄,竟然觉得有些心里发毛。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半小时没见,昏迷过后的冯见雄,整个人气场似乎沉稳了很多。

    此前那种丝毫受不得委屈的“纯洁”似乎彻底褪去了。

    倒像是个见惯了大风大浪、宠辱不惊的家伙。

    “翁同学,关于没有组织排练的事儿,究竟是谁的锅,我现在不想和你多讨论。”冯见雄见人到齐了,也不废话,仅用两句话镇住了开场,

    “在座都是学法律的,做事要讲证据。目前你我都只有人证,没法形成完整的、排除其他一切可能性的证据链,所以这问题先打住吧。从今天起,汪主席作证,你翁得臣再想和我谈正事,请发电子邮件,抄送主管领导。我冯见雄不会再接受你任何口头的指令……”

    冯见雄说着,把几张刚刚手写的小纸条推给对面几人,上面写着一串数字,正是他的qq号。

    “你……”翁得臣气得言语一窒,竟然被压住了气场,神色有些慌张。

    此前一直倾向于相信翁得臣的汪道一,在短暂地皱了皱眉头之后,竟然也产生了一些动摇。

    因为没什么职场上勾心斗角的阅历,在场的几个大一新生脑子里都没“谈正事儿要发电邮留档”这根弦。

    而汪道一因为已经大三,还做了院学生会的主席,龌龊的扯皮推诿还是颇见过一些的,已经隐约养成了这样的工作习惯,只不过没有像冯见雄这样系统总结过。

    冯见雄猝然那么理直气壮、又有条理地提出这样一个建议,不能不让汪道一考虑他被另外三人串通推卸责任的可能性。

    当然了,不管怎么说,汪道一还没到怀疑“翁得臣处心积虑陷害冯见雄”的程度。

    在他眼里,这事儿最多就是歌工作责任心不强、因为疏忽误事,然后其中一方因为害怕领导批评,“临时起意推诿责任”。

    “莫非这小子气晕了一下之后,突然顿悟了?看上去还是他有几分道理似的……”汪道一内心的天平,就这样被冯见雄轻松扳回了一成。

    冯见雄也不理会对方的反应,继续沉稳地立军令状:

    “汪主席,既然翁部长让我负责组织这场比赛,不管是什么时候才通知的,我都有义务把这个担子挑起来。

    我现在就担当一回只要所有队员听我安排,下午这场比赛我一定给您赢回来。如果依然输了,您可以罚我四年里都不能在院学生会谋求任何职务陈同学,付同学,你们不是说我不组织大家排练么?现在我来组织了,还有20分钟,全部听我安排,干不干?”

    冯见雄的话语没有任何咄咄逼人的词句,却让陈思聪和付一鸣有些慌乱,他们茫然无助而又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老大翁得臣。

    翁得臣脸一黑,心说:“真是猪队友,当着汪主席的面看我指示行事,这不是摆明了告诉他,你们俩是我的串供马仔么?”

    然而,他也没办法不指示。于是就嗡声嗡气地说:“看我干什么?我又不上场!冯同学那么有担当,你们自己看着配合不就好了。”

    说完,翁得臣还在内心狠狠地吐槽:“呵呵,距离比赛还有20分钟了,你能准备出个花儿来不成?这种输定了的比赛都敢立军令状,到时候就把你小子彻底赶出院办的各项活动核心。叫你小子在虞美琴面前显摆口才、装逼出风头!”

    陈、付二人并不知道各方的内心活动,他们见老大准了,便连忙答应了。

    见意见已经统一,冯见雄当仁不让地开始发号施令:

    “行,那我们调整一下,陈同学,你这场当一辩,开场陈词就按照我写好的这份念,后面随便发挥。我们是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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