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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音:“切!你刚才说不是发达国家!二战之前德国科技比美国还发达呢!德国人搞出透析不是应该的吗?这跟你刚才的预设条件完全不符合啊。”
“不,和我说的正好符合,我说的‘发达国家’不容易有医学科技进步,不是指科技发达的国家,而是指政治、人权发达的国家。德国当时只是科技发达,但政治比较集权,国会是橡皮图章,所以为透析的合法化制造了政治上的空间。
你知道最初的透析膜是用什么做的么?是用新鲜取得的活人小肠膜!因为那个时候没有高分子半透膜,要想透过血液里的电解质毒素,却不让血细胞也跟着流失,就只有用人类的肠子人的小肠吸收电解质的时候,肠绒毛上的微细血管就不会把血逆流到肠子里,所以人肠膜理论上就是可以用的。如果是在有人权的国家,皇帝会允许医学先驱用死囚犯**取肠做透析实验么?”
“我靠好恶心!这么可怕!”周天音和冯义姬显然都被这个冷知识吓到了,异口同声地声讨,“那这种技术当初有什么用?岂不是在杀人救人?要透析还要割死囚犯的肠子用?”
“只是最初几年么,再说这也是医学的进步,怎么能说没用呢?”冯见雄显然比较冷血,不在乎死囚的死活,“你还别说,当初透析刚发明出来那两年,本来还有希望救中国,少打几十年内战呢,要是真能实现,死点死囚算什么。”
“什么叫救中国、少打内战?”冯义姬和周天音都被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给吸引了注意力。
“德国人那边,是1913年第一次临床透析的。结果前一年年底,发生了一件趣事,就是袁总统的大公子袁克定,坠马摔断了腿。本来袁克定40岁以前,是跟着袁总统四方历练,积功累资,很有希望飞黄腾达的,性情也不至于跟后来那么乖戾。
就是这一次摔断了腿,成了残废人,袁大公子他性情大变,觉得自己没希望在总统制下出人头地了别说冯、段这些老奸巨猾的,就是曹锟这种袁门忠犬,都不会拥立一个有损威仪的残废人继任大总统的。所以袁公子后来才渐渐走上教唆乃父当皇帝。其实对袁大头来说,做一辈子大总统和皇帝又有什么分别?唯一的区别,只是他儿子能不能继续。”
“慢着!这跟透析又有什么关系?你长话短说。”冯义姬怕弟弟又摆龙门阵,连忙截住了话头。
冯见雄起身收拾姐姐的粥碗,一边好整以暇地说:“这不就要说到了么袁公子摔断腿之后,当时在国内就医紧急处理了一下。国内医生束手无策。后来总统听说德国骨科天下第一,特地送他去德国就医,后来瘸拐的症状稍稍好转了一些只可惜那个年代交通落后,又没有远程飞机,袁公子花了好几个月才辗转到了德国,最后还是留下了残疾病根,那医生还和他说,要是当初断腿时能第一时间到德国就医,完全是可以彻底痊愈的。
不过,这次去德国就医,也让袁公子机缘巧合认识到了刚刚出现的透析技术,后来也试图介绍回国袁大总统后来是尿毒症死的,这个历史书上都说过。袁公子知道自己威望不能服众,当然希望老爹多活几年,所以很热心把透析技术介绍回国。
以国内当时的环境,为了大总统的病,杀几个死囚取肠还不是轻轻松松?只可惜,袁总统身边的医官都不相信这种刚出现的匪夷所思医术,觉得风险太大,错过了尿毒症晚期的机会。否则,袁大头要是不称帝,国家说不定就不用打那么多年内战了。”
冯义姬想了想,反驳道:“袁大头这种人,私欲那么重。要是仅仅为了不打内战、好好建设国家,就让他一直做总统,也未必对国家是幸事。所以你说的‘透析本来有机会救中国’,完全是无稽之谈嘛。
要我说,如果历史真能假设,还不如期待当初袁克定能及时就医、别留下残疾呢。他要是身体康健、威仪唐唐,说不定就不会劝他爹称帝了,而是继续慢慢积累政坛资历。与其指望透析救中国,还不如指望德国骨科救中国。”
“德国骨科救中国么……这个思路倒是清奇。呵呵。”冯见雄本来就是随口闲聊,并非正式辩论赛。
既然姐姐大病初愈,他自然要让这一点儿。
“你说德国骨科救中国,那就德国骨科救中国吧。”冯见雄无奈地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哼,他居然也有辩不过人的时候。”冯义姬轻轻一拧上身,从病床上轻盈地下来,满脸得意地跟周天音说着悄悄话。
她已经很久没有说得过弟弟了。
周天音被逗得一笑:“小雄这是看你身体弱,让着你呢!”
“要你来说破!”冯义姬气鼓鼓地嘟着嘴,拧了一下周天音的脸颊,“让着我也是我的本事,哼,叫他平时那么强势,反了天了。我今天就碰瓷碰定了!趁着自己快死了,说啥他都得答应!”
冯见雄听得冷汗都下来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帮姐姐办了出院手续,亲自开车载着两个小姐姐回家。
第107章 下作的乳量
回到家,把姐姐安顿好。
或许是因为觉得医院里不干净,所以收拾完之后,三人都洗了个澡反正冯家的别墅大,浴室多,不用排队。
冯见雄难得洗得很认真,似乎要把医院里沾染的疫气晦气都荡涤干净。
女生洗澡都比较慢,所以冯见雄神清气爽擦干净出来时,周天音和冯义姬都还在墨迹呢。
冯见雄穿着倜傥的睡袍,亲自沏了一壶茶,先端到书房里,给大家一人倒了一杯。
不一会儿,周天音温柔款款地出来,裹着粉红色的吊带,烘托出那下作的乳量和挺拔笔直的大白腿,头发上还带着氤氲的色气。
冯见雄拿着茶杯,温言与周天音道谢。
“天音姐,最近真辛苦你了……有些话,我也不多说。”他微微有些失神感慨,叹息着抿了一口。
茶并不是钱塘有名的龙井。
作为本地的内行人,是不会在大过年的时候喝龙井的,那玩意儿已经过季,只是拿牌子骗骗外地人。本地人真要喝,宁可等开春之后的新茶。
相比之下,冯见雄宁可拿点儿外地应季的茶叶,配上淡雅的白菊。
“那就别说了,咱还有什么好多客气。我妈的案子,当初你和义姬也没少操心。再说了,我跟她是什么交情,就算这世上没有你,义姬的事情我也是要管到底的。”
周天音接过冯见雄沏的茶水,一边喝,一边大大方方望着窗外枯蒿败芦的湖洼,淡泊幽幽地说,一副天然去雕饰的真挚。
还有一点虐,似乎不太符合官宦人家大小姐的人设。
屋里有中央空调,所以虽然还没到元宵和情人节,依然不用担心着凉。
冯见雄也是有点怜香惜玉性情的,最见不得妹子虐心了。而且他自忖是最了解周天音心境的,一时看得有些失神。
周天音看了一会儿园中的景致,回过头时瞧见冯见雄的眼神,难得有些得意:“怎么?终于发现我的看点了么?你不是向来自称很了解我的。”
“我当然了解你了,这点没什么好怀疑的。比任何你能够想象的了解程度,都更加了解你。”冯见雄不容置疑地宣示了一句,喉结也忍不住咕咚了一下。
他自从这轮陪着马和纱去各处打官司、后来又飞到夏门跟虞美琴南筱袅一起并肩作战赢了国辩资格赛,足足连续20几天出门在外。
田海茉在钱塘打理她的“松鼠果业”电商生意走不开,史妮可在金陵安安分分实习、做法务工作。所以冯见雄身边难得出现了一个情人的空窗期,他正憋得一肚子邪火呢。
偏偏他这次回来得太晚,腊月二十九才到,田海茉等不住,已经提前回苏州过年了。冯见雄那股邪火只能一下子又多憋了一个星期。
幸好冯见雄和姐姐感情还是很好的(亲情的感情,不是别的),所以姐姐病重的时候,他也会跟着悲伤,没空想别的。直到冯义姬活蹦乱跳地出院了,还言之凿凿地用交代后事的语气跟他说些烘托氛围的话,他才开始认真看待这个问题。
周天音听了冯见雄坦诚的话,觉得浑身的凝脂肌肤都开始颤栗,有一种别样的紧张。
她明明内心很期待的,也等待了那么久,但是眼下这种氛围,却让她有些出于自尊的抗拒。
冯见雄从背后揽住了周天音的腰肢,自然而然地啜吸着她的耳垂,一切都显得很突然,却又很熟练。
周天音身体一软,往后倒在冯见雄怀里,嘴里却说着:“不要!你给我放开,再弄我就恼了!”
“不舒服?”冯见雄压根没意识到会是这种反应。
或许他内心觉得自己对周天音的了解已经够彻底了吧,所以他行事上难免有些“太不见外”了,熟练得让妹子有些突兀。
“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周天音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嘴上却执拗得很。
“那你改变主意了?!”冯见雄惊诧道。
“你说啥呢!”周天音有些懊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奥妮克希亚放大招之前那样然后鼓足勇气勇敢地转过身,分开双腿坐在冯见雄腿上。
她深深地吻了下去,足足坚持了十几秒,法式的湿吻。然后捋了捋头发,正色说道:“我从来没有改变主意!我说会一直等你,就是会一直等你!我说过看不上庸庸碌碌的男人,就是看不上庸庸碌碌的男人!我宁可得不到你的全部,也不要随便找个男人得到他的全部!
但是,我愿意等你不代表我要你施舍。你今天非得把话说清楚不可是义姬以死相逼,或者咱别说那么难听,是以死相哀求,才让你改变想法、突然愿意要我的么?如果是那样,那你大可不必,义姬那儿我也会帮你应付过去的。我虽然愿意做你的情人,但不代表我需要你可怜施舍。”
周天音几乎是用强撑的语气,说完这段话的。冯见雄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几次不着行迹的游走,就让她屡屡像是要瘫软。何况她的内心,早已彻底对冯见雄放开了。
冯见雄听完,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冒失了,没有照顾小姐姐的内心感受。
自己要一个女人,哪怕对方不用他娶,那也必须是发自他自己喜欢,至少是想认真交往。
如果是因为姐姐硬逼,他才要周天音,那置周天音的自尊于何地?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天音,你放心,不是姐逼我的,是我自己想让你过得好一点,是我收到你的心意了只是你看不上别的男人,而不是别的男人看不上你。我的天音,怎么会是没人要的女生呢?”
美人恩重,说的就是这种情形吧。
冯见雄的花言巧语功夫,果然和他的其他嘴炮一样,水准不凡。
他的话其实很少,但仅仅一句,就点破了周天音内心最大的担忧。
她不希望被自己未来的男人当成没人要而自轻自贱的存在这是她作为处女座的强迫症心态带来的必然。
她不找别的男人,并不是她不行,而是男人不行。
“这……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要了我之后,要是敢露出一点‘当初还不是我姐逼我要你’的不屑,我……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殉情!”周天音语无伦次地坚持着自己的自尊。
“怎么可能。你应该知道的,我一直不接近你,只是怕伤害你。因为我太了解你了。”冯见雄说这话时,眼神里的真诚,足以融化任何意志不坚的女生。
只是,他出于责任心,很少用这种技能罢了。
周天音半推半就地忸怩了一下,终于沦陷在温柔乡中。她迷离惘然地搂着冯见雄的脖子,用洗面奶的招数搓揉着他,让冯见雄时隔多年再次见识了那下作的乳量。
第108章 此处应有本子
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过: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因为万事万物都在变化前进。
一切皆流,无物常住;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当人第二次在同一个地点把脚伸进河水中时,他接触到的已经不是上一次时的那些河水了。
当代哲学家冯见雄也说过:除了他之外,没有男人能够戳中一个处女的g点。
因为每一个女生的g点位置都不一样,都需要男人经过反复的摸索和练习才能掌握。这跟男人的阳道是否壮伟、天赋是否异禀,都没有必然的联系。
就像一个人,无论你的身体是多么的健壮,只要你没有学会游泳,在深水中你就会不知所措,被水淹没。
而处女只有一次,等被人摸索和练习清楚其g点所在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因此在正常情况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