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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处女只有一次,等被人摸索和练习清楚其g点所在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因此在正常情况下,没有男人能一击戳中一个处女的g点。
这是一个多么富含深邃哲学道理的命题啊。
然而,如果加入重生这种哲学变量。
那么无论是赫拉克利特的命题,还是冯见雄的命题,就都得重新考虑了。
尤其是,当一个女生,两辈子都是把处女献身给同一个男人时,各种讨论该课题的客观科学变量,就全部满足了。
就比如冯见雄此时此刻正在做的那样。
在周天音沉溺于迷醉之中、彻底放松了身心、如暖洋洋的汤泉中那一片落叶般随波逐流时。
一阵甜蜜而又猝不及防的锐利痛楚,像是直接透过那条通往少女心里的道路,戳中了她的心房。
真的是猝不及防。
因为她还没有因为痛楚而尖叫、反应,一股更加深邃的灵肉合一快感,就如火山口的温泉爆发一样,把她的灵魂彻底击碎成虚无缥缈的状态。
她很幸运,感受到了一种只有被重生者男友玩弄的女生,才能享受到的至高极乐。那种把痛苦和春潮彻底糅合到极致的灵魂震颤。
“啊……”
周天音已然短暂丧失了语言功能,连拼读任何带声母的发音都做不到了。只能用婴儿般质朴纯真的纯韵母发音,宣泄着她内心的狂喜与欢娱。
“原来……原来做女人这么好,为什么……我为什么还在坚持那可笑的面子……真该早几年就对小雄投怀送抱的啊。”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居然,居然这么厉害……看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多少女生身上练出来的绝活了。他真的只有妮可和茉茉两个女人过么?算了,不想这些了,随他便吧。反正现在此时此刻他是我的,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不行了,我已经彻底离不开了……”
周天音的脑海里一片混沌,随即在一浪高过一浪的三叠浪中,彻底连思考能力都被剥夺了。
她小时候看过一本曰本动画片,叫做《圣斗士星矢》。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就像是中了本命星座、处女座沙加的绝招。被“天舞宝轮”渐渐从第一感剥夺到第六感,最终却在灵魂深处觉醒了圣斗士的第七感。
……
“我绝对没有看轻过你。现在要你,既不是因为姐姐用苦情牌逼我,也不是因为我身边恰好没有女人所以随随便便或许作为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男生,对你说我是真爱,有点假,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男人事后总是冷静、贤者一些。冯见雄把周天音浑身上下处处熟悉的所在都又开发了一遍之后,难免也会说些怜香惜玉解释的话。
“别解释了,我知道就行。我什么都不会怪你的。”周天音这才渐渐恢复了力气,不过也仅仅只是说话的力气。
她连手指头都懒得抬一抬,连床头柜上随性散落的手机也够不到,索性就不看时间了。
如果她知道两人足足嬉戏欢娱了三个小时,她一定会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吧。
冯见雄停了一会儿,很有担当地说:“茉茉是我主动追到手的女朋友,我不可能始乱终弃……至于妮可,如果你希望我跟她一刀两断的话,我可以听你的。”
周天音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听男人说出这种讨论责任担当的话题,她也拧了一下腰肢,翻身趴在冯见雄身上,款款诉说着曲衷:
“不要提这个话题了,我怎么会劝你当个负心薄幸的人呢。妮可虽然是倒追你、而且本来就只打算给你当情人的,但毕竟也是有恩情在的。当初是我没有先看透,没有在我妈出事之前就看透自己该喜欢哪一类型你知道自己做不了学阀、不是那时的我内心深处喜欢的类型,所以才躲着我,这不是你的错,你是为我好。
所以,这辈子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会管你了,只要你心里一直有我。你当初为我好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我愿意一辈子相信下去的。不就是不能和你结婚么,这没什么的,反正我也是一个‘犯官之女’了,门当户对也好,清白家世也好,都和我无关。跟着内心的感觉走,对得起自己,不就好了么,何必在乎世俗的眼光。”
“谢谢。”冯见雄凝视着周天音**余韵后的双眸,深情地又吻了下去。
“人家还要,早知道这么……那个,我就不白白等你三年了!要是早三年被你……多好……”
“还要?你自己也看看时间,连上前后戏快三个小时了。你又那么亢奋流了那么多血。”
“都三小时了?那……就抱抱,不进去。”
……
马和纱早已做好了晚饭,然而冯义姬却没让她喊大家吃饭。
好闺蜜和弟弟进了房间,那么久都没有出来,结合最近自己打的苦情牌,冯义姬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逼数的。
“真的得手了么?有天音帮我照顾小雄的话,我就算死在手术台上,也没什么担心的了吧……为什么,当初妈要是没抱养我,该多好。大不了我就不认识小雄好了……”
冯义姬胡思乱想着,在弟弟的卧室门口蹑手蹑脚地徘徊了很久,很久。最后,她拿来一个厚实的、不怕着凉的软垫摆在门口的墙角,靠坐在那儿,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样就不怕腿软了吧。
第109章 修罗场
正月初九。
在家里安安分分呆了十天的田海茉,终于归心似箭地回到了钱塘。
她本来还想早点儿回来打理生意,不过好在公司小,日常事务有高穗果这个“土著”帮忙管着也没事儿,就算出了大事也能远程处理。所以父母的挽留,着实让她多住了几天。
田海茉本质上还是一个念旧的女生,有姑苏软妹的温柔细腻。一整年在外地奔忙电商,乡愁之情也是颇为缠绵悱恻。
回家过年的这段日子,田海茉可没少被父母、尤其是母亲教训。各种旁敲侧击她找男朋友的事情。只是田海茉爱面子,口风一直很紧,从来没对家里人说过冯见雄的事情,这无疑也让她面临的压力更大了。
幸好,田父是个艺术家气质的人,一个扑街画家,对这些生活琐事不太纠结。田母开民宿赚点小钱,说起来是“旅游业小企业主”,实际上眼界也不是很广。
自从知道女儿工作近两年来,白手起家做起了一份基业,已经有几千万的身家(包含企业和品牌的估值,不是净资产),田父田母身边认识的资源,也都不够用了。
田海茉只要一句“我现在谈笑风生的朋友,都比你们认识的这些,档次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就能让父母乖乖闭嘴,不再给她找相亲对象天下间的父母,谁也不希望女儿明明已经有资格接触上流社会,却被自己逼着跟穷人或者没文化的人早婚。
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批判的,换谁都这样。
田海茉是自己驱车往返的,还带了不少家乡特产。到了钱塘一下高速,公司都没回,就直奔冯家。
这次来,她心里还盘算了另外一桩事情,那就是想在钱塘正式买个房。
至今为止,毕业创业的这前一年半,她几乎都是住在公司。要么后来公司有点小钱后,随便租个房给公司当临时宿舍、自己也去住住。
剩下的,就是跟冯见雄交往的时候,住在冯家的别墅了。
不过这些都不太符合田海茉作为一个自强韧性妹子的内心本愿。
有恒产者有恒心嘛,房子都不买,算什么有识之士。
本来去年赚到切糕生意的第一桶金时,田海茉就已经想下手了,反正在当时的她眼里,钱塘的房价肯定是有涨无跌,早买早好。
只是,有一次在贤者时间跟冯见雄闲聊,冯见雄提醒她最近可能有金融危机、房价可能有一年半载的下挫。
田海茉一向是无条件相信男友的远见的,所以又在出租房里多熬了半年多。毕竟哪怕她自己买不起别墅,只是买个公寓,那也至少是好几十万的差价呢,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后来的预料果然和冯见雄一样08年的“金九银十”是那一波行情最后的辉煌,后来随着次贷危机的加深,钱塘的房价在09年过完年后,一路探到了谷底。
尤其是资金链紧张的一手高端新盘,居然比08年的年中均价下挫将近25%,如果和金九银十的最高峰相比,更是下降了三分之一。
当然,考虑到06到08的一路猛涨,所以哪怕是跌掉四分之一,事实上也比06年时候的房价要贵得多,和07年过年时差不多也就是相当于耗掉了两年的涨幅。
田海茉自忖这个价位已经到底了,不如现在就出手好了。等市场信心恢复了,那可就真的欲哭无泪。
不过,最终下决心出手之前,她还是要跟冯见雄商量一下,然后让冯见雄陪她一起去看的。
……
田海茉轻车熟路地在冯家别墅门口把车停好,提着一盒细巧的特产,也不摁门铃就径直走了进去。
冯见雄是给过她家里的钥匙的。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也连忙过来迎候。
家里雇的女仆要过了元宵才回来上班,所以这阵子的家务无论巨细都要自理。
田海茉提着礼物,抬眼一看,发现是周天音,微微楞了一下,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周家和冯家的关系是有目共睹的,周天音对冯见雄如今也有意思,田海茉也知道。
或许只是过年来帮忙,或者一起玩的?
田海茉也是商界混出来的交际手腕了,当下堆着笑友善地说:“呦,天音姐,新年好啊。我从苏州带来的特产,一会儿也拿点回家尝尝。”
周天音却有些尴尬,勉强挤出一丝尽量掩饰歉意的笑容,打趣地捧哏:“什么东西?这么一小盒还要大家分呢。”
田海茉骄傲地婉然一笑:“你还指望多少?里面是秃黄油和干炒虾子酱,金贵着呢。过年的时候,我跟我妈看电视闲着,一点一点拆的,都是细功夫。”
周天音也是料理技能得意的御姐,一听就知道这玩意儿不容易,连忙很诚恳地道了谢。
这两件都是姑苏有名的特产,虾子酱多是用太湖白虾刷出来的籽,烘干翻炒。秃黄油则是拆大闸蟹取蟹黄蟹膏,用香油封熬保鲜。
说句大白话,那都是几十斤虾出一斤烘干的籽,几十斤大闸蟹出一斤秃黄油,材料且不说,工夫都得多少闲情雅致。
“小雄在吧?我过年的时候在网上看好了几个盘,想让他陪我看房呢。”
“在……在的,这么急?你不歇一天么,分开了那么久……”周天音内心有一股抢了别人男人的愧疚,还在想如何婉转处理。
虽然这一天总要面对,但她毕竟没想过是在这么突兀的环境下面对。
尤其对方对她还很善意,一副好姐妹的样子。
“他最近很累?那明天看也行。”田海茉还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随口答应。
……
“天音,是谁来了?”
听到楼下动静时,冯见雄正在楼上忙活正事儿是虞美琴已经回校了,抽签抽了下个月去清岛比赛的辩题,所以在网上跟冯见雄讨论呢。
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下来。
“是茉茉,她亲自做的虾子酱和秃黄油,给大家都尝尝,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周天音温柔款款地解说。
一旁的田海茉,听到冯见雄的声音时,内心才忽然微微一痛。
“他不是向来喊‘天音姐’的么?那个‘姐’字呢?”
这个念头,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前额皮层的理性思考,只是通过了伏隔核的潜意识反射。
也就是所谓的“女人的直觉”。
再然后,田海茉看向周天音时,就觉得她整个人气质神情、温柔缱绻,都跟年前见过时不一样了。
似乎周天音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熟透了的知性温柔,绵绵情愫,能够像缠丝轻罗一样,把男人彻底化作绕指柔。
之所以这么敏感,完全是因为这一切,当初的田海茉都亲身经历过。
一年半以前,冯见雄和她交往时,也是相敬如宾地喊她“茉茉姐”,只是后来渐渐就把这个“姐”字去掉了。
所以,田海茉完全知道,当冯见雄把对一个女生的称呼中,那个“姐”字去掉,背后隐含着多么的危险。
她觉得手有些软,又舍不得自己花了好几天晚上看电视工夫随手拆的蟹油。所以几步哆嗦着走到沙发边上,“咯噔”一声把玻璃罐子放在茶几上,这才颓然靠在沙发上,放任自己的身体软弱无力。
“茉茉你不舒服么?有些事情我……要不你是不是累了?歇歇�